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播中下达了回家的命令以后,在公共场所中的百姓们还没有搞清楚情况稀里糊涂的就被紧急动员起来的公务人员安排引导回家。
对于那些来莫斯科参观的游客,则被送回宾馆之中,不允许随便出门。
在莫斯科的主干道上一片混乱,被强制引导的群众和引导他们的人发生激烈的争吵,想要弄清为什么要让自己离开公共场所,公务员们却被下达了死命令,不能够将细节对外透露,只能够用身体组成人墙,一点一点的往外面推。
同样,在公路上,因为从各个场所涌出来的车流,使得马路上的车流量一下子陡然猛增,塞的柏油路上是水泄不通,交通一瞬间濒临瘫痪。
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须得排查出炸弹。
没有等群众完全疏散,全莫斯科的官兵都被动员起来了,连军犬警犬都得一律取消休假,投入到对爆炸物的搜索当中,被扔到大街小巷里面去搜寻一切有可能存在爆炸物的位置。
就在这紧要关头,阿列克谢终于是把他那辆车开到了红场,不等车停稳,阿列克谢和众人都急忙忙的跳下车来,直奔红场中心而去。
此时的红场早已经戒严了,看见从车上下来的阿列克谢等一行人,几位站在步战车旁边,正在部署隔离带的全副武装士兵立刻把他们拦下来,盘问他们的来历。
阿列克谢掏出了自己的证件,气喘吁吁的问他,
“情况怎么样?炸弹找出来了吗?”
“不知道,长官。”
士兵挥手示意自己的战友,把临时搭建的障碍物移开了,给阿列克谢等人放出来一条路,
“我只听说派人去勘察了莫斯科国立大学的爆炸现场了,那一次爆炸好像还没炸死人……你们是第七局下属的特异行动处,专门对付魔法师的是吧?对付一个恐怖分子,为什么会把你们调过来……”
“我们也只是按照命令行事。”
“那好吧,你先暂且留步,”
士兵让他们先停下来,自己钻进了步战车中,拿起电台的麦克风,向上级反映了阿列克谢他们一行人要接受命令进入红场以后,得到了上级允许的答复才再一次放行,
“你们走吧,不过注意不要跟广场上的那个老疯子靠太近,这是上级要我传达给你们的指示。”
“好,谢谢了。”
匆匆别过以后,阿列克谢匆匆忙忙的就又往红场里面赶路。
……
……
……
“查出来了吗?”
苏斯洛夫拿起桌子上从莫斯科国立大学的最前线拍过来的电文,手拍了一下脑袋,一个人在办公室内阅读道,
“啊……什么?炸弹是放在国立大学的图书馆……因为炸弹本身放置的位置很巧妙,利用图书馆的墙壁造成回声,使爆炸的动静很大……”
“但本身的炸药当量较小……甚至炸弹本身还添加了大量发烟装置……只炸穿了一层地板和一些书架,书桌?没有人员伤亡?”
老爷子把还热乎的电报文纸又放了下来,稍微挪了挪屁股,把手扶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莫斯科地图再一次陷入了思考,
“这人莫非在虚张声势?”
苏斯洛夫并没有在椅子上面正襟危坐多久,很快,他又站起来拿手去取书桌上的黑电话,打给下面安排工作的人,
“群众都疏散完了吗?”
“是的,书记同志,我敢以我的脑袋向你保证,群众都已经完成疏散工作了。”
“那好,我就不等了,叫各位一线的战士们远离可能存有爆炸物的位置,我要下令逮捕那个家伙了!”
“是。”
……
……
……
“弟兄们,收到上级指令了,要求我们制服那个疯子,注意留活口,别的断腿断手都可以……”
不等上级把话说完全,趴在附近的制高点楼上早已等待多时的狙击手迫不及待的就把子弹打出去了,可也就是这样,红场上士兵们的噩梦开始了。
所有的子弹打出去以后,在碰到老人的一瞬间,子弹就被调转方向,原封不动的折返回来,打进子弹来时候的枪口,使得枪支炸膛,把开枪的士兵全部炸死了。
“啊啊啊啊——”
红场的天空上传来一阵阵悲鸣,长官看见自己身边开枪的士兵都这样一个个惨死,被吓得脸色苍白。
这种情况他们还真的没见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军官们只能慌慌忙忙的拿起电台打报告,向上级描述现场的状况。
坐在办公室的苏斯洛夫接到了来自下面的汇报的,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这个老人疯狂挑衅包围它的卫戍部队,原来是为了逼我们开枪消灭它,然后用我们射向他的子弹干掉我们的士兵,至于它安放的那些炸弹,莫非都是一些跟在莫斯科国立大学安放的一样的炸弹?
