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必须要先声明一点,是的,这点很重要,十分重要,重要到可以说是踢足球不可以少了球鞋那么重要的地步,啊,这个比喻有点不太恰当呢。
不管了,总之有件事情必须让自己和不知道存在于何方的存在明白这一点。
我,这个人,这个名为天道文的人,是不会去伤害他人的。
不会随便去破坏他人,不会随便去攻击他人,因此可以说我是一个缺少攻击性的人才对,我不想要伤害他人,也没有想过破坏别人日常,毕竟就连照顾自己的我都感到力不从心,所以,我是个好人才对。
一个没有理由却有着道理的大好人,站在坏人的对立面的人就是我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这样说是没有任何可信度,那么判断就必须由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个理论的正确性。
只是感到很奇怪,就现在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这两个主义而言,都需要证明其存在的手段,然而事实上,不是没有任何说法证明这个道理存在着的吗?
用物质决定意识,或者是用意识决定物质,不管从那个方向看,都存在着一定的道理,当然,也存在着一定的弊端。
但是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无法理解其中的高深奥义,所以以上都是白扯的,没有价值的语言而已。
可是啊,没有价值的话,就代表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了吗?就这个说法而言,我估计自己已经消失好几次了,没有人需要我,不在了母亲也是,埋头工作的父亲也是,还有,曾今一起玩耍过的水美也是,不被需要代表不该存在,真是,太可笑了,虽然是开玩笑的。
为了将意识从遥远的宇宙给拉扯回来,我在奔跑的途中用手拍了拍脸颊,由于用力过猛而导致脸上发疼的要命,不过也通过这个方法让我清醒不少。
清醒了的脑子又开始思考毫无意义的事情,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了,是这句话来着,没有危机意识。
没有对于危险的认知和拒绝,还真是偏执的说法,我才不会同意。
毕竟现在这个情况可是接近于后宫啊,不是每个人的梦想?会长夏月、可爱的水美、严格的管家姐妹、百合的情侣、运动细胞发达的花小姐,呃,好吧,怎么想都扯不到刚才那个词语,因为他们之中,真正对我感兴趣的,恐怕只有零个以上,两个一下,另外注明,是整数呢,哎呀,真是无趣的补充。
眼睛睁大到极限,为了看清楚对面两个人的表情,不过就算不睁大我也看的很清楚,所以就排除了这个做法,照着平常的看望方式将视线抛了过去。
糟了,一瞬间想到一件事情。
但是也称不上糟糕,因为如果在途中摔倒的话,会不会增加一点喜剧效果,果然这个故事太无趣了吧,或者是加点爱情元素,对了,为了爱情成为杀人犯、过路魔、剥皮人什么的,简直太有爱啦!虽然是开玩笑的。
清爽男在我思考的时候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一副‘为什么第一层就会遇到BOSS’的惊愕表情,你这个勇者太不合格了。
为了迅速达成我的目标,我采取了行动。
在行动之前,必须在强调一下,我是个好人呢,所以不会去伤害他人,只是如果水美采取这样的行动的话,我应该会帮助她成为‘勇者’吧。
由于自己弄不清楚我在想些什么,所以直接进行了最后一步。
右手提起刀子,泛着白光的刀刃现在显得如此亲切,拜托了,在心里说道。
狠狠的,不留余地的,向着自己的左手手臂插去。
疼痛,皮肤被割裂的感觉顺着刀刃的周围神经传来,刺入肉里的尖端因为跑动轻轻的动了动,这个调皮的举动让它的主人咬牙切齿,哎呀,讨厌!
