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稍顿了顿,晏初景才微微缓和,用不那么说生硬的说辞同池惜年解释,“这里到底是宫中,总做些特立独行的事不好。
“况且,你提及的都是民间之物,朕本就不是很感兴趣。”
“好吧…”池惜年有一瞬失望,她还当,他喜欢这些呢。
大抵是她失落的情绪太过明显,晏初景瞥她一眼,又鬼使神差地补上一句:“你若是有兴趣,等下次出宫再说吧。直接找家专门吃古董羹的店,也好过自己在宫里折腾。”
闻言,池惜年不禁眨眨眼,露出些许疑惑。
他不是不感兴趣吗?怎么又乐意同她一起到外面去吃了?
不过…出宫这回事…
“估计很快就有机会出宫了,你不必觉得朕是推脱。”晏初景就像是预估了身边人的想法一般,不等她出声,他就又接着道,“北燕的使臣要带着降书上承诺的供奉来访了,迎宾的事,朕依照规矩交给了礼部尚书和鸿胪寺卿,但朕很不放心他俩。”
“礼部尚书是薛勤,鸿胪寺卿…”池惜年在脑海中捞了捞有关这人的记忆,随后不由瞪大眼睛,“若我没记错,鸿胪寺卿李勃海是薛勤的门生吧?您让他俩负责接待北燕来使?”
池惜年看晏初景的目光不免变得奇怪。
他点名的这两人都不算是什么好东西不说,要紧的是,他们在当年的战役中,都是坚定的保守派!
他们认为内乱过后的大靖已经经不起外敌的滋扰了,若是非得跟人打仗争夺国土、或许有灭顶之灾。
所以每逢边关讨要物资,他们就会百般阻挠,每逢战事失利,他们更是会上蹿下跳地指责,说这就是不安分的后果。
这样的人,满脑子都是让大靖的利,换自己短暂的安稳享乐生活…虽说仗打赢了,但让他们去接待他们曾经害怕的人,恐怕还是会闹出笑话。
池惜年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对朝堂上的事指手画脚,但想到晏初景刚刚也提到了不满意,她才大着胆子道:“陛下,就不能换人吗?”
“不能,换人就等于把大靖内乱的严重程度直接暴露在北燕面前了。”晏初景把之前同李福生说的话,又仔细同池惜年解释了一遍。
他无奈道:“北燕面上虽然败了,但他们从上到下心里都不服气,来使的日子也一拖再拖。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除了强势,还不能让他们察觉到大靖朝堂的裂痕有多深。否则,他们略施诡计,于我们来说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外患内忧扰得晏初景头疼,提及此事,他便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头。
池惜年见状,只得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陛下也不用太过忧心,这个道理您懂,薛勤他们也懂。只要他们还想继续在大靖作威作福,就不会便宜了敌人,冷待了自己。
“咱们唯一要防着的,不过是他们狗急跳墙。”
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其实也算利益的共同体。
不过,共同的前提是,世家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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