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姐姐呢?”郗奕叶东找西找也没看见白犬。
杜佩兰正在织围巾,“噢,她回上江了。”
“回上江?什么时候?”
“就今天上午。”
郗奕叶简单收拾了行李叫司机也一起送乡下去。
杜佩兰惊讶,“囡囡,外面下着大雨,要回明天回吧。”
“没事,我有雨伞的,我去那住几天。”
到底是几天那就不知道了。
杜佩兰一脸忧心,抓着刚下楼的丈夫,“哎哟你说好好的怎么又闹别扭了,这下着大雨呢还非要回去!”
郗正觉得有人陪着就不是什么大事,“小辈之间的事你哪插的进去啊,让她们俩有点私人空间。”
郗奕叶刚到,白犬的车就停在一边,她让司机把行李箱拿出来,也不打伞无视司机的提醒,就淋着大雨打开门。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郗奕叶提着箱子站在门口,浑身湿透,身上还在向下滴水,透着光隐约还能窥探内里的风景。
白犬立刻从客厅的沙发上蹦起来,她以为怎么说能躲个两天,这怎么下大雨还过来啊。
“为什么这么突然就走?”
白犬避之不及,只好拉上她的胳膊,“先上楼去洗澡,已经深秋了。”
郗奕叶耍赖,“我不去!你不说清楚我不走。”
白犬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她要怎么说,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被发现了,原以为能瞒一辈子的。
“我就是过来住两天,这里比较清净。”
“因为昨晚?”
“……没有。”
“你有。”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在生气吗?我不介意的。”
被强行撕开遮羞布让白犬无处可遁,“…够了!”
白犬一把扛起郗奕叶,扔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一气呵成。
跑去楼下把行李箱拿上来,又去把地拖干净。
听到里面的水声白犬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衣服给你挂门把上了。”
“拿进来,不穿衣服出去好冷的。”
白犬沉默了一会,开门进去,三秒退出。
洗完澡的郗奕叶偏偏不在卫生间吹头,径直走到白犬的房间,刚好她人也在,一屁股坐下就吹。
两人皆沉默不语。
等到噪声退去,郗奕叶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
“如果不是我今晚过来,明天你是不是就不在了?”
“你想抛弃我吗?”
白犬落荒而逃,“我去给你泡感冒药。”
郗奕叶眼神追逐着她,安静的坐在床上,喝下拿上来的冲剂。
“喝完了。”言下之意就是该张嘴了。
白犬惴惴不安,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你在害怕吗?”
郗奕叶离得近了些,拉上白犬的小拇指,“只要姐姐不丢下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白犬像是受到了鼓舞,闷声说道:“我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
郗奕叶颔首。
白犬的叙述很简单,就是她身体多了个器官而导致她遭受到了排挤。
郗奕叶反握住她的手,惊讶的发现姐姐的手居然在发抖,她尽可能的给她传递温暖,努力安抚她的情绪。
郗奕叶微笑道:“我不介意啊。”
“可以给我看看吗?”
白犬吓得瞪大了双眼,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松鼠,又羞又恼甩开了她的手,“这怎么能看!”
郗奕叶失笑,讨饶道:“我开玩笑的。”才不是。
“姐姐可以和我在一起啊,我们一起生活,不需要别人。”
直觉告诉白犬这话里有话。
郗奕叶看白犬没回答,自顾自的又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一直很想体验一直在一起到老是什么感觉。”
“可是她好像不喜欢我。”郗奕叶垂头丧气。
白犬下意识的说:“不会的,没人会不喜欢小叶。”
心闷闷的,开始难受起来,明明被发现秘密也没这么压的喘不过气。
郗奕叶强颜欢笑,“是吗?可是她的喜欢不是我所想要的。”
白犬干巴巴的安慰道:“没关系的,下一个更好,总会有个男人会值得你付出的。”
郗奕叶眼神一暗,为情所困的苦笑道:“是吗?”
白犬点头,“你还小,离结婚还有好长一段路呢。”
“你很想我结婚吗?”
白犬没听清,“什么?”
