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螃蟹的入江君人先生说过,神在星期一创造了世界,在星期二分开了混沌,在星期三创造了细微的事物,在星期四允许了时间的流动,在星期五观察了每个角落,在星期六在休息,然而就在星期天,神,被人崇敬着的永恒的存在的神,抛弃了人类。
如果要我发表对于这件事情的谈论的话,我估计用几千字也说明不了,当然这个并不代表我想要表达的事情有多么的深奥或者是难以理解,只是简单的阐述罢了。
只是简单的说明而已,就像是推销员告诉你产品的好坏一样,我也是以和这种差不多的方法来告诉你,来阐明自己微不足道的观念。
总觉得很多时候,有些人会以低人一等的方式来说话,是的,以低姿势来对待别人,就如同我上面描述的一样,我要‘阐明自己微不足道’的观念,这样子的说法,感觉好似在说明自己的无能一样,不过却没有任何违和感,谦虚的作用就消除违和感,让人觉得对方友好,或者是觉得对方不会伤害自己,简单来说,就是谎言,就是玩笑而已。
那么我也不想说些无聊透顶的话,就捡些重点来说吧。
只是;
虽然不好意思,在那之前,我得说出一件事情,它和事件无关,但是我却无论如何都想说出来。
好比在赛道奔跑的运动员突然想要上厕所一样无能为力,必须做的事情就必须做下去。
这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同时是一件极为非凡的事情,非要寻找一个形容词来表达的话,就是朦胧,或者是经常用到的暧昧也可以。
同一本小说不同的人读,就会产生不同的想法,这个道理想必所有人多明白,因此对于我来说重要的事情可能不重要,不重要的事情也可能重要,不同的人,不同的思维模式。
因此我才想说出这件事情,说出来好让自己心安理得,不不,不对,不是让自己心安理得,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任何作用,不可能使得自己心安理得,唯一的作用就是,轻松一点点,放松一点点而已。
那是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科学家说梦是一种主体经验,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象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通常是非自愿的。
做梦与快速动眼睡眠有关,那是发生在睡眠后期的一种浅睡状态,其特色为快速的眼球水平运动、桥脑的刺激、呼吸与心跳速度加快、以及暂时性的肢体麻痹。梦也有可能发生在其他睡眠时期中,不过比较少见。在进入深度睡眠时发生的入睡状态被认为和作梦有关。
而我那个时候应该处于第一中情况当中,也就是在浅睡状态下产生的梦境,在按那个时候,我做了那个梦。
虽然看惯了电视上主人公做完梦醒来就满头大汗的场景,不过那个时候的我,恐怕也和主人公差不多了,不是指身为主人公的那个人的身份,而是指‘满头大汗’的情况,这种情况,让我被吓醒过来。
具体情景我早已记不太清,但是只有一件事情记得极为清楚,不如说,想要忘记也忘记不掉的事情。
当心脏被刺穿的时候,那个人露出的笑容,她露出的笑容,水美露出的笑容。
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安,会产生这种想法,我实在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根本摸不着头脑。
被杀掉也好,被利物刺穿也罢,被刀子切割也没关系,但是不知为何,做到那个梦的我竟然如此的焦躁,一瞬间的变得不知所措。
拿着刀子的那个人的身影潜藏在黑暗之中,只留下泛着银光的利刃在空中闪耀着光辉,白色的刀尖渐渐没入身体的疼痛,鲜血不断的流逝的恐惧,人生即将结束的不甘,没想到我终究是个人类,是个害怕很多东西的人类。
努力伸出双手想要抓住那个人,但是却失败了,手还没有伸出一米,就因为流逝掉的血液而失去动力,在肩膀旁边垂吊着,如同年迈的老人。
张开颤抖的嘴唇想要说话,不过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想不到任何想要说的话,只有呆呆的看着对方,那个人影。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脸部的轮廓也逐渐详细,黑色的头发,无表情的样子,苍白的脸庞,这个是……
这个是他啊,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来什么都明白了,什么都了解了,那个人,那个杀掉我的人,原来叫做天道文呢。
毫无疑问,这种情况在多部动漫或者是电影和小说里面也曾今出现过,自己和自己的交谈,自己和自己的战斗,甚至是自己和自己的契约,不管怎么看,都是用烂了的老梗。
好比现在最为经典的一句话似的。
‘他们的旅途或战斗才刚刚开始!’