讨厌!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可是不能表现出来,在这里表现出来的话,我就失败了。
由于没有插多深,所以可以简单的**,红色的接近于颜料般的液体从被割破的伤口流出,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可是一点都不美丽。
滴落的血液伴随着它特有的味道冲入鼻腔,可是却因为痛苦而忘记了这种味道,汗水顺着脸颊、鼻子、胸口落下,然后被衣服给吸收,黏黏的感觉十分恶心,身子沉重的好像快要完全臣服与地心引力一般,让我认为每一步是不是都踏入了地面之中。
原本白色的刀刃上沾着血液,跟着手臂的摆动而将上面的液体甩出,有的打在墙上,默默地成为墙壁的一份子,其实那是我的细胞呢。
今天早上还没有吃东西,所以感觉不但胃部有什么可以吐出来的玩意,而且要吃的话,我希望冬小姐能喂我,一口一口的啦,虽然是开玩笑的,估计已提出那个说法就会被冬小姐人道毁灭,对了,那个人真的是人类吗?
随着自己混乱思考时间过去,终于来到二人面前,而身后,是为了防止迷路而画上的血之标记!
“哟!早上好,啊。”
喘息声在三人之间显得极为刺耳,安静下来的清爽男顿时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这是在做什么?因为失败了所以自暴自弃吗?可是告诉你,水美已经对你失去所有的信任感了呢。”
“原来我以前被信任过啊。”
还真是可笑兼愚蠢的说法,信任只是存在于不信任的两人之间的口头约定而已,但是为了保护清爽男幼小的心灵,我还是选择闭嘴。
将视线移到水美身上,果然很不错,格子的粉红色睡衣,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人偶,呃,只是手被扯掉了,眼睛少了一个而已,但是还是这样可爱。
把刀子丢在地上,左手因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而不想挪动,感觉这个世界有点冰冷,身子略微的颤抖起来。
我并非想要通过暴力的手法来解决这个事情,而且我认为自己硬来的话,打不过清爽男,所以选择了这个行为。
为了验证自己的正确性,所以必须要被伤害,流血也好,出现伤口也好,刺激痛觉神经也好,被割破皮肤也好,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水美理解我是我而已,我就是我,不是别人,不是那个被她称为‘抛弃自己的人’,我,还是曾今的我。
所以现在的水美似乎理解了,她明白想要做些什么。
慢慢的弯腰捡起刀子,将布偶让左手抱着,导致布偶无精打采的歪着头,剩下的右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好的,就是这样,我的目的似乎正在朝着完成一方前进。
清爽男盯着做出一系列动作的水美,面露疑惑,完全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和措施,只是呆呆的看着水美。
不做些什么的话就危险了,我在心中提醒他,不过清爽男不会读心术,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明白。
堆彻起来的一些东西会在人们面前毫无道理的崩坏掉,或是日常,或是幸福,又或者是认知,不管是哪一个, 都有着破坏与修复的办法,所以我不过是在寻找修复的办法罢了。
捡起刀子的水美盯了我一眼,啊,好害羞,才怪。
我试着露出微笑回望他,不过因为途中摆动了一下左手而露出痛苦的表情,这让她的眉头皱了皱。
已经可以了。
或许是这样。
水美在清爽男的旁边举起刀子,用和我一样的行动,不一样的力道狠狠的刺了下去。
接着,惨叫声响起,回响在耳边的呼喊是那么的遥远,如同来自远方的呼唤一般,哦,我的朋友哟!开个玩笑。
惨叫声由被小刀刺入左肩肩部的清爽男发出,水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正准备扭动刀柄的时候被我阻止。
“不可以哦。”
水美停了下来,被攻击的清爽男似乎因为吃了升级药水处于亢奋状态,转身一脚踢向水美的肚子,这个,也是不可以的呢。
身子向前一倒,正好来到两人之间,腹部被一脚重踢,胸腔在上方压缩,嘿呀一声倒在地上,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胃部这一次安静的呆在身体里面,看样子没有食物的供奉,它才不会让我吐出来呢。
如果是胃酸的话,是不是可以把它涂在清爽男身上,消灭他的薄荷味呢?
“——————!!!”
