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0年,新世纪的开始,伴随着新世纪敲响的钟声,人们迎来的除了日历上的改变和横行网络的千年虫,还有有史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不仅是资本主义国家,国家掌控经济命脉的社会主义国家也没有幸免,总之,经济危机这次是毫无遗漏的横扫全球了。
欧洲三分之一的国家宣布破产,剩下的也是自身难保,美国和苏联作为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领导者都自身难保,无力继续对欧洲援助。和平与改革的方案虽然实施,并没有缓解经济危。
这时,在美国和苏联领导人竞选出于民主决议被迫提前举行,一部分过激派掌握了赢得了大选,掌控了国家权力,两个大国之间顽固的坚持如果世界全部姓资或者姓社,贸易上的隔阂将被彻底取消,世界的经济流通会畅通无阻,经济一体化之后就会恢复甚至赶超之前的繁荣。
这个梦想的带来的行动,就是谈判的决裂和战争的发动。
这个世界坏掉了。
人们没有从前两次世界大战中得到醒悟,所以由经济危机引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战争规模空前浩大,两个阵营之间在全球展开斗争。
当时中国遭到美国和西方国家的联合侵略,尽管中国军民奋勇抵抗,甚至打出了几波反击战役,但由于制空权与制海权全部被联军控制,战术战略也比联军落后,导致战争的失败。
后来苏联出兵帮助中国,两军在东三省与内地,也就是关内和关外之地开始了持续五年的拉锯战。
公元2005年12月30日,随着战争的僵持和经济的威胁,各国之间再也无力持续战争,纷纷签订了停战协约。中国与美国签订协约,东三省归于美国控制,美国从东三省之外的地区撤军,军事基地也拆除。
就这样,战争结束了,东三省改名为远东州,隶属美利坚合纵国。中国的领土,也就这样分为了两部分。
公元2018年
眼前到处是残垣断壁,被火光然后的天空却淅淅沥沥的落下了雨滴,像是苍天因为这个场景而哭泣,军人,平民,伤者,像漫画上扭曲的文字,杂乱无章的奔跑着,都是为了争取一丝生机。
嗣原桐和父母也在人群中牵手奔跑着,知道鲜血溅到自己脸上之前,嗣原都不相信妈妈会离开自己。但妈妈就是离开了,为了替嗣原当一颗子弹,被子弹击中了要害,嗣原呆站在原地,看着妈妈倒下的血泊渐渐扩大,衣服被血染红,还有失去光芒和颜色的瞳孔......爸爸叹了口气,默默留下泪水继续拉着嗣原跑,妈妈倒在地上的身影渐渐模糊,被人群淹没……
那一天,地狱的场景在东三省布置展开。中国即将签订战败条约不久前的一天,美国彻底占领东三省,中国住民大多数离家逃亡避难,在2005年12月24日美军展开了以清除最后抵抗为借口的全面轰炸和陆地袭击,被害人数超过十五万。美国对外隐瞒实情,表示会友好对待占领区的人民,这一天,见证美国暴行,侥幸活下来的人称之为绝望的圣诞节。
“嗣原,你在愣什么神,嗣原!”讲台上的男老师气氛地对着下面座位上的嗣原大叫,原因是他的学生嗣原桐在上课时一直看向窗外。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看着中国的学生有错误就会很生气,明明是被征服地区的人,就必须要在美利坚民族的人面前保持尊敬的态度。
被点名的“嗣原”站了起来,本应是中国人代表的黑发,却不是那么透彻,稍稍显出棕色。略长的头发,向左倾斜的刘海遮住眉毛,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透出英俊的气息。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身材虽然瘦削,但并不虚弱。嗣原有点不屑但还是比较客气的回答:“对不起呐,老师,一时没注意。”
“哼,白痴即使白痴,看看天空都能像痴呆那样,真是了不起。”
下面的西方人听到老师对嗣原的讥讽后哄堂大笑,只有中国学生表情露出了愤恨的色彩。
这里是远东州第二区,美国占领东三省将东三省与内地隔离,把黑龙江划为远东州第一区,吉林是第二区,辽宁是第三区。每个大区还划分为15个地区。
嗣原就生活在这个沦陷区内,第三次世界大战时,在全家避难时妈妈为了嗣原被联军的流弹射杀,爸爸带着嗣原在沦陷区生活,一直至今。