对,就是这样,很多结局都是这样,说什么才刚刚开始,既然完结就不要谈开始啊,留下这么沉重的一句话的作者到底在想些什么,真是让人不能理解,就算才刚刚开始,那之前的不就是序幕了吗?读者看了这么多,原来只是序幕而已,太恐怖了。
不过如同这个的结尾也并不算坏,毕竟这让读者拥有在脑子里幻想‘Happy end’的局面,所谓的幸福,也和这个差不多吧。
我的旅途的才刚刚开始!虽然是开玩笑的。
现在的自己处在一栋大楼之中房间里面,一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大楼里面,来到这里的过程只记得上车的那一瞬间,剩下的全部不记得,只知道目前水美大人正安静的睡在旁边。
因为汗水而沾湿的头发黏在脸上,由于刚才吃过饭却忘了擦嘴的左脸上沾着一粒饭粒,我悄悄的将其拿起来,准备吃掉,可是这个只是想法而已,真正的实行我还是做不到,因此将饭粒放在了旁边的床柜上,以后说不定可以成为救命稻草,虽然只是极小的可能性而已。
水美用身体把棉被全部抱在怀里,天气比较热,她还真是能够忍受。
身上穿的白色睡裙也汗湿一大片,露出健康的皮肤,为了维持自己良好学生的形象,我决定用舌头舔舔她的脖子,不过是开玩笑的。
将视线从水美身上移开,望着这个装饰朴素但绝对高昂的空间,肯定费了不少的钱吧,我是这么想得,因为我们住的这里连会客厅、会议室、书房、娱乐室、厨房、餐厅、浴室这些全部都有,简直就是给那些家里蹲准备的理想天堂。
不过就只有一个缺点,太过冷清了。
来到这里的我目前就只见到两个人,一个是旁边的水美,另一个就是夏月。
这时,旁边的水美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手脚胡乱挥舞,在床上展开消灭噩梦的行动。
肚子和左肋遭受了‘爱’的攻击,我不得不尝试着抱住她,让她安静下来,可是就在我即将采取行动的时候,水美就又一次陷入了熟睡当中,难道刚才的是类似于‘回光返照’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了与水美见面时的场景。
所谓的白痴情侣的世界是不容侵犯的,这一点谁都知道,打着情侣万岁的笨蛋,比起一般人,更加理解这点,只是我怀疑那样的人应该是遭受了什么打击。
见面的我和她拥抱在一起,甚至我还用尽了力气将不重的水美抱了起来,让她在空中旋转,呀呀,她的笑声真是一种治愈的存在呢,就算叫我在南极建立水美王国都没有任何问题。
随后离开夏月,我和水美来到了被交待的房间之中。
把她丢在床上扑了上去,我决定履行作为一个男性的职责,为了给这个无聊的世界增加人口而开始努力,说成是努力,不过写成梦想!
脱下自己穿在身上的略微黑色的寸衫,将其丢在床头,用名为舌头的器官舔着她的脖子和脸颊,吸吸吸,嗯嗯嗯,就这样继续下去,双手固定对方的头部,采取了可以闪瞎世人的KISS的行动,柔软的东西纠缠在一起,唾液的味道传了进来,带着满腔热血与水美在床上滚来滚去,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可是不管怎么想,这个世界都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人,所以就放弃了。
在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捏着她的脸颊,不断变化的表情十分可爱,差点让我喷出鼻血,为了维护最低的尊严,我还是忍住了。
接着就是脱掉水美的外衣,因为不小心把它丢在地上而懊悔的时候,她一把拉过我的双手放在了她的胸前,还真是主动的孩子,不过如同海绵般的泡芙让我失去了抵抗了,沉醉于梦幻的世界之中。
然后就是最为重要一点,先用舌头先生舔她的耳朵,脸颊,脖子,锁骨,再来就是手臂和手肘处,双手抽出来抱着水美细小的腰部,她也用手保住了我的脖颈,两人又一次在床上滚动,不过这一次她坐在了我上面。
两人的呼吸渐渐打了起来,喘着粗气的二人相互望着对方,气氛顿时升温,开始变得燥热。
随着自己呼吸而导致肚子的起伏,她也跟着上下移动,有点像是坐在升降机一样的感觉,不过这个升降的高度很低就是了。
水美的脸上染上一层极为浓厚的红晕,喘息声也大了起来,双手在身上乱摸,接着又过渡到我的身上。
趴在上方的水美的香气传入鼻中,引起一阵发晕,大脑开始疯狂的运作。