清爽男咬牙切齿的盯着这边,由于我的发声系统正在休息,所以没有说话。
而且因为刚才的摔倒导致全身压在左手伤口上,让我的双眼变得朦胧,不可以哭出来,绝对不可以。
这种类似于骗小孩子的方法竟然获得了成功,原本在眼眶打转的泪水被慢慢挥发掉,可是很痛,就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烧烤一样,燥热而且不安,全身都不协调的在晃动,那是谁什么?我好像看到黑色的东西在头顶徘徊,我估计是苍蝇吧,不过好大。
若是苍蝇啊、蚊子啊之类的生物都和人类一样大的话,这个世界就将陷入末日当中了吧。
杀虫剂估计会畅销起来,并且高呼虫子万岁。
呵呵,在心里笑了起来,望着站在上方的水美,她又一次将布偶抱在怀中,这一次是她歪着头。
“呼呼,果然小文还是小文哦~”
“是啊。”
“以前被我用针戳也不会喊痛哦。”
“是啊。”
“被我不小心用棍子敲打脑袋撞在地上也不会说很痛呢。”
“是啊。”
“被我咬也不会叫喊喔。”
“是啊。”
“死掉了也不会说话呢。”
“不,这个谁都可以做到吧,而且在那之前,我还必须留下来保护水美才对吧。”
嗯嗯嗯,她乖巧的点点头,对着我伸出右手,喂,这是让我伸出左手的意思吗?当我在思考的时候,左手手臂就这水美给握住,她嘿咻一声,将我从地面拉了起来,这一次泪水真的跑了出来,回想起了被针戳的过去,皮肤上的细小伤口流出的血液还是那么鲜艳。
“为什么?为什么?”
清爽男坐在地上,不解的问我们,是水美回答了她的问题
“因为人家的小文不会怕痛嘛,这样最好了。”
嘿嘿嘿,展露出笑容,不是不怕痛,而是一旦怕痛的话,你也会感到痛苦吧。
施加伤害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但是若是我不表现出来,你也会认为那是一种特别的照顾。
我无法否定你的行为,无法改变你的做法,因此,我只能采取这种愚蠢的行动来满足自身的价值和丑恶,我啊,很讨厌疼痛呢。
那是不想要体会的感觉,是想要忘却的感觉,是想要去掉的感觉,只是一旦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可能做到那种事情,或许我想要保护的不是水美,而自己这无比脆弱的内心吧。
水美不需要小文,小文需要水美。
我为此而感到舒心,同时也感到惊慌。
因为我啊,在面对你的时候,就已经无法痛苦了呢。
你说是吧,曾今的我。
自己脸上扭曲的表情恐怕极为可怖,清爽男脸上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回家咯,我说啊小文,回去我要吃一大堆零食哦,如果长出肉变胖的话,小文就背着我跑步一起减肥!”
当我准备回答那样完全是我遭罪的时候,清爽男从后方大喊
“水美,那个人,就是不断伤害你的人才对吧,为什么,为什么会去接受他啊,接受那种弱小而且毫无价值的人。”
“可是、”
水美笑着说
“他是原来的小文哦。”
这句话被认为是对我的肯定,就是如此了,原来的我,没有改变的我。
看着一脸不敢相信的清爽男,我对着他摆了摆手,算是这几天对照顾水美的他的感谢吧。
上方的灯泡没有用为那晚的打雷坏掉,依旧为我们提供着光线,不过现在是白天,所以感觉不到他们的作用有多大,不被需要着的时候,就是现在了呢。
那么,
继续开始我们的旅程。
往前踏出一步,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或许是因为水美就在旁边的缘故,这让我心中的石头被放了下来,不,应该是原本存在的时石头不在了才对,被我用炸药岩给炸掉了,不过这样说不定会威胁道新世界,让海军大将生气,因此还是有点害怕呢,虽然是然是开玩笑的。
处于身后的清爽男依旧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或许太快了点,可是对于我而言,简直像是一个世纪,可不能让你一直待在水美身边,有资格待在她身边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包括我在内,也没有那个资格。
因为小文不怕痛,所以是个笨蛋,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都做不了。
真是因为如此,我才能够再次得到‘处于水美旁边的位置’吧,不是待在,而是一个位置而已。
就好像旋转木马和海马完全不一样一样,‘位置’与‘待在’也不一样,一个常理的存在,而另一个,则是非常理的存在,简单来说,即使对于水美的意义啦。5555
水美抱着的布偶从我这个方向看去才知道原来不是人偶,而是一只和人差不多的兔子,准确来说,是一只看上去有点恐怖的兔子,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被扯掉的手,消失的左眼,还有略微破烂的身体,白色的绒毛上挂着一些头发,从长度来看,应该是水美的所有物,恩恩,因为是水美的东西嘛,所以很清楚呢。
她在一旁边走边哼着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歌,脸上挂着像是要去游乐园一样高兴的表情,说起来,游乐园,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改天去看看吧。
“辣椒不是辣椒,因为这个世界没有辣椒,所以只有糖果,只留下甜甜的味道!”
