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少了一位呢。”伊丽莎白·丹尼莉特忧愁地说道,她不耐烦地拿着笔敲着桌子。龙回到了船长室看到妻子如此难受,心疼的走过来问候道:“怎么了?我的甜心。”他来到了他的身旁,挨着他的身子,俯下腰看着她手里的那份名单。
船长室里挂着他俩的结婚照像,摄影师把他们拍得很美,一起掌着舵,眺望远方的大海。还有些散乱的图纸搭在桌上,这些航线他们早已烂熟于心,图纸上还有下属们端上来的水果,不过她一个也没吃。
龙陪着妻子审视着手里的贵宾名单,原来泰坦号上少了一名贵客——坎特隆·库里。龙好像明白了什么,回想起早上见到的一名综红色头发的小伙,他笑了笑并不着急。龙轻轻地将夫人搂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姐许他在和水手们边吃橘子边参观深海号的。”龙幽默地微笑着。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他抱着妻子送回到休息室,给她盖上了被子,亲了亲她的脸。伊丽莎白·丹妮莉特已经为了应酬几天没合眼了,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当年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了。厚实的双唇,饱满而又迷人,像金色河滩那样柔软。柔顺的金色长发直到腰间,五官端正而又精致,高挑的身材,美丽的长腿,在太阳怀抱下染成的褐色肌肤,光滑而又有弹性,恒河般碧蓝的双眼炯炯有神……一切都是那么美丽,简直风华绝代。
他走出船长室,望着前方落下的太阳。希望有个好天气,明天早上就要离开克洛克悬空大陆了。巨大的游轮泰坦号陪伴在深海号身旁。
“喂,小子!参加今晚的酒会吗?”一个大胡子水手拿起一瓶朗姆酒,热情地邀请着小库里。他叫约瑟夫,旁边还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小个子水手叫范迪尔。
“一向如此。”坎特隆·库里礼貌地回敬他们,拿起一瓶朗姆酒个他们干了起来,早上他们一起搬过货物,他俩带着小库里到甲板上欣赏恒河的夜色。三三两两的水手围成一团大喝特喝,庆祝明天即将驶向海洋,离开克洛克大陆。
“明天就飞离克洛克大陆咯。”大胡子水手约瑟夫伸个懒腰,脸上泛着稍醉的红晕。
“飞离克洛克?我们不是乘着船吗?”小库里不解地看着大胡子约瑟夫。
“明天你就知道了。”小个子水手范迪尔神秘地笑了笑。
夜深了,喝醉的人群渐渐散去,为明天繁忙的工作做准备。只剩下天上的星星还在闪烁,只剩下未眠的小库里望向天空,但不止他像星星一样期待明天。他裹着被子,幻想着明天的不平凡,只有舍友的呼噜声陪伴了他一夜……
梦想无论怎么模糊,它总潜伏在我们的心底,使我们心境永远得不到宁静,直到梦想成为现实……每一个有梦想的人都睡不着,因为它在我们脑海里翻涌,幻想未来的无限可能。
当阳光还没慢入眼帘,坎特隆·库里早已来到了船头,欣赏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深海号的帆早已换成了热气球,划桨变成了鸟翼,煽动着翅膀,翱翔在碧蓝的天空。它的烟囱里冒着团团黑烟,就像龙抽的雪茄一样,不紧不慢。
泰坦号没有鸟翼也没有热气球,因为它太大了。船底的铁板收回仓内,伸出燃料喷射器,炽热的火焰灼红了天空,就像黄昏时分,晚霞艳艳。
坎特隆·库里遥望天空,感觉太阳比之前更近一些,但它还没睡醒,咕噜噜地盖着云层,它的光柔和地躲在云层里,烤的云朵金黄,像一只金渐层小猫一样慵懒地酣睡在远方。
克洛克大陆离他们渐行渐远,滔滔恒河江水飞流直下,一旁的风车呼呼地转着,青苔的钟楼挥着时针向他们道别,越来越远了,克洛克躲猫猫似的掩藏在云朵之中,也许叫它“天空之城”会更美些……
小库里张开双臂拥抱着这美好得一切,他深深呼吸着没一寸云朵的空气,凉凉的,消散了昨晚的醉意。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龙船长,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照着他褐色的皮肤泛着金光,他的胡子被修得整整齐齐,正方形的,上叼一个小烟嘴,短寸的银发让他显得更加精神,他简单地穿着深绿色的短袖,黑色的大裤子,像一个普通的船夫,他友好地向小库里笑了笑。
“早上好,尊敬的李船长。”库里学着水手们称呼他。
“叫我龙吧,这里弟兄们都这么叫。”
“好的,龙船长。”
“哈哈哈,那路人都这么客气,是吗?坎特隆·库里先生。”
“哦?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库里略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的小伎俩被识破了,是泥没抹够?还是衣服不够烂?
