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该找女朋友了?”
林安然站在工作室的阳台上看着对面的街道,脸色复杂地嘀咕道。
“阿羊,衣服呢?”
这时,在林安然身后传来了一道活力满满的叫喊声。
“挂在门把手上,自己拿”
听到这个声音,林安然头也不回地用音量更大的声音直接吼回去。
林安然抬起有亿点颤抖的右手,握住一根香烟不停的给自己嘴上叼着的打火机点火,可惜打了几次都没点着。
最后不得不把烟和打火机塞回兜里。
是不是最近练功练过头了?亦或者是熬夜太多?
还是说我现在其实是中了别人的幻术什么的,不然的话也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林安然脑袋里划过无数的想法,他甚至还想到了缸中之脑这样子的可能,不然的话怎么解释在自己兄弟头七前一天会被一个小女孩找上门,说自己其实就是他兄弟,在猝死后,他不仅死而复生,获得了超凡力量而且还变成了女孩。
这样子的事情,这样子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要知道,当初自己可是亲自检查过他的身体,甚至近距离地感应他的灵魂他的精神波动的。
可是…
心脏以经停止了跳动,浑身血气在不可逆转地消散,脑袋里面空空的精神波动也没有一丝残留。
林安然甚至尝试过用自己的精神波动包裹住他的身体,阻止那血气的流失,可惜没用。
就像是沙子似的,越是用力抓住,它从手指缝间流失得越快。
林安然把自己一身的本事发挥到极致,用尽了所有知道的办法。
可是。
三天时间,仅仅只是过去了三天时间,他的好兄弟夏子轩的身体就彻底冰冷了,变成了死物。
哪怕林安然再不想承认再不肯低头,但是冰冷的现实就像导弹一样,精准,无情地命中了他,然后炸得稀巴烂。
这是他自修炼开始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那能撕碎钢铁的力量是多么的华而不实。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啤酒米酒红酒什么的,就像白开水一样不停的喝,死命的灌。
他,醉了。
醉了很久。
久到现在都还没有酒醒。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的”一个红色长发的女孩子悄然地走到林安然旁边,幽幽地问道?
她踩着一双不合适的大鞋子,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宽大的短袖衣服,不过没有穿裤子而是把一条毛巾转在腰间当裙子用,其实她不用毛巾也没问题的,那衣服的宽大再加上她娇小的萝莉体形,完全可以当做是连衣短裙用的。
而且还能发福利。
啧,可惜了。
“我在想我到底有多变态才会作这样子的梦”林安然撇她一眼便继续盯着那街道看。
“哈?”红发女孩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
“以经死了的兄弟在头七前一天变女孩子找上门给自己爽一爽什么的”
“……”
“太老套了,这样子的本子剧情早就没人用了”
“蠢羊,要不要窝把你的脑盒打开,把里面的黄色废料都清洗一下”听到他的话后红发女孩的脸色乍然一红,挥手一抓,一把像叉子似的长柄武器出现在她手上。
“对不起,不用,饶命啊”
林安然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说道。
林安然转过身子脸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自称是自己兄弟莫羽沫的红发小女孩。
一米四多一点的身高,过腰的长发,毫无起伏的身材还有那略带稚气但充满活力的可爱脸庞。
这是一只非常标准的萝莉,虽然并不符合他的XP系统。
此时她手里拿着一把造型有点…特别的枪,虽然自家兄弟一直坚称这是一把长枪,不过从它分叉开来的深红色枪刃看来,这更像是一把两角叉。
目测应该有两米左右,没有真实接触过所以对重量和材质还不太清楚不过看她单手拿着的样子应该不会重到那里去。
林安然梳理了一下莫羽沫告诉他的一些关于自身的情况。
在她突然失去视觉和知觉后或者说是在她猝死后,她听到了一个声音,然后她被半强迫性的进行了一场以经忘记了内容的交易。
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以经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长枪的器灵,不仅性别变了而且连生命形态也变了。
话说,器灵有性别吗?能…呸!不对,为什么我会有这样子的想法?果然是自己最近太累了。
现在以知可以使用的能力有三种,超大的储存空间,可以变出一具和普通人差不多的身体,可以生成出复数的长枪复制品。
为什么我感觉人才是主体,其他两个才是延伸出来的副产品?
