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向前拨动一天。
我的意识在一片虚无之中醒来。
好黑,我在哪里,我能感受到风肆意地在我的脸上乱舞,可我却无法感受我的双手与双脚。我奋力地试图睁开双眼,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我感觉我像是一具能感受到外界的尸体,不,与其说是尸体,我似乎只能感受到我的头部,感觉我像是被人斩首后丢弃在这的头颅,这也太吓人了吗不是。
渐渐地我感受到了我的手臂,也接着感受到了手指,很快我能感受到了我的背,我能感觉到了我像是躺在一片草地或是草席上。之后慢慢地我可以感受到了双腿,双脚,以及脚趾,但是我能很清楚感受到这不是恢复,与其说是恢复感觉,不如说这是刚刚新长出来的。
现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了我正平稳的躺在一处不知道哪里的地方(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在不断地试图驱使我的肉体行动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能够驱动我的手指了,这让我喜出望外,这像是火车出发的汽笛,慢慢地我能驱动更多的身体部位了。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是陌生的破烂天花板,接着我试着让我坐起身来,过程相当地吃力,我像是一个新生儿一样不断地适应自己的身体,不过好在我成功地坐了起来。
我在脑海不断思考我是谁,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脑内不断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
‘伯忒斯...以后......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吧......但是......’一位老人倒在血泊之中,身旁有着无数的剑刃,通过记忆我知道他是我的师傅,而他似乎还在向我说着什么。
画面一转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 ‘伯忒斯,从今天起,你就是梅洛王国唯一的剑圣,以后你要肩负着守卫王国的重担’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看上去像是国王的人郑重地向我托付着什么。
画面再次扭曲,我突然头痛万分,脑海之中浮现出一句话来—— ‘不,你还远远没有资格,你还没有理解什么是剑’我试图回忆是谁说了这句话,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等我再次努力回想的时候,我突然回到了那座宫殿,只不过离它稍微远一些,我像是走在前面那座宫殿的路上,‘看!是他,斩碎了天空的家伙,都是他的错,是他引起了圣母的愤怒’路边的平民愤怒地将石头什么的能够砸的东西向我扔来,我急忙向宫殿跑去,见到了之前那个国王模样的人,我和他聊了什么,他摇了摇头,说:“我可以把这件事镇压下去,可你必须......”之后的话就听不清了。
画面一转回到了这件木屋,不过看上去不像这么破旧,我颓废地坐在地上,地上有着无数多酒瓶碎片,我看向镜子,镜子反射出我沧桑的面容,紧接着画面一黑,什么都没有再次出现了。
回忆中的画面一幕幕都是触目惊心,又或是感动人心,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起伏,我似乎只是一个观影人,而并不是影片中的主角。
我转头环视这件木屋,时间的风霜将它侵蚀的只剩下了残肢断臂,记忆中的一切物品消失不见,我突然反应过来,尽管周围似乎一片漆黑,可我却能将周围的一切尽收眼底,我甚至可以看见空中飞舞着无数的小光点,虽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这可不是一般人类能做到的事。
先不管这么多,现在最主要的是思考我与这段回忆中的伯忒斯是什么关系,假设我是伯忒斯,那我是什么人?剑圣?可我最后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然后国王帮我镇压了下去,可我最后怎么还是.....自杀了?
可如果我不是伯忒斯的话,那我为什么有他的记忆,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站起身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我已经能够自如地使用这具身体了,这应该叫什么?极短暂的磨合期?总之我已经可以肆意地走动了。我走出房门,来到一间看上去是客厅的房间,我走到客厅里,我看到前面还有一个门,看上去是通往外界的。
正如我想,我通过了这扇门来到了木屋外,我转过头来,仔细地打量着这间木屋,与我记忆中的木屋有着很多的出入,感觉我的记忆似乎已经落后很长时间了。
我随着记忆中的道路,我来到一处如明镜般澄澈的湖泊旁,初晨的阳光在已经准备从山下出来照耀这个世界,我通过水面中的倒影,打量着我的样貌,与记忆中那张的脸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的是我的记忆中最后一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似乎已经步入中年了,可是这如同二十多岁般年轻的脸庞是怎么回事?
我坐在湖边思索着,思索着许多事情。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我是人类吗?我今后该怎么办?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我只知道我应该我作为这副身体的主人,就应该负起这副身体的责任,可问题是,我......会用剑吗?