我决定进行一次反叛,于是奋力的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成为大人的第一步,开始了迈上大人阶梯的第一步。
以上,都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啊,也不可能想要去做出那种事情,虽然这句话里也参杂一些类似于玩笑的成分,不过在这里就暂且不论。
和水美的见面,并不是很普通的情况,只是完全不可能是玩笑中的情况,只是对于我的‘普通’而已。
水美见到被称为‘小文’的我后,一下子扑了上来,不是扑在床上,而是从后面跳上了我的背部,身子因为突然来临的力道而撞向前方的墙壁,发出‘咚’的一声,世界开始不停的转动。
可是为了不影响和水美久违的再会,我还是使劲露出笑容,虽然只是苦笑而已。
接着水美像是寄生虫一样一直趴在我的背部,不管是吃饭,喝水,看电视,除开我非要分开的时候,水美是坚决不会从我的背上下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两人一体了吧,不过被强制的感觉并不坏,因为这样我就多了两只眼睛,这个世界已经奈何不了我了,只是在爬楼梯的时候摔倒了一次而已,不过没关系啦,只要有‘爱’就没问题了。
坚持这个观念的我和水美一起度过了八个小时,终于累了的她就在旁边放开我后倒在了床上,这个睡脸真是太棒了,但由于手机突然的辞职,我只要将其映照在脑海之中。
望着房间的顶部,上面画着一个拿着三戟叉的怪模怪样的人用叉尖刺向一个背生双翼的恶魔,表情狰狞且不详,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我起身准备打开窗帘,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开关,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那是有点沙哑却有甜蜜的声音。
带着十二分疲倦的身体移到门前,直接打开了房门,在外面,是一个身穿管家服装的年轻女性,这年头,女的也可以当管家了呢。
来者面无表情,看错了,是带着一点严肃,她开口道
“我是九宫秋,为你拿来点心。”
由于之前就只看到两个人,而对于多出来的一个人,我露出是个意外的神色,不知对方是不是看了出来,她接着说
“我是夏月小姐家的管家,听到夏月小姐的吩咐后,我给你拿来了这个法式糕点。”
“虽然不对题目,但是除了我们几个外,还有别人吗?”
“你不知道?在这栋大楼里面,加上我们三兄妹的话,应该有11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原来是这样,没什么问题,秋小姐你所说的兄妹,是三胞胎吗?”
“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如果是的话,觉得很厉害,因为我是个独生子。”
不过对方显然十分不喜欢我的提问,在将糕点递给我后说了一句‘请不要这么无聊’之后就转身离开。
可是我可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放她走,我想要收集到更多的情报,为此,就需要继续交流下去,既然对方是我除了夏月和水美以外遇到的第一个人,就应该好好的沟通一下。
情报的多少,决定战争的天平的倾斜度。
世界的不公,就是如此简答的体现,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帮助,而是为了拥有自身的价值而已,自身能够得到想要的东西的价值。
“请等一下。”
我叫住了对方。
“怎么了?”
“秋小姐你之前说的这栋楼,是指所有人都在这栋楼里面居住吗?11个人都住在一起的。”
“是的,有什么问题。”
“不,不算是问题,我只是想问问,那些人都是为了来这里,而来到这里的吗?”
这个提问让秋小姐歪起脑袋,啊,这个也是当然。
“我的意思是,是自愿来这的吗?”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会差不多吧,没什么差别,愿意与不愿意的不同点其实根本就没有,不是吗?”
“………………”
被她反问我一个问题,不过我却不能好好的回答,愿意与不愿意其实没什么差别,这句话,到底代表什么呢?