嗣原没有反驳,只是苦笑着。
放学后,西方学生走出教室,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嘲笑嗣原:“白痴,放学还在教室呆坐着!……因为他是白痴么,哈哈”各种嘲笑声不绝于耳。
乐小希和顾明起坐到了嗣原桐的身边。
乐小希身高虽然不高,但是娇小的身材陪着可爱的面容很容易激起男生的保护欲,总是将柔顺的黑发变成各种造型,调皮的双马尾,英气的单马尾,随意的披肩发,但是头饰一直都是一个粉色的蝴蝶发卡,胸前也时常会带着蝴蝶结或者领绳,更加衬托出可爱,在中西人种混合的班级中也很有人气。小希在嗣原的桌子上拄着头“嗣原,你就这么任西方人欺负,就算这里沦陷了,可是阿姨就是西方人害死的,你应该保持对西方人的憎恨,坚强起来才行啊。以前的你不是这么懦弱的,为什么上高中以来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面对小希的疑问,嗣原什么也没说,明起也很识趣的只是拍了拍嗣原的肩膀:“也不能总是记着仇恨吧,仇恨是用来毁灭旧世界的,不是用来创建新世界的。”
说话的明起身高与嗣原相仿,有时带着眼镜,但因为度数不高,在课堂之外并不总带。精神的外表和浓厚的书香气息,将一个聪明开朗的好学生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明起你别说话这么有哲理,我们是中国人,就不能接受西方带来的耻辱。”
嗣原在两个人的谈话中站起身:“多谢二位,没什么的,我没关系哦。”
嗣原露出了笑容,伴着两人诧异的目光,走出了教室。
“诶,明起,自从高中以来嗣原好像就有秘密瞒着我们了,不是从小到大什么也不说的青梅竹马了。”
“什么嘛,每个人都有秘密,这和我们三个青梅竹马的关系有什么关系,这个关系是不会变的。”
小希和明起是嗣原的青梅竹马,在签订停战协约之后,三家的定居地挨着,三人年龄也相仿,于是成为了好朋友,是名符其实的青梅竹马,嗣原也因为二人,总是忧伤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三个人也很有缘,小学,初中,高中,一直都在一个班级,彼此之间视为最重要的存在。
嗣原靠在门口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感到了一阵温暖。也下定决心不能因为自己而对小希和明起有害。
凌晨,嗣原回到家,爸爸没有在家,战后嗣原的爸爸在远东州的科技局工作,工作很忙,很少回家。最长的时候甚至一个月才回家一次。
嗣原对着镜子,把脸上的两次划伤用创可贴贴好,,冲了澡,就倒在了床上,身体的疲倦已经让高中生的嗣原疲惫极致,倒在床上,想着晚上做的工作,还是露出了笑容。
嗣原的工作还得从高中入学的前一夜说起,那天嗣原晚上一个人在家出于无聊,就去河边散步,这时嗣原主要的消遣方式,一个人在月光下,在河边静静漫步,湖水如一面镜子倒映着世间的景象,让心心情也能平静下来。
但是那天与以往不同,嗣原发现一个少女倒在岸边,夜晚的湖边除了嗣原很难见到行人,嗣原急忙跑到了少女身边。少女像是被水冲到这似的满身都被浸湿,身上还有血迹,嗣原用手托起少女的上身,摇晃叫着少女,想让少女恢复意识。
少女虚弱的睁开眼睛,嗣原这才看清了少女的容貌,分不清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看上去很像中国女孩,但是相貌特征和中国女孩却相差甚远。
但是实在是太过美丽了。嗣原下意识相出了看到过的称赞美人容貌的诗句「光芒照五里」,由这个少女想到了这句诗。不过这并不会让人觉得是夸大其词。不,应该说那个表现还让人觉得有点不足以表达出少女的美丽。
将垂下来会到腰间的长长银发被水冲的四散腰间,在那下面是比头发还要明亮一些的白银色的眼睛,在有着长长的银色睫毛的阴影的眼睛映射着仿佛星象变迁一般的光芒,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色彩川流不息地在那里浮现出来。一走神的话就仿佛要被少女的眼睛吸进去一般。那里就是有着如此深邃的什么东西。感觉如果将指尖伸进去的话会发出清脆的声音而破裂掉,仿佛在初春结了冰的湖面一般,脆弱虚幻的美丽。另外还有洁净健康的牛奶色肌肤。玫瑰色薄薄的嘴唇。找不出缺点的那个描绘出魅惑曲线的身体现在被黑色的紧身衣裹着,雅致谦虚地收容在紧身的布料之中。但是不管衣服想怎样掩盖肉体的魅力,从那轮廓显现的光辉,酝酿出让人想要触摸又难以触摸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仿佛是从彼岸到来的东西一般的不可思议的魅力但是有一点,少女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任何表情。