“这是最后一次检查,放轻松一点”说着林安然来到莫羽沫面前,无视她手中挥舞的长枪,蹲下腰闭上眼睛双手搭在她的小肩膀上额头贴额头地最大程度的释放自己的一切感知力。
林安然对天发誓,他此时绝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检查。
对,没错,就是这样。
嗯!
咳咳!
精神波动完全一致。
长枪和这具身体之间都有着某种互相连接着的精神波动,这是控制吗?
不过是长枪控制身体还是身体控制长枪?
但是感觉不到血气,是隐藏得太深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
看着林安然一副毫无设防的样子,莫羽沫心里闪过一丝的想法。
这么信得过我吗?要是我现在给他一枪的话,他不死也残。
可是,如果他真的信得过我的话,为什么还要检验那么多次?
真是讨厌。
其实她并不知道,林安然一直都没有解除警惕,精神力量,浑身的血气还有筋骨肌肉都在蓄力待发,只要她有异动,她会不会真的被杀死,林安然不知道,但是这具跟他距离不到几厘米的身体绝对会被他的暴恕一击给撕碎锤烂。
“哼,怎么样?是不是正版”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庞,莫羽沫有种莫名的臊动。
看着那只有一指之隔的唇瓣,莫羽沫感觉自己的喉咙越来越干。
一下就好。
就轻轻的一下。
蠢羊他不敢介意的。
莫羽沫心里这样想道。
“抱歉是我多疑了,还有欢迎回来,莫莫”林安然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她露出一丝微笑。
林安然轻轻的温柔的把她抱进怀里。
女孩的身体刚刚洗完澡,虽然隔着衣服但是那种热乎乎软绵绵的触感还是狠狠地刺激着他的理智。
鼻尖上缠绕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是工作室淋浴间里用肥皂的味道,反而有点像茉莉花,让他有点着迷。
“嗯,我回来了,阿羊”莫羽沫放下手中的长枪,抱着林安回应道。
温暖的怀抱,坚实的肌肉,强而有力的心跳。
莫羽沫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
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眼角处的泪水却再也忍不住了。
“我回来,我没有死,我…真的好怕啊,那里很黑很冷,我叫了你很久都没有人回应甚至是连点回声都没有,没有光,没有风,什么都没有,那里真的很可怕”莫羽沫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敲击着林安然的心脏。
莫羽沫用尽全部的力气紧紧的抱着他,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到林安然的身体里。
“抱歉”
林安然轻抚着她的背部,想要说一些话来安慰她,但这话到了嘴边却是变成了两个字。
“呜呜呜呜…”
莫羽沫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肩膀。
“抱歉”
“不…要…嘶道歉了,不关吸溜…你的素”
抱歉。
林安然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哭了好一阵去,莫羽沫的情绪才稍微的平复了一点。
咕噜~
“阿羊,窝饿了,有吃的吗?”
莫羽沫脸红的别过头去。
“有,外卖刚到,那个你…能不能先松一手”林安然放开了抱住夏子轩的手想要抽身去拿那放在外面的外卖,可莫羽沫却是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甚至抱的更紧了。
“不要离开窝”
莫羽沫紧紧地抱着林安然,抓着他的衣服,生怕他会消失似的。
“可你这样子抱着我,我很难去拿外卖的”
“窝不管”
在经过一番安抚和保证后,莫羽沫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林安然,不过小手依然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
看着这个抓住他衣服眼泪汪汪像只小动物似的女孩,林安然真的很难把她和之前那个身形高大壮硕性格坚强乐观的好兄弟当成是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精神波动完全相同的话,林安然是绝对认不出来的。
当然,精神波动一致也不能说明他们是同一个人。
精神波动那玩意儿其实也就跟指纹或虹膜什么的差不多。
虽然每个人的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是有心要造假的话,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
但精神波动是灵魂的外在表现,改写精神波动就必须要先改写灵魂,所以说灵魂都改得一样了,真和假的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人或者组织,根本就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抗衡的。
人,还是惜命一点好。
看着捉住自己衣服的女孩,林安然强行压下所有的杂念,控制着脸部肌肉扯出一丝微笑。
把放在门口旁边架子上的外卖取来,拆开盒子摆放好,给女孩递上筷子。
女孩拿起筷子就是一顿猛夹。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林安然不厚道的笑了。
似乎这样子也不错。
拿起手机给女孩拍了一张。
照片上的女孩嘴角沾着饭粒,腮帮子塞得满满的,像只小仓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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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凑齐3000字,真不容易啊。
某年的12月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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