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武视角:
中央警亭被累倒的三名异能法医分别拥有着C级异能致死伤鉴定、C级异能死亡时间确认和C+级异能死者名称。
克劳德是那三名被累倒的法医,而他的能力是C级异能致死伤鉴定,他的能力一天发动两次就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极大的负荷了,而死者有14个,这是他无论如何在三天内都无法鉴定完的,所以他被累倒了。
以克劳德的异能根本无法在那么短时间内鉴定所有人的死因,即使他超负荷的运转能力也只鉴定了9个人的死因。
克劳德作为法医也算是尽职尽责了,为了尽早地破案,克劳德强行让自己爬起来去调查其他死者的死因。
这次他的目标是一柳母女,因为花宫可怜的缘故,所以一柳母女的死因就格外重要了。
但是克劳德还没进入小区就被人狙杀了,对方用的是扩散弹,直接把克劳德的脑袋打没了。
想也知道,这个狙击手和狙击花宫可怜的是同一人,哪怕不是同一人也是同一伙人。
狙击手会杀死克劳德的原因应该是一柳美惠和她母亲一柳依雅子的死因并不正常。
再加上狙击手对花宫可怜的狙击,一柳家绝对有着什么相当重要的线索。
拳头忍不住握的咯咯作响,心中的愤怒已经难以掩饰,忍住把手机摔碎的冲动,我一拳打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轰!
墙壁被我这一拳砸出了些许裂痕,三上贵人瞟了我一眼,最后也是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老曹,冷静点,你的工作还没做完呢。”
“我知道,我知道...”
声音在颤抖,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这是在挑衅,在向玉零市中央警亭挑衅,而我这个作为局长的自然是被嘲讽最严重的那个人,在确定我自己能准确表达话语的意思后,我拨通了手机。
“喂!叶莲娜!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把焚尸案的危险等级从B级给我上升到A级,不对,是A+!具体的流程报备你可以后补,但我要现在!立刻!马上!给他妈我把案子升阶!”
“神人!联系玉零市的七个分局,让他们那边的警员先把手里的案子能停的停一停,优先处理焚尸案!”
“悲歌!你和纳尔给他妈我带着两队战级警员去玉零市第一人民医院保护剩下的两位异能法医!如果他们两个再出什么事!你们两个他妈的就可以在医院里自杀了!”
“赵飞雪!给老子加派巡逻人员!找!给我玩命地找!什么?市民的恐慌?等人死了他妈的就不用恐慌了!法医都敢狙杀!你还真以为对面的大善人不敢狙击警察吗?”
“司徒文翰!你们这群文级警员也别他妈给爸爸我摸鱼了!给我把整座城市的监控摄像都监控起来!锁定任何有嫌疑的人,并汇报给我!”
“詹姆斯!你带两个审讯科的好手来戒毒所!算了,你他妈本人带一个审讯科的过来吧!”
在一阵阵的咆哮后,我终于把所有的命令全部通过手机下达了,咆哮的原因并不是那些警员们耳朵聋了,听不清,必须大声喊。
而是我必须发泄情绪,这愤怒的情绪如果不通过什么方式发泄出去的话,恐怕我接下来做的任何事都会变得特别情绪化。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做事时理性远远超过了感性,这严重的情绪化就是最好的表现了。
不对,现在可不是在反思我为什么会这么情绪化的时候了,现在要考虑的是狙击手和焚尸案。
咔嚓...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花宫可怜从里面探出了头。
“你怎么出来了?”
此时花宫可怜的面色很不好,惨白如纸就是指她现在的脸色吧,花宫可怜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血色,一副随时都可能倒下的娇弱模样。
对于我的问题,花宫可怜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才缓缓说道。
“先生,我想继续进行公式审讯。”
我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现在吗?”
“对,就现在。”
“但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先生,我想与死亡对比起来,我这点伤根本无伤大雅。”
“你再等等吧,审讯科的警员马上就到。”
我本以为花宫可怜会接受的,但是花宫可怜却摇了摇头。
“等审讯科警员来到这里就直接进行二次审讯吧,现在先生您必须尽早对我进行公式审讯。”
“为什么?”
