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寨有四大寨,而陈锦弦所歼灭的,不过是其一最小罢了。
陈锦弦接着问道:“那你们手里可有玄武玉玺?”
铁山连连摇头:“我这种货色怎么可能拥有,当时围剿的时候,我只在不远处看着,就连有没有抢到我都不知晓,大哥也没告诉我。”
陈锦弦最后问道:“你们血狼寨跟魔道勾结了?”
铁山迟疑了一会缓缓说道:“有合作。”
说罢,陈锦弦没有犹豫:“你能告诉我这些,也算积德了,我给你个痛快,给你留个全尸,下辈子,做个好人!”
说罢一剑划过候,整个血狼四寨,全没有逃过这腥风血雨。
陈锦弦突然抢过张京墨的桃木剑,向着天空挥去,一个白鸽倒地,陈锦弦拔出桃木剑还给张京墨。
“还是别让朝廷知道了。”陈锦弦觉得,如果让朝廷机构知晓,那一定是号召天下通报,这对于陈锦弦是相当不利的。
这一大清早的,忽来质疑要超渡众生,一直到了中午,几人才回到客栈。
牛大壮看见了陈锦弦的实力也是相当高兴,江湖传闻也不如眼前所见,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七境武夫,不得了啊!
回到客栈,李冉翘着二郎腿明显有些不乐意,陆语蓉打量这陈锦弦:“有没有受伤?”
陈锦弦还在装糊涂:“啊,什么受伤呀,我们就是出去玩了一趟。”
李冉翻了个白眼:“陈大少爷,是不是嫌我修为低?”指着一旁的告示牌。
虽然没有明面说血狼寨被陈锦弦所灭,可告示牌上写着血狼寨分寨无一人幸存,想也知道是陈锦弦几人。
陈锦弦嘿嘿一笑:“这不,我们能解决的,何必劳烦你们呢。”
接着便将血狼寨的事情告诉李冉,李冉露出诧异之色:“天哪,这血狼寨得多大呀?”
牛大壮叹了口气:“还是我莽粗,我竟没发觉不对,一直以为就一个血狼寨。”
几人聚在一桌,该喝酒喝酒,该喝茶喝茶,牛大壮接着说道:“倒不如去我山上做客!”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等处理完这血狼寨,咱哥俩一醉方休。”陈锦弦拍着胸脯说道。
张京墨接着叫来小二:“你还知道什么血狼寨的事情,全给说出来,他们主寨在哪?寨主是谁?”
昨天买的情报是稀里糊涂,怎么样也没有凶到这血狼寨居然只是个分寨,小二也猴精,没有没说,也就是为了这时候多收些银两。
看见张京墨手里的银子,小二瞪大了眼睛,一股气说了半个时辰,不得不说,这情报确实丰富。
不仅知道寨主名为应如意,用的一手好剑,修为更是八境武夫,只有忽来能与其相当。
还知道了大致方向,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阵敲鼓声。
“血狼四寨全灭之仇,我血狼寨必报!”
一步一敲,三步一句,这也是血狼寨对外界传输意愿的方式。
陈锦弦有些诧异,连土匪都那么嚣张了?转念一想,这血狼寨如此强大,竟遍地都是眼线手下。
主寨跟两个副寨连在一起,据说,那边环着八座山,外界说的易守难攻应该就是那边,而要经过一个血狼三寨,血狼三寨的情报不多,只知道寨主不露面,这三当家露面便是一鸣惊人。
而陈锦弦做梦都没想到,这三寨,居然开在了昔日京城洛阳之后,北上靠西,大江以北,千年古都,繁华地段,更是大楚之前的京城。
而因为魔道以东卷来,为了皇室安全,搬到了长安。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身影传来,一个长着小角的妖怪跑到牛大壮面前哭喊着:“大王啊!不好了不好了!”
牛大壮一脸嫌弃:“看你那熊样,何事如此着急!”
“不好了,我们山洞被血狼寨给砸了!”
“什么?”牛大壮震惊起身,眼珠一转牛气冲天,接着带着怒意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晚上!”
“老子喝个酒,就把我老窝给掀了。”虽然说牛大壮也在四寨闹了一番,而这大多是跟性情有关,一时兴起,跟陈锦弦交了朋友。
但这两者绝对没有连贯关系,既然是昨天晚上的事,那就是说血狼寨早有预谋。
那小妖怪接着说道:“肯定是因为大王上次不与那血狼寨寨主交有,特地报复!”
“山里的兄弟怎么样了?”牛大壮急忙问道。
小妖怪欲言又止,有些难以言齿:“兄弟们死伤惨重,而夫人……”
这语气已经让牛大壮凉了一半,牛大壮愤怒一砸桌子,这悦来客栈的桌子又坏了一桌,接着冷静下来:“你去外边带去情报,昨日血狼寨四寨,正是老子灭的!我青角山和血狼寨势不两立!”