郗奕叶摇头叹息,“没什么,我想喝酒。”
也不听白犬说了什么,转头就去楼下的酒柜拿了一瓶红酒,拿了两个杯子,各倒一杯递给白犬。
郗奕叶晃了晃酒,她在成年后有喝过,次数不多,但也不醉人。
一口喝完,疑惑的看着白犬,问道:“姐姐不喝吗?”
白犬有些犹豫,随即还是干了。
郗奕叶问:“还要吗?”刚开的不喝白不喝。
白犬摇头,大晚上的喝酒助助兴可以,喝多了就不好了,也就是陪着心情不好的妹妹才喝一点。
白犬上楼睡着了。
郗奕叶喝了几口放下酒杯,跟着也上楼了。
白犬再次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她喝下那杯酒就感觉不对劲了,被下药了。
白犬无奈的动了动头,又再度躺了回去,窗帘紧闭,一点动静也没。
除了锁链。
她脖子上被带上了项圈。
她被关起来了。
被妹妹。
突然感觉身上不太对,掀开一看。
?
操。
被扒光了。
白犬猛的盖好,连条裤子也没,她全部都被看清了。
白犬捂脸冷静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妹妹的目的是什么?不对不对,现在难道不应该想想为什么会把妹妹养歪了吗?这么偏执的性格到底怎么来的,居然还玩起囚禁了。
不是为什么要关我啊,啥都被她知道了,就差没当场脱给她看,好家伙现在直接光屁股躺床上了。
白犬羞耻心爆棚,直接掀被而起,惊觉居然能行走,锁链还挺长。
居然有一瞬间还对小叶产生了不愧是她这种都能想得到的想法。
哇你是疯了吗,你被关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她从衣柜里找了身衣服穿上,试验了一下,只能走到卫生间,再远就没有了。
房间有钟,所有网络物品全部没了,只留下了两本漫画和小人书。
……还挺贴心,没给我全是字的书。
白犬左看右看,还真让她找着了监控。真是一把子无语,全给安排上了。
她只好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还温热的炸鸡就着可乐边吃边看度过这漫长时光。
应该刚走不久,是去学校了吧。
下午五点不到,郗奕叶打开了房门。
白犬顿时吓得连带着看小人书的笑声都戛然而止。
她好像过于没心没肺了嗷。
现在她才是待宰的羔羊,妹妹是追猎者。
郗奕叶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姐姐心情很好?”
白犬缩了缩,靠在床上看书,没搭理她。不是谁被这么对待了还要理加害人啊,反正她不行,她有小脾气。
郗奕叶坐在床边,轻声说道:“看来我挑的漫画很合姐姐的心意。”
“你给我吃了什么?”
“安眠药。”
白犬点头,杜姨身体不好,难以入眠,安眠药是家中必备。
白犬瞥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郗奕叶明白她在问什么,正了正衣领,目光坚定的看着白犬,随后撑在床上上前吻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唇。
白犬反应不及,瞳孔瞬间睁大,一下子推开了郗奕叶,甚至有些用力过猛,让她摔倒在了床上。
白犬有些无所适从,神色慌张而又紧绷,一时之间心乱如麻。她复杂的望向端端正正坐起来的郗奕叶,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不是穷凶极恶,但让人毛骨悚然。
她永远像个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淑女模样。
那团刚升起的隐秘的欢喜再次降到了低点。
郗奕叶泰然自若的说道:“白犬,我喜欢你,你还没看出来吗,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什么我要嫁给其他男人的话了。”
“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对吗。”
白犬顿时骇然失色,不可置信问道:“你喜欢我?”
郗奕叶颔首。
她焦急的大喊:“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就喜欢我!还不把这玩意解开!”
郗奕叶柔声细语,“我知道啊。”笑了笑继续,“它很可爱,我也很喜欢它。”
“我看起来很难以包容这种事吗?”
白犬恼羞成怒,第一次朝她动手,把边上的枕头向她咂去,“谁教你说这种荤话的?!”
郗奕叶耸了耸肩,接过枕头安静放好,“等姐姐接受我我就会放了它。”
白犬怒极反笑,“你让我接受一个囚禁我的人?”