放弃这种思考,我听到了水美在床上的呼喊声,看来大人醒了过来。
端着秋小姐给我的法式糕点,我将它放在了刚才经过的柜子上,上面已经放有水美的外衣,那是一件以蓝色为底黑色条纹的外衣,在衣领处加油一朵红色的小花,像是小学的时候,老师奖励给作业写的很好的同学的东西一样,只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因此只能是我自己的猜测而已。
把盘子放在桌柜上,不过为了不让里面的东西因为不小心碰到而掉下来,我又将之前得到的盖子盖在了上面,这样就算轻微的摇动也不会造成掉落的情况了。
本以为水美醒了过来,可是刚才的发出声音的她继续熟睡着,那个应该是梦话之类的存在吧,梦话吗?还真是有趣的东西。
想了想,我穿好因为太热而脱掉的外衣,走到床边给了水美左脸一个深情的吻,不过是开玩笑的,因为她的是侧身睡觉,左脸刚好被压在下面。
虽然有点可惜,不过没有办法,我只能因此作罢。
带好钥匙,将房间的窗户全部关上,只是在看到外面镶嵌的钢筋之后,我放弃了这个行动,反正水美也跳不下去的,所以没问题。
拖着略微沉重的脚步来到门边,我拿着合金的门把转身将门关上,同时再将其反锁,取出钥匙,好了,准备完成。
可是正准备自己踏出第一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哇哇,看来好久没有见面,自己的作为也受到了影响,要是水美在在途中醒来而出不来的话,我就死定了,就算反锁是为了她,可是不太对,是错误,她的自由,还没有被我限制的时候。
再次插入钥匙,我将原本反锁的门解除了限制,心情顿时变成了打开了释放大魔王的大门的感觉,可是水美没有厉害,因此这个心情被我在心中捏碎掉了。
整理一下杂乱的心情,我将身子从立直,企图模仿英国军队的姿势,可是因为太困难而中途放弃,回到了一样的样子,军队的人还真是不容小觑,这就是我对于军人的看法,说成是认为危险也可以,毕竟对方能力比我强,对立起来,吃亏的,一般都是弱的一方吧。
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思考着准备往那边走,我记得一般的旅馆在两头都有通道,有两个电梯和两个应急通道,只是现在到底是应该往左边,还是往右边走呢,正在我为了这种微小决定而犯困的时候,一个**着身子的女人突然从另一头跑了过去,那是什么?心里顿时冒出这种想法,难道是我太累了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才怪,为了一探究竟,我抬起脚朝着左手边的通道走去,可是还没有踏出一步,又是一个**着身体的女人从走廊一闪而过,从头上掉下一些白色的泡沫,落在地上,一个个破裂,消失不见。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继续我的旅程,不,是继续我探秘行动。
本来安静的走廊那头传出了两个女人的嬉笑声,像是小孩子一样。
刚才一下子闪过眼前的两人我都没有影响,完全记不得在哪里见过面,所以应该是完全不认识的人,是陌生人,这么说来,难道那两个人都没有发现我?
向着就来到了走廊的转角处,两个身上带着泡沫一丝不挂的女人在走廊上追逐着,年纪大约比我大个几岁,恐怕是将近二十岁,一个浅黄色长发,一个金色短发,你追我赶的样子有点夸张。
不过我并不是准备偷窥,错了,这个根本构不成偷窥,怎么想都是他们构成了猥亵罪吧。
从另一头站出来,我像是整理一下嗓子,然后说道
“两位?”
我的声音被她们的嬉笑声盖过,因此我采取了一种好玩的方式,当然,这个也和恶作剧差不多吧。
深吸一口气,接着唱起了小学时的校歌,可是我只记得一半的歌词,曾今还被老师批评过,只是就算批评了也记不到就是了。
我以为需要唱完才能吸引她们的注意力,可是才唱到十分之一,两人就回过神来,和电影中不一样,她们没有大叫,有点错误,是她们没有同时大叫,而是那个短发女性躲在长发女性身后大叫,而长发女性则是挺身站在短发女性面前,该怎么说,应该称赞其勇敢吗?
为了寻找合理的说辞,我在阻止语言。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咦?我吗?”
想不到对方突然提出问题,我思考一下之后,极为严谨的回答道
“为了寻求正义的邪恶的人,不过是开玩笑的,我是被邀请过来的,啊,不算是邀请吧。”
看来一点都不严谨。
“邀请?你也是吗?被一个女人邀请过来的,就是那个,拥有令人嫉妒的黑色长发的女人,原来这一层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想不到,想不到,是我们失误了,不过我想问你,你想要在那里看多久?是在刻印了吗?”
