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郁纪,一直维系到初中的女友真夜曾经说,我的名字有一种独特的,忧郁的气质,虽说我本人是完全不理解她这么说的理由。
真夜和我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了的,那时候我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爱说奇怪的话,莫名其妙的爱多管闲事的家伙,但——说我就是被她那特立独行的异常吸引住了也说不定。
那个时候的真夜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我是特别的人,是能拯救世界的人。
虽说只是像句玩笑般的,让人不会往心里去的戏言,但.....却不知为何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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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漆黑一片。
在这漆黑一片的空间里,意识不连续的存在,仿佛前方的道路布满了迷雾,遮蔽了我的意识与身体的联系。
就像是被放逐在了这无尽的黑暗中,曾经的记忆宛如潮水般的涌现,又消失,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咲夜的笑容,以及被打昏之前的记忆上。
啊对,我是被人绑架了....
当我拥有了这样的认知的时候,意识自顾自的就浮上了水面。
我醒来了。
“咳咳咳咳......”
意识与身体的驳接相当的失败,全身有一种异样的钝痛,贯穿全身似的,让我一瞬间站不起身来。
我这是.....被关起来了?
四周依然是一片漆黑,但与刚刚沉睡中的意识不同,现在的我至少能看清一臂之内的东西,但是黑暗带给人的不安感更甚于之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就像是很久未经打扫的,潮湿的地下室,四周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等一下,我居然没有被绑起来?
生理上的不适让我迟了一步才发现,我的手脚并没有被捆缚起来,而是甚至连移动都没有限制。
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说是绑架的话,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让人质随心移动的,除非是......觉得即使不捆住我也无所谓?
我在地上喘息了几分钟,强压下全身肌肉的酸痛,努力的站起了身子。
手枪.....刚刚的手枪果然是被收走了,看来他们也并非完全不设防。
我向四周摸索一阵,并没有触碰到墙壁,而是摸到了一堆纸箱一样的杂物,全部布满了灰,而且并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喂!有人吗!”
我大声喊了出来,但是房间传来的回响比想象中的还要空旷,看来这里并非一般的地下室。
幽深的黑暗几乎要把人逼疯,人是不习惯呆在黑暗中的生物,黑暗总能够勾起人发自内心的恐惧。
而就在这个时候,地下室的灯一下子被人打开了。
“滋滋——”
随着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大堂的灯一下子就被点亮了,强光一下子充满了这个房间,刺的我一瞬间睁不开眼。
“哦?郁纪医生你醒了?”
是熟悉的声音,虽说我和他没什么交流,但是我还是一瞬间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矢狩......”
“居然还记得我这样小人物的名字,真是让我觉得荣幸。”
面前传来脚步声,是那个男人没错。
他的脸饱经风霜似的,但眼睛——那双眼睛与寻常人全然不同,是一双猫科动物般的,金色的竖瞳,让人联想到某些大型的食肉猛兽。
是了,对.....是猛兽没错,人类不可能拥有这种竖着的瞳孔的。
“你们组织为什么要杀我,我这个精神病医生对你们根本算不算什么威胁吧?”
“这我哪知道啊,我只是个做事情的,做事情得到我要的东西,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矢狩找了个纸箱,也不嫌弃上面的灰,直接就坐了上去,手里则是把玩着一把银色的指刃。
似乎随时都会袭击上来一样的,我不动声色的小步后退。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家伙是主任级的医生吧?”
“......”
我没有选择贸然的回答,心中的某处警铃大作,不祥的预感快速的在胸中扩散。
但矢狩似乎是完全不在乎我的回答,直接自顾自的说着。
“心理学的主任级医生啊?居然二十多岁就是主任级医生了,挺厉害,完全就是个人生赢家嘛。”
那银白色的指刃以让人害怕的速度在空中翻飞,灵活的就像是游动的蛇。
“不过啊,郁纪医生啊,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我只对自己专业内的问题有自信。”
“你说,人的思维可以改变肉体的形态吗?”
.........
