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鲤退出酒吧之后酒吧中又只剩下白烛一个人了。
此刻,白烛正看着老鲤放在吧台上的包裹。
有人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给她送来了一个包裹,哪怕是让她多少了解一些的企鹅物流送过来她都不会这样怀疑。
更何况白烛可不觉得会有谁给她寄这样的东西——白烛能从这份包裹中察觉到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熟悉但是却又说不上来,好像......
神秘,亲切,又让人厌恶。
白烛就这么看着吧台上的包裹企图从中看出什么,而就像是回应白烛的期待一般,几滴液体落在了吧台上。
有着液体在从包裹中流了出来。
而这就像是让白烛印证了一些想法一般,她可能在不久前接触过这些东西——可能是那些被她忘记的记忆中的一个但是她却没有去接触那份遗忘的禁忌。
如此,白烛一点一点的拆开了包裹。
这说起来有些讽刺,分明能够不把它拆开的,也分明说过向前看不会被过去束缚的,但是事关那个可能让她很讨厌的人与和那个人有关的记忆她又情不自禁的去触碰。
也就在包裹被打开的瞬间,包裹是一个盒子,在盒子的缝隙中迅速的,一滩液体从中淌出,液体哗啦啦的流到吧台下,顺带着连带杯中没动的水都被一起掀翻。
这让白烛又一次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这些液体是水,是来自海洋的水,对此在海边长大的白烛可以肯定。
而且这一大片的液体还引起了一个异样。
白烛看见了一个幽灵——不是什么幻觉,白色的,通透的身体就那么飘在空中。
“你是谁?”望着那位幽灵,白烛警惕的问着,而飘忽的身形仿佛睁开了她的眼眸。
“不存在之人。”一时间酒吧中响起了女性空灵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无疑就是从“幽灵”的口中发出的:“因为我本来就不该存在。”
“我早已逝去——”
“曾经十二个碎片,他们是十二位神,也是十二个人,各个都身怀绝技。”
“其中有一个人,他是人,但是他却亲眼看着所爱之人,所思之人,所念之人死在命运之下。”
“为此......”
“为此他不惜打破宿命——不惜一切代价——”
空灵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酒吧内回荡,这是一则留言,就像是一条经过岁月磨砺已经老损的留影。
而“幽灵”,在一瞬间她消失了,掀起的海风吹散白烛的发丝,酒吧内再度陷入寂静。
白烛有些反感了按压着自己的眉心,这就像是一个无意中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分明可以不打开的,但命中注定的盒子就必须要白烛来打开,就像是命运开的可怕的玩笑一样。
但是实话实说白烛并不相信什么命运论,在这片大地与其相信命运倒不如看好自己,这是事实,哪怕这是由一届笔者一手抒写的故事也是如此,苦难的大地向来只能由活着的人来陈述。
白烛,她反而看向地面的一滩水渍上——一条游鱼拍打着几乎快要窒息。
自己这是被当做棋子了?
白烛忽然觉得好笑,而也仅仅只是嗡嗡的震动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是通讯器。
“喂。”接起搁置许久的装置,白烛淡淡的作出回应,而对方在短暂的安静片刻也作出了回应。
“白烛吗?是我......”
通讯器中传出的是熟悉的声音。
“赫德雷?”
白烛认出来了这个声音。
“是。”
对方间短的回应。
“我借用了卡兹戴尔皇室的通讯塔,W还好吗?”通讯器的另一边,赫德雷犹豫着询问。
“有什么事。”不过白烛并没有回答赫德雷的问候,她现在的心有点烦,所以她还是希望能直接步入正题。
而另一边的赫德雷心领神会。
“我这边有了一些小小的发现——关于炎渊。”
“你还记得他被埋葬在哪里吗?”
赫德雷忧心忡忡的询问。
“他应该已经在巴别塔时就被抬棺火化一条龙服务了,就连骨灰都飞扬在卡兹戴尔的大地上了,你清楚的。”
白烛对此淡淡的回应。
“但是你有记得他在哪吗?”
赫德雷有些急切的问着,白烛没有说话。
一时间对方陷入了沉默——
“抱歉。”片刻后,赫德雷如此说着。
而白烛的视线则打量着地磅的是水渍,鱼落在网格的地板上倒像是一张棋盘。
这一刻,白烛仿佛察觉到九泉之下的炎渊缓缓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对此白烛厌恶的挥了挥手,地面,水渍,鱼,所有的一切顷刻全部都被火焰蒸干。
“呵,棋盘上的棋子看起来可不只是一粒啊。”白烛如此低声说着,随后她再次拿起通讯器。
“你是说那个老头子,她还活着的,对吧。”通讯器中,白烛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问向赫德雷。
“然很可能,但是他应该已经是了,我希望你别抱有太多的念想。”通讯器的另一端,赫德雷有些担忧的说着。
“不会,让您操心了。”对于赫德雷的担心一时间白烛无所谓的回应,她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呵——毕竟有些人死了可是能以另类的方式或者不是吗。
‘大炎,看起来我与这个国家的渊源可不止一星半点儿啊——’
‘岁中十二人,还真是古老的传说。’
幽幽的抬起头,白烛如此想着将通讯器挂断。
不过事情并没有结束——
“以天下为棋盘的棋子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废弃哦,白烛小姐。”调侃的声音在白烛的身旁响起,这一刻,突然出现在白烛的身后的老鲤诡异的笑着,他在白烛的耳旁轻声低语。
几乎是下意识的,白烛手掌带火一掌劈向身后。
“诶呦!别别别!我开玩笑的~白烛小姐,你也不想我就这么死在你的店里吧?”看见白烛的攻击老鲤一时间慌了神,看起来唯唯诺诺的。
只不过到底慌没慌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现在的老鲤气质和先前的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又多了几分的邪气。
“你是谁?”甩了甩手散去一手的火焰,白烛警惕的望向身后退避三舍的“老鲤?”。
“我是老鲤啊,我是谁白烛小姐你一个再清楚不过了。”而对于白烛的警惕“老鲤”好笑的肯定回答着,他靠近着白烛。
“我可以适度的放任我手中的棋子,但是白烛小姐,棋子有时候也是会不听话的,所以也自然要有制衡的手段。”老鲤邪魅的笑着凑到白烛的身边,他作出了一副请的手势。
“不去看看我废尽心思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
PS:对,没错,我把大炎的二哥脱出来了,先和大炎搞处关系,没准之后出个双重人格什么的还得到大炎招令,之后直接将进酒再见二哥。
这算画饼吗?(大概)
今天临时摸一章,我感觉我快成谜语人了,呃……
不,我已经进化成谜语人了……
(雾)
原先我是在剧情的跟进中把白烛设定成一张没染色的白纸的,在跟着炎渊的时候是只知道做与不做,偶尔思考但是没什么主见,走到哪算哪,但是……
现在白烛是只会向前看的,但是经历的多了肯定会难免回首往事,几章之后的矛盾塑造很难啊!!!
毕竟在我为白烛构思的理解中是当她真的会去回首,拥有感情时才是一个真正的人,毕竟离开炎渊之后她的所见所闻才是真的在为白纸上色。
那是在借红蒂之手和蒂蒂相遇以及if线博士回归前提下脱离if线的一场蜕变。
我的笔力不一定能把控,这些还是我最近推剧情想到的,该不会真要成谜语人吧?(悲)
等会再更一章,我承认我留不住存稿(雾)
另外群暂时还不会建的说.jpg
不接受催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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