那么,老人所谓安放的炸弹只不过是吸引首都警备力量注意力的障眼法吗?
苏斯洛夫把目光再一次投向地图,紧紧的盯死莫斯科地图上的红场。
这老头恐怕是魔法师,必须派出魔法师去和他对抗!
现在红场上仅有的魔法师小队是特异行动处的那六个人,人手上肯定是远远不够,必须赶紧跟16局那边的人联系上,问清楚他们把那位精灵姑娘送到哪儿了。
虽然对于那个老人的情报还不足够,但根据以往的经验,苏斯洛夫觉得这个人实力绝对不弱,相当的难对,必须得调集足够的战力应对。
……
……
……
阿列克谢被放到红场之后没有多久,红场上就乱作一团了。
看着被老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给弄回来的子弹打中的狙击手,许多包围老人的士兵都以为是老人向他们开火还击了,本能的举起手中的枪朝老人射击,步战车和主战坦克也毫不犹豫的开火了。
结果,在阿列克谢等刚刚匆忙赶到的特异行动处的眼皮子底下,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年轻的生命彻底的消失,一辆又一辆步战车和主战坦克被掀开脑袋。
“该死!”
韦利米尔举起手中的机枪就要扫射,被尼基寄奇给一把拦住了,
“不要开火!你注意到那些牺牲的同志手上武器的变化吗?为什么他们手上拿着枪在开火以后都炸膛了呢?”
“?”
尼基寄奇走到一个士兵的尸体前,捡起来他手中的枪支残骸,看着完整的枪托、枪管与炸裂开来的快慢机,尼基寄奇恍然大悟。
“弹夹里面也还有子弹……我知道了,是打出去的子弹被原路遣返回来,又打到枪膛里面,和枪膛里面自动压进来的子弹相撞,最后导致炸膛,炸死士兵……你看,这里还有两颗相撞后合二而一的子弹……”
在一堆金属碎屑中,尼基寄奇捡起来了一个由两个相互对撞的弹头相互嵌在一起的金属黄豆状扭曲物,递给所有人看。
“是这样吗?但那个老人是怎么办道让子弹原封不动的打道回府回到枪口里面的……”
阿列克谢看着尼基寄奇手上的那一坨铜黄色的金属扭曲物,把目光转移到了尼古拉娜身上,
“在这个地方扶乩,问一问你那神奇的沙子,那个老人是怎么办到的,怎么样?”
“掩护好我。”
稍加思索以后,尼古拉娜没有任何犹豫,拿出沙子来就准备开始扶乩。
“行,由我们来引开那个家伙的注意力。”
阿列克谢指示布哈林娜留守在尼古拉娜身边,他和其余的三个人一起引开广场上那个老人的注意力。
“那你们注意安全!”
“一定。”
阿列克谢和其他几位一道飞快的朝老人跑去,一路上,他们边跑边商量该如何吸引老人的注意力:
“既然打到那个家伙身上的子弹会被反弹,那我手上的枪有什么用呢,队长?”
“你为什么非要朝他射击呢?你就不会瞄着他的边上打吗?你只需要吸引他的注意力那就可以了……”
“还有塔比和尼基寄奇,尼基寄奇你收集一下金属物品制成锋利的器物,尝试用武器近距离捅杀他;塔比呢,你就赶紧释放毒气和细菌病毒,尝试一下能不能打击到那个家伙,”
“我呢,也想办法要近他的身,用我的魔方尝试下能不能用空间魔法切割到他。”
“是!”