“啊啊,哦。”
我赶忙闭上眼睛,当然是开玩笑的,留了一点缝隙,她们两人从身前走过,走进了一间屋子里面,当关门的声音传出之后,我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真是的,看到的我也很吃亏啊,不过原因保密。
头顶的吊灯的光芒洒在身上,晃眼灯光让我暂时闭上了眼睛,人类的智慧无穷无尽,什么都可以发明出来。
当然要除了时间机器,因为爱因斯坦的公式已经证明了,要研制出时间机器,首先就是必须开出负数的平方根,可是负数是开不了平方根,因此不可能做到那种事情。
而且那种研究一般都会禁止的吧,就算国家为了增强实力而进行研究,也会害怕着科技人员的反叛,毕竟掌握了过去,就等于掌握了未来,因此,过去的价值,应该比未来大许多才对。
一个飞虫突然从耳边飞过,我伸出双手和在一起,以为将其拍死了,可是打开一看,什么尸体都没有,留下的,只是掌心的疼痛而已。
这时前方的门再一次打开,那个浅黄色长发的女人对我挥了挥手说
“进来吧,刚才我们做的太过了。”
“是吗?”
我用极为暧昧的回答敷衍着对方,移动身体走向他们的房间。
里面的装潢和我与水美居住的房间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女性的装饰而已,具体是什么样的装饰,我也说不上来,因此是要沉默。
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刚才的金色短发女性已经换好了一副,乖巧的坐在沙发的一角,头埋的很低,看来还是介意刚才的事情。
“需呀喝些什么吗?”
“我,我的话,就要一杯茶就可以了。”
只要没放什么奇怪的东西的话,茶就OK了,我在心里说了出来。
对方转身离开,走向厨房,途中问对面的短发女性说
“小遥要些什么。”
“荷香说什么就是什么。”
“收到,那就咖啡吧,我会给你加糖和牛奶的,另外再帮你弄温一点,我记得你好像喜欢和比较凉一点的吧,你等一下,去冰箱里拿点冰,另外牛奶的话,也需要冷一下呢,啊,你们稍等。”
被称作荷香的女性显然十分理解眼前的遥小姐,就在我准备打量一下她的时候,视线她对上,她又一次低下头。
不知道是不是被讨厌了,反正我也无所谓,只是为了情报,至少现在不要讨厌我。
为了增加自己的好感度,成功攻略眼前的女性,我拿出怀中的GAL游戏机,开始挑选起选项来,但是发现我没有游戏机,所以只有临机应变,对,就像是破音小姐所说的,临机近变,面对着对方的态度,或许谈话是个好的选项,不知道可以得到几分。
将手放进衣服兜里,做出好人的姿态露出一点点微笑,我开始以大叔的形式询问起秋小姐来。
“刚才真是对不起了,是我的错误,不过为什么你们会在那里玩那种追逐游戏。”
“啊,这个,荷香说反正这层楼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那样也没有任何问题,没想到还有别人,所以就大意了。”
“那还真是大意了。”
我的话语带讽刺,看来对方并没有听出来,那么继续。
“你们是多久到这里的,目前只知道我们吗?”
“我们?”
遥小姐歪着头,看来这是女性通用的提问姿态。
“我还有个恋人以上,朋友未满的人在房间里面睡觉,目前只有我一个出来而已。”
“那是什么意思?既然恋人以上,但是却朋友未满,有这种情况吗?感觉很奇怪耶。”
“反正是需要好好珍惜的意思吧。”
“直接这样说不就行了吗。”
她抬起头,面露不满,看样子通过对话增进感情并不是都市传说。
我把两只手从怀中拿了出来,伸出六根手指,这又让她不解的望着我,好吧,我来解释一下。
“六个人,我目前见到了六个人,加上你们,我这边的两个人,之前看见的管家以及会长夏月,一共是六个人,我现在就知道这么多,不知道还有谁了,不过我估计肯定没有这么少,至少还存在着其他人在某个地方。”
对,比如雪老师,我认为她也来到这里。
对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我们只知道现在有五个,第五个就是你说的夏月小姐,不过我认为迟早会见面的吧。”
“是啊,会见面的呢。”
这个时候,荷香小姐端着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
“你的茶,你的咖啡,我的咖啡。”
她依次将三个杯子放在三个地方,接着将盘子随手丢进了厨房,完全不在意它发出的叮当的响声。
荷香小姐接着坐在遥小姐旁边,端起咖啡,不是她自己的咖啡,而是遥小姐面前的咖啡,将其端到遥小姐面前,似乎是要喂她喝下去。
遥小姐迟疑了一下,红着脸张开嘴,小小的抿了一口,这关系总感觉有点太过亲密了。
我也端起眼前的茶喝了一口,很涩,不过却带着意思香味,有点奇妙的体验。
“你们……”
“我们,我们怎么了?我记得国家现在允许同性结婚的吧。”
“扑哧!~”
茶水从我的鼻孔流了出来,这使得我也跟着流出眼泪,大口大口的咳嗽着。
“你怎么了?”
