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白是雪一族最后的后裔,拥有强大的血继冰盾,然而他出生的小村落却因为迷信憎恨血继,将之视为引来灾难的祸根。
白本来一直过着安宁的生活,直到他的父亲发现了雪一族血继的秘密,带领村民杀死了他的母亲,濒死的白血继失控,以冰锥刺穿了在场的所有人,自此白沦为了孤儿。
很长一段时间里,白都过着乞丐般的生活,倒不是他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只是没有意义,所谓人类是冠以各种羁绊牵连的木偶,如果没有人需要,那么力量便没有意义,如果没有人在意,那么生与死并没有区别。
直到白遇到了再不斩,他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此时,带着再不斩来到安全的地方后,白取出了医疗道具,虽然再不斩的死只是他利用点穴造成的假象,但作为副作用,未来的一周再不斩确实会虚弱无比。
“必须先解决再不斩先生体内的寒气才行,没想到除了我还有人会这种忍术……”一边说着白按住了再不斩的伤口,在冰遁的控制下很快再不斩的体温有了提升,这个过程中白对千雪的冰遁也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强度很高,但似乎并不懂得控制。
待解决了寒气的问题后,白小心地拔掉了再不斩脖子上的千本,男人猛然睁开了双眼,看到是白,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心中却稍微一松。
强行克服身体的虚弱自地上坐起,再不斩不满道:“你这家伙,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没有办法,因为不想在再不斩先生身上留下伤口,只能瞄准没有太多肌肉的脖子。”白微笑道,取下了伪装身份的面具,露出了他那让女子都忍不住极度的脸颊。
如果他是女子,这种温柔的话一定代表着他对再不斩的爱恋,而身为少年的白,同样对再不斩抱有着超越随从的感情。
他是他的刀,是他打造的最完美的武器,唯有被需求的人生才有意义,白存在的所有价值,都是为了让自己对再不斩而言更加趁手。
再不斩对此感到苦恼,忍不住骂道:“你这家伙,还是这么讨厌……”
再不斩很清楚感情是忍者的大忌,尽管白一直作为武器尽心尽职,可他太完美了,完美到有时候再不斩会为收留了他感到后悔,趁手的武器的确帮助了他许多,可是……凭空多了一个弱点。
像他这样的逃亡忍者,一旦弱点掌握在他人手中,就离死不远了。
再不斩摇了摇头,抛开脑中的杂念询问道:“那个使用冰遁的小鬼,你有印象吗?”
“很抱歉,我自幼生活在村子中,并没有与外边的人接触……不过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也许还存在一些族人?”白如实说道,“不过,她看上去确实比较克制你,要不然下一次将她交给我来解决?”
“没有必要,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再不斩拒绝道,“只是,写轮眼的卡卡西,再加上冰遁,确实比较棘手,看样子需要更多的准备才行。”
比如以水牢之术解决卡卡西,然后再靠着大范围的忍术强行解决千雪,无论如何再不斩都没办法承认这一次的失败,他的实力在这场战斗中连一半都没有发挥出来。
白没有再劝说下去,因为他是再不斩的刀,刀的作用就是顺从主人的指意,如果再不斩想要继续暗杀任务,那他也会全力支持。
不过这都是一周后的事情了,接下来还是先回去好好疗伤……嗯,看样子暂时回不去了……
“不好意思,没打扰到你们吧?”
听到千雪的声音,再不斩骤然抬头,看着站在树梢上的少女,怒火中烧的他立即想要攻击。
可惜虚弱的他此时甚至提不起斩首大刀,白第一时间挡在了再不斩身前,警戒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千雪。
“不要紧张,如果在这里战斗的话,我的同伴很快就会听到动静赶过来,到时候你们就真的危险了。”面对白的戒备,千雪倒是非常放松,展示了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刀鞘,表示她并没有战斗的意思。
白没有因为这点放松,对于冰遁忍者来说,武器随手就可以制造出来,而且此时的再不斩极度虚弱,即使千雪带着伤,他也未必能保护好再不斩。
千雪的举动更像是释放一种善意,可是白又实在想不明白,千雪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看样子我的伪装没有骗到你,只是,你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同伴。”白在戒备的同时忍不住试探道。
“没错,我找你们是出于私人原因,”对此千雪很坦然地承认了,“可以说是交易,也可以说是请求。”
“交易?请求?”再不斩忍不住眯起了眼,冷笑道,“交易内容是我这条命吗?你想通过大发慈悲地放我一马,从本大爷这获得什么好处?”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也没错。”
“别做白日梦了!你以为本大爷是什么人?”再不斩闻言破口大骂道,“像是‘求求你放过我’这种话简直就是侮辱,而且我承认我现在状态不佳,但是,若你抱着捡便宜的想法……那最好做好鱼死网破的觉悟。”
“再不斩先生,不要激动……”
白连忙搀扶住强行站起身来的再不斩,同时理解了再不斩的态度后,他也取出了武器,做好了殊死一战的准备。
那个样子看起来千雪才是反派,而再不斩与白则是宁死不屈的主角。
真是够了,我这边还什么也没说呢好吗……
只是想到自家妹妹,千雪深吸口气,语气轻柔地说道:“那么,再不斩先生,还有白先生,请你们帮我个忙……这样可以了吧?”