与此同时,老人看见红场上的士兵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正闲庭信步的朝着莫斯科的最核心位置克林姆林宫慢慢走过去,就在半路上,他与阿列克谢四个人相逢了。
韦利米尔先是一顿扫射,那子弹不偏不倚,就在老人的视线底边画了一个大大的x,接着,左边尼基寄奇把地上碎掉的那些枪支变成了一把又一把的锐利的刀,右边塔比手上早就已经被大大小小的玻璃器皿给占住了。
老人还听见自己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便下意识地向后看,那正是阿列克谢提着魔方从背后迂回,想要断了他的后路。
“你们……是魔法师吗?”
老人看着把自己要包围住的四个人,摇了摇头,
“就你们也想干掉我?我可是受神庇护的人,来惩罚你们这些愚蠢的神的弃子,被撒旦所蛊惑的恶徒!你们伤不了我分毫!”
出人意料的事,面对尼基寄奇的刀刃和塔比的毒气细菌病毒,还有阿列克谢的空间切割,老人显得无所畏惧,站在原地默默的承受住的一切。
“!”
四个人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能够在短暂时间内使人丧命的毒气,病毒和细菌撒在他身上就像没有撒过一样毫无反应;至于插进他身上的刀,都在接触他的一瞬间被弹飞开;更不要说空间切割了,阿列谢克再怎么玩命的转动魔方,把身边空间里的物体切割的嘎巴碎,却对老人造成不了一点影响。
“都说了,你们伤害不了我了,我是上天选定好给你们传达神谕,降下神罚,赐予救赎的人,岂是你们这些罪恶之徒能够随意诋毁的?”
欣赏着眼前四位人士拼尽全力,也无法伤害他分毫,拿他无可奈何的表情,老人张开双手,向天空咏叹道,
“我要请主展示神迹,让你们感受他的力量,他的慈爱,和他的威严,放弃你们愚蠢的邪念,皈依到我的主下!”
“叮!噔!”
在老人的头顶上空出现了一个足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光环,在光环中的烟雾上是光折射出来了一个耶和华的形象,他正拖着手作祷告状,光从他身后打到整个红场上,像强光灯一样把红场照的通亮。
“放弃你们愚蠢的邪念,放弃Bolshevik,皈依于主的怀抱中吧!”
老人像疯了似的大吼大叫,展现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狂热的一面。
……
……
……
本来坐在办公室的苏斯洛夫为了弄清楚前线究竟在发生什么,于是决定换了一个位置,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处,从玻璃窗缝隙朝外面眺望。
就这样,苏斯洛夫目睹了在红场上空发生的一切,变得更加心烦意乱。
看来真的被我猜中了,这老头是个重量级的存在。
苏斯洛夫立刻折返回办公室,拿起了办公桌上面的电话,要自己手下的人用电台赶紧问清楚澪现在已经被送到哪个位置了。
彼时,澪正坐着专车从郊外的医院火急火燎往中心城区赶。
可是因为之前为了疏散群众而导致的交通混乱,整个莫斯科的公共交通变得拥挤不堪,因此,载着澪的专车带着澪一起堵在路上,几乎是动弹不得。
被塞车在路上的所有人通过车载电台打听到远处莫斯科红场上产生的动静,没有一个人不是焦急的。
“总部呼叫瓦格纳……,收到请回……”
听到电台里面呼叫到自己的名字,瓦格纳立刻抓起电台的麦克风恢复到,
“收到,有什么指示?”
“你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进城的路上,正堵着呢。”
“你说什么?还堵着呢?”
“是。”
“那好,你们大致报告一下你们的位置,我们直接出动直升机来接你们。”
听到这里,瓦格纳是兴奋不以呀,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有人愿意出动直升机来接她。
“行。”
而当在莫斯科城的这一边的人还在焦急的等待直升机的时候,在莫斯科中心的红场的人还在艰难的和老人僵持。
这种时候,在布哈林娜守护下的尼古拉娜用沙子绘制出来的沙画,似乎有望打破这种局面。
沙画上面画出来的是老人被一团光壁包围,所有对老人造成的伤害都会被返还回去,老人头顶有一尊神像,发出一道光束轻易地摧毁了一栋楼。
“这个的意思是……”
尼古拉娜明白了沙画中蕴含的情报,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告诉阿列克谢他们:
“老人身边被一束看不见的光壁包围着,能反弹一切对老人造成的伤害……注意老人头上的神像,那个神像可以降下神罚,轻易的摧毁一栋建筑物!”