说罢便起身:“陈兄,多谢款待,待我先回一趟山里,见见夫人,你们先去洛阳,我过些日子赶到!”
陈锦弦点了点头待到牛大壮转身突然喊道:“牛大哥!”
“节哀…”
牛大壮没有回复,拿起锤子便走了,昨日才认识,今日便告别,怎么说也是站在一个地里亢奋杀敌了。
陈锦弦大口喝酒,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忽来一句未说,今日罕见的吃斋不吃荤,酒肉不沾,凡是将目光看向他,便是在冥想念佛经。
今日的两难让他佛心动摇,过了许久才缓缓睁眼:“陈少侠。”
陈锦弦回应了一句:“啊?”
“你们且去洛阳,小僧,过些时日追上。”
陈锦弦眉头一皱,但也没有意外,毕竟忽来注定不是一路人:“要分道扬镳了吗?”
忽来缓缓摇头:“我要一段苦行来镇定佛心。”
说罢便起身,陈锦弦听这话,还以为忽来最多也就是辟谷,不吃不喝,打坐冥想罢了。
而看着忽来走到外边,三步一磕,再是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
陈锦弦拿着一罐酒跟了出去,忽来三步一磕,没有中断过,陈锦弦缓缓摇头:“佛难求,道难求,这世间唯有一痛快的,那就只有酒咯!”
陈锦弦好奇道:“小二,这里离洛阳有多远?”
小二指着一个方向说道:“噢也不远,就二十来里,不歇息的话,半日就可到达。”
陈锦弦见天色未晚:“语蓉,你累不累?”
陆语蓉缓缓摇头:“还好,哥哥着急走吗?”
陈锦弦缓缓点头:“到了洛阳再找地方落脚,我听说洛阳可有很多好玩的,你要是听我话,我就带你去玩。”
要说年龄,陈锦弦还小上一岁,这话说的,就有长辈那味了。
稀奇的是,陆语蓉也很乐意:“好呀好呀。”
陈锦弦缓缓一笑,宠溺地摸了摸头:“到了洛阳,我给你找个地方,你安静等我。”
陆语蓉看向李冉,李冉缓缓摇头,眼神中都在说“不要答应不要答应”
可看见陈锦弦那真挚的眼神,还是含羞答应了下来。
李冉无奈摇头,说罢陈锦弦几人便动身了,在路上,追上了三步一磕的忽来,没有打扰,擦肩而过。
李冉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动剑了,我也要跟着你们去。”
陈锦弦缓缓摇头:“语蓉一个人照顾不了自己,李冉姐,你也不想看见语蓉有什么意外吧,我当然知道冉姐你厉害,所以才需要保护语蓉。”
这一波不止是打了马屁,还给了李冉没有拒绝的理由,那就是陆语蓉,李冉看了看陈锦弦:“好小子!”
在这一路上,夜色朦胧,陈锦弦结印,天火三玄阵出现在掌心中,照明前路。
路途遥远,自然少不了闲聊,一些家常唠完以后,陈锦弦迟疑一会,还是问道:“她,怎么样了?”
李冉微微一愣:“哪个她?”
陈锦弦一脸明知故问的样子:“还有谁呢?”
“思年啊?唉…”说到这本一路高挺的李冉,眼神中暗淡了不少。
发觉了李冉的异样:“又被伤害了?前些日子,我遇到了姚圣杰。”
李冉叹了口气:“其实吧,我一开始也不看好他们,事实也出我所料,姚家只不过是为了九阴心决,但是思年,她太让我失望了。”
陈锦弦好奇道:“怎么说?”
“她口口声声答应我,跟他没有可能,可居然背着你背着关主甚至背着我,偷偷去给他疗伤,等到姚圣杰恢复了些,又把她抛弃了你。”
陈锦弦冷哼一声,心里已经骂了百遍,但转念一想,那么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人也终究不是那时候的人了。
就好比自己,谁能想到,天天被人耻笑的一个小儒才,竟也能威震天下呢。
“从小到大,都是你在照顾她,辛苦你了。”陈锦弦微笑道,李冉虽然跟赵思年年龄差不大,是长辈也是很好的朋友。
“我跟她说过很多,她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我说了句气话,我跟他,只能选一个,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陈锦弦有些懵:“是那次伤好便不告而别那次吗?”