我还没有傻到说出真正的原因,只能挥挥手说是因为喝的太快。
这个国家允不允许同性结婚我不知道,只是对于同性结婚存在着反感而已,虽然那些人为了阻止地球人口过多而贡献了一份力量,但是终究是太过奇怪,就算爱情不分国界,也没有达到爱情不分性别的地步吧,不对,这个是我的偏见,别人喜爱什么性别我没有资格去说别人,自己的事情就是由自己决定的。
看来我没有改掉自己不能接受,就要强迫他人改正的坏毛病。
如果不能让世界适应你,你就只能适应世界。
如同简单的帮助是一种救赎一般,异样的理解也成为一种认同。
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抽出玻璃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也将玻璃上面的水渍擦拭干净,虽然途中荷香小姐说可以不用这么做,不过我还是做了,毕竟自己种下的因,结出的果就需要自己负责。
整理好心情之后,两人都一齐望着我,似乎有什么不明白地方。
“怎么了吗?”
我问他们。
“呃,该怎么说,我突然觉得你和夏月小姐有点相似的样子。”
这句话夹带的冲击比得上橄榄队员全部撞向我的情况,心脏猛烈的跳动震人心魄,喉咙好像被什么卡到一样让我说不出话来,真是的,太大意了。
安抚下有点躁动的心灵,我端正身子笑了笑说
“怎么可能。”
不太可能,应该不可能,我和夏月的相似是指容貌?还是指性格?或者是……对了,给人的第一印象吧。
她和我差不多,或者是我和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
“看似安静却太过浮躁。”
对面的荷香小姐比我先说了出来,听到的我,只好露出苦笑,不,应该是痛苦才对吧,这个表情,好久没用了呢。
不管怎么说,无论是比较相似度,或者是比较同步率之类的情况,我的确是和夏月在某些地方挺相像的,不过我可没有傻到那种地步,傻到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和夏月一样的事情,相像的人,做到得的事情不一定相像,就这么简单。
只是比起和夏月来说,我倒是倾向于里生小姐,和她一样,两人的行为方式感觉差不了多少,不过不知道里生小姐是怎么想就是了。
她现在在哪里呢?又在做些什么呢?这些我蛮感兴趣的,如果她出现在这里的话,那还真是讽刺过头的情况了。
将握在手中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完美的命中,我甚至开始决定是不是要去参加头球比赛,可想到一半就被荷香小姐打断。
我不是被勇者打败的魔王,因此没有生气,反而说她掌握的时机刚刚好,不然我又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荷香小姐喂完遥小姐之后,用手轻轻的击掌道
“对了,你知道现在有个叫做‘ZAHRC’的机构吗?”
“ZAHRC?”
“全称‘The abnormal human research center’,异常研究所的意思,你听说过里面有最新进去的人跑出来了没有。”
“不,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不是不感兴趣的事情,而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并不是想和她讨论这种问题,可是对方却一再发文,我只好对着遥小姐投去求助的视线,她则是微微的笑了笑,表示自己也干涉不了。
不得不说,我有点想要迅速离开这个地方,因为感觉没有多少价值,而且我的存在还会打扰这两个人的私人空间吧,说到底我本来就不应该进来的,早知道就拒绝了。
望着对面的以‘说说说啊。’的表情盯着我的荷香小姐,我只好咳嗽一下说
“我必须回去了,我估计她也要醒过来了。”
“什么嘛,这么快,我说的这个话题可是很有意思的呢,你不想再听听吗?”