哦!水美欢呼起来,为自己的‘糖果世界’论而感到高兴,真是简单易懂的孩子。
“那个,那个,小文,把止表哥一个人放在那里可以吗?”
“止表哥?”
啊,原来是清爽男,由于反应慢了一拍,水美淘气的拍了一下我左手,顺带一提,是绕过右手跑过去拍的,嘻嘻,她这么笑着,而我这边,则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看着地上落下的血滴,我把外衣脱下裹在上面,触碰到伤口的时候让我露出苦笑,同时,还有不争气的嘶嘶声,对了,就像是吸食面条一样的感觉。
脑子有点昏沉,旁边的水美倒了过来,可是去没有因为地心引力的缘故导致头发下垂,啊,是我倒过来了才对吧。
砰咚!感觉到身子摔在了地毯上面,十分舒适,冰凉的空气顺着管道进入肺部,这让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
“怎么了吗?小文。”
“这叫做体验倒地,也就是寻找在地面上的精灵的方法呢,听说找到的人可以去除掉不幸,但是也得不到幸福,唔嘻嘻~啊咳咳。”
明明准备露出帅气的笑容,但是却在途中失败,嗓子自顾自的咳了起来。
是太累了吗?虽然只有两天没有睡过觉,但是目前这个身体还是经不住这种情况呢。
准备应该要准备的东西,想要突发事件和干扰的人的可能性,把一切变数和后果想好之后才采取的行动,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成功了,看来我终究是高估了清爽男的行动能力。
只要那个时候他再一次冲上来攻击就行了,因为小文不会怕痛嘛,其实真的是,小文很讨厌疼痛呢。
就像是现在被人坐在肚子上玩起伏游戏一样。
“呀呀,小文的肚子果然很好玩,早知道以前就从三楼跳下去,让小文用肚子接着我就好了,恩恩,很舒服哦~再来,再来~”
调皮的孩子在肚子上用全身的重力压迫着我的肋骨和胸腔
“那个,呼呼,那个,我,我,呃,我说啊,水美!”
“怎么了?”
停止跳动。
“发生了什么吗?”
又开始跃动,你太有规律啦。
“我向着水美大人提出一个条件,只要你安静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哦!”
“真,真的吗?”
水美两眼放光的在胸前望着我,太近啦,她的嘴巴离我太近了,只要一抬头就可以夺走她的双唇呢,不过为了克制住这个情感,我觉得转移思考,不过在那之前,必须让水美从肚子上起来才是,呼吸,呼吸好困难。
试着想了一个办法,所以在我刚才提出的条件后面加了一条
“前提是水美从我的肚子上下来。”
恩恩,这孩子乖乖的点点头,将我放出了魔王的手掌心,果然是个好骗的人,不如说,果然是个容易被我骗的人。
水美离开肚子上之后,背靠着墙壁在我头边蹲坐下来,抱着的玩偶被她凡在头顶,只是因为没有支撑,所以兔子玩偶的头部无精打采的垂了下来,有点像是低头认错的感觉。
企图移动身子靠近水美,不过到最后只是挪到了她的脚边,脚上的拖鞋上的卡通图案有点脏了,改天帮她洗一下吧,不知道秋小姐会不会帮忙,毕竟冬小姐是负责做饭的人吧。
水美现在做出了和玩偶一样的动作,安静的歪着头看向我这边,当我准备问她正在干嘛的时候,她啊的一声从地上跳起说
“我想到有那三个愿望啦!”