嗣原桐,被这个女孩的外貌吸引,沉迷其间。
嗣原晃了晃头,强制使自己的大脑摆脱少女的容貌:“那个,你没事吧,还受了伤。”
少女从紧身衣中取出了一个信封,然后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串数字“818-3251670”之后又失去了意识。仿佛人间的睡美人,让嗣原桐不禁想问过去,但是少女的伤情让嗣原桐恢复理智。嗣原背起少女,跑回家中,少女很轻,所以并不会太累。
将少女放在床上,嗣原只能对少女胳膊和腿上的伤口进行治疗,少女光滑的皮肤有多处擦伤,让嗣原不禁担心会不会在这个皮肤上留下疤痕。不过让嗣原松口气的事还好少女身上并没有伤,要不然自己真的不好办。缠上了纱布,又给女孩子吃了点消炎药,女孩子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嗣原叹口气,闭了卧室的灯,关好门走出了卧室,让少女修养。
走出卧室,嗣原看见桌子上有个信封,一下子想起了少女当时还说了还说了一串号码,嗣原用手托住下巴,回忆了一会,“对了,是818-3251670”。嗣原都开始佩服自己的记忆力了。
但是嗣原也明白,少女受伤都如此重视的信,肯定是很重要的,至于那个号码,应该是电话号。嗣原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按下了手机键。
“嘟~嘟~”响了几声呼叫音,对面传来了一个深沉的男子声音。
“你好,哪位?”
“那个,我叫嗣原桐,是远东分校的准入学学生。”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
“这个号码是一位小姐说的,那位小姐现在在我家,但是受伤在修养,她把一个信封和这个号码给我然后就昏到了…那个,我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的嗯,是因为沦陷区受伤的人身份要审查才可以治疗,所以…”
还没等嗣原说完,电话对面的男子接起了话:“哦,明白了,请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会派人去的。”
声音没有什么感情,让嗣原对这个男子印象感觉并不好。
“哦,我家的地址是圣菲路三单元二号。”
“明白了。”
“嘟~嘟~”男子吧电话挂断了。
“什么嘛,这个家伙。”嗣原心里嘀咕着,坐在了桌子边,看着桌面上牛皮纸的信封,没有被水打湿,信封上只是有着几个字:远东州总科技局。
“诶,这个不是老爸工作的地方么?为什么这里的信会到少女的手上呢?”嗣原这时候充满疑惑。
在一片纯白的世界里,嗣原的脚步停了下来,远处是在记忆中已经模糊了的妈妈的身影,妈妈想着嗣原招手。
“妈妈”嗣原哭着向妈妈一边跑一边伸出手想去握紧妈妈的手,但是妈妈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白色的世界不断延伸,没有嘈杂的声音,没有纷乱的色彩,不,应该说越纯净的世界,越是令人绝望。
梦,总是梦好或悲伤的,带给人欢乐,忧伤,恐惧,尽管那是虚无缥缈的场景,可能醒来就记不清了,但是能回忆起来的梦,才是最令人难过的梦。
嗣原的梦被门铃声吵醒,抑或可以说门铃把嗣原从悲伤的世界拉了回来,拉回到了现实。
嗣原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嗣原招呼一声“来了”跑去开门。
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高有180cm的男人,大概三十岁,身材偏瘦,瘦削的脸上现出了饱经磨练的神色,坚定而果断,身穿一身早已过时的黑色西装,黑色的眸子像是一潭水,无法令人看清根源。
“请问,你是?”
