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当年我们签订的东西拿出来。”
白桦盯着白千会,伸出手勾了勾:“让我看看你究竟少写了什么条例,让你这样害怕。”
白千会打开魔法书,从深处掏出二人签订的羊皮卷。
白桦先剐了他一眼,打开羊皮卷,仔细看了起来。
“第一条,实时定位。”她念出来。
“别念。”白千会低声阻止。
白桦冷笑一声:“嗯,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但她还是闭上嘴,不再说话。
白桦向下逐字逐句的看去。
第二:有异动行为,就地斩杀;
第三:威胁同伴安全,就地斩杀;
第四:窃取审判议会机密,就地斩杀;
她抬起眼看向白千会。
“那么想就地斩杀?” 她看着白千会焦灼的抿着嘴,想要夺回羊皮卷。
“要不要再加两条?”白桦冷笑着将羊皮卷藏到身后“比如,我离开你三米就自动爆炸?”
“这不行,”白千会正色“你和我都有自己的工作。都是有自己的事,强行绑定在一起,效率低。”
白桦简直要被憋出内伤。
“白千会,”白桦看着他“我不敢,也从来没有以你的妻子自居。至少我两平等点,你把我当一个正常同事行吗?”
“你这样疑神疑鬼,工作是真的很难进行。”
“就像红叶说的,你也不是完全漠视我,希望我死。”
“多少有点信任行不行?”
白千会抽出她手里的羊皮卷:“我倒是想。”
他翻到背面,页脚有小小的一行字。
白桦下意识眯起眼看。
“持有者和署名人同生共死,即刻生效。”
白桦看着白千会,白千会看着她。
空气中弥散着微妙的尴尬。
“你是不是毛病?”白桦忍不住骂出来“怎么签的?上面的条例是怎么回事?”
“我找的一份模板复制的,”白千会坦白,“第一次见你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没仔细看。”
“如果不是我呢?”白桦火冒三丈“如果我真想要你死,我现在就抹脖子或者撞墙,让我们两个在这里同归于尽。”
“是吧,”白千会表示赞同“只是因为根据我的观察,你应该不会这样。”
“白千会。”白桦再一次直呼他的大名。
“嗯。”他隐隐感觉脊背发凉,答应了一声。
“我看这个条例,你死我不会死。对吧?”
白千会再次确认了一遍:“的确。”
“你最好把你的小命看好了,”白桦冷笑“要是你死了,我一天带一个新情人到教堂后面的坟地里看你。”
“丢的起这个人就尽管死。”
白桦相当明白,白千会这人对名誉宝贝的很。
她看着白千会错愕的样子,心中带着恶意的快慰。
“我没阻止你找别人,”白千会解释“你要是想,我两可以走个程序离。”
他想了想:“你要是喜欢七日变,我给你两当见证。”
“你过来,”白桦弯起嘴角,笑眯眯的对他勾了勾手指“我有话要和你说。”
白千会顺从的弯下腰,将耳朵凑近:“你说。”
白桦踮起脚,一把拧住他的耳朵。
她用了十足的力气,白千会耳朵立刻红了一片。
他龇牙咧嘴的握着白桦的手。
“七日变!让你再说七日变!”
白桦向下拉拽他的耳朵,愤怒道:“我和你一个男的凑合已经是极限了,还想给我再塞一个?!”
“不塞,不塞了。”白千会跟着她走“凑合过,凑合过,你不委屈就行。”
“松手松手,疼疼疼!”
他痛苦的拍着白桦的手背,哀求道:“白桦,松手。”
白桦松开手,翻着白眼看他。
白千会揉着耳垂,热泪盈眶的看着她。
“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喜欢其他人。”白桦看着他“少把别人往我这边推。”
“好,好,好,”白千会揉着耳朵“不推了,你不嫌弃我就行。”
白桦冷哼,伸手触摸眼前的红叶。
红叶没有和他们预想中的一样漂浮向前。
它猛然炸开来。
白桦烦躁的摇头,抖掉头顶的树叶。
白千会抽掉她头顶残留的枫叶,二人齐齐的看向前方。
一位身着华服的美妇缓缓缓缓从二人面前走过。
二人目送着她,看到她腰间的惊雷木和手背上的红叶章纹。
“是曾经的红叶家主。”白桦疑惑“怎么让我们看到了?”
“你看那里,”白千会指着后方“红叶夫人。”
二人向后看去,尚显幼态的红叶被身后的男人按着,握着母子木铃,惊恐的看着华服美妇向前徐行。
二人听不见声音,只是看到红叶夫人一直想挣脱开男人,声嘶力竭的叫着什么。
“末,吗。妈妈?”白桦看着她的口型,皱起了眉头。
她想凑近去看,却被白千会腰间巨响吓到。
“干什么?”她警惕回头。
白千会翻开魔法书:“七日变找我。”
“嗯?”她凑过去,看着七日变发来的消息。
“容采逃跑了,快来。”
二人惊诧的对视一眼。
眼前的景象也被打乱,变成流动的红,散漫的漂浮在空中。
最初的那一片红叶,向门外缓缓漂浮。
二人连忙跟上,匆匆离开。
红叶握着惊雷木,从她隐匿的角落走出来。
她有些怀念的看着美妇消失的地方,最终转身,按下暗道关窍离开。
容采满意的关上偷来的魔法书,听到七日变的呼唤,乖巧的应了一声。
她将魔法书藏好,笑眯眯的抬头:“休息好了,老师。”
“我们快去念下一章吧?争取早点结束。”
七日变摇头:“不用,我们循序渐渐。”
他盘腿隔着桌子,和她相对而坐。
“我想问你几件事,”他连忙补充“如果感觉冒犯,可以不用回答。”
容采暗说糟了,她还等着七日变弯腰的时候,把书还回去。
七日变看容采迟疑。和她谈起了条件:“我们可以交换,这和交易一样,是公平的。”
容采随机应变,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乖巧点头:“嗯,好。”
“你对生父母还有记忆吗?”七日变小心翼翼。
“有,但是很少,他们讨厌我。”容采撑着下巴,看上去笑眯眯的。
“你对父母有记忆吗?”她无心反问。
“有的,”七日变点头“我是我的养父母捡来的孩子。”
他表情柔和:“他们都很好。”
容采不屑,冷笑一声。
“能说说对你原来的家庭有记忆吗?”七日变接着询问。
“只有父亲,他喜欢姐姐,”容采满不在乎的吹了吹手指“他给她的永远是最好的。”
“到你了。”容采坐直身体,细长眼睛盯着七日变。
七日变坦然的与她对视。
容采算着时间。
她耳朵一动,听到门外杂乱的脚步声。
容采放大声音:“你喜欢白桦吗?那种想结婚的喜欢。”
门外的脚步顿了一顿。
七日变沉默了很久。
他最后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啊……”容采还想添油加醋。
白千会敲了敲门。
他故作惊讶的打量着容采:“不是丢了吗?在这呢?”
“三席,”七日变明显相当高兴,想站起来迎接。
白千会压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他踱步到容采面前,蹲下来看着警惕的容采。
“容采,”他笑眯眯的,一时和白桦重合了起来“交出来吧。私自偷了别人的贵重物品被抓到现行,得到主人允许,是要砍掉手指的。”
容采打了个哆嗦,看向了七日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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