“说吧,说吧,我都可以完成,哪怕是摘取天上的星星都可以哦。”
虽然是开玩笑的。
“唔~那么第一个,小文不准离开我周围三米!第二个,小文不准离开这只兔子三米,第三个,小文不准哭!”
虽然对于第二个有点疑惑,但是第三个还真是有够胡来的决定,从前不会笑的‘我’,现在不准哭了吗?时间的改变还真可怕。
“然后还有就是……”
“水美,我不是说了,只有三个吗?”
“是啊,刚才那个是第一个的内容,接下来是第二个的内容!”
“这,这是诡辩!”
“你说什么,人家有做错什么吗?小文可不能乱说话哦,因为那样的话,就要被用针扎和嘴巴咯。”5
现实吞了一口口水,接着说道
“那么接下来呢?”
她像是一个即将告白的害羞女孩子一样扭捏起来,脸上出现红红的云彩。
“其实只有一个啦,以前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那个,一起洗澡吧!”
“我拒绝!”
“唉?为什么?”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是会拒绝的。
这世界上有许多‘为什么’是没有‘因为’的,就好比做事情的理由一样,冬小姐说过的,理由决定做事是错误的看法,什么都需要理由的话,这个社会肯定会崩溃吧。
因为社会制定了规则,形成了一种无形的约束,那么,约束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被人们的观念所影响?还是被他人的见解所干扰,我不知道确切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只是唯一清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在束缚着水美。
如果。
只是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让水美和清爽男一起生活下去,是不是可以给水美曾今没有得到过的幸福呢?
我自己背负的东西是什么我自己知道,曾今遇到过的失绿先生、千弑先生、抚子小姐、破音小姐,还有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没有再见过面的母亲,对于这些人来说,我的存在,无非就是一种错误吧,既定的事实会让被否定的虚假暴露出来,而那种虚假,则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虚假,自己所讨厌的虚假。
无法否定的一件事情是很正确的,那就是这个世界需要谎言,需要欺骗,同时也需要所有的负面情感。
记得有个被人幻想出来的城市是零犯罪率的乌托邦般的城市,然而名字却是极为讽刺的叫做‘罪恶之城’,那是受不了过于安定的人们给城市取的新名字,渴望着犯罪的人,以及,厌恶平定的人。
当然,这个例子并不能说明我的想法,虽然我讨厌过于安定的世界,但是却也不喜欢太过疯狂的情况,如同现在这样,以前谈过话的人消失了,自己却没有感觉到痛苦或者一丝的伤心,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接受了现在这个情况?因为已经产生了抗力?还是说,因为自己觉得其他人都无所谓。
我并非是个冷血的人,也会想要哭或者是笑,因此对于非常的情况,也会采取平常的行动,只是这里的人,都不正常吧。
这么认为的我,或许也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某些东西已经坏掉了的水美、曾今做出那种事情的我、极端的花小姐、喜欢同性的她们、无法忘掉记忆的夏月、奇怪的老师、不同的管家,所有的一切,都向着完全混乱的方向发展,全部,全部都是一场游戏的感觉。
因此出在这里的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同时,也什么都不明白。
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为什么想要见水美,为什么跟夏月车上关系,为什么和花小姐他们谈话,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如果冬小姐所说的不需要理由是真的话,那么我的存在就等于被她给肯定了,好吧,找个机会向她告白看看,不过肯定被拒绝,所以就排除这个做法吧。
水美因为没有得到我的回答而陷入了狂暴的模式,不过这是就我的方面来看,她正在采取用牙齿咬我耳朵的行动,还好她掌握了力道,好痒,而且,好热。
左边的耳朵被水美咬着,她同时口齿不清的说什么‘这是惩罚’之类的话语,但是脸上却笑了起来,是因为‘欺负’我的原因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玩累了的水美又一次躺在我的肚子上,用我的肚子来当做靠枕,似乎胸腔的一起一伏让十分感兴趣。
“呐,小文的肚子起伏起伏的好好玩,不过要是停止了会怎么样呢?”