龙抽了一口烟,缓缓说道:“因为气质和客套的礼节,还有名单上少了一名叫坎特隆·库里的帅小伙。”
“喏,这个给你,没有人会在脸上抹泥巴。”龙递给小酷里一张手帕,示意他擦一下鼻子。
库里接过手帕,擦了擦脸,憨厚的笑了笑,感觉自己有点傻气。
“好好享受这一次旅行吧!”龙转过身去,向小库里挥手道别,然后回到船长室。
趴在一边偷看的大胡子和约瑟夫和小个子范迪尔跑了过来,说道:“这样的天空美吧,早上幸运的话,还能看到**的鸟人哦。”大胡子一边说着一边捋着胡子,朝小库里挤了挤眼,邪恶一笑。
坎特隆·库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毕竟他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以前仰慕他的女仆会叫他到闺房里开开玩笑逗逗库里,让他羞红了脸跑出房间。
“一小时后就会渡过海葬区,深海号和泰坦号就会回到海面上航行,矿石燃料也就能支撑这么多了。”小个子范迪尔对欣赏风景的坎特隆·库里说道。
“海葬区?”小库里疑惑的问道。
“那是一块金三角地区,在海上沉没的船会无缘无故的聚在那里,有人说看到死去的水手在船上继续工作。
而且天气时好时坏,暴风雨时会出现巨大的漩涡,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不幸的船只,传说阴暗的漩涡中有数对发红的眼睛,凝视着可怜的水手们,总之是不可以去的,80年前还是风平浪静,也许是触怒了海神吧!”
坎特隆·库里心想:也许吧,克洛克大陆都这么神秘,何况这个世界呢?“愿逝者安息吧。”
“我们要到爱尔兰岛去,护送贵族们去度假。”
“除此之外呢?”
“我们还会经过‘海人’峡湾,我们可以通过它避免海上很多风暴,不过…”
“难道还有类似金三角的地方?”
“没错,‘海人’是一种鱼头下身为人的猎食者,他们会用声音迷惑人,致使水手跳海,它们会疯一般啃食落水者,他们的叫声比天空中的鸟人还惨。”
“不过,最惨是遇见‘海人王’,那样我们就成金三角区域的孤魂怨侣了。”小个子范迪尔调侃的说道。
“走吧,吃点东西去。准备干活吧。”大胡子水手约瑟夫双手搭在库里和范迪尔肩膀上,带他们去餐厅吃点早饭,他们选了靠窗的位置,每个人的早饭都一样,干面包夹片菠菜和腊肉,一个人一个橙子。
库里看着窗外,深海号渐渐下落,穿过云层,海鸥在窗户旁划过,再往下一点,可以看见海豚跃出水面,激起无数的浪花,海鸟划破水面,抓起肥美的海鱼,再往下一点,额…就到海面了。
看着坎特隆·库里目不转睛地欣赏风景,还以为他是来旅游呢,希望这个生水蛋子会游泳吧,大胡子约瑟夫心想着。
谁说们吃完饭走出餐厅?回到工作岗位上,小库里一口咬着橙子,漫不经心的走在道上,他心想:看管货物,虽然是件美差,但就是过于无聊了。他夹着一本书准备度过漫长的一天,然后喝酒去。
他回到仓库,仓库是不透光的,他打开进来的门,让光照在桌上,方便看书。但从进来开始就感觉有人在出事着他让他有点不舒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额头上凝了几颗汗珠,坐着的椅子背对着货物,难道有东西藏在货里?坎特隆·库里心想着,他回头看一下货物,又感觉没什么,但他一转过头看书就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暗暗的仓库,死寂的木箱子沉重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病殃殃的病人等待死亡,一切是那么安静,除了书本翻页的声音,剩下的什么也没有……
然而货堆中隐藏的视线悄悄地落在坎特隆·库里身上,咯咯发笑,可是什么也听不见。他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心脏跳砰——砰直跳,他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神情,他——忍不住回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
他放下了书本,站了起来,走向那黑暗无尽的深渊里。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凝视着他,小库里小心翼翼的向货箱深处移动,他左顾右看,谨慎地审视着这一切,生怕漏了什么,最后黑暗无情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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