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吕蒙青冷着脸,面色不善的瞪了对方一眼。
见他还是没走,像是要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一般,吕蒙青又摆了摆手,后者终于默不作声的走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打扰人小两口腻歪了,走了走了。
见烦人的家伙走了,吕蒙青本想躺下继续休息休息,却被柳金托着他的脖颈,把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墙坐好。
起身拍了拍膝上的尘土,那人走前玩味的眼神,让她很是不自在。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带同班的女生回家玩时的时候。
家里的老父亲原本坐在沙发上拧着螺丝,搁那修遥控器,瞧见自己身后站了个女生,手里家伙事哐嗤一下就撂桌上了,接着笑眯眯的起来,拍了拍自己肩膀的样子。
当时那眼神,其中意味一看便知。
‘你小子,你俩中间指定有事儿嗷!’
就老特么尴尬了好吧。
整的人班长后来再也不肯来自己家玩了,一问就是怕误会,再问就是当场拉黑。
“怎么?还突然变忧郁了”
“付婷婷你还记得不?”
吕蒙青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人物“记得啊”
“算了,那没事了”既然你还记得,那就算了,免得待会吹牛皮吹漏了。
“怎么,你们联系还没断?”吕蒙青站了起来,伸手搭在柳金肩上。
“断了”闷闷不乐的应了声,柳金的心情更不好了。
“真断了?”捏了捏柳金的脸,吕蒙青凑近了些,贴在她耳边问着。
“嗯”
“真的?”
“嗯”
“真的?”
“尼玛!死开!再问把你丁儿掰断!”
……………………………………
头可断血可流,小小秘密不能丢。
“你别问了好吧?”捂着脑袋来回摇晃着,不想再答,再聊下去底裤都给要被他扒干净了。
啧,这样形容好像有点怪?
“您,是这个”吕蒙青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舔狗顶流”
“滚啊!”捂着脸,柳金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都捂了好几年了,没成想今天莫名其妙的就露馅了。
您是再世福尔摩斯吧?!打算带到土里的小秘密,都被你给挖出来了。
也或者
难不成是因为变成了女生,嘴不牢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吕蒙青摸了摸柳金的脑袋,又捏了捏柳金的脸蛋,言语中带着克制不住的嘲弄“借花呗帮她还贷款,以前都没料到你居然这么天才的,这你都干?”
“那我不是看她可怜嘛”委屈巴巴的低声回了句。
“呵呵”
“舔狗是真的牛批”
“哇,你别说了好吧?!”
可怜?她可怜个屁!
那女的装病在班里借了一圈的钱,到现在为止,和自己关系比较近的,借给她钱过的,还没听说过谁有收到还款的。
若不是柳金突然自爆,吕蒙青到死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千块,居然是填在了这种无聊的地方,拿去氪金都比借给那女的强。
难怪那段时间,这小子一下子就从硬汉变成了鳖孙,平时让他帮忙带瓶百事都恨不得让自己跪下叫爹,那段时间就像是改了性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当时诊断书都发我了,我又不知道是伪造的”
“话说当时手里钱用完了,还找你借了一千来着”
叹了口气,柳金捏了捏另半边未被染指的脸颊,软软的,很舒心。
“后面还又借了五百给她,到现在还没还”
“那要是她再来找你,你还借吗?”揉了揉她的脑袋,吕蒙青问出了自己关心已久的问题。
柳金眨了眨眼,侧身看向他“想听真话?”
“嗯”吕蒙青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先把爪子拿开,不然剁下来卤了也行”脸色微红,恼羞成怒。
被揉脑袋真的有那么点舒服,大概是因为他之前说的补魔的缘故吧。
但这并不意味着您隔三差五就能搓我头上的毛毛啊!头上的毛毛,那可是掉一根,就真是掉了一根再也不会回来了啊。
别揉了,会秃的。
“哦”加大力度又搓了搓。
柳金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比了个中指。
“说吧,再找你借,你怎么办?”
“想听真话?”
吕蒙青再次点了点头“嗯”
“我也不知道”
记忆里还是她靠在门边,笑嘻嘻的问自己要不要出去玩的样子,她好诱人,逃不掉了嘛。
柳金痛苦的闭上了眼。
她也不想当舔狗的嘛,没办法啊,真的喜欢啊。
听到了答案,吕蒙青的手顿了顿,虽然早料到八成还是老一套,一问就是我也不知道。
但真听到了,还是恼火的很,恼火的他恨不得在大街上照着她的小脑袋给她俩盖帽儿,给她治治脑子。
“那边的烤串看着不错诶,你掏钱?”柳金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了,轻轻的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腰,而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摊。
您大慈大悲,放过我吧,再聊下去我怕是要哭。
“行,太行了”也不知吕蒙青是在回应要不要去吃烤串,还是在回复刚才听到的那个答案。
反正,柳金只觉得这兔崽子手劲挺大,捏的自己脸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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