我的这一句为什么似乎是问得有点蠢,至少花宫可怜和白总司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而三上贵人更是明显地摆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就差把‘我不认识这家伙’写在脸上了,只有我和东城健次在茫然的对视。
“很简单的理由,先生,因为我怕死。”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这句话后,我的心中轻松了不少,她果然变了,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想自杀的小女孩。
“有什么我们进去说吧,你在病床上说也没差什么。”
这次花宫可怜没有拒绝我的提议,而是乖乖地回到了床上。
这间病房和花宫可怜上一间病房的窗户朝向是不同的,上一间病房的朝向是窗户朝东,这间病房的窗户朝向是西,而且窗帘也是拉上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狙击手会再度狙击花宫可怜。
我和三上贵人一人拉过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病床前,还是我刚刚坐下,花宫可怜就开口说道。
“那个狙击手会狙击我的理由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上拥有关于她的线索吧,而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在美惠家发生的事情了。”
关于花宫可怜在一柳美惠家做了些什么这也是我最想问的问题了,这个问题本来是最开始才问的,但是因为当时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压抑,再加上东城健次和白总司的异能时间到了,所以就没来得及问出来。
“先生,我怕死,十分地怕死,我会把在美惠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您的,但是您需要帮助我,让那名狙击手知道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你们,这样那名狙击手就不会再打我的主意了。
这不是要求,只是我的个人请求而已,如果您不愿意,我还是会把在美惠家发生的事情告诉您的。”
“可以,我同意了。”
这没什么好拒绝的,所以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花宫可怜露出了有些惨然的笑容,然后开始了她的诉说。
……
……
……
花宫可怜视角:
头很晕,像是原地旋转了一百圈一样,眼泪鼻涕怎么擦也擦不净,肚子也很疼,身体在不自禁地打摆子。
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是糖瘾又犯了的症状,手伸进口袋里,将最后一颗糖粒的包装袋打开,然后含在口中。
说实话,这种糖并不怎么好吃,但是吃到的一瞬间,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最开始的反应是身体的颤抖逐渐消失,肚子不再一抽一抽地疼,随后不再流鼻涕和眼泪了,脑袋也逐渐清醒起来。
我想把糖吐回包装袋里,因为我就只剩下这一块糖了,但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糖的甜分在口中扩散的同时也扩散到了全身,身体虽然不再颤抖,但是却变得酥酥麻麻,异常敏感。
我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受,我只觉得我很开心、我很快乐、我很兴奋,舌头一次次将糖粒推出口中,在用舌头卷回来,在下定决心的痛苦与失而复得的快乐中反复横跳。
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呢?估计是和前些天被喂了那种药的时候一样吧,变得有些下流和**,脸有些热,但脑子却一点也不晕,相反还十分清明,仿佛所有的压力都被释放了一般。
我就这样侧躺在地面上一次又一次,感受着痛苦与快乐,我想否定,这不是我,但是我的身体却无比的诚实。
最后,糖粒还是彻底被我吃干净了,但我还是很兴奋,很高兴,我有点想和椿去涩涩了。但是椿在发高烧,从白天一直睡到现在才醒,椿不愿意去医院,我也拿她没办法,只能有些敷衍地嘱咐了她两句。
我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去找美惠,我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完全是被美惠的父亲害的,同样,美惠也有逃不开的责任。
但是,我没有办法恨她,因为美惠是从初中开始就一直陪伴我的朋友,不算椿的话,我就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了,如果恨她?那除了椿我又剩下了什么呢?
而且,我知道,美惠的家里也有糖粒,我知道我可能买不起糖粒,但是我还有和美惠这一层交情在,美惠她一定会帮我的,实在不行,我还能用身体。
只要不怀孕,第一次和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很乖的,长相也还算可以,那群人不会讨厌我的。
这时候的我完全不像我自己了,如果是让平常的我看见现在的我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一定会觉得不可理喻的吧。
很快,我来到了美惠的家中,美惠家里只有她自己,美惠的妈妈还在上班,要晚上九点才会回来,她说她的父亲已经两天没回家也没联系了,而美惠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应该经常在她们家发生,当时我还不知道美惠的父亲已经死掉了。
听到我的请求后美惠劝我戒掉糖粒,我那时候的心情很激动,于是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比如...
