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体育课之后,徐瑞泽走路就一瘸一拐的,好像哪里受伤了。
“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体育课踢足球,指甲太长,然后大拇指盖好像掀开了。”
他边说边俯下身,脱下鞋子,只见袜子的一角尽染红色,看上去情况很不妙。徐瑞泽 颤抖着,脱下被污染的袜子,露出了那节受伤的脚趾。好像刊误的那座大山一样,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就很痛。
“嘶~”
陈诺不禁抽了一口冷气,仿佛这样就能冷敷镇痛。
“陈诺,怎么搞得你比我痛似的?”
徐瑞泽有些好笑。
“没有啦,我只是、有点担心。”
这么长的指甲,还是剪掉比较好。
话说我书包里好想有剪刀一类的东西来着,打开书包的夹层,不仅发现了剪刀,也发现了更好的选择——指甲刀。
捏起从书包中翻出的指甲刀,摒气凝神,向着不忍直视的、淤血的指甲盖进发。
就在指甲刀快要抵达目的地。粉色的发也快要垂到少年腿上的时候,手却被对方握住。
“这个,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徐瑞泽冷汗直流,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毕竟除自己以外的人,使用的时候很难把握尺度。把自边全都剪去,或是剪掉皮内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的事。不过与我无关就是了。
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把手中的指甲刀递与了他。
而目睹了此情此景的某些男同学,一个个捶胸顿足。
“我为什么没有这样一个体贴可爱的妹妹?”
“可恶,被酸到了。”
“大舅哥,咱的妹妹真可爱。
“你在想peach.”
“难道我们不应该先关心一下徐同学吗?”
尽管很小声(他们自认为),但大抵内容还是贯入陈诺耳中。
这个误会很久(大概一个月)之前就产生了,在此之后便一直沿续,不过因为没有多大的影响,并且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陈诺就没有解释,任他们脑补。
现在看起来还是蛮明智的。
“有什么可以处理伤口的吗?”
徐瑞泽翘起二郎腿。
陈诺翻了翻,找出一瓶酒精喷雾器。
“给,酒精。”
他接过酒精,犹豫地看了一会,然后猛地往伤口上一喷,旋即猛摇头,神似刚吃完辣椒的乌龟。
“怎么了?”
他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类似于便秘的表情。
“我发现我果然做猛男。”
嗯?
陈诺有点不明白。
但联想起猛男喵喵叫,不是,刮骨疗毒的行为,大概理解了。
突然,徐瑞泽幽幽地说了一句:“话说,我们其实可以去医务室的。”
场面安静了片刻。
“诶,是哦。”
陈诺向来就不是那种习惯依赖别人的人——只要自己能做到的话。
“其实我也受伤了!”
某个男同学说到。
“诶,受伤了?”
陈诺从书包中撕下一个创口贴。
“创口贴要吗?”
看她如此认真,对方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其实我没事。”
“这样吗?”
陈诺不放心地盯着他看,直到对方不好意思地逃走。
〉〉〉
“话说,你书包里是不是什么都有啊?”见她接连掏出各种本不该有的物品,徐瑞泽如此问道。
“等一下,我看看啊。”
“橡皮管?”徐瑞泽也很惊讶。
“你问我也不知道呀。对,还有分液漏斗、烧瓶、酒精灯、铁架台编不下去了,其实就是乳胶、胶棒、酒精和订书机啦。”
在他看哆啦某梦一样的目光中,陈诺把这些物品一一陈列于课桌上,引得众人前来观摩,万人空巷。
指甲剪,刨笔刀,剪刀,美工刀。
不知怎么的,当陈诺把美工刀指向他的时候,徐瑞泽貌似颤抖了一下,这令她有些不解。
是因为很疼的原因吗?
微微侧头,关心地看了一下,陈诺并没有多留意,专注于手中的东西。
诶,这个是?
“手术刀?”惊讶地说出。
“陈诺,为什么会有手术刀啊?”
