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大半夜杀人放火是为了什么?”
墨非怡坐在海生的背上,怀里抱着从海生腰间撸下来的圆盘。
海生,就是那被巫瑶打败的燧人林弟子,在巫瑶和墨非怡亲切且友好的询问之下,这个海生几乎是有问必答。
“我没有杀人放火!”
“拿这大半夜的你出来干什么?逛街?要知道咱们这部戏的时代背景没有夜市这东西,晚上除了睡觉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造孩子啦,可是最近的青楼离这里也有一里多地呢。”
“什么戏什么世代背静——(〇_o)
海生听着墨非怡的话,一个头两个大。
“死鬼你才刚来怎么就把青楼的位置给摸清楚了啊——!?”
巫瑶扑了过来,但是被墨非怡推掌按住了脑袋。
“你管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问还是我问?你说,你不是杀人放火,那为什么那里找火了?又是为什么大半夜的起烟了?”
墨非怡踩着海生的后脑勺。
“我——我是为了抓贼!”海生涨红了脸。
“贼?”
“你们常行走江湖,难道就没听说过四大恶贼的名头吗?”海生试图抬头,但还是被墨非怡踩住脑袋。
“你听说过吗?”墨非怡看了看一边的巫瑶。
“还真就没有……”巫瑶皱着眉头回想,自己自打从龙吟山庄走出,也算是见过世面,但这四大恶贼的名头,还真是连听都没听过。
“四大恶贼手中都有一门绝世武学,老三乱臣贼子墨青墨丹朱,他修炼薪火经,调配火药的本事就连驱年宗都要避让三分,更是可以以内力为薪柴直接爆炸,甚至可以点燃别人的内力!。”
“乱臣贼子可还行……这四大恶贼的喝号都是什么?”
“老大天下无贼,老二认贼作父,老三乱臣贼子,老四……”“贼眉鼠眼?”
墨非怡挑了挑眉毛。
“不错。”
“嘶——呼——”
巫瑶长吸一口气,然后又吐出,眉头紧锁,双目之中满是疑惑,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
“你怎么了?亲戚来啦?”
“去你的,我就突然特别想要吐槽这几个名号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吐不出来的感觉……”巫瑶托着下巴。
“本小姐也是,而且突然就想嚼甜杆儿了。”墨非怡脚后跟用力磕了一下。
“嗷——”
“继续交代,那个什么乱臣贼子做了些什么?惹到你们燧人林这种隐世宗门了?”
“这个……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是吧像我们燧人林虽然是避世宗门但也是——”“锵!”
剑架在了海生的脖子上。
“你这话就跟丐帮心怀天下一样可笑!虽然咱们这部戏没有丐帮!”
“我说我说——是那乱臣贼子偷学了我们燧人林的武功,并且拿着燧人林的心法典籍跑了!”
“那你还不去抓!?”墨非怡大声质问。
“…………”
海生的十指紧紧的抓着地面,坐在她身上的墨非怡觉得有些不稳。
“诶呀呀~忘了~你主动让本小姐坐着你来着~”
“今日的羞辱,他日我必当报还!”海生低着头大汉,脸上满是屈辱的潮红。
“你活的过今天吗?”墨非怡拿出一个东西,对准了海生的脑袋。
“!?”海生咽了口吐沫,对着火光,自己似乎看见了……火枪……
火枪更好,自己一眨眼死的更快!
“那就下辈子!有胆儿的留下名姓!看我海生能不能杀了你!”
海生还是喊了出来。
“好!你给我记住了!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百色归颜的千颜教教主!魏罗敷!”
墨非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我记住你了魏罗敷!你等着吧!我燧人林,与你千颜教,不死不休!”
墨非怡拉着巫瑶跑走,只留下遍体鳞伤的海生在原地默默哭泣。
“魏罗敷真的好惨啊,身上的锅都是你的。”巫瑶跟在墨非怡身后。
“诶呀,本小姐也就是随便一甩,难不成真的有人以为魏罗敷能干这么多坏事吗?”墨非怡摆摆手,“那他肯定是个傻子啦~”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千颜教营地,千颜教一干人等,正跪伏在地,不敢直视此人。
此人正是御马监大太监皇无穷,按规矩来说,宣旨之事本不应该他做,但是魏罗敷连番失利已经传回了朝廷,进了当今圣上的耳,龙眼震怒,撤了千颜教下江南主持武林小会兼选关中大侠一任,改为皇无穷亲为。
魏罗敷跪在皇无穷脚下,十指深深地嵌进地面的石板之内。
这封旨意内,细数千颜教各项罪状:
有罪其一,言鬼箴宗灭门之事,损兵折将,竟然连鬼箴宗三成弟子都未杀到,甚至,连那锦浣也没拿到,说是完全失败也不为过;
有罪其二,余音门灭门一事本应暗中进行,留下千颜教众些许证据,保朝廷名声,然而绿林之中,此时此刻沸沸扬扬,俱是指责千颜教无端灭了余音门,亦含沙射影朝廷不仁;
有罪其三,行事毫不顾忌,竟然得罪了那大秦特使,还险些将人性命夺走,若是不留证据还好,竟然留下了三颗子弹,俱是千颜教特制;
有罪其四,凶琴失手,此物若是能将余音门覆灭,埋在余音门遗迹之下是为最好,可是,千颜教行事疏漏,本应灭掉些许的余音门全灭不说,凶琴更是直接不知所踪,落入他人之手;
大罪其五,乃是皇无穷赶来途中被一个小太监快马加急赶上来送上的中旨中所写,陛下儿时玩伴飞鸟门门主柳拜相柳天的鱼鹰柳地被千颜教无端杀死,还残忍的毁尸灭迹,食其肉饮其血,无异于残杀柳天自己,柳天写血书与陛下哭诉,随信尚有一发千颜教弹丸。
“魏罗敷,你可认罪否?”
“……罪臣魏罗敷知罪……臣,领旨……”
魏罗敷低头抬手,两封烫手的旨意握在手中,仿佛重若千钧。
“……其实啊,咱家过来的时候,还发现了点儿小事……”皇无穷弯下腰,拍了拍魏罗敷的肩膀,“咱家,找到了那叛贼吴二狗吴乘风的踪迹,本欲前去追踪……可是好巧不巧咱家前脚儿刚去……那吴乘风,后脚儿已是逃了。
据证人所言……那吴乘风……身上有重伤……乃是被凶琴所伤,这般重伤竟然还能自江边活动到破庙,真是件……咄咄怪事,您觉得呢,魏千户?”
“真是……怪事。”
魏罗敷直视着皇无穷。
“……魏千户可知道,私放叛贼是何罪过么?”
“回公公……千刀万剐,连坐十族。”魏罗敷脸上满是平静。
“哼……魏千户明白就好,行了,收拾收拾,启程回京罢,陛下还等着你进京请罪呢,之后的事儿,就交给咱家罢。”
“劳烦公公了。”
一端饭时间,千颜教驻地拔营而起,踏上回京之路。
皇无穷则带着几个贴身的太监,循着江南官道走去。
“对了,兰兰呀,你那三弟,好像是在旧亭镇藏身吧?”皇无穷看向了身后的太监。
“回公公,不错,我那三弟,确是在旧亭镇藏身躲灾,他为了给小妹凑齐非疑录,真是把人得罪遍了。”
“你不必给咱家上眼药,咱家自然不会忘记承诺,只要你家小妹能拼凑出非疑录,那这天下就再无四大恶贼,只有……四大神捕。”
“谢公公。”
“走罢,咱们去看看他,把他也带着,武林小会也是有不少人参加,鱼龙混杂,多个人也好。”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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