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弦睁开眼,此时已经满头大汗,松了口气下了绳索,这时肚子响了起来:“怎么回事,过了多久了?”
李雪笙看了看旁边的香:“有四日,再多两个时辰吧。”
张京墨此时回到后院,陈锦弦诧异发现,张京墨的气息都不一样了:“哇,你最近是怎么了?”
张京墨解释道:“前辈教了我一个心决,我简直不敢想,我这种医修也有杀敌之力。”
陈锦弦打量着张京墨:“那下次,你可要出手了。”
“那是自然。”
此时翠风婷鼓着掌走来:“好,还真是让我诧异,你师父甚至一个月都没出来。”
云三丰咳嗽两声,意思好像在说,在我徒弟面前,给我点面子。
翠风婷接着说道:“请诸位,在这里吃一顿再走吧。”
几人在风堂吃了一些,随后被翠风婷带到一个大海,陈锦弦疑惑道:“这是?”
云三丰解释道:“不用坐船,师父带你过去,水堂,就在这大海对面。”
说罢便拉着陈锦弦上了白龙剑,李雪笙带着张京墨,半个时辰便到了水堂。
云三丰提醒道:“张京墨是吧,在这里可要学着点,说不定有什么东西让你获益匪浅。”
刚开始众人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可张京墨却诧异道:“这里,全是医修?”
云三丰点点头:“这里的医修可不容小觑,都是堪比同境界武夫的存在。”
村民们各忙着各的,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云三丰介绍道:“这位便是水堂堂主海老。”
海老看了看陈锦弦:“不错,已经许久未有人能到此了,随我来吧。”
而李雪笙跟云三丰被阻挡在门外,张京墨见状:“是只能陈锦弦一人进去?”
说罢便要离开,可被海老拦住:“你留下,随我来。”
张京墨略显疑惑,云三丰一身傲骨却没有多少不满,缓缓摇头示意让张京墨不用担心。
陈锦弦两人被带到一片莲花上,海老接着说道:“九阳心决修炼者,必须注重一字,义!”
海老目光落在张京墨身上:“天赋不错。”
陈锦弦抱拳问道:“敢问前辈的考核是?”
海老嘴角露出匪夷所思的微笑:“很简单。”
海老离开荷塘,接着说道:“你们两个,谁先把对方杀了,谁就可获得九阳心决。”
此语一出,震惊四座,陈锦弦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辈,你说什么?”
“我的话不说第三遍,我说你们谁先杀死对方,将对方尸体沉入海底,谁就可得到九阳心决。”
陈锦弦眉头一皱,这是做什么花样,明明是最后一关了,陈锦弦怎么样也没料到,居然是这种考核。
陈锦弦再次问道:“前辈,此人是我结拜兄弟!莫要玩笑我们。”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海老反问道。
陈锦弦强忍怒意:“海老方才说,九阳心决修炼者,必须讲义,晚辈不管怎么做,都不妥吧?”
退一万步讲,陈锦弦动手杀人了,便违背了那句要讲义的话,若是不杀,那该如何破局。
海老微微一笑:“是,那便是没有可能得到九阳心决,或者…”
陈锦弦一脸期待看着海老,海老摸了摸胡须:“打赢我,你师父当年便是打赢了我。”
张京墨拉住陈锦弦缓缓摇头:“前辈知晓的圣医心决,便出自这海老身上,我没有看错的话,他是八境医修,修炼了圣医心决,堪比八境武夫。”
陈锦弦眉头一皱,这对于丹田破碎的他来说,无非不是送死。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海老消失了,陈锦弦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天亮,陈锦弦一边运转小周天,还是想不到什么办法。
海老再次出现,一脸玩弄看着两人,他便是想看看,这两兄弟会不会为了欲望,动杀心,另一个,又当如何防守。
就在这时,张京墨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道:“老头,你说话可算数?只要其中一人将另一人杀死就可获得九阳心决?”
海老微微一愣,还没有人敢那么叫他,缓缓点头表示默认。
张京墨突然说道:“今日我于陈锦弦断交,断绝兄弟关系。”
接着对着陈锦弦说道:“动手吧?”
陈锦弦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张京墨,海老也被吸引了目光,缓缓睁开眼。
陈锦弦一副看傻子的模样:“你练功练走火入魔了,给自己治治吧。”
张京墨苦笑道:“除了你,我唯一的牵挂,便是瑶了,相比之下,你还有更多事情需要做。”
“发什么神经,都一样,我不能死你也不能死。”
张京墨缓缓摇头:“你有你的仇未报,你有你的剑还未学成,你还年轻,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不一样了,你替我跟慕容瑶说声抱歉。”
陈锦弦一脸莫名其妙看着张京墨:“滚滚滚,别影响小爷。”
张京墨却一脸认真道:“我昨晚想了很久!”
