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来看下一条。”
是GAL。
“下一条。”
还是GAL。
“...下一条。”
【请推荐几部优秀的GALGAME,谢谢!】
陷入到GALGAME怪圈中,陈诺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喃喃道,
“...要推荐?好啊,我就给你推荐一些非•常•zhi•yu的作品好喽。”
陈诺信笔由缰,写下了一些脍炙人口的作品:心跳文学、沙邪之歌、万华镜4、魔女的夜...
这种伤人伤己的行为令一旁的李子尧都看不下去,“快住手!前面可是地狱啊!”
当然陈诺还是没有做那么恶毒的事情,而是将回复交给更懂行的李子尧去写。不过至于他写了些什么,陈诺倒是没有太在意。在变(穿)成女孩子之后,对于GAL的兴趣也没有以前那么高了。
“好的,下一条。”
【为什么每次我给隔壁班男孩子发消息的时候,他都恰好在洗澡?难道是我发消息的时机不对吗?】
陈诺以近乎翻白眼的方式,笑了一下。
这个肯定是对方对你好感度不高啦,要是好感度够了,无论怎么样都会找机会和你聊天的。
“这个建议先把好感度刷满噢…不过,这个应该一般只会是男方对女方说,如果反过来:‘我要洗澡咯’,这样的话听起来就令人浮想联翩,显得十分亲昵。”
靠着前世和女性朋友之间的交流经验认真分析完,陈诺露出困倦的表情。
“所以…我们这个社团就和GALGAME和恋爱过不去了是吧? ”
“阿诺, GALGAME一般都是恋爱题材的。”
这个不用你来告诉我啦。
【请问社团里的各位平时有什么活动吗?】
陈诺看着手中正常无比的纸条,几乎快.感动到哭出来。
终于!碰到个正常的!
“你发表一下你的观点啊,徐瑞泽。不要像NPC角色一样点一下才弹出一句话,一点参与度都没有。”
“我啊,”徐瑞泽朝陈诺笑了笑,“我觉得你几乎全知全能。”
“啊哈哈,其实也并不是啦…就比如说……”
你的长短。
咳咳咳,我记得,初中的时候,大概是中指长度吧。
陈诺的脸上生出两点红润。
陈诺及时刹住车,没有把这句同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说出来,将视线转向黎绘清。
“……学姐的三围。”
“90,64,86。”
黎绘清平淡的吐出一串数字。
“?”
陈诺懵掉了,连同一并听懂的李子尧。而一旁的徐瑞泽同学懵懵懂懂。
虽然知道学姐的身材很好,但是真正转化为数字报出来的时候,无比地振奋人心,不是,震撼人心。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鸽,陈诺顿生一种挫败感。
“学姐,这样直接公布于众真的好吗?这算隐私诶!”
黎绘清却好像完全不在意,“没关系,只是一串数字而已,况且,这里都是自己人。”
……也是哦。
“笃笃笃”
传来一阵敲门声。
它是谁?
陈诺起身去开门,然后就看见一颗看上去无比欠揍的脑袋探了进来。
“请问,这里是超可爱双马尾——陈诺所在的社团吗?”
陈诺果断合门,“对不起,无关人员请不要入内。”
其人迅速地用手扒住门框,“诶,别关门啊!我是好人!信我!”
最后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咳咳,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新闻社。我是社长,刘名。”
“火钳刘名?”
“呃,没错,就是那个,刘名。”
“绯闻社,你们来此有何贵干?”黎绘清双手抱胸。
环境温度直线下降。并不是吸凉气引起的,而是黎绘清在释放冷气。显然,她对其好感极差。
“才不是绯闻社!”刘名的声音逐渐弱下去,“…只是偶尔会出错罢了。”
“偶尔?”
“……我乐于帮助他人,还经常参加志愿者活动。”
“你那完全是为了冲综合素质评价吧?”旁人插嘴道。
刘名愣了一刻,看向拆自己台的损友
“肤浅!真是肤浅!”刘名将双手背于身后,不停地来回踱步,随后猛然抬头,“志愿活动倘若加以功利,则失其本心!是心也,人皆有之;然今之众人,利欲熏心,亦步亦趋,与六跪之蟹何异?谬哉!故重振尧舜之风,吾辈义不容辞!”
其声,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其后,乱石穿空,惊涛拍岸!
“……”
这就是freestyle吗?
大家不明觉厉。
“实在对不起!给各位添麻烦了!”
另一位同学迅速压着刘名的脑袋,90度鞠躬道歉。而威严满满的社长同志则大声嚷嚷,宣泄不满,不过很快注意到场合并安静了下来。
啊,这熟悉的即视感。
“其实我们今天来,是替学校的各位对心理研究社进行采访的”,他说着,从书包中掏出一只话筒。
“诶,我来发言吗?”
陈诺回头,见成员们默契地聚在自己身后,黎绘清伸出大拇指,给陈诺一个坚定的眼神。
明白了,锻炼我的机会来了!
