现在抱在锚点旁边的不再是旅行者,而是唐忆了。
因为在雪里埋的太久,导致四肢都有些冻僵了,根本爬不起来,所以只能拜托旅行者将自己拖到了锚点边慢慢解冻。
旅行者则是一脸愧疚的坐在一旁,毕竟这一场艰难的遭遇战是由于她的判断失误而引起的。
但她不管怎么样都无法理解,为什么雪山随便一只魔物都要比风魔龙厉害?
但仔细想想的话,上一次对战风魔龙时好像有谁在帮自己,听着声音和那个吟游诗人的声音好像。
果然是自己对自己的实力判断失误了吗?这么说来,上一次在对战遗迹守卫时也是被打得不轻,要不是安柏来救场,自己恐怕只能灰溜溜的逃走了。
“荧,唐忆她没有什么大碍吧?”派蒙看着唐忆趴在锚点边上迟迟不起来,有点担心。
“她是在雪里被冻伤了…唐忆,要不我们先下山吧?”
“现在下山干什么?虽然很累,但是我们应该还能再往上爬一会儿。”今天的首要目的就是去开七天神像,虽然沿途被来了这么一下,但是雪山上,接下来到七天神像的路就没有这么强大的敌人了。
“你的身体不要紧吗?”
“不要紧,不要紧,就是有点疼。”毕竟使用食物伤口好的很快,这么说好像有点对不起诺艾尔,毕竟这并不是自己的身体。
“对了,那个就是玉霞所说的那种奇怪的冰吧?”旅行者注意到了自己方才战斗的旁边的那一块比较奇特的景象。
那是在一个巨大的干枯的树根里,不过那个树根似乎是空心的。
而且有一种蓝色的冰将里面封的严严实实的,依稀可以看到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玉霞姐说这冰打不碎,也烧不化…如果使用元素力的话,可不可以解决呢?”旅行者思考起来。
“荧,你难道有掌握火元素力吗?”
“不并没有,我现在只会风元素而已。”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风都不可能将冰弄化呀。而且刚刚的炽炎药剂也已经用完了…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刚刚的事?”
“?”刚刚那事要说多也不多,但要说不多的话也蛮多的,你倒是在指哪一件啊。
“那种赤红色的石头,它的效果你还记得吧?”唐忆试图去提醒旅行者深赤之石的作用。
“既然使用它可以打碎丘丘霜铠王的冰冻,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融化那些冰呢?”
“丘丘霜铠王?”不对,你要关注的字眼不是这个吧?
“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名字挺贴合刚才那个怪物的吗?”唐忆试图去掩饰。因为脸上一直没表情,所以看不出来有说谎的痕迹。
虽然唐忆有点心虚,但是旅行者现在完全没有去怀疑她的意思。
“嗯,你说的挺有道理。那你和派蒙就先留在这里吧,我去找找附近有多少那种赤红色的石头。”
留下唐忆在这里休息,旅行者很快的行动起来。
只要打碎之后触碰的话,就会直接融入身体,但是效果并不能叠加吗?
再连续打破了几个石头后,旅行者得出了结论。然后她似乎再没找到其他石头了。
。。。
这似乎不太妙吧?
看着旅行者笨拙的继续向前找着,唐忆只好离开了锚点,来到了刚才战斗的地方。果不其然,这里的那颗深赤之石已经重新出现了。
在游戏里是游戏机制的刷新,那么在这里又是因为什么呢?难道和无所不能的地脉有关系吗?
将深赤之石打碎。
虽然这石头的任韧性并不高,用单手剑也能挖下来,但旅行者刚才一脚踢碎,确实是有点离谱。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太过于用力的原因,现在手脚都有点脱力。
用着缠绕着红色光晕的剑来到了巨大的冰块前方,伴随着间的落下,冰块上面浮现出了一层白汽,就好像刚才破丘丘霜铠王的盾一样。
真是奇怪,冰明明融化了,但并没有任何水,是真的彻底的化成白汽了。
该说真是不讲道理吗?明明剑身依旧是如此的冰冷,哪怕有着红色的光晕缠绕,也丝毫不能改变它的温度。
可是它就是能将这样的冰融化。
“唐忆,看来这些光晕在剑上的附着还有时间啊…”旅行者骂骂咧咧的走了回来。
“呃…原来还能重新长出来的吗?”