“什么……”
围在老人身边的四个人抬起头来仰望高空中的神像,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而老人呢,却非常欣赏我也在身边的这四个人的这种表情,
“怎么啦?抬起头仰望神迹,是不是有一种心里被融化的感觉?还不速速改变你们的思想,皈依于主的门下!”
“呵呵呵……”
塔比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哦,还在那里笑吗?没事,我很快会让你看看主播威严……刚才不是有一个小妹妹说,主的力量能够轻易的摧毁一栋楼吗?我现在就要给你们展示看这种力量……红场中心的那个水晶棺,就是诋毁神明的狂妄之徒列宁的下葬之所吗?看我怎么轰烂它!”
看到老人让神像调转了位置,朝着列宁墓的方向转了过去,塔博里茨基急中生智,对其他人大喊道,
“阿列克谢,按照尼古拉娜的说法,伤害老人的力量都会被反弹回去,那么……”
“只要不伤害老人,但是想办法阻拦住他,干扰他,不就行了吗?”
尼基寄奇立刻get到点,
“那怎么办呢?”
韦利米尔苦思冥想,既不能伤害他,却又要不停的干扰他,还能阻拦他,这么苛刻的条件该怎么实现,
“言语辱骂他嘛?”
塔比对韦利米尔的提议摇头,表示反对,
“万一,他不要脸,假装听不见,不理我们继续干他的事情呢?”
“同志们,组成一个人墙,把这个老人围起来,不要让他乱搞!”
阿列克谢灵机一动,想出来一个主意,
“还得是队长,这个主意好!”
四个人八目相视,瞬间心领神会。
他们就像小孩在家长会上手拉着手唱歌一样 手拉着手围着老人组成了一个手圈,然后挪动身体,把老人逼着围在中间,哪里都走不动。
老人一开始还没明白阿列克谢他们的企图,下意识的迈了一小步,可不给他这这一脚踩实落到地上,阿列克谢伸出脚来直接垫在老人将要落下来的脚下面,老人就直接踩在阿列克谢的脚上,“啊”的一下,没有站稳,直接被绊倒在了地上。
“好疼!”
老人刚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没想到阿列克谢四个人根本不给机会,老人想从哪里站起来,他们就拉起来人墙把老人抬头的空间占住,让他站不起来。
被阿列克谢四个人站在头上调戏,老人狼狈的在地上爬行,暂时忘记了去攻击列宁墓。
“该死的!”
老人想要转移神像来攻击把自己弄得十分尴尬的四个人,但由于他们就站在自己的头顶,考虑到自己身体附近有来自神像的庇护,任何的伤害都会被反弹,如果自己朝眼前四个人开火的话,很有可能将神像造成的伤害反弹回去,造不成任何伤害,最后只得放弃。
天杀的!
老人强迫让自己平静下来,自己既然消灭不掉身边把他围着团团转转的这四个人,那干脆不如老老实实趴在地上,集中注意力再一次想要炸掉列宁墓。
反正老人心里清楚,这几个人伤害不了他,他们现在就是在不停的骚扰自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炸不掉列宁墓。
所以他必须排除干扰,炸掉列宁墓。
“该死,这个老头子不受我们影响了,队长,怎么办?”
“……”
阿列克谢看着趴在地上不理自己的老人,脚抬起来就想往他身上踹,却发现根本踹不动,老人根本不会痛,脚踹的力量被一两倍的大小还给自己,他心里面也是火急火燎的,
“妈的,惯着他了!”
韦利米尔急得直接脱下来裤子,照着老人身上就撒了一泡尿。
“咿呀啊呀呀——”
看见那一根细细的温润的朝自己身上浇过来的黄线,老人一下子被恶心到了,拼命的想要爬开,却没想到自己前面的路被阿列克谢双腿给挡住了,根本过不去。
情急之下,老人像青蛙一样跳起来抱着阿列克谢的大腿狠狠的朝他的裆部咬了过去。
老人这一波,一下子把站着好好的阿列克谢整个人的平衡都给打破了,直接倒在地上,不过他和老人倒在地上的时候不一样的是,他立马挥手示意自己的其他三位战友叠在老人的身上,限制住老人的行动范围。
“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以为这样子我就没办法咋回你们那该死的列宁的墓吗?看好了!”