郗奕叶顿了顿,她知道这事会引起白犬极大的反感,她很清楚姐姐最讨厌的就是折断她的翅膀,彻底失去自由。
她在赌。
郗奕叶适当的示弱,低眉顺眼似喃喃自语,“可是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暗示过你很多次,但姐姐都无动于衷,还总是和别人很亲密。”
白犬一怔,近几年的异常行为终于得到了解答。
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说是很气却也没有多气,说是开心也没多开心,不温不火。
好像如果是妹妹的话就能接受。
她头疼的张了张唇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要说我不喜欢你吗?说不出口。但凡任何一句拒绝的话好像都哽咽在喉,被吞咽回去。
白犬有气无力,不想面对这事,“你放了我吧,我还要去上班,这件事等我再想想。”
郗奕叶不信她的鬼话,“我给你请假了。”
两人持续沉默。
白犬被限制了行动,饭是郗奕叶做了端上来,不是她本人喜欢的酸甜口,反而是自己爱吃的几道菜。
白犬讶异的挑了挑眉,有几道菜就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被偏爱了,却被妹妹记在了心里。
真的像是活在梦里一样,妹妹喜欢上自己,自己却好像并不打算拒绝她。
如果把项圈解开就更好了。
郗奕叶洗完澡进来,姐姐背对着她蜷缩在床上,她脱了睡衣躺进去。
白犬惊的失声大喊:“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郗奕叶闷声不吭,抱紧白犬的腰,手不断向下探索,摸到了那团软乎乎,她按照手机视频的那样上动下动,捏来捏去。
“别动它!”
“嗯哼…”白犬浑身犯软,一股奇怪的感觉直冲脑门,落入尾椎骨,让她有很大的排斥感,感觉不像自己了。
就连声音也变得奇怪起来,忍不住因为这感觉而颤抖。
郗奕叶拨掉她的裤子,手上不停地律动。她学习能力一直都在线,一会功夫就基本全掌握技巧了。
“呃…啊…”白犬无力地瘫倒在床,不想面对这个世界。
一股味道慢慢散开。
郗奕叶不知道白犬这么敏感,她就是想调戏一下,让姐姐知道自己一点也不讨厌她的身体。没想到还玩脱了,识趣的退出,小心翼翼低头卖乖。
短短几分钟,就这么煎熬,白犬岌岌可危的羞耻心一步一步被撤走了。
她就没自己动手过,谁能知道为什么别人的手摸上去就能这么爽利,一时没忍住……
靠!
郗奕叶就是吃准了自己不能拿她怎么样吧,哪有这么对人的。
白犬委屈的快哭了。
她活了这么久就没这么狼狈过,独独在她这翻了车,还被人这样那样了。
郗奕叶不敢再刺激她,生怕把人给吓坏了,这对姐姐来说属实有点太过火了。
不过看起来委屈的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满脸通红的就像是红玫瑰,真想咬上一口。
郗奕叶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温声温语道:“姐姐起来好不好,我把床单换了。”
她连道歉都懒得说了。
甚至手欠忍不住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得到了一个幽怨的眼神。
白犬吭哧吭哧佝偻着背下去蹲在角落里,也不看她也不说话,就这么背对着,像颗自闭的蘑菇。
郗奕叶快速穿好睡衣,把被罩床单全部拆了换好,脏的丢进了筐里明天洗。
她给白犬拿了条裤子,又怕上衣也沾上了,干脆一起都换了。
郗奕叶哄着她坐到床上,“姐姐把脏衣服换下来好不好?”
白犬眼眶通红,眼泪要掉不掉,用手死死挡住部位,带上了点哭腔凶狠道:“你不许看!”
郗奕叶举双手投降,“不看,我转过去。”
舔了舔唇,这样的姐姐好想狠狠欺负一顿,想让她哭到说不出话。
睡觉的时候白犬生闷气死活不让她抱,每次搭在身上的手都被甩掉,她只好无奈的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动了。
小时候是姐姐哄着她,现在反过来了,幼稚的可爱,怎么可以这么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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