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搞不懂这个世界的运作规律。
拉的一踏糊涂的科技树,却整的跟赛博朋克似的,连电线杆都能接到地理位置偏的离谱的农村里面来。
还有那个叫“源石技艺”的东西。
这玩意更离谱,普通人还需要靠法杖之类的媒介来施展,那些“源石病”感染者演都不演了,直接空手搓螺旋丸了都。
总而言之,这个世界对我而言很离谱。
离谱到有一种不适应感,虚假感。
就仿佛只要一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就可以看到原来的世界。
于是我试着闭上了眼睛。
良久,再睁开来,却看到了塔露拉。
啊,看到裙底了。
“黑色的呢。”
我无精打采地呢喃道。
“什么?…………法莉娜!”
塔露拉的表情变换得十分之快。
上来就是一个左正蹬(
还好我没有大意,闪过去了嗷。
然后不出所料地被拉过去暴打了一顿。
我说这河里吗?
这不是恒河!这不河里!
我明明现在也是个女的来着!
赖在塔露拉腿上不走的我如是想到。
………………………………………………
“塔露拉,你听过一首歌吗?”
我突然想探究一下这个世界与原来的世界的区别。
“什么歌?“她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盯着我的眼睛。
“等会嗷,我哼几句给你听听。”我突然想到了一首很熟悉的歌。
“咳咳……”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随意哼了两句,我便停下来问她:“怎么样,听过吗?”
“曲调听起来很像乌萨斯民间的音乐,听起来挺不错的。可惜我先前未曾听过。”塔露拉不一会就做出了回答。
emmm……想到之前听阿丽娜说过,乌萨斯帝国的公民大多以乌萨斯族为主,乌萨斯又是那种跟熊一样的特征,而且特别能打……原来乌萨斯竟是大毛?!
坏了,我成毛子了。
不过,这可是第一次塔露拉表现出她不知道的东西,我要好好装一下13。
“那要不要我教你唱啊?”我对着塔露拉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笑容。
“如果你想,亲爱的法莉娜。”她同样回了我一句肉麻的台词。
“彳亍啊,来,我教你嗷。”装13怎么会被雷住呢?
我望着阴云遍布的天空,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就上来了。
乌萨斯语与毛子语十分相似,以至于用乌萨斯语唱俄歌都毫无违和感。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枯死的树木是否会长出新芽。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死去的人是否已经离去。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人死后会去向何方?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过去的时光已渐渐模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熟悉的面容慢慢消去。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伸出手去挽留这唯一的光明。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为何所有人终会离去?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不愿接受。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不愿忆起。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软弱的人会将失败忘记。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自私的人会紧握手中的沙粒。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
时间如沙尘般散去。
“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
我无法挽回你。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你的故去给予了我非凡的打击。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光的离去使得封闭的世界碎成瓦砾。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害怕。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害怕。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
胆小地,软弱地,选择遗忘。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友人即已去。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我拿什么去怀念你?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又怎样徒劳地挽回你?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亲爱的友人,愿天堂中你能安息。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怯懦之人无缘上帝。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你的面貌我已忘记。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你的名字我不再想起。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亲爱的朋友,愿你原谅。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我想在这另一处找到你。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可能你不会忆起。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我以我自私的生命去铭记未来的你,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以我怯懦的灵魂去忘记过去的你。
“歌声……好像明媚的阳光。”
异世的时光中,我终将与你相遇。
……………………
毛子的歌很神奇,换了调子后便又是一种意境。
悠扬的曲调可以充斥着感人的忧伤,可以蕴含着战斗民族的血性与刚烈,可以有着别样的优雅,可以满溢着奔放的欢快…………
塔露拉静静听完了我唱的歌。
年轻的斗士望着看天发愣的我:“法莉娜,不用悲伤。”
“为什么这么说?”我依旧望着天上飘着的云。
“你的歌声里充斥着离别的忧伤。”塔露拉的第六感果然准的离谱。
“也不一定是我忧伤啊,这首歌它……额……本身就可以有着这种忧伤的气息。”试图强行解释。
“法莉娜。”她突然又喊了我的名字。
“嗯?”
“独自承受很痛苦,这点我试过。”
“…………”
“说出来吧,这样也许会好受些,当然,我也不会强求。”
我被说服了。
都怪塔露拉这该死的魅力。
我刚张口准备吐露心声之时,眼前出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丽娜?”
美丽的少女冲我露出了微笑。
啊,上帝,她太美了。
我不禁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身体,然后只能望见熟悉的**。
寄!
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
“你们在聊什么呢?”
阿丽娜的话打断了我歪到天际的思绪。
“额……”我突然又社恐犯了。
“在讲故事呢。”塔露拉见我不说话,便替我回答。
寄!
“哦?什么故事?能讲给我听听吗?”阿丽娜的好奇心果然被勾起来了。
话已经讲到这了,我肯定得社死,既然这样,塔露拉你也别想活着!
“塔露拉,要不你先讲吧。”我冲她露出了坏笑。
“如果你们想听的话。”塔露拉的表情毫无变化。
“那好啊!来!我就躺在这听你讲。”这是死皮赖脸的我。
“我也想听听小塔的故事呢。”这是好奇心Max的阿丽娜。
“在这之前……”塔露拉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
难道塔露拉你也是个社恐?
“法莉娜,从我腿上起来,我感觉不到了。”塔露拉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嗯,我从一开始就躺在她腿上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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