陈诺回身,留给大家一个伟岸的身影。
“我们心理研究社,平常会对同学们的问题进行讨论和回答,还有一些(各种意义上)学习的探讨啊…之类的。”
“社团里的同志们都怎么样呢?”
“同志们啊…都是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性格…各有特色吧。每次都会一些有趣的事情呢。”陈诺尽力做出委婉的回答。
“有什么想要对同学们说的话吗?”
“诶…”陈诺会想起之前混乱无比的问题,嘴角微抽,“请同学们珍惜资源,不要提一些没必要的问题。”
“好的,感谢您的协助。”他再次鞠躬。
“不谢不谢。”
…
社团活动结束后,陈诺紧跟徐瑞泽,与其并肩。
“陈诺,这周不行……关键是我妈妈可能会在家里。”似乎在提醒,徐瑞泽对她说。
“没关系啊,我不在意。”陈诺半开玩笑地说。
“我在意啊!”
“啊哈哈!”陈诺捂住嘴,笑个不停。
所以这周是没法去徐瑞泽家了。
“这样啊。”
不过还不错啦,至少之后还能再见。
陈诺释然一笑,朝徐瑞泽挥手,“那、一个星期后再见咯。”
不过徐瑞泽已经转身,逐渐走远。
…
登陆了一下游戏,发现徐瑞泽并不在线,于是无聊地退出游戏。
拉上窗帘,空荡的房间再次一片黑暗。
“那么,晚安。”
…
近乎于黑白色调的模糊视野,脚踩在水泥地,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实感。
对于这里,只能以某一种概念以概括。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这个世界,是无声的,好像听觉完全被剥夺,周身一片死寂。
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便一直驻在原地。
然后,视野中出现了一位熟人。他是男的,看上去不讨厌。从“概念”中得出了这样的反馈。
是“他”。
在一瞬间认出了他。身体自行上前,向他靠近。
画面缺失了一段…
少年在对我说些什么,虽然我无法听见,但是我却理解了其含义,低下丁头,于是粉色的物体一发丝掉入视野。
“我”十分伤心沮丧。身体反愦给我这样的信息。然后,顺着我的视线,“我”从手提袋中拿出了一柄刀。少年惊恐异常,张开了口,转身就跑。
‘别跑啊。’
‘我要追上去。’
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什么,总之这种念想驱使自己追向少年的方向。
少年在身前全力奔跑着,我也在其身后尽力地追逐。颠簸的视野中,少年的身影被不断放大,再也容不下其余景色。
鲜艳的红于边缘摇动着。
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好像上上上上…上上次就是这样,在单方面地追逐着他呢。
…
追了好久、好久,都从第一人称追成第三人称了。
不要走啊。
一个人是非常非常的寂寞的。
所以——
请你无论如何——
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如流言般锋利的刀口已经先行一步,将少年扑倒在地。躯体如同受到惊吓,停顿了片刻才从缺口处渗出赤红色的液体,四处漫延。
身下的人奋力挣扎着,渐渐失去动作。
手臂高高地抬起,再一度落下,好像戳布偶一样轻松。
这个世界,尽染赤色。
“终于…你了呢。”
我如同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对于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
耳膜接受到来自外界的异响,身体于是不安地颤着,眼前的场景也逐渐淡化、消失。
意识慢慢恢复,视网膜中有淡淡的白芒映入,刺激着畏光的眼,但因为暖和的被窝、未尽的倦意盛情难却,拥住了抵抗力极差的少女,于是艰难地紧闭双眼,挡住惹人生厌的亮光。
“嗯~”从喉咙深处,漏出了不情愿的低吟声。
没办法,因为被吵醒,实在不易再次睡着了。
于是慢腾腾地将胳膊伸到被子外面,待温热逐渐冷却后才开始够衣服,这时候总感觉自己的胳膊太短。
费了一番功夫换好衣服,来到盥洗池前。
镜中的少女满脸的不悦,樱色的唇瓣似乎想向上撅起,不过因为太累而作罢。头顶粉色的呆毛四处炸开。
“我刚刚是不是梦见了什么?”梦境的延迟到了,陈诺猛地睁大眼,努力回想着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大脑已经几乎完全清醒,冰凉而清晰,好像刚吃过一颗薄荷糖。
血…刀…少年…
是…噩梦?
不,要说是噩梦的活其实也不够严谨。但,见血的除了春.梦,就只能是噩梦。
回到卧室中,陈诺出神地望着安静摆放于床头柜上的黑皮书,心脏猛跳。
不对劲!绝对有哪里不对劲!
一定是因为看了“我”写的书的缘故!梦里杀人就离谱!
我以前就算捡滴答炸弹的时候被炸弹炸死,被恐龙吃小番茄一样咬掉脑袋,从高楼上跳下来,都没有死过其他人。今天就属实不对劲。
难道说,我杀死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过去的“我”?可是,我也不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样了。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陈诺的思考。
P.S.作者平常7:05~21:50上学,周末从星期六17:45到星期日13:40休息,而且作业还很多。所以更新不及时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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