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
江南市（原mo都），
某个廉租房内。
一个女人一边嗦着刚闷熟的泡面，一边手中快速地敲击键盘。
今天接到一个大客户，直接包了她五个小时。
陪聊，陪玩。
女人面无表情，可嘴中却传出一声又一声夸赞。
“老板厉害……老板这波太秀了……”
而后将碗中剩下的汤汁一股脑地喝完，最后快步将碗放到滴答滴答的水槽之中。
水龙头是松的，拧不紧，自从她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平时还无所谓，可是等到深夜自己闭上眼睛时，那水滴声似乎穿破层层黑暗，一直震响在自己的耳膜处。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
‘这一单够自己明天再买几包泡面的吧？记得之前附近的超市在打折售卖临期食品……’
深夜，女人躺在狭小的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想着，伸手摸了摸腹部。
‘看来今晚没事……’
——
然而接下来的两女却犯了难，总得有个先来后到。
可沈江月却主动将其让了出来，忍受着无比的躁动和煎熬。
沈清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更多的则是感动。
然而这一番姐妹情深林夕眼里却分外恶心。
‘你以为你们在孔融让梨吗……’
沈清月长腿一跨，骑上了温顺的小马。
爆出一朵妖艳的血莲。
处子的芳香绽放于整间屋子，林夕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她竟然是……’
“我可是特地为你留的……”女人低下头再林夕耳边道。
……
相对于身体上的疼痛，林夕精神上受到的摧残要比之痛苦十倍百倍。
“呕……”
他不禁感到十分恶心，不断地干呕着似乎要把肠子都吐出来。
然而口中吐出的除了丝丝津液却别无他物，而吐出的唾液却尽数被沈江月所吞下。
他已不再求饶，因为无论自己如何呼天抢地，身上的女人都不会有半分怜惜，反而刺激其越战越勇。
林夕现在只想晕过去，再也不醒来。
然而事与愿违，反倒是自己的身体竟不自觉地迎合上那快速的撞击。
‘骨头……要散架了……’
林夕的口中有些干燥，两眼无身地望着高高悬挂的白炽灯，犹如小太阳般发出明亮的光晕，却难以照亮其内心的黑暗。
一旁的沈江月也没闲着，见状竟是直接就地取材，将那静静淌着的溪流送到男孩嘴边。
林夕直觉眼前一阵黑暗，然后自己的脸似乎被什么东西所覆盖，紧接着是温暖的泉水流入口中。
‘快不能……呼吸了……’
然而他似乎也已快到达极限。
男孩突然激动地颤抖起来，紧接着惊恐道：“快放开我！我快要……不行了……”
驰骋沙场的将军似乎听到了冲锋的号角。
全军出击。
频率越来越快。
眼见女人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反而是将自己束缚的越发牢固。
林夕彻底绝望了。
早已成为盘中餐的男孩除了悲哀地接受接下来的命运，亦别无他法。
然而但那一刻真正来临之时他还是惊恐万分。
榨汁机高效运转着。
一阵颤抖之后男孩化作一摊烂泥，双眼失去色彩，他认命了，这就是他的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强烈的充实感填满了沈清月的整座心房。
她不禁迷恋上这种感觉了。
双腿发软的她于骥倒下。
满足地抱着男孩，眼中充满爱恋。
她第一次发觉这种事情竟能让她体验飞上云霄的感觉。
而一旁的沈江月早已急红了眼，不待少年休息就直接将红色的药丸踱入他的口中。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当时沈江月的飞升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醒来时林夕只觉得自己的骨头似要散架，而旁边早已空无一人，自己躺在一张干净柔软的大床上。
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
即使恶心地想吐都没有力气做到……
两行清泪缓缓打湿了他头上的枕头，显露出一大片的潮湿。
‘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又如何有颜面……去到不列颠……面对那个日夜翘首以盼的少女……？’
林夕似乎已经预想到少女得知此事后脸上的厌恶和憎恨了。
他不想见到，亦不想给少女的生活带来一丝一毫的灰暗。
然而正在此时门外走进了两个裹着浴巾，面带桃花春风得意的女人。
脚步声犹如洪钟大吕般震碎少年的心房。
“你们……杀了我吧……”
活着，对他来说早已失去了任何意义。
“我们怎么舍得呢？”沈清月低头深深地吻上了男孩的额头。
而后沈江月端着一个盘子坐在床边。
韭菜，枸杞，黑芝麻，羊腰子，应有尽有。
女人拿着勺子喂到男孩嘴边，可汤汁却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真调皮。”
两女一人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再踱到男孩嘴巴，用柔软灵活的舌头一点一点撬开他的银牙。
林夕每日每夜如身处地狱之中，被孤魂野鬼所伸出的利爪划得遍体鳞伤。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三天。
“叮咚……”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两女接连轻吻熟睡的男孩，似在告别。
她们逃不了的……无论到了天涯海角。
离开时给少年留了一封信。
“感謝你在我們最墮落頹廢的時候出現在我們眼前拯救我們，對不起，很抱歉傷害了你，但是我們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此去，無期。”
——沈清月，沈江月
信的下面还压着一张银行卡。
林夕拿起这张银行卡，然后拿出剪刀一点一点地将其剪碎，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的微笑。
他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商品，只要在使用完之后报以恰当的价格即可心安理得。
‘也是，我早就脏了。’
男孩在浴室中不断冲刷着身体，不断搓洗直至皮肤发红甚至被擦破了皮，留下丝丝血迹才停下。
他终究决定以最干净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
当日的新婚燕尔，东方二子竟恶趣味地把两女带到了同一个房间之中。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一亲芳泽之时，两女却突然不知从何拿出两把剪刀。
“切——”
两女回头望着那座灯火通明的城市，那里有她们心心念念的人儿，可她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好在，她们已经没有遗憾了。
“对不起……等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
今天的黄浦江上风平浪静，水温亦十分舒适。
‘也许，滔滔不绝的江水才能洗净我身上的污秽吧？’
天上飘过几朵云彩遮住了少年心中最后的光亮，浩渺的江面泛起层层薄雾，迷茫了谁的双眼。
“总为浮云能蔽日，
烟波江上使人愁。”
（下一篇是男女主的相互救赎，亦是本书目前情感最丰富，逻辑最合理的一篇（个人认为因为提前构建好了翻车几率几乎为零））——第五篇：《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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