“是啊,她还傻傻认为只是临时有事。”李冉语气十分无语。
“然后呢?”陈锦弦现在已经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但人都有八卦之心,陈锦弦是笑着追问的。
“真是够狗血的,又一次被抛弃了,关主关了她禁闭不是,我看见她偷偷跑出来,这次我真的太失望了,又是因为她,要不是我及时阻止,她又要把九阴心决的最后三式教给姚圣杰了。”
如果时间线没错的话,那次应该是被忽来打跑,又再次回到女儿关,当时带回姚家的九阴心决没有学完,这种魔道邪术再配合九阴心决,就能达到他自以为的变强。
可笑可笑,陈锦弦接着问道:“所以她选择了爱情?哈哈哈。”陈锦弦语气带有调侃。
“对呗,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他一个外人,我是又觉得不公平又觉得失望,算了算了,不说了,赶路吧。”
而一旁的陆语蓉沉默地低下头,要说她受什么刺激,才触碰到这先天灵体的封印,那就不得不说陈锦弦了。
只是陆语蓉不愿提起,她觉得,陈锦弦应该很难过,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这个话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人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繁华,灯火阑珊,天空还有几个孔明灯。
陈锦弦几人进入洛阳镇,洛阳繁华,天下皆知,陈锦弦有些诧异,难道魔族没有入侵过嘛?
单陈锦弦看见了一种服饰,看起来也是官兵,可和护卫军不一样,是穿着铠甲,有上阵的那股军气了。
李冉解释道:“那是禁军,是皇家军队的一个副支队,也算是朝廷的主要军事力量,你们戴上面纱,跟在我后边就行。”
几人照做,只见李冉从储物玉拿出几个斗笠面纱,张京墨吐槽道:“怎么那么像女孩子戴的。”
目光看向陆语蓉,同款斗笠,说是女子佩戴也不奇怪了。
李冉面无遮挡,来到禁军头子面前,禁军头子看守大门,刚打个哈欠便看见了月容姣好的李冉。
李冉拿出女儿关令牌:“女儿关右护法李冉。”
禁军头子目光不离,而听见女儿关的名号便收回了目光,没有一言一语,微微后退:“请吧。”
陈锦弦几人跟在后边,等进了洛阳,陈锦弦张京墨就摘下斗笠。
“饿了吧饿了吧,今天,咱不去悦来客栈吃,就吃这路边美食!”
说实话吧,也就是陈锦弦馋了,这些东西本来小时候就吃的少,不是不爱吃,是父亲告诉他,书香胜过市井气,多读书才是最重要的。
吃的最多的美食,也就是糖葫芦跟豆腐脑了。
在这时候,陈锦弦才展现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意气风发,而不是提剑低眉斩星辰。
“这个好吃!”陈锦弦一口烤肉,油都滴了下来,陆语蓉笑而不语,默默拿出手帕帮陈锦弦擦拭:“不是说要带我玩,就看你玩的最开心。”
“哈哈,我带你去吃糖葫芦!”
“小孩子才吃那东西。”
“我的义妹,再为兄眼里不就是孩子吗?”
“也对。”
几人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第二天早上,几人玩了一夜,可洛阳镇依旧喧哗,有人收摊,又有人出来摆摊卖早点,世人忙忙碌碌,皆为那碎银几两。
陈锦弦来到悦来客栈,开了两个房间,两女一间两男一间便歇息了。
陈锦弦倒头思索着,看着这天花板,思索着该怎么巧妙进入这第三寨,闹个天翻地覆,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在梦里,他梦见了久不见的母亲,就在母子相拥之时,一道声音把陈锦弦吵醒。
“行行好吧!给一点吧!”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差哭出来了。
陈锦弦枕头一盖,顺势还把张京墨的被子给全拉过去,张京墨也被吵醒:“这么大一个洛阳,还有讨饭的?”
陈锦弦也出现同样的疑问,可下一秒就被接二连三的讨饭声给打乱。
陈锦弦再也忍不住了,看了看窗外,陈锦弦发现,悦来客栈的小二正驱赶着这些乞丐。
这些乞丐有些瘸腿有些断臂,小二无奈,掏出一些铜钱,乞丐们居然还嫌少,叫唤得更大声了。
“行行好吧!各位爷各位婶,各位有钱的没钱的,做个好事吧,可怜可怜我吧!”
小二无奈,只好再拿出一串铜钱,这些乞丐才肯罢休。
这也是无奈之举,在悦来客栈,那么大一个酒楼门前,哭着喊着,别说不喜气,客人听着也不乐意。
而陈锦弦更是恼火,美梦被吵醒,这是最让人气氛不过的了,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陈锦弦不耐烦地开门,而门外的却是披头散发的陆语蓉,隔着面纱,也能看见朦胧的白纱下的黑发。
陈锦弦不耐烦的表情把陆语蓉吓到了:“我,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李冉姐去洗澡了,我也想去,但是我…”
陈锦弦连忙解释:“没有,你别误会,我是见那外边要饭的把我超醒,心情不大好。”
陆语蓉缓缓点头,心里放心了一些,再看了看陈锦弦:“那还是不劳烦哥哥了。”
陈锦弦一把拉住陆语蓉,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极低的温度:“诶,语蓉,我最讨厌吊胃口的了,快说!”