“别给我说出这样的话,因为那样就不能实现你的愿望了嘛。”
“是吗?”
水美这样说着,望着自己上方明亮的灯泡,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这时。
“呀?看来你的性癖已经达到和自己的女朋友在走廊相互依靠的局面吗?”
“请看看情况在说话。”
我指着自己左手旁边的一滩血迹,突然想到是不是喝下去就可以不用流失血液了呢的想法。
不过突然来到这里的冬小姐没有觉得惊讶,而是推了推眼镜继续说
“刚才和秋还有逆回准备下来叫你们的时候,一走出电梯的门,就看到了蹲坐在走廊拐角处的止先生,还有因为被刺伤而流血的手臂,所以逆回和秋已经去帮助他处理伤口,不过只是简单的包扎和消毒罢了, 由于人手足够,我就来这里看看,没想到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又发傻了呢。”
通过她的说话方式,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
“为什么冬小姐称呼其他人都是加上先生和小姐的敬称,只有我是‘你’这样的称呼。”
“这需要理由?”
“看来不需要。”
如果继续说下去,恐怕会陷入无限的循环当中。
而水美在旁边露出警戒的神色,然后问我
“小文!这个偷腥猫是谁?”
“别激动啊水美,这个人姓第,名三者哦。”
“姓第,名三者?”
好吧,可爱的水美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冬小姐却用穿高跟鞋的左脚踩着我的左肩,不过还好没用脚踩我的左臂,是不是应该高呼良心万岁呢?
表情应该有些扭曲的自己望着躲在身边的水美,还有位于上方的冬小姐,咽了一口口水。
“那个,冬小姐能不能请您帮个忙,把我扶起来。”
如果是水美的话,说不定会毫不犹豫的帮助我,对,抓住我的左手拉我起来。
“当然可以,为客人服务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麻烦了。”
水美这时也跃跃欲试,决定和冬小姐一起扶我起来,双手都被女性抓着,若是普通情况应该开心,不,就算是普通情况,也是很奇妙的情况吧,只是现在因为伤口被拉扯而感到痛苦,汗水不断流出,全身沉重的好似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都似乎听得到机械运动的类似于高达一般轰隆隆的声音,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飞起来。
走过走廊,拐过弯道,来到挂有名牌的房间,说起来,之前还真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
怎么了吗?
耳旁传来声音,听起来像是通过收音机放出来的声音一样,比原声显得更加机械和无机质,甚至听到了杂音,只是实际上是冬小姐发出的疑问。
“不,没什么。”
敷衍的回答她之后,被两人送到了没有整理过的床上,水美嘿咻一声扑了上来,这让我从床上弹起,然后落下,体验了一瞬间的失重,不过并没有什么感觉就是了。
冬小姐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我们,眼镜反射着窗外射进来的光芒,灯并没有被打开,因此有点昏暗。
“虽然现在说不是时候,但是我们决定在今天中午在楼顶集合,我相信杀掉理先生的凶手就是住在这栋里的某个人,所以等一下的集合请务必到场。”
“这个没问题。”
这种伤口只要休息一下的话,不至于不能走动。
“还有。”
冬小姐继续说道
“其实就算是停电,虽然不能到达一楼去,但是二三四五楼是可以相通的。”
“可以相通?”
“是的,就是位于电梯前的上方的通风口,那是通过每个楼层的存在,因为需要检修,所以是可以容下一个人通过的,因此,二三楼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每个人都逃脱不了嫌疑。”
“是这样啊,的确是呢。”
“你们请好好的休息,我要去帮忙了,午餐可是由我来做的。”
正当我准备叫住起身离开的冬小姐的时候,却被旁边的水美呀的一声给压在下面,算了,现在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不过这样?也算是休息吗?看了看旁边不知为何兴奋起来的水美,悄悄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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