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的外貌看上去似乎没什麽变,岁月没有在他英俊的脸庞上留下丝毫显着的痕迹,卢克那从任何角度入镜都无懈可击、轮廓分明的脸依旧帅气,俊秀之中又带点狂野的五官仍然会令女孩子不自觉的沉醉其中。
在无论陈列或是摆设都与家裡有几分相似的大厅裡,身着军装正服的卢克欣喜若狂地朝我跑了过来。
啊啊……卢克你真的是太帅了,心中明明应该是形单影隻的小鹿,如今却成群结队的朝你狂奔而去。
哎、欸──怎麽有些疼呢?好像有几隻小鹿在混乱中被踩死了,这、这下该怎麽办?
就在我捧着红透的脸颊为自己害羞忸怩的糗态惊慌失措时,卢克却用差点哭出来的表情紧紧地抱住了我:
「太好了!我好想妳,我好担心妳!我的佩姬──」
卢克的拥抱是如此盈漫着爱与力量,以致令我有些透不过气,不过刚刚卢克说了什麽?他是不是提到了「我的佩姬」──?
我觉得自己的脸彷彿成了熟透的番茄、娇豔欲滴的草莓、又或是白裡透红的水蜜桃,似乎所有用来形容害羞的句子都可以恰到好处的套在自己身上一样。
卢克那泰然自若的挑逗又开始了……自己当初就是这样被他一点一点攻陷的,真是个可恶的男人──!
我摊开双手用力地回抱住他,我要让卢克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他的思念可是一点也不会输给他的。
时间没有冲淡自己对他的心意,距离带来的美感反而令潜藏于心底的感情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我轻轻地推开卢克,噘起唇,然后侧过红到彷彿要渗出血来的脸颊,避开他那瀰漫着爱与慾望的目光。
……太害羞了,就连对上视线这种简单的小事似乎都必须用上一辈子的勇气。
可是自己所抱持的觉悟绝不单单只是四目相交这般简单的事情而已。
「呐……卢克。」
抬起头,满脸通红的我仰望着英俊挺拔的他──
「我好想你……」
我伸出双臂圈住卢克的脖子,勾住他的项颈。
卢克似乎被我突然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没关係,这不影响自己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纵使大厅裡还有其他侍卫或是士兵在看也必须得做,因为要是错过这次机会,自己可能就永远无法鼓起足以支撑这份冲动的勇气了。
「呐、呐,卢克,我爱你。」
我不给卢克任何回应的机会,自己就垫起脚尖将唇凑了上去。
时钟的齿轮戛然而止,偌大的客厅裡彷彿只剩自己跟卢克的心跳,明明是短暂的刹那,却足以成为支撑起生命的永恆──
也许是从来没想到作为妹妹的佩姬竟会如此主动吧,过了许久才从震惊之中回神的卢克终于开始热切回应我的请求。
他温柔地撬开了我的唇,将舌头伸入了自己的嘴裡。
初、初吻就是舌吻吗……这也令人太害羞了吧!
我觉得自己变成烧开的水壶,再不关火等等就会突地炸开──
大厅周遭接二连三传来调侃的口哨声,不过卢克跟我没有理他,只是尽可能地将自己委身于这片刻的美好之中。
毕竟这一刻自己可是等了足足四年……呢……
舌与舌之间盪漾着慾望的纠缠结束后,卢克温柔地凝视着我。
他似乎非常在意佩姬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他将粗大厚实的手掌搭在我的肩上,用彷彿对待玻璃工艺品的口吻对我轻声细语:
「我去为佩姬妳准备房间。」
哎……卢克你怎麽笨得跟头猪似的,羞死人了啦──
我揪住了卢克军装的下襬,用行动制止他。
在感情方面意外迟钝的他疑惑地朝我歪过了头,害自己只好将唇凑向他的耳畔轻轻低喃──
那是连我自己都听不大清楚,像是猫咪的毛发磨蹭布料时一样细小的声音,不过我想卢克一定听得非常明白,所以他的脸才会像女孩子一样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
「……我想住进卢克你房裡。」
自己是对他这麽说的。
我想他一定相当明瞭这句话意味着今晚会发生些什麽事。
卢克光用一隻手臂就将我这趟旅途的全部家当,还有在耶格凯尔採购的战利品通通拎起,他用空出的手掌温柔地牵住我的手,令自己不禁忆起四年前分别时的点点滴滴。
然后,我注意到了,自己一直无比在意的男性恐惧症并不会令自己对卢克产生抗拒,于是我偷偷地捏了卢克的手掌好几下,趁他移转注意力的时候将眼角的泪水擦乾。
「这一路走来肯定是非常辛苦的吧?老实说我认为十二岁就能独自横跨狄波卢奥玛帝国已经堪称是英雄级别的成就,佩姬妳真的是太厉害了……」
卢克一边苦笑一边推开了门房。
我对他嫣然一笑:
