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还能聊聊游戏,翻着聊天记录找找有没有漏了的通知,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新闻。
现在,兜里空空,脑子里也没了东西,仿佛餐桌之上那四四方方的屏幕才是本体,举着它欢声笑闹的,不过是两个空壳;没了手机,上菜又慢的出奇,一时间除了聊会天似乎也没别的事能做了,可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张脸还是有些陌生,平平无奇波澜不惊,唯一能依稀辨认出的,就只有那经久不变的正经气质了。
老正经人了,没什么正事的时候,柳金一般是很难找到话题来打破沉默的,毕竟谁也不想开口整点乐子,却不过短短几句话,就给你掰的正正经经的吧。
不过,万一呢?我是说万一呢?我的老朋友。
“好家伙,看你刚才挺熟练啊,这没少来吧?”
“嗯”吕蒙青平静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保持沉默。
阳光越过门槛落入门内,将地板晒的火烫;微风拂面,街边的小店里,诱人的香味随风而来,勾人食欲。
等啊等啊。
有只路过的大黄耸了耸鼻子,试探着朝门里踩了一爪,而后被好事的客人骂骂咧咧的踹了一脚。大黄狂吠起来,看向它曾经的主人,似乎是在愤怒,也好似是在质问。
为什么啊,你离开了那个被你一时兴起改的乱七八糟的狗窝,抛下它一条好不容易吃过几天狗粮,再也吃不惯自己找来的食物呢?
大黄的语言柳金可听不懂,眨了眨眼,柳金打了个哈欠收回了视线。
唉,放弃了,等他开口还不如看大黄骂街。
眼前的人还是正儿八经的端坐着,一言不发。
等了这么久,你啊你
连路过的大黄都比你叫的欢。
瞟了眼噙起一根随手扔来的半截骨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往幽深小巷中逃窜的大黄,又瞟了眼面前端坐着,好似一尊木雕的老吕,柳金长长的叹息一声,而后软绵绵的趴了下去。
这世道啊,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为什么要想不开呢?好端端的没事和他聊什么嘛?哎,气死个人了。
在柳金对面,虽然不知晓她为何突然一副泄气的样子,好似是遭遇了什么不亚于一早起来发现二弟离家出走远走高飞的打击,但是,这并不妨碍吕蒙青伸手揉揉柳金的头顶试图安慰一下。
软软的滑滑的,轻轻的摩挲着,如上佳的白绸,令人爱不释手,一切美好尽在手中可以细细品味的满足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唯一令人感到不适的是,魔力被抽走的感觉,确实有点上头。就像是用脑子生吞了一粒薄荷糖,随后还灌了点冰可乐一般,冰冰凉凉的,甚至有些头疼。
温暖的午后,稍稍有些喧闹的人声,方才溜走的大黄吃尽了食物,又折身回来在门口狂吠着,仿佛这样就会有人赏它一根骨头。
它吠的起劲,柳金却只觉得它聒噪,捂着耳朵挪开了视线,享受着头顶的温暖舒适,聆听着周遭的人声犬吠,困意渐渐上头,虽然狗子还在锲而不舍的叫着,但柳金仍是困倦的合上了眼,欲要沉沉睡去。
只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人在揉自己的头发呢?
啊...是谁啊?
神志浑噩之间,柳金迷蒙着抬起头,目光迷离的看向吕蒙青。
...
“你干啥呢?”
太阳很大,气氛却相当尴尬。
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而且,为什么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呢?嗯...得再摸摸,仔细确认一下。
吕蒙青又揉了几下,这一次,柳金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温暖舒适的感觉,也切切实实的觉得自己怕是要社死了。
被好哥们摸头觉得很舒服是为什么?
是得了绝症吗?度娘助我!
一时间,吕蒙青继续揉着她的头发,乐在其中。
而柳金却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下巴抵在桌上,仰着脸懵懵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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