嗣原礼貌的询问着黑衣的男人。
“来取信封,顺便把若依带走。”
无需嗣原确认,这个男人就是电话中的男人,那个声音是不会听错的。但是这个男人却令嗣原火大。
“什么叫来取信封,顺便把若依带走,难道在你眼里人的性命还不如信封里的一张纸么?”
“嗯,没错。有时候一张纸就是比一个人的生命重要,即使那个人对你很重要。”
男人表情毫无变化,应该说是一直都没有表情。这时男人拿出一盒烟,是吉洛牌的美国烟,在沦陷区中国烟厂全部被取替了。男人取出一根烟,点燃后闭上眼睛吸了一口。
“不管你怎么想,世界上是存在一个天平的,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被摆在牺牲或救济的天平两端上。
这天平上绝对没有哪个托盘会被清空,若是想更多地、更确切地减少这个世上的哀叹,那便别无他法。为了救起哪怕只多一个人的这一边,就必须抛弃哪怕只少一个人的另一边。
为了多数人可以活下去,而将少数人灭绝。这就是世界。”
嗣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从男人的话中他也明白了信封里的信,绝对是超越一个人生命的价值,或许可以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leader,你来了。”
嗣原身后传来了甜腻却清脆的声音,嗣原回过头,那个叫若依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现在已经站在玄关处看着门口的男人。
“进来坐吧,这样说话也不太好。”
嗣原邀请男人进屋坐。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进到屋子里,换了鞋。
三个人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彼此陷入沉默。三个人眼前就是摆在桌面上的信封,那个和嗣原老爸工作单位有关的地方。
男人这时拿过信封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男子扫了几眼后用打火机烧掉了。
“你姓嗣原吧,因为门口写着姓氏,叫什么呢?”
男人开口询问,打破了沉默。
“桐,我叫嗣原桐。”
“嗣原你对美国人的感觉是什么?”
“是一群有着激情性格和扭曲的心的人类。”
“那你觉得这个远东州呢?”
“应该是我们中国人的东三省,我不承认这里属于美国。”
“还真是有一颗爱国的心呢。”
“因为我的妈妈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去世了。”
“对不起,嗣原…”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
“但是心中还是对美国有仇恨吧。”
“仇恨么?”
嗣原听到这个词,探寻着自己的内心,自己隐藏着自己的真心有多久了呢?安于现状,过着平静的生活。不过自己是有仇恨的,也是想对美国进行复仇的。凭着对妈妈的感情,对沦陷区的不满,对现实的残酷。
“leader,这个人我们了解并不深,不能告诉太多。”
少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若依,我是不会看错人的,这个少年的心是属于中国的。”
若依低下头,不说话了。
嗣原想问些什么,但是却被男人打断了话。
“我叫任远洋,是远东解放组织的领导者。我们是力图解放东三省,让东三省回归中国的组织。”
嗣原对这个组织不陌生,因为经常有美国的电视节目批判这个组织,沦陷区的中国人大多也很敬重这个组织,这个组织的反抗行为大快人心。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出于对自己的信任,嗣原桐对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解放组织的领导者的现实还不敢承认,心中砰砰直跳。
“因为你救了若依,保护了这封信,因为你是中国人。”
嗣原内心其实觉得这个理由并不好,但是却没办法找出反驳的结论。
“那么,你是想?”