“……”
再不斩没想到千雪居然会服软,只是面对她这样的语气,怒火确实消散了不少,似乎冰遁的忍者性格都很温柔,千雪现在的态度很难想象她为什么会有那么重的杀气。
“说吧,你单独过来找我,应该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再不斩死死地盯着千雪的眼睛问道。
千雪却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了白,平铺直叙道:“我的冰遁失控了,所以想请求你们告诉我,关于冰遁的掌控方法。”
没有任何掩饰,如果说这是在谈判的话,等于说上来就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就仿佛在奸商面前表现自己渴求的大肥羊,以至于再不斩与白都有些愣神。
好半晌,再不斩嗤笑道:“所以,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有求于本大爷对吗?”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我无所谓,”千雪的声音非常平静,“只是,姑且提醒一句,宁死不屈的再不斩先生,如果你太过分的话,那我倒是不介意帮助你杀身成仁。”
“你是在威胁我吗?”
“如果你非要这样理解,是的。”
完全没办法好好交流,毕竟数分钟前两人才大打出手,千雪的确是想从白这里获得冰遁相关的知识,但是,她又不是那种被人抓住把柄就任由**的笨蛋。
“再不斩先生,不如交给我来解决如何?先弄清楚对方的来意,之后再交给您来决策可以吗?”最后还是白开口劝解道,他确实是以再不斩的命令为第一要务,可若说他自己的意志……在这里鱼死网破的话,再不斩一定会死。
强撑着没有倒下的再不斩瞪了白一眼,身体的虚弱却是没办法掩饰的事实,于是他拖着斩首大刀靠在了一棵树上,默许了白的提议。
白轻微地笑了一下,转而看向了千雪,语气平和地询问道:“可以说的具体一些吗?”
“具体来说,就是我的冰遁正在反过来侵蚀我的身体,若非我刻意压制,恐怕会给我带来非常严重的损伤。”
千雪实话实说道,轻轻拨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原本纯黑的发色下已经多了几分淡蓝,随即她稍稍放松了对查克拉的控制,体表便不受控制地开始结冰。
“……看起来您的问题很严重呢,千雪小姐是吗?”白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他也曾经历过冰遁失控,只不过千雪的问题比他严重得多。
“没错,至多再有一个月吧,冰遁就会对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到时候受到影响的就不止是我的头发,肌肉、内脏……甚至血液结冰,都是有可能的。”
千雪叹息道,其实若只是她的话,支撑个大半年问题不大,可千叶撑不了那么久,别说一个月了,这些天千雪每天清晨都会帮千叶梳理头发,蓝色的比例越来越多,恐怕千叶至多只能再坚持二十天。
所以她必须要在那之前做点什么,做些姐姐应该做的事情。
“也就是说,其实你已经命不久矣,其实是在请求我们救命,是这样的吗?”
白轻声说道,虽然不清楚千雪是怎么找到的他,又是从何了解到他掌握冰遁,但是敌人身上存在这种问题,对他们来说显然是个好消息。
千雪平静地看着他:“所以,你有办法帮助我吗?作为报酬,我在这里放过你们,很公平的交易。”
白陷入了迟疑,片刻后看向了再不斩,此时这位忍刀七人众之一的S级叛忍正竭力抑制身体的颤抖,抑制住想要发笑的冲动,却终究是没有忍住,捂着额头肆意笑了出来。
真是太好笑了,怎么会有这般愚蠢的忍者,如此直白地告诉自己她命不久矣,居然还敢过来交易?
这不是等于明明白白地鼓励自己抬高价码,因为她别无选择吗?
“不够!当然不够!你真的有把握战胜白吗?何况你也受了重伤,放过我们的说辞根本无从谈起,而你……却必须要我们的帮助。”再不斩嗤笑着拒绝道,嘲弄于千雪的天真。
“所以,你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千雪语气平静地接着问道。
“跟我一起干掉卡卡西,然后你和白一样,做我的随从。”再不斩猖狂地说道。
迎接他的是一柄冰制的太刀,刀刃被白稍微偏转了些许,却依然刺入了再不斩的手臂,寒气注入,自伤口处迅速向着全身蔓延,若非白及时将太刀斩断,不用太久再不斩就会变成一个残废。
再不斩瞳孔微缩,惊慌道:“你真想杀了我?杀了我你也会死,你不要命了吗?”
千雪微笑,轻描淡写地再次凝聚了一把太刀:“如果你愿意这样理解,是的。”
说着手中太刀毫不留情地再度斩下,白拼命地想要招架,只是靠近千雪的时候,他这位冰遁的持有者,居然感到了严寒?
看时,千雪的查克拉毫无保留地向周围宣泄着,无差别地冻结着周围的一切,与此同时,她的发色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天蓝。
十息后,白与再不斩全都被冻结在了原地,千雪的皮肤上也多了许多裂纹,就仿佛坏掉的瓷器一般,似乎敲一下她就会直接碎掉。
随后千雪用太刀抵住了再不斩的咽喉,面无表情地轻声道:“要么我在这里杀掉你们,要么与我交易,就这两个选择,我可以做出些许让步,只是,再把我当白痴糊弄的话……我就和你们鱼死网破。”
没有一点玩笑的成分,适当的代价她可以承担,可若是再不斩太过分,她宁愿去请求庇护她的神明。
尽管神明大人的性格真的很差,千雪可以预见,在这种事上求她恐怕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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