“总之,看来有效果,那我们就多打算给他将它融化吧。”
唐忆和旅行者又在周围找了好几颗。
巨大的冰块不断的缩小着。
“接下来就只需要最后一剑了吧?要不唐忆你来?”
唐忆也不多说。
“这个圆圆的,是什么?”
在所有的冰融化之后,留在最中央的却是一个球形的,在内部似乎刻画着不明符文的物体。
“看上去像是一个机关?要不要摸摸看?”
“小心一点为好。”
自己当初做任务的时候,有遇到这个吗?可恶,完全想不起来。
旅行者轻轻地将手掌放在了这个球上方,很快的,球形物振动起来。
与此同时,周围剩余的冰开始化为白雾逐渐消散,在全部消散完的那一刻,球形物忽然飞了起来,直冲云霄,向着雪山的顶端飞去。
“那是什么啊?”旅行者甚至还没有反应回来。
看到那向天穹飞去,唐忆似乎想起了那是什么。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有三个来着。
咱俩人本以为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地面忽然颤动了起来。
“又是什么啊?”
在那冰雪消融的地面,在那空心树根的正中央,有什么破土而出了。
它缠绕着红色的雾气,它有着洁白的躯干。
它的树枝扭曲着向上螺旋生长,赤红色的新芽,预示着它的新生。
在它钻出地面的那一刻,这里周围的环境忽然变得温暖起来。
在一旁,赤红色的结晶悬浮在空中。
“这又是什么啊?”旅行者被接二连三的异状,搞得有点理不清方向了。
“好像是一棵树?”派蒙飘了过来。
忍冬之树,有点像是雪山的神樱树。
在游戏里,只要向它贡给绯红玉髓,就可以得到赐福,其实就是给玩家一些奖励了。
唐忆只是站在它的身侧,似乎就可以感受到它的情绪,它在渴望着,也在喜悦着。
唐忆轻轻地伸出手,按在了它的躯干上。
……
那是一座高山,那座山上,四季如春。
贯穿大地的银白古树,永不凋零。
在外界的狂风肆虐之时,有一行人们悄然造访了这里。
他们建立了高大的庙宇,他们创造了辉煌的王国。
祭司在这里接见了天的使者,高天之上的来者,为他们传达了天的旨意。
银白色的古树,只是观望着。
无尽的岁月,对它而言,似乎只是须臾。
它看着一代又一代的人死去,就看着一代又一代人新生。
这里的人们,相信了古国必定永恒,人民永将幸福。
就如同这颗从始至终陪伴着他们的银白古树一样。
祭司的女儿在树下诞生,它看着那小小的生命,内心终于有了一丝颤动。
但是这份颤动并没有持久多久……
它感到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什么在流逝着,自己的躯干不再生长,自己的枝节不再发芽。
它看到永远温暖如春的高山,终于飘起了大雪。
它看到,银白的雪将这片天地覆盖,他看到异乡的旅人造访了这里。
总是在它身侧绘画的公主,也终于面露出愁容。
在公主身侧记录着什么的高大的男人,几欲将手中的笔抛弃。
它看到公主在这里将星银铸成的剑交给了勇士,异乡的勇士踏着风雪离开了这里。
曾经总是喜爱着绘画的公主不再动笔,她在这里等待着勇士的归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呼啸的寒风宣告着勇士的逃离。
公主的掩泣在风雪之中,除了它,再无人能听见。
直到那一天…
公主取下了它最完整的枝,向着雪国的最深处前行。
然后…
来自高天之上的长钉,将一切贯穿。
冻结世界的长钉,将这棵树的枝节粉碎。
曾将我荫蔽的人们,曾将我讴歌的祭司。
曾经在我身畔绘画的那位美丽的少女。
伴随着长钉落下,记忆也终将随风雪散去。
直到多年以后…
那是很久很久以后,很久很久…
当漆黑之龙与风之龙绝死厮杀分出胜负时,
腐殖之血将白如骨灰的谷地染成红色时,
这棵树才想起自己并没有随着废都死去,
它将根系贪婪地伸向灌溉大地的温暖血液。
但那来自天穹的恶意依旧将它封锁。
又是好多年,好多年以后…
来自异乡的旅人用深赤的血液融化了恶寒,
原本早已死去的白树,终于长出新芽,吐露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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