“我也不知道啊。”
又不是我准备的,就算是,那也不是我呀。
“总之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带过来比较好。”
“我想也是。”于是,陈诺又把这件可以说是违禁品的东西基了回去。
“还有饼干、面包和棒棒糖,要吗?”
带有转移话题目的地,她从书包中捧出一把吃的,询问道。
徐瑞泽取走了最上面的一个饼干。
陈诺又转向一旁的同学,令他们有些受宠若惊。
〉〉〉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病床上,疑惑地朝四周看了看,徐瑞泽的身影映入眼帘。
“徐瑞泽?”
“哦,你醒了。唐老师让我照看你来着。”
整理了一个记忆,才发现自己好像发烧了来着。
艰难地撑起身,四肢好想不受控制般地无力,更加确定了这一事实。
“陈诺,你想吃什么?”
“我想喝奶茶。”
“不行。你病还没好,不能喝奶茶。”
其实我还想加冰。
陈诺默默咽下这句话。
“那喝乌龙茶,可以吗?”
“可以。”
“耶!”
陈诺开心地转圈圈,然后就发现自己累得不行。
好累啊,怎么好想一年的运动量似的。
奶茶店。
“我来请你吧。”徐瑞泽提出以上议案。
“诶?没事的。”
收到拒绝,徐瑞泽也不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她看,就差把“我一定要请客”写脸上了。
“行。”陈诺被他盯得发毛,答应了。
不过这好像没有必要吧。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陈诺歪歪头,想了半天没能想明白,于是放弃了思考。
“话说我生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你生病的时候啊……”徐瑞泽表情复杂。
“很闹腾。”
“诶?!”陈诺瞪大了她晶粉色的眸子,“我?我干什么了?”
徐湍泽却别开视线,逃避回答。
“啊~告诉我嘛……”陈诺凑到他身上,抬头看他。
但最后徐瑞泽还是守口如瓶,保持沉默,陈诺只能做罢。
沿途空旷旷的,作为背景的是稀稀拉拉的雀鸟的鸣叫声。或许是发烧刚退的原因,听来有些催人入睡。除此之外,便只剩两人淡谈的影。
将包括影在内的一切同化的,昏黄的光亮;以及正透过手心紧握的茶,身侧传来的温暖,类似于这样的,寻常而又不寻常的事物。不必回头就可以感受到,那一定是,我们身后的夕阳。
话说,现在好像不是放学时间吧,
习惯地望向身侧的他,捧起手中的茶轻啜一口,与手心相同的温度。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低下头,看向脚边重叠的影子,璀然一笑。不知怎么地,明明没有如糖,却意外地很好喝呢。
这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
徐瑞泽之前对她说说,要吃xxx胶囊。我好像之前在书包里看到了来着………
稍微翻了翻,就在夹层中发现了它,看了看生产日期,没有过期。
呃,这还真是什么什么都有啊。微微错愕了一下,从塑料板上掰下两粒胶囊,仰起头,丢到嘴里,摒住呼吸,生怕胶衣在喝水之前就融化于口中。
然而似乎因为舌头太干,导致药丸的服用不是那么顺利。
抵着喉管的不适感,令她一下子把药丸咳了出来。
“咳咳咳!”
陈诺看着地上的药丸,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这怎么吃啊?
蹲下身,想要把祂捡起,却发现药丸已经开始融化,与地面粘在一起。
吃药简直是要命。
陈诺一边喝着酸奶,一边厌烦地看着桌上的药丸。
话说,酸奶的密度比较大,可不可以……
想到这点,陈诺猛地拍桌,发现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说干就干。
小心地把药丸放入口中,拿起奶瓶喝了几口,酸奶如同泥石流一样将药丸卷走,裹挟着流入腹中。
真的可以诶!
陈诺惊喜地发现了一个对小喉咙友好的服药方法。
虽然药效肯定不如喝水好,不过很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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