“又不是你在吃糖!”
“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啊!”
“你那么理解我你为什么不替我被一群男人玩弄身体?”
这些恶毒的话语是从我的嘴里蹦出来的,让现在的我来听,当时我的话语真的是无比的荒谬,如果我是正常的我,我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但现在的我已经和‘冷静’两个字不沾任何关系了。
说出的话语,做出的行为,都完全不像我,我自己的感觉就是我变成了我不认识的人。
似乎是被我气得够呛,美惠一边哭泣一边从父亲的房间里拿出满满一盒的糖粒,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吃一颗糖粒,我知道现在我的糖瘾还没犯,还不应该去吃糖。
但就像是美食摆在面前总是会忍不住地去偷吃一样,我没控制住,于是我吃了一粒糖。
我很开心,于是我想变得更开心一点,所以我在吃完这块糖的时候就拿了下一块糖。
反正我有那么多糖呢,吃一块两块地没关系。
因为美惠给我拿了糖,我也很开心,所以我向美惠十分诚恳的道歉了,美惠自然是原谅了我,只不过,美惠看着我的样子,她也想尝一尝糖粒的味道了。
我知道这是致幻药物,我知道这会害了她,所以我劝她不要沾染这东西,我和美惠不同,我已经沾染上了这东西,我已经完蛋了,但美惠不一样,虽然美惠的爸爸在卖这种东西,但美惠却从来没沾过糖粒。
但美惠执意要吃一粒试试,我突然就不想劝她了,我认为这么快乐的东西,应该和美惠一起分享。
美惠吃到糖粒后也表现得很兴奋,嘴里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和我唠叨个没完没了,当彻底吃掉那块糖果后,美惠想再拿一粒吃。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让她吃了,毕竟这一整盒糖粒都是美惠拿来的,不让美惠吃这不太好。
同样的,我也再度拿出了一粒糖吃,反正都已经吃了四块了,不差第五块,下一块,再吃一块就不吃了。
但一块又一块的糖粒被我和美惠吃了下去,当我真正要停下的时候,盒子里面的糖已经不剩下几颗了。
我感觉有些头疼,于是就又拿了一块糖吃,将糖粒含在口中头瞬间就不疼了。
现在,我和美惠都瘫倒在沙发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上瘾了。美惠和我说吃完这些糖就戒掉,我想了想,我应该是能戒掉的,毕竟我都和美惠道歉了,戒掉也应该不困难吧,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去找美惠的爸爸。
我没反对,于是我们就把剩下的那几颗糖全部吃掉了,美惠说肚子有点饿,要去做饭,我没有阻拦她,她就踏着宛如醉酒般的步子去厨房了。
当时的我很亢奋,但也很疲惫,我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可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却发现美惠在拿水果刀疯狂地朝着她的母亲刺去,而美惠的身边则还是站着一个人。
身高大概在一米七,身形纤细,有明显的女性特征,而那个人的身上则是穿着一身纯黑色的紧身衣,头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摩托头盔。
她似乎有说什么,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听不清,我觉得我的耳朵里似乎是灌进了水一般,只能听到‘呼噜噜’的水声。
美惠的母亲在被连续刺了好几刀后最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我想逃,但是四周全是墙壁,完全找不到门、找不到窗户、找不到走廊,四周只有墙壁。
我可能出现了幻觉,也许是我的老毛病犯了,也许是吃糖吃太多导致的,总之我出不去,而后美惠一边说着些什么一边拿着水果刀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想要说服美惠,但美惠完全不听我说话,当美惠的匕首刺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甚至都感觉不到痛。
虽然感觉不到痛,但我还是知道不能让美惠继续伤害我的,因为再刺几刀,我可能会死。
我一边拍打着墙壁、一边挣扎、一边逃跑,终于我找到了房门,于是我打开了房门,逃了出去。
只是,在逃出去后,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带着摩托头盔的女性不知道何时来到了美惠的身后,然后用匕首割开了美惠的喉咙,紧接着赤红色的火焰就将美惠的身体点燃了。
我再也不敢看下去了,我不知道那是幻觉还是什么,但我觉得,那个摩托头盔下的人在笑,她在对着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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