我觉得那间木屋里应该会有剑的,毕竟是剑圣的木屋,怎么可能会连把剑都没有吧。事实证明,确实没有,我翻箱倒柜找了很久,只找到了一些工具,最后还是在我醒来的地方找到了一把奇怪的断剑。
唉,算了,总比没有好,我将我的手伸向那把断剑,断剑的剑身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断剑的剑柄十分的精美,可以看得出来如果这把剑完整的话一定是把天下不多的好剑。我照着记忆里挥剑的方法,用力挥下,可是剑突然不听我的控制,不让我挥下,我使出浑身上下所有的力量试图让这把断剑挥下,可这把断剑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我弹开,‘不,你还没远远没有资格,你还没有理解什么是剑’我的脑海突然回想起这句话。
资格?理解?剑?我不明白,我以前应该是天底下最会用剑的人了,怎么还没有资格?这不纯粹坑人吗!气死我了,我一拳打到墙壁上,我竟一拳打穿了墙壁,“我天,看上去我的力量还是可以的,不过看样子得把这间屋子修理一下先”我被吓了一跳,我想到了我起码得有个好的住处,不能住在像是废墟一样的房屋里。
我又回到了外面,太阳已经爬到了天空的中心,正是正午时间,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看来我起码还没有超越人类,我还是得吃饭的,负起责任也包括养活自己啊。
我在木屋四周探索起来,可是很奇怪周围居然没有一丝动物存在的痕迹,我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探索,周围的树木高耸入云,太阳光已经很难穿透进来了,我只好沿路做好标记,不过好在周围终于有了一些动物生活过的痕迹。
在漆黑的环境里,我的夜视能力就派上了大用场了,而且我还看到大量的绿色光点在空中漂浮,我还是不明白那是什么,我试图触碰那些光点,可是那些光点似乎是对我有意见,一感受到我的靠近,便都像是逃命一样逃散开来,我也是无语了,这真的不至于,那把剑嫌弃我就算了,这些小光点居然也嫌弃我,我还真是万人嫌啊。
我在周围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些看上去能吃的水果,还有一些野猪,我终于可以报餐一顿了,待我吃完饭后。我抬头看了看天,居然已经到了午夜了,我天,我到底找了多久。我懊恼一阵,想着也不能睡在荒郊野外,我就沿着标记找路回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回到了木屋旁边,我抬头看了看天,是个无星的夜晚,月亮似乎也要睡觉了,倒在了地平线的那端。
我疲惫地回到了木屋门前,全然不知道即将发生的危险(白给)。
我伸手试图打开门,一道银色的身影从门内向我扑了过来,毫无防备的我根本无法抵抗着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我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当我试图反抗的时候,一阵如蔷薇般诱人的浓香进入了我的鼻腔,我感到一个柔软的身体跨坐在我的肚子上,紧接着我感受到一双冰凉的手臂环抱上我的脖颈,好凉,好软,好嫩。
是,是女孩子啊,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啊!
我脑子一下子就宕机了,一时间放弃了抵抗,我感到了她舔了舔我的脖子,然后迅速地咬了上去,一阵酥麻,没有感受疼痛,甚至隐隐约约有一阵舒服爽快的感觉。
她就这样抱着我吸了很久,我能感受到大量的血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失。
她这是第一次喝血是吗,就算是血族也不至于啊。
她像是饿了许久的奴隶,满足不了的贪欲,贪婪地吸食着我的血液,很快我感受到了我的身体一阵空虚,看来我是满足不了她了,就在我感觉我要被她榨干的时候,我竟然又坚持了许久,换作是常人的话,恐怕早就被吸干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松开了手臂,停止了吸食,就这样趴在我的胸膛上睡着了。
我的脸上爬满了潮红,我能感受到我的心脏快跳不止。我缓缓地将我的身体抬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将她惊醒,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样貌,光滑细腻的脸蛋,如银河般的长发散落至腰间,平整的飞机场,那隐隐约约浮现在残破不堪的衣服下的娇小身体,如白藕般光亮的双腿,以及那如青葱般娇嫩白净的小脚,还有那如蔷薇般的体香,这是一只白毛吸血鬼萝莉!!她身上的每一处都令我血脉喷张,我激动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可我突然发现,晨曦已经照到了她的身体上,可是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异样,我心中一阵诧异,她身为血族怎么照射到阳光没有事呢。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轻轻地将她抱起,走进屋内,我找着可以当做床的物体,可我只能找到我醒来的地上的那一块草垫,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草垫上。
然后我又坐在地上思考起了人生,我想了想不能这样干坐着,于是我想把这间木屋补一补,于是我在周围找了找木材,用之前找到的工具将这间木屋缝缝补补了一阵。
这样子看上去是能住人的了,我在外面看着我修补完的木屋十分满意,我走了进去想看看那个血族女孩醒了没有。
我走到房间面前,刚想打开房门,我便撞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那个血族女孩,她被我撞倒在地上,她抬起头来,目光看向了我,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很是尴尬。
我想着不能这样僵持下去,硬着头皮想着要打开话题。
“你.......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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