她抱着旁边的遥小姐兴奋的看着我,好像一定要我说出‘我想听’的感觉,不过事实和现实一般是相反的,你这种小孩子一样的想法终究会遭到毁灭,因此就让我来告诉你这个人间真理。
我也采取凑头过去的方法,在她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感兴趣,不好意思。”
她的表情明显的不满起来,似乎正在盘算着怎么解决我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好在她没有采取行动。
“那么给你一个情报吧,愿意和不愿意其实是差不多的。”
荷香小姐的话我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我翻搅着脑海里的记忆,突然想了起来,啊,这个是秋小姐对我说过的一句话,现在已经这么流行了吗?
我带着疑问起身对眼前的那个女性告别之后,再一次走到了走廊上面,依旧明亮的灯光毫无顾忌的照在地上,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地面上都铺了一层地毯,那是介于灰色与黑色之间的颜色,之前没有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柔软,而现在发现之后却感觉变硬了,还真是奇怪。
用双手覆盖上脸颊,使劲的搓了一下,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可是就在放下双手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像是逗孩子玩一样,张开的双手会出现一个人来,而现在,就是那种情况。
对方比我高了许多,我头顶大概知道对方的肩膀上一点的位置,也就是来人比我高了将近一个头。
抬起头望向走到面前的人,不由得吃了一惊,这简直就是秋小姐的男性版本,只是头发短了一些,梳成背头,换上了稍长的管家服而已,不过不管怎么看,都和秋小姐极为相似。
“秋小姐MAN?”
“呵呵,那是什么称呼,我是她的哥哥,九宫逆回,叫我逆回就可以了,怎么了,见到秋了吗?”
“这样啊,是的,之前看见过秋小姐,她是来给我送糕点,不过你们真是太像了。”
为了看清楚对方全貌,我稍稍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可没有撞到墙壁。
“有这么像吗?我觉得不是很像,毕竟我和秋不是双胞胎。”
“就算不是双胞胎可是真的除了身高其他都差不多,嗯,逆回先生看上去还是要严肃一些,语气也低沉,还是有着一些差距的。”
逆回先生笑了一下,带着一点白色的短发反射着吊灯的光芒,好耀眼的感觉。
他先是将一张白色的磁卡递给我后才开口说道
“我倒是不太喜欢被人说和别人差不多,毕竟相‘似这’种夸奖在我耳里总觉得是贬义,如同否定了我存在一般,我觉得每个人就是他自己,没有相不相似的问题,啊,不好意思,不说这个,我是来通知你们的,在今晚8点,请各位拿着磁卡做电梯上到顶楼去,在那里夏月小姐决定举行一个晚会,之所拿着磁卡,是因为只有磁卡才可以坐电梯,不过是一次性的呢。”
逆回先生说完,再次补充道
“我还要去叫荷香小姐、遥小姐以及花小姐和久江先生,就先失礼了。”
不等我回答,逆回先生就径直的朝着走廊的房间走去。
花小姐和久江先生?看来这个楼层除了我们和那个人,还有别的人在呢,只是现在看来没办法去打招呼了,只有作罢。
我把白色的磁卡放入左边的荷包之中,起步向着自己的房间前进。
来到门前,我先是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用手扭动门把,开门的咔嚓声像是来自远处的呼唤,如同一柄重锤朝我的后脑勺敲去。
本以为会看到正在睡觉或者是兴奋的跳来跳去的水美,不过两个人想法都没有得到实现,不如说,已经不可能实行了,很简单,很明白,很清楚,不能实行的理由,房间里没有声响或者是杂音的理由。
啊啊,因为房间里面,完全的空无一人,好像从来没有人住进去过一样,我和水美弄乱的棉被被叠了起来,她的衣服也消失在床头,一切都回归于来这里之前。
留下的,只有我临走之前稍稍打开的窗户,窗帘被风吹动,摆放在窗台的花香飘了进来,不是我喜欢的香味,下次换掉吧。
我走了进去,搜遍所有房间,就连床底都没有放过,不过的确是除了我以外空无一人,没有其他人。
水美再一次从我身边消失了,或者说,是我再一次放开了拉着她的手呢,这个问题,还不是不要思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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