「真是的,英雄级别的成就这种夸赞太过头了啦,厉害的是马车而不是我,这一路搭下来屁股都要坐烂了呢。」
「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帮你揉揉才行,我可爱的佩姬可是不容许受伤的。」
说着,卢克放下了行李,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类似调情一般的话。
空气中瀰漫着微妙的尴尬。
过了短暂的沉默之后,注意到自己说错话的卢克终于难为情地搔着后脑。
……真是个大笨蛋。
「那种话,等到晚上再说──」靠着牆,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摀住脸羞涩地接着说下去:
「到时候要怎麽揉都随便你……」
我害臊地抱着膝盖蹲下,果然,自己是个色胚。无可救药的色胚。
卢克先是过来摸摸我的头,再将我从街上收购的战利品放在桌上。
卢克的房间不大,也不太整洁,很有男孩子不太爱打理狗窝的那种风格,不过整体来说倒还算乾淨,至少比塔科特和塔米雅一起使用的主卧要乾淨的多。
从这点看来,卢克不太像是塔科特的孩子,毕竟留着塔科特血脉的人都喜欢将房间弄的一蹋煳涂,就连伊莎也常抱怨我是个环境破坏者。
房间裡充斥着卢克的味道,光闻就觉得子宫还有身体的内侧正在骚疼。
佩姬果然是个色鬼。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绕着房间走了一圈,赫然发现卢克的房裡竟然有独立卫浴,而且还有着类似莲蓬头的设计可以方便冲澡──
万岁!我在心底高举双手,能在激烈运动后舒舒服服地清洁身体真的是太棒了!
……不过这其中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算了,不管了,反正晚上就会知道了……呜呜。
我打开窗户,外头的视野很好,可以从卢克的房裡清楚看见不远处的宫殿,我想作为侍卫长的卢克之所以被安排住在这一定是有原因,除了能随时掌握宫中的状况下,这栋屋子底下还可能藏有秘道,这点可以从即使修建也不愿意将古堡老旧的部份给剃除这点上看得出来。
毕竟两种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被唐突的建在一起,要说底下没有什麽祕密自己才觉得奇怪。
当自己还在疑惑房间为什麽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贴心地为我整理行囊的卢克正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他手裡拎着自己早上才在展示窗裡看到的那件天蓝色礼服。
裁剪完美、质地高贵、像是薄纱一样光是穿上就会被人看个精光,彷彿云朵般轻飘飘的礼服。
乾烧的水壶终于炸开,我慌忙从卢克手裡抢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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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是不行的!
伏在我身上的卢克打直了背板,他用坚决的语调向我倾诉自己今天的抉择:
「我是不会抱妳的,因为佩姬妳只是想利用我来解决自己面临的困境──」
我怔怔地愣在原地,用缺乏生气的空洞眼神盯着他。
……被看穿了。
脑子一片空白──
想利用卢克解决男性恐惧症的想法被看穿了……
大脑一片空白──
企图透过卢克证明自己确实被人所爱的心思被看穿了……
自己真是个糟糕透顶的人──
我捉起衣服,仓皇地想要逃离自己心爱的卢克,我想离开他,我想离开这个房间,我需要一点时间为自己卑鄙的想法作出反省……
卢克抱住了**的我,用瀰漫着爱恋的口吻低诉:
「如果我现在抱了妳,妳将会失去透过自己去解决问题的力量,所以我不能抱妳。」
卢克用手臂囚禁我,他的臂膀像是牢笼,令人安心的牢笼。
……原来自己渴望被人用爱所束缚吗?
「但即便如此,我也想让佩姬妳清楚知道──我爱着妳,比谁都还要爱妳。」
缺憾像是碎裂的拼图般一块接着一块被拾起,自己在一望无际的蔚蓝裡头将他们重新拼凑。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将脸埋进卢克的胸膛裡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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