这是个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首先意识能否对肉体产生影响都是未知数,若按照现代科学的看法,这完全就是个唯心的伪命题,但....事实上确实是存在靠意志力战胜病魔的案例。
但,若是说以思维改变肉体的形态......这实属是不太可能。
这并不符合矢狩所提的思维改变肉体。
“人的思维是不可能改变肉体的形态的,你的外在形态完全是由你的基因定的,这不可能被轻易的更改,除非.....强放射性物质导致你的基因突变,但这与思维没有半点关系,而且你也几乎不可能活下来。”
我注意到了刚刚矢狩走进来的那扇门,就在他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中间隔着有一些纸箱一类的障碍物,如果我能够跑向那个方向的话,是有一定可能是能跑掉的。
但问题是,我该如何不动声色的绕到矢狩的背后。
“可是啊,郁纪医生,我可是活生生的思维改变肉体的例子哦。”
矢狩笑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嘲笑我才疏学浅似的,他从口袋里翻了翻,取出一瓶橙色为主色调的,被装在试管里的液体。
这东西我见过。
和咲夜在商业街恐怖袭击的时候,那些狂信徒就曾经饮用过这种液体。
不过那时候的液体是灰黑色的,而不是像现在的这样,晃眼的橙色。
“这个是.....”
“腐水啊,你应该也见过药师那家伙的部下了吧?喝了这药可是会变得力大无穷,而且完全不怕子弹哦,当然,我这个是加强版的,可不要和普通版一概而论。”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错,这东西产生的效用我是完全解释不了的。
如果说单纯的up系DP的话,虽说会让人产生力大无穷的错觉,但却不能解释如何挡住的子弹。
我是没听说什么药品能让身体刀枪不入。
“就是思维改变的肉体哦,像你这样的人恐怕绝对没有体会过吧?那种暴走的感觉......像是一瞬间点燃自身潜能,一口气推进了人类停滞了有几千年的进化吧?我也能理解你,毕竟之前的我和你一样,是个循规蹈矩活着的人。”
矢狩一脸陶醉模样的这么说着,
进化吗?完全的伪命题。
没错,生物是会朝着利于生存的方面去进化。
但,进化是以种群为单位而非个体为单位,而且进化产生的改变也不会体现到当代身上,进化的本质是种群的基因库改变,只有一个人产生的变化这只是变异而已。
“我不赞同你所谓的‘进化论’因为进化不是以个人为单位的事,不过,既然你的这种药拥有激发潜能的效果,那本质大概就是透支人的生命,你是在把灵魂出卖给恶魔。”
“恶魔....恶魔又怎样,现如今的规则完全是为了庇护上层欺压下层而设置的,为什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啊,为什么经济大萧条,周围的所有人会逼着我去自杀啊!难道说这些所谓的规则就是让我们这种社会底层去死吗?!”
第一反应是好快。
眼前矢狩的身影一瞬间消失了,下一瞬带着强烈风压的,我的领子被人揪住拎了起来。
我一瞬间感到呼吸困难。
“回答我啊!”
矢狩的竖瞳强烈的的收缩,变得针似的细,其中蕴含的感情让我觉得害怕。
这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第二则是在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飞了出去,撞到了一大片空的纸箱,背部着地产生的冲击力让我一下子咳嗽出声。
脸上的疼痛才晚一步的传来。
“咳咳咳.....”
我努力的试图爬起来,但是手肘刚刚撑地就被人踩在背上踏了回去。
“对了,忘记和你说了,组织上是要你痛苦的死去的,我也不会什么花里胡哨的折磨方式,就这样一拳一拳的揍你吧,看你可以撑多久。”
说着踩在背上的那只脚收了回去,而紧随其后的,来自侧腹的重击让我差点吐出血来。
虽说之前也见识过了,但是这惊人的速度和力量依然是让人完全没法捕捉。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
头晕目眩的,意识几度要消散,我用力的咬咬舌尖才勉强的让理智恢复,而在我无力地等待着下一次攻击的时候,我感觉沉重的身体有被人提起来离地的感觉。
我又被拎起来了,不过这次我甚至连思考逃跑的方法都没有余地去考虑了。
——我要死了。
“轰!——”
忽然间的,一声宛如雷霆怒吼般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伴随某人的惨叫,我被冲击力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一下让我混沌的意识清醒了许多。
我从一片耳鸣声中努力的抬起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矢狩背后的铁门。
出乎意料的,那里站着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正端着一把枪口还冒着烟的散弹枪。
“郁纪?!你这家伙怎么在这?!”
很明显的,那人对我的存在也是非常的惊讶,甚至于一瞬间忘记了持续的开枪。
是从高中起就和我是好友的陈。
为什么她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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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军训结束,忙里偷闲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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