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朝预期的计划缓缓发展，就那样又过了几日，就连凤霄也都能在白橙面前放开，与小伙伴一起肆意玩闹。
第一阶段算是圆满。
有一件事也别落下了。
灵山到底是仙门，入了门，修行便是重中之重。
关于锻体期的基础知识燕北秋已经教得七七八八，接下来就是她们自己去走了。
按照燕北秋当年的修炼，是需要锤炼筋骨什么的，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不过她对燕乐儿她们却没那么大要求。
至少最近些年不必要求太高。
不过不要求她们修炼进度并不代表无要求，燕北秋自会教些其他知识。
最重要也是最初步的，起码得学会识物。
她算是给了三位一个小测试，但测试结果一塌糊涂，尤其是乐乐，不仅什么都不认得，分辨不认识的事物往往靠一张嘴。
可以说她拿到一件不认识的玩意多少得啃一口，比比牙口。
这怎么能行？
阁楼附近无毒无害，自是无所谓，就当是给乐乐磨牙了。但出了外面，去啃了毒蘑见了小人怎么办？
凤霄和夏柒也在及格线之下，对事物的认知太少。
这也不怪她们，年岁太小，而且消息封闭，主要还是怪她这个师傅。
灵山以药道闻名，基本上人人都会几手艺术，丹道上了年岁都会精炼一二。
燕北秋自是会的，以后也打算教她们一手，就算不修此道，有所涉猎总不会吃亏，不过在此之前得学会分辨。
最近的课程算是教她们认物，先是她们最熟悉的果子开始。
那片果园有两种果，那种通红，拳头大小的是赤果，是灵植的一种，可以入药，但药性不强，不如直接服用，用以温养身体。
另一种量少，更小一点的青色圆果是外界未记载的品种，属于燕北秋早年的个人研究，是赤果和灵药果树杂交而来。
并未命名，不过由于乐乐她们叫它青果，那就叫青果好了。
效用在赤果的基础上加了温养灵力一方面。
由此可知，乐乐她们这多年果子也不是白啃的，等再过些时候，正式进入锻体就能体现。
除此之外还说了这第九峰有的许多，对于乐乐她们来说，尽是些陌生玩意。
主要是看，药理、形态、灵气属性等高等知识并未教导，只是简单地用法术拟了个样子给她们来对照，简单来说，就是看图认物，所有的东西在讲解前最先一句便是强调这能不能吃，但凡不能吃的燕北秋都会反复强调多次，并且还要考察乐乐。
说的东西多了，乐乐有些迷糊，关于燕北秋的课后考察总记不住，但小家伙也机灵嘞。
从开始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就呆着脸沉思的可爱样子变成了，一脸不开心，眼睛失去高光只会摇头说不能吃的机器。
怎么什么都不能吃？
越回答，乐乐的表情越是生无可恋。
“这能吃吗？”燕北秋拿起她们常吃的青果问。
“不能吃。”乐乐呆呆摇头，反正师傅问的什么都不能吃。
夏柒一边听着，心底不断地笑，也不敢表现出来，怕挨说。
刚刚燕北秋已经问了许多能吃的了，但乐乐全都看都没看，就生无可恋地“不能吃。不能吃。”问什么都是不能吃。
凤霄一边有些为乐乐着急的样子，努力地给乐乐使眼，努力得她自己都急出了点泪花。
“乐乐，你好好看看，到底能不能吃。”燕北秋又好气又好笑。
燕北秋这样说，乐乐便有些不确定了，皱着眉头，盯着青果，看上去超级认真，不说还以为是在思考什么天大的事儿。
可她皱眉想了好多分钟，还是没能自信地告诉燕北秋答案。
所以能吃吗？
看着大抵是能吃的。而且很眼熟。
眼熟就不行，师傅老是拿给她看过的不能吃的给刁难她，所以眼熟说明这应该是之前考题之一。
之前的考题全部都是不能吃的。
可是，这个看上去好像真的能吃诶......
悄悄看一眼师傅的表情。
师傅笑的好像蛮开心的。
师妹说，师傅开心就代表她是对的，可如果她是对的师傅怎么又那么说？
真是让乐头大。
乐乐反反复复，不断斟酌，脑袋里的小乐乐始终被困在这个小问题。
忽然又蹦出一个第三派系的乐乐。
吃一口不就知道了吗！
很快，第一派认为不能吃和第二派能吃纷纷倒戈第三派。
燕乐儿一脸严肃，看一眼燕北秋，然后踮起脚尖，小手不知道是扒着燕北秋的手还是在捧着青果。
只见她努力地啃了一口下来，一副认真样儿品味品味，颇有一副老郎中试药的严肃。
“能吃。”乐乐咽下去后立马回答，想想，又再次笃定，“师傅，能吃！”
然后往燕北秋面前推推，好像在说，不信你也来口，肯定能吃。
燕北秋无奈扶额，发泄地捏捏乐乐的圆脸。
“你啊，蠢死了。”
燕乐儿听了又低头较真思考起来，然后再吃一口青果，很是疑惑地望着燕北秋，“师傅，能吃。”
看来她是又觉得自己答错了，又不甘，所以又尝一口。完全没能理解燕北秋指的是什么。
“罢了，慢慢来吧。”燕北秋无奈一叹。
有课程，自然有了作业。
每人的作业开始时各有不同，计划着当然是提升各自的不足。
但她们有些太过齐心了，总是帮着乐乐做作业。
乐乐的认知能力实在太过奇葩，可偏偏凤霄和夏柒都帮着乐乐先做完她的，然后再一起研究。
都是一起做了，说也不听，总会在夏柒的带领下偷偷帮忙作弊。
没办法，燕北秋只得加大作业难度，让她们三人一起做。
前几天的作业是让她们在第九峰找药材，是上午上过课的药材，也不算隐蔽，第九峰还算多。
今日难度再次加大。
只让她们找灵药，一人一株，不限品种。
灵药的概念已经告诉她们，只是她们只记到了文字，完全无法理解，这次课题也算是一次实践课了。
明天不上课，限时一天半，找不到便要加课，要将她们下午的玩耍时间夺去。
“不准去麻烦你们白橙师姐。”燕北秋刻意提了句，也算是给她们一点小提示。
想让她们快点成长快点离山，所以想快点节奏，但发现节奏快了不好写出她们的性格，太死了。现在先试着让她们活跃一下，稍微慢一点。水平不够，文为打发时间的趣味，更新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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