老人又想要集中精力操控操控神像炸毁列宁墓,这一下子又让压在他身上的人坐不住了,情急之下,韦利米尔干脆故技重施,趴在地上转个身,脱下裤子照着老人脸上蹦出来了一坨。
“呕……啊啊……”
老人恶心的快要把整个胃都翻倒出来,刚才喝的酒全部都吐了出来。
“我要杀了你们!”
受不了如此羞辱的老人翻过身来,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韦利米尔,手拼命的在他们身上摸索,想要抢他们的枪,把他们都杀了。
“你想得美!”
尼基寄奇见状立马把手搭在韦利米尔身后的p km上,让老人没有办法把手伸到扳机和保险上。
老人也是急了,摸不到韦利米尔身上的枪,赶紧去摸他身边另外一个人塔比的枪,塔比赶紧护住自己的武器,却没想到老人此举是声东击西,老人把手哧溜的一下子收回来,猛地就掐向阿列克谢的脖子。
其他三个人是完全的出乎意料,对于老人的这一掐根本无法阻拦,等到他们想要阻拦住的时候实在是太晚了,老人的手已经狠狠地钳住了阿列克谢的脖子。
塔比,尼基寄奇和韦利米尔不是没有想过扒开,可手只要碰到老人就被事做么伤害老人而,
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弹开了,根本帮不了阿列克谢。
阿列克西就只能这样任由老人把他的脖子掐住,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无能为力。
“啊啊……”
阿列克谢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感觉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在劫难逃,阿列克谢也就放下了生的愿望,拼尽自己全身最大的力,把自己的手合拢住,让老人无法从自己的怀抱里挣脱开。
“你奶奶的,还抱得越来越死了……”
“咳咳……”
阿列克谢就这样保持着他最后的姿势,直到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刻结束以前,拼尽自己最后的力量也要困住这个老人,干扰这个老人,让这个老人毁不掉列宁墓。
“阿列克谢!阿列克谢!队长!”
察觉到阿列克谢被掐死的塔比伸出手来终于是扒开了老人的手,把手放到阿列克谢的脖子上,却发现没有了呼吸和脉搏,顿时,塔比浑身就像被电了一下,麻了一会儿,僵在那里不动。
还有老人怎么会被塔比扒开手呢? 只能是老人自己松手。
老人松手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干掉其他三个人!
当塔比、韦利米尔和尼基寄奇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多少有一点迟了,老人已经把手伸到了阿列克谢的配枪旁边,划开了保险,拨动击锤,准备掏出来射击。
“你休想!”
韦利米尔飞也似的伸出手来就想趁老人还没抓紧阿列克谢的配枪的时候,把这把憋在阿列克谢身上的配枪给抢过来,老人见他来抢,不等配枪从枪套里面完全取出来,麻溜的就扣动扳机给压在他旁边的塔比两枪。
“啊……”
塔比的嘴角流出血来,但塔比依然强撑着继续想办法用自己的体位困住老人,干扰老人,不让他破坏列宁墓——就跟队长一样。
老人觉得可能刚才两枪没有伤到塔比的要害,正想补枪的时候,韦利米尔立刻就过来,要从他手中抓走抢。
也就在老人和韦利米尔的这场手枪争夺赛中,老人拼了命瞅准机会顺手一滑,把枪口束了起来,又给了塔比一枪,这一枪不偏不移,正好打穿了塔比的心脏。
“!”
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的塔比知道自己也要完了,立马跟队长一样合拢手臂困住老人,以这种姿态迎接自己的终局。
哪怕是死了,也要想办法完成自己的任务,这便是塔比在弥留之际的最后念头。
“塔博里茨基!阿列谢克!”
还趴在老人身上活着的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嘶声喊道,
“不要叫!你们很快也会随他而去!”
“是嘛?”
尼基寄奇和韦利米尔两个人用颤抖的声音,先给与他疑问句的回答,在给予他否定句的回答否定句的回答,
“那你想的也太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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