陈锦弦没有搭理,对着海老哄道:“你可知道我师父是谁?龙虎山云三丰!我要是久久不出,他们会杀了你。”
海老哈哈大笑:“在这莲花上的灵力,够你们身体机能循环百年,我承认你师父有这个能力,但九阳心决只有我知道在哪,杀了我,你的丹田,这辈子都别想恢复了。”
陈锦弦咬着牙道:“那我师父打败你,你总得守规矩交出九阳心决吧?”
“九阳心决一人一生只可挑战一次,你师父,已经挑战过了。”
陈锦弦是无可奈何了,在荷塘上,不知所措,很快便到了晚上,海老再次消失了。
“这老头怎么大半夜就失踪,是去背着我们吃什么好的?”陈锦弦疑惑道。
“或许是歇息不愿让我们看见吧,不然你就把我杀了,说实话,若不是你,我这辈子也就只能在东陵当个疯子,我这条命是你的,随时拿走。”
“你再说这话,我可真不乐意了。”陈锦弦回怼道。
张京墨沉默了,陈锦弦突然想到什么:“你说,对天发誓断绝关系,然后你把我杀了,你拿到九阳心决,你再想办法救我,你是这个方面的,诈死你肯定会吧?”
张京墨缓缓摇头:“这个海老,在外届名声也不小,丝毫不逊色我父亲,他在医界的成就造诣很高,想骗他,恐怕不现实。”
“害,那总不能在这一直待着。”说罢陈锦弦想要跳出荷塘,发现有一道姐结界挡住:“好家伙,我没发现,他是将我们都锁住了。”
“唉。”张京墨叹了口气。
陈锦弦一脸轻松“放心,我师父师娘那么久,肯定会来接我的。”
第二天早上,海老回来了,张京墨却在海龙身上发现,脖子居然有抓挠处,张京墨不禁疑惑,难道在水堂,还有人敢动海老?
太阳升起落下,夜幕降临便离开,日出便回来。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陈锦弦不禁诧异道:“不可能啊!那么久,师父师娘应该冲进来了才对。”
海老也只是冥想,没有回复,陈锦弦越发觉得奇怪,张京墨发现弊端,在陈锦弦耳边嘀咕着:“你看那棵树的影子,是不是一直没变?”
陈锦弦微微一愣,他还真没有发现,挠了挠头:“好像,是吧。”
就这样,因为好奇,两人看到太阳落山,海老离开时候。
“哇,人造太阳那么逊,连影子都不会变。”
张京墨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此时不远处的山林里,海老正发疯一丈掌打在一棵棵树上,半个时辰后,才恢复过来,一个女人走来将树木治愈好,接着问道:“爹,真的没法治吗?”
“我阅过的医书医经可从没有这症状,除了有些麻烦,爹这十年,不都这样过来吗?好了,爹先走了。”
说罢一溜烟便回到了荷塘边,张京墨打探了海老的脸色,接着说道:“这里的一天,是不是等于外边的半个时辰?海老微微一愣:“你能发现时间不对,我一点都不意外,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数字?”
“若是睡醒,经脉应该是舒缓的,你的脸色不太好,像是做了什么事,我看你的八宫,你中邪了。”
海老再次愣住了,睁开眼看了看张京墨:“接着说。”
“人的身体有三魂六魄,你少了三魄,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六个时辰不属于自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周期是半个时辰失魂,半个时辰回魂,你不想让我们看见,所以就躲起来,冥想是不想让我们发觉时间变化。”
“猜的很准,判断的没错,能看出我这个症状的,都不是普通人。”
张京墨抱拳道:“家父东陵神医张景天!”
海老微微一愣,眼神也不再诧异:“如果是他的孩子,那也不足奇怪了。”
说罢海老接着打坐冥想,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其实他也不是那般不讲理,只是方式不一样,靠的是练功者心中的义。
时间的摧残会让两人愈加崩溃,到时候再添油加醋一番,还能撑得住不动杀心的,那便通过了考验。
但张京墨那愿意赴死倒有些让海老诧异,就在这时,张京墨喊道:“海老,再这样下去,你的阳寿,不过八年了。”
海老眉头一皱,这不是咒人的话,他也是医修,他比任何人都知晓自身的情况,确实愈加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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