陆语蓉有些迟疑,接着说道:“我爷想去洗澡,可是我的发簪断了。”
陈锦弦恍然大悟,是啊,没有发簪,女孩子披头散发,多不像样。
说罢陈锦弦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去给你买。”
“好,李冉姐说她洗完澡要去打探一下消息。”
陈锦弦心中一愣,本和李冉毫无关系,李冉还替自己打探情报,不是说李冉细心谨慎,而是陈锦弦觉得,李冉也是拿他当真朋友,陈锦弦暗自念道:以后也不能亏待李冉姐。
陈锦弦点了点头便出了门,来到悦来客栈不远处,又看见了那几个要饭的,虽然路边时常有心善之人,但陈锦弦看见了那不给钱就闹的赖皮一面,便没有了同情心。
而路过一个乞丐,陈锦弦愣住了,只见一个孩童,双目无神,双臂皆失,坐在地上,还要听着老乞丐的污言秽语:“你这没用的东西,今天再要不到钱,就别吃饭了。”
陈锦弦皱紧眉头:“大爷,这小孩是?”
而那乞丐打量起陈锦弦,虽然身穿朴素,但目光落在白龙剑导航,立马就变了个态度:“哎哟!可怜可怜我们爷两吧,这位爷。”
陈锦弦疑惑道:“再要不到饭,就不给饭吃,什么意思?”
老乞丐微微一愣:“爷啊,我们这种缺胳膊少腿的,这就是我们谋生的唯一方式了,教子无方,这可是无奈之举啊!”
陈锦弦看了看孩童,孩童也看向陈锦弦,那眼神中悠悠无力,就在陈锦弦的注视中留下两行泪,陈锦弦愣住了,这绝对不是演出来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老乞丐见陈锦弦已经心生怜悯,再看了看孩童心中暗道:哎哟,学到门道了。
陈锦弦问道:“这双臂,是怎么每的?”
老乞丐思索了一会:“哦哦,这个,这个是,都怪那魔族啊!我这娃娃的手,就是给那魔族砍的!”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陈锦弦看得出来,很假,但陈锦弦又一次看向孩童,掏出腰包,一个不注意,一个金元宝掉落,这可让周围的乞丐看红了眼,陈锦弦连忙捡起来,换了几个碎银和铜币,丢到乞丐的碗里。
叹了口气,他觉得蹊跷,可又改变不了什么,陈锦弦心里想道:为什么只有大早上过来要饭,昨日一夜都没有看见一个要饭的,而陈锦弦回头,却看见几个乞丐围着聊天,陈锦弦总觉得,他们是一个组织的一般。
陈锦弦心里已经做好打算,昨天玩了一夜了,陆语蓉跟张京墨等人都需要休息,倒不如晚上看看这些乞丐收摊的时候,睡哪里去往何处,陈锦弦昨夜几乎把整个洛阳游遍了,按理说,乞丐应该露宿街头,可昨天夜里路边却没有一个草席。
陈锦弦正东张西望,找着首饰点,而就在这时,身后的乞丐商量了一番。
“你们看见没?”
“那么大一块金子,我要没看见,我就白当叫花子那么多年。”
“我看这个人面生,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其他兄弟都还不知道,要不我们……”
“我同意!这一块金子,可够我们潇洒十余年了的了!”
“我看她身上的剑不错,你们分金子,我要那剑。”
说干就干,五个乞丐起身,只见老乞丐那短的腿,其实就是打坐盖住了,他吩咐好那双臂皆失的小孩:“你在这边等着,等我回来,要是能成,让你吃一个月饱饭都不是问题。”
孩童依旧双目无神,没有回复,说罢五个乞丐便跟着陈锦弦。
陈锦弦早就发觉了异样,微微一笑:我倒要看看你们要耍什么花样。
其实陈锦弦已经猜到了一半,俗话说财不外露,其实自己刚才的举动也只不过是刻意而为,就是看看这些无赖会不会更过分。
不出所料,几个乞丐跟了上来,陈锦弦看见了一个死胡同,眼睛一转,故意伸了个懒腰,语气变重,生怕那几个乞丐听不见:“哎哟喂,看来这里没卖,我去那里看看。”
几个乞丐发出桀桀桀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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