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位于城南最繁华的大街上,池惜年二人从城东绕行过去,要花费不少时间。
换过衣衫后,池惜年便趁着闲暇同身边的晏初景讨论:“就方才碧波楼的小二所言,咱们可以轻易推断,那位许公子是知晓银月郡主身份的。
“他们对外说是偶遇,也各自遮掩了身份,但相处时下意识的客气,还是令他们露出了马脚。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银月郡主为什么要在入京之初,就赶着去见这么个人?而且,还要装作偶遇?”
起初,他们都认为,北燕的小郡主故意不跟着使臣队伍前去参拜他们大靖皇帝,还对夫君的人选提极高的要求,是为了替北燕给大靖一个下马威。
可如今看来,事情并不单单如此。那位看似天真烂漫、肆意洒脱的小郡主,似乎还带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任务。
“其实对于所谓的和平,北燕一直不是很向往。”晏初景单手支着窗沿,透过扬起的纱帘看着外界繁华的景象,“想想也是,把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十六州土地吐出来了,还要向对方赔款,搁谁也不愿意。
“但没办法,他们输了,只能暂时忍辱负重,以求一个卷土再来的机会。”
晏初景的话看似没与池惜年提出的疑问对上,但却从另一个方面为她做了解答——北燕对大靖有不轨之心,他们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卷土再来。
“那这是要在咱们的阵营里安插钉子了?”池惜年扬眉,“天子脚下,他们有这个胆子吗?他们不会真以为小郡主说一句这是偶然认识的朋友,咱们就不追查她所交往的人的身份了吧?”
北燕有不轨之心她信,与许家的结识中含着算计她也信,但要说这许家是钉子,或许…
“区区一个才升任的县令能知道什么大秘密?”晏初景轻嗤一声,“即便如今成了京官,可在这大街上掉片瓦都能砸中个五品官儿的京都,许家,根本不够看。
“要说北燕买通了谁,也应该是,许家背后的人。”
再往下猜,就没什么依据了。
于是,晏初景又倒回来道:“比起依靠一点蛛丝马迹费心费力地猜测推理,不如先见见那位银月郡主。
“朕倒是想瞧瞧,这能得重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留在咱们大靖,跟咱们周旋的银月郡主,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她当真有本事,做那中间的枢纽?”
银月郡主跟许家接触的目的不好分辨,但这人,却是可以立马看看。
待见了人,或许就能从其性格习惯、言谈举止中,窥得一两分线索。
“也好。”池惜年也对那小郡主充满了好奇,“过去在战场上没听过这个郡主那个公主的大名,今儿个正好瞧瞧,她们又有什么不一样的本事。”
随她话音落下,帝王的御撵也停在了鸿胪寺正门口。
早早儿就守在门口的礼部尚书和鸿胪寺卿一看帝王驾到,连忙领着等候多时的人齐齐迎上参拜:“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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