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虽然汐对赫尔的说法很感兴趣，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打开看看的想法，转而和赫尔聊天。
“人类能够学会魔法吗？”
汐饶有兴趣的问道，她记得以前的时代，关于魔法师的传说还是有很多的，既然恶魔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魔法师说不定也是真的吧？
尽管对于自己成为所谓的“魔法少女”并没有多大兴趣，不过汐对于魔法本身还是很感兴趣的。
“嗯……从理论上来说，这是有可能存在的事情。”赫尔点点头说道：“只不过，虽然我见过像汐这样的，或许可以被称为超能力者的人类，但是并没有遇见过任何人类魔法师。”
“诶…这样么。”汐有些遗憾的说道：“我还想赫尔来教我魔法呢。”
“也不是不行啊。”
赫尔饶有兴趣的回答道。
“还是算了吧。”汐笑道：“毕竟你都没有见过人类魔法师，说不定人类根本就没法学会魔法呢…啊，对了。”
“嗯？”
“就是那个，不是有很多漫画小说都有描写的吗，就是人类与恶魔签订了契约之后，从恶魔这里获得了超越人类的力量，然后成为恶魔人什么的，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汐汐兴致勃勃的说道。
虽然这类漫画的主角一般都是利用恶魔本身的能力把恶魔反噬什么的……
当然这句话汐并没有说出口。
“唔。”
赫尔一本正经的思考起来。
‘这算是这家伙的特点么？’
看着认真的赫尔，汐不禁这样想到。似乎自己的很多玩笑话到了赫尔这里都会变成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似的，这不禁让汐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就像以前也总是被人调侃总是僵着一张脸一样，汐在想会不会自己的语气太认真了，或者是……严肃？
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努力的在“开玩笑”了吧，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但是好歹自己也能比较自如的笑出声来了呢。
“你说的这种情况，在以前也出现过。”
赫尔认真的说道。
“诶？还…真的有啊。”
汐小声嘀咕，果然，所有的艺术都源自于生活么？
“嗯……不过我自己也并不算太清楚就是了。我的状态，可以说是比较特殊吧？”
赫尔这样说道，不过却是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似乎并不准备谈论自己的样子。
“在很久以前，大概是还被你们称为古代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的恶魔数量比现在要更多一些，大部分也都会选择直接在现实世界进行活动。”
汐注意到，赫尔在关于时间的问题上都说的很笼统，只是用一些大概的名词概括，不过回想到他之前也说了自己不太清楚这些事情，汐到是也没有多想，只以为赫尔像是人类世界的学者一样，通过翻阅历史书籍来了解和推断过去曾经发生的事情。
“于那些时代的事情，我想大多数都被人类当成志怪类的小说保存下来了吧，想必并不会有人真的相信这些。”
“可是，恶魔这个名词，在我们的国家其实是个外来词汇诶。”汐打断赫尔的话，好奇的询问道。
“怎么说呢，虽然赫尔的形象其实和我印象中的那些从外国传来的恶魔形象并不算太相符就是了。虽然长着角，不过好像没有尾巴？而且角似乎也……”
“尾巴？你是说这个？”
赫尔一边感慨汐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小事上饶有兴致，一边展示出自己的尾巴。
赫尔的尾巴也是那种看上去细长而非粗壮型的，长度大概有他身体的一半？
汐并没能准确的估算出赫尔的尾巴长度，只是看上去似乎是这样罢了，和角一样，汐在看到尾巴的时候，不知为何就想去摸一把——尽管这尾巴上并没有绒毛——可能这就是人类对于尾巴和长在头顶的东西的某种执念吧？
“怎么了？”
见汐看着自己的尾巴发呆，赫尔感觉有些奇怪。毕竟世界上还长着尾巴的生物数量多了去了，而且汐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人类，所以就算自己长着尾巴应该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吧？
“啊…”
汐小小的惊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咳……怎么说呢，就是感觉……”
好色哦……
汐红着脸，终究是没好意思把这种话说出口。但是怎么说呢，明明只是多了一条尾巴而已，但看着那条从赫尔身后延伸而出，在他身侧晃动的尾巴，整体上莫名的就为赫尔添上了些许的**意味。可惜的就是身上的衣服不能再勾勒出赫尔本身的身体曲线……
原本汐也并不算什么思想纯洁的人——不如说，为了写好小说，各种各样的奇怪知识她都有主动的涉猎过一些。
“咳咳，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尾巴么？”
汐下意识的说道。
“嗯？”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汐反应过来，像是害羞似的捂着自己的脸。
“因为上面并没有覆盖毛发，所以我想手感并不会太好。”
汐感觉自己捂着脸的手被什么东西戳了两下，拿开之后才发现是赫尔伸过来的尾巴，以及目光所及，稍稍有些无奈的赫尔。
“咳咳……我只是……偶然想到。”汐虽然还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但手已经很老实的摸了上去。
在近距离观察下，汐发现赫尔看上去并不算粗壮的尾巴其实有着相当的规模，至少自己一只手很难握住。
尾巴和角一样，整体呈现出近似于黑色的颜色，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在近处的汐总觉得尾巴似乎带着一些……绿色？或者说深绿？这种，因为颜色太深所以看上去是黑的。
仔细看的话还能够看到，尾巴上其实是有鳞片覆盖的，让汐觉得有些像蛇的鳞片，不过不仔细看又看不出来，看上去更像是皮肤，应该是比蛇鳞更细密紧致的某种鳞片吧？
可惜汐并不是学生物的，对这种东西也只能够凭借记忆中曾看见过的东西作出理解了。
手感的话，虽然的确没有毛茸茸的东西摸起来舒服，不过总体上来说还算顺滑，并不是那种粗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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