“让你加入解放组织,为组织出一份力,但是有生命危险,这个你自己决定。”
“谢谢你的信任,但我只是一个准高中的学生。”
“这个和年龄没有关系,若依年龄与你相仿,却已经是组织的重要人员。”
“能让我考虑一段时间么?”
男人想了想
“可以,对了若依,你就在这里养好伤再回去吧。”
“leader…”
若依想说什么,但是男人却站起身。
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了,嗣原,若依,我的任务完成,要走了。”
男人走到玄关,穿好鞋出了门。
桌子边只剩下沉默的嗣原和若依。
“诶,若依。”
嗣原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你会因为一个信封受伤。”
“因为组织任务,我们小组从中途阻断信的护送部队,但是为了保护这封信,让我一个人跳河逃走,他们全部生死未卜。”
嗣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你可是一个女孩子。”
嗣原只能这么说了,因为嗣原看不惯女孩子有危险。
少女脸上露出了愠色。
“女孩子怎么了,为了解放故乡,为了报父母的仇。我我”
少女眼角渗出了泪水,声音也哽咽了。
嗣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抽出几张纸,递给了少女。
少女借过纸,擦干眼角的泪水,也止住了哭。
“谢谢。”
“哦 ,不,都是我说错话了。”
“没关系,是我失态了,不过女孩子能做成的事也很多吧。”
“嗯...也对。”
“那么,你这个男孩子不想为死去的母亲或者故乡做些什么吗?”
“嗯,这个…”
“给你讲个女孩子的故事吧。”
少女打断了嗣原断断续续的话。
“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的时候,有个女孩子诞生在了这个世界。她讨厌命运这个词,出生,相遇,离别,成功与失败,人生之幸与不幸,如果这些是被命运所预先决定好的话在,人们究竟是为何而出生,在富裕的家庭出生的孩子,美丽的母亲所生的孩子,在战争中所出生的孩子,如果这一切被称之为命运的话,那所谓的申明真是蛮不讲理而又残酷,所以,她要反抗命运,按自己的意思来做所有事。
女孩子出生时,虽然当时正是战乱之际,但是她却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最起码直到她记事起,她的家庭一直很美满,这个女孩子的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德国人,两个人很相爱,很幸福。
在绝望的圣诞节那天,美国人发起了清除行动,这家人不得不迁徙到安全的地方,可是中途,由于空袭的轰炸,父母为了保护女孩,用身躯压倒护住了女孩子他们却被炸弹碎片炸到失去了生命,在女孩子意识恢复时,大街上只有女孩子和寥寥几人活了下来。
女孩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时街上一个少年牵起了自己的手,坚毅看向女孩,对女孩子说:看样子你的命运也被战争改变了,以后我会保护你的,用力量挽回现在失去的一切。
那天是12月24日,女孩的生日,绝望的圣诞节,之后女孩再也没有过过生日,每当生日那天,心中都会回忆起绝望的圣诞节那天的惨象和仇恨。
5岁女孩被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收养,辗转于战争各处,结识了很多有相同命运的人,在战争结束后,这里沦为沦陷区,许多年后,这些人为了改变战争带来的一切,挽回尊严和自由,成立了远东解放组织。
女孩也随着慢慢长大,在这些人的关心下学习和成长,虽然是个相貌更偏于西方的混血儿,但是大家都没有嫌弃。
组织成立后,女孩子也投入其中,为了报仇和解放为组织除了自己的一份力,而且成为了负责秘密行动的蝶翼小组组长。”
少女的故事讲完了,嗣原不但知道了女孩子相貌的事情,内心也受到了触动,与少女想比,自己的命运还是眷顾自己的,老爸还活着,而且有小希和明起这些知心朋友伴随成长……
“那个...那个女孩子就是你吗?”
虽然内心挣扎,但是嗣原还是问了出来。
“嗯。”
若依轻声回答。
嗣原站起来,握紧拳头。
“若依,我,嗣原桐想加入远东解放组织。”
若依也站起来,伸出了右手。
“远东解放组织第三小组秘密行动小组组长廖若依欢迎你。也在此感谢你的搭救和对组织任务的帮助。”
嗣原握住了若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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