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个?李工啊,哦,好好,行,嗯对,我这快好了,我下午就来,下午就来”
挂了电话,柳爸从衬衣兜里摸了根烟,最近压力不小,好不容易戒掉的烟,没几天又抽上了。
习惯性的掏出打火机,刚准备按下,就瞅见旁边来换药的护士笑着对着他摆了摆手。
尴尬的笑笑,点了点头,走出了病房,病房可不是抽烟的地方。
靠在窗边,伸手把窗户推了个缝,冷风拂面而来,驱散了彻夜未眠带来的困意,褐色的烟叶在火苗的炙烤下,红的发亮;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气飘入清晨的薄雾中。
查房的医生小心的合上了门,敛起自进门起就挂在脸上的笑容,从柳爸身边经过时,小声的对身边的小跟班吩咐着。
“周周啊,你去写个记录,最近两个月啊,癌症肿瘤的明显增多了呀,这不太对啊”
“嗯,好的,苏老师”
声音不大,但8点半的走廊里,除了几个急匆匆的,连话都讲不清,神色焦急的抓着护士的袖子问路的,就只剩下他和这两个查房的医生了。
安静的走廊里,想不听到都难。
回头看了看,没留意那医生正在自己身后,准备推门检查柳金所在的病房,柳爸转身吐出一团烟雾。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眉头一皱,伸手挥了挥,驱散了一团随风飘来的云烟。
见柳爸手里夹着烟回头看他,医生推了推眼镜,伸手指了指柳爸的手。
柳爸什么也没说,赔了个笑,不待医生开口,便把烟头掐灭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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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麦,阿麦”
啥啊,有人喊我?
柳金转身回头看了看,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光头...这么说好像不太对。
人家脑袋后面还是扎了根小辫的。
穿着一身盔甲,手里举着面小旗子来回晃着,柳金本以为他是在叫自己,但很显然,并不是。
以前和老吕合租,邻居每次来串门时,总是一边敲门,一边“阿麦,阿麦”的喊着。
一开始柳金还不是很明白这个阿麦到底是谁,他们屋里还有谁叫阿麦的吗?好几次,柳金开了门,都是尴尬的笑笑,然后“阿姨,您敲错门了吧”
直到后来刷视频时,偶尔遇见了吐槽Z省本地话的,才知道这个阿麦,原来就是小伙之类的意思。
银白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亮,比他的光头还亮,看久了是真有点晃眼睛,柳金本能的伸出手遮了下。
“米黑伊”
口音里带着浓浓的咖喱味,可是,这儿甚至都不是地球,不是吗?
有趣的口音立刻引起了柳金的兴趣,让她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声音的方向。
围着红色的围巾,看不出他到底长什么样,腰间挎着柄长刀,背上背了把短弓。
翻身下马,小跑几步,与扎着小辫的男人抱在了一起。
柳金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离的太近了,差点就被弓弦蹭到头了。
但她似乎忽略了些什么。
等察觉到脚后跟似乎磕到了什么之时,柳金慌乱中只来得及伸手死死的拽住了某人的袖子,应该是袖子?大概吧,啊随便吧,没和大地母亲热切拥吻就行。
“注意点”吕蒙青面无表情的揽着柳金的腰,扶着她。
“抱歉啊”
好像不小心踩到他鞋了。
低头看了看,小巧的灰印留在鞋面上,就
仔细一想虽然不知道为啥,但...就还挺可爱的。
当然,这是吕蒙青的想法。
至于柳金,从短暂的慌乱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吕蒙青揽在怀里;坚实的手臂牢牢的护着她的背后,让她不至于摔个四仰八叉,这一点她很感动,不愧是她的好伙伴,身边最忠诚的好大儿,但是
“老吕,你能不能先扶我站起来啊,这样...额” “好gay啊”
“哦”
在吕蒙青的搀扶下站直了身体,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尴尬啊,还有点gaygay的。
柳金低头看了看,鞋面上印着一个灰印,那是自己的杰作“你脚没事吧”
吕蒙青跺了跺脚,没什么感觉
“还行,没事的”
“哦”短暂的沉默了一下,柳金抬头看了看吕蒙青的侧脸
“确实,我的好大儿还没那么脆弱”踮起脚尖,想要拍拍老吕的肩,展现一下老父亲的关怀。
但苦于身高不太够,蹦哒几下发现够不着之后,只得作罢。
吕蒙青下意识的想接话,争夺一下父子霸权,但很快便被柳金接下来的话语打断。
“身体倍棒,就是人有点gaygay的”
“你”算了算了。
低头一看,小巧的脑袋近在咫尺,只要一抬手再一落下便能摸到,顺带揉乱她的头发,只要一曲指再一松开,便能在她的脑门上弹个响亮的脑瓜崩,顺带火速开溜。
心里这么想着,实际上也这么做了。
算啥啊算了,这个仇,我吕蒙青记下了,现在就报。
望着眼前抱在一起贴着脸颊的两个汉子,摸着刚刚才接触过少女额头的指尖,吕蒙青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
但代价呢?总该有些代价的。
代价就是柳金捂着脑门,眼角挂着‘喜极而泣’的泪珠,咬着牙脚下使了老劲狠狠的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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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书荒了,那没办法了,只能自己写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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