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要这样吗？”
“来，把脸凑过来些。”
“妈，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好……好香。”
酒店的大床房内，白晓堂侧身躺在床上，换下的衣服被侍者拿去洗了，所以此时他仅穿着一条裤衩子，两手伸出棉被露在胸前。
母亲躺在他旁边，面对着他，身上穿着有些色气的夏季睡裙，卸去了妆容，依旧美丽动人。
母子俩静静地躺在床上，互相对视。
白晓堂一直觉得浑身不自在，尽管棉被十分软乎，枕头又是乳胶枕，床垫还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水床，整个人都被软绵绵包裹。
母亲洗发水的香气布满了整间房间，混合着淡淡的香水气息，却搅得白晓堂即便在夜晚十一点也丝毫没有困意。
母亲大人似乎很是享受这一刻，关上了房间内所有的灯，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借着月光，细细端详这儿子的容颜。
皎洁的月光洒满房间，落在白晓堂脸上。
这月光是如此的温柔，触碰到皮肤时，竟有着如同日光般的温度，弄得白晓堂脸上暖暖的但晒久了又不烫脸。
不过这也可能是肾上腺素导致的，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都烫烫的，脸大概已经红透了，每当母亲的鼻息呼到自己脸上时，都会有一阵暖意从胸口传遍全身。
“妈。咱们要不还是早点睡了吧，明天周一，还要早起的呢。”
“周一？小宝贝还惦记着上学呐，真是好孩子。不过，你留在家中的书包课本什么的不都被莫名其妙收走了嘛。明天你还是给自己放个假，好好陪陪妈妈吧。”
母亲大人轻声细语在他耳边说道。
她的语言就像蕴含着魔力似的，让白晓堂的心砰砰直跳。
“啊！”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白晓堂突然在棉被里猛地一颤。
母亲大人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肌肤，随后便抱住了他。
“等等……等一下！”白晓堂忽然喊了一声，两臂挡住了想将自己搂过去的母亲说道，“妈……妈。你不是说到了酒店就告诉我关于你和老爹的事情的吗？”
“嗯……晓堂还是惦记着这事吗。”
母亲大人的纤细冰冷的手指在白晓堂身上乱窜，从小脸到脖子，从肩膀到指尖，从胸肌到腹肌，都给她摸了个遍。
“看来晓堂没有落下锻炼呢，身材还蛮结实的嘛。既然妈妈答应了你的，那自然会告诉你的。来，再凑过来一点。”
“这……这样不好吧？”
“妈妈好久没见到我的乖儿子了，想和儿子多亲近亲近都不可以吗？妈妈好伤心，呜呜呜……”
母亲大人忽然买起惨来，坐起身掩面而泣。
“妈！”白晓堂也立刻坐了起来，想要安慰母亲。
可母亲大人却趁此机会一把抱住了**上身的白晓堂，一口紫烟从她口中吐出，钻入了白晓堂的耳中。
这下子，白晓堂彻底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双臂自然下垂，紧绷的肌肉也顿时松弛，身体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只有脑袋还受自己控制，意识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乖，这才乖啊。”
尚存的感官告诉白晓堂，母亲大人正对着他上下其手，近乎疯狂地玩弄这他的身体。
“让妈妈来告诉你，你的父亲白乐志，究竟是谁。”
话锋一转，也许是她玩够了，这才正经起来，开始讲述关于白晓堂父亲的事。
……
“原来，父亲真的是牙的人。为了保护母亲，才离开组织。”
“你父亲是个好丈夫，但未必是个好父亲。在我与你父亲私奔逃离组织后，组织便一直在追杀他。当初也是为了保护我不受组织伤害才离开了我，奈何法院将你判给了他，这让他一直以来都很不好受。”
“可是父亲他整天花天酒地，难道也是出于对妈妈你的爱吗？他可是……”说到这儿，白晓堂停顿了一下，又轻声接着说，“他可是和林阿姨一同被杀的……”
母亲大人也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向窗外的月亮眺望。
“也许吧。也许老白已经变了心，他可能沉醉于美色与美酒，但我相信，他心中最爱的人还是我，不然他也不会在出事前还不忘通知我一声：‘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咦？”
“是的，你父亲最后关头给我发来了这最后一条消息。或许当时你的林阿姨就在旁边。”
“那他把我赶出去买酱油也是……”
“或许是的。”
白晓堂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整天酒气熏天胡子拉碴的糟老头子，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我还是无法原谅他。为什么这些事情他不肯告诉我，为什么妄想自己承担所有。如果告诉我，我们一起去找御史帮忙，一定能……”
“没用的，晓堂。牙组织在神州、东瀛，甚至是整片大陆都广布人脉，光靠着御史台，是没法帮到我们的。”
“那……那就再想别的办法，一定可以逃脱牙组织的魔爪！”
“晓堂！听着。”
母亲大人突然抱住白晓堂的脑袋，神情严肃地说道：“晓堂，父亲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死者不能复生，再怎么责怪他怨恨他都已经没有用了。父亲宁愿用自己的死换来我们母子俩今后的自由，我们要好好活下去，不能辜负了父亲。”
“妈妈……”
“晓堂。自从我与你父亲认识以来，他从未埋怨过别人，他一直都只埋怨自己，为什么自己不够强，为什么自己保护不了心爱之人。”
母亲大人真挚地看着白晓堂的眼睛，眼中透露出一股女性特有的柔情与伤感。
“所以，白晓堂。你一定要变强，变得更强，比任何人都强。只有这样，你才能守护自己所爱之人，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
“我……记住了，母亲。我会变强的，我会成为修行者，成为神州最强的修行者，保护好……妈妈。”白晓堂原想接上“海月和妈妈”，但转念一想，还是去掉了那个名字。
母亲大人朱唇微张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了甜美又带点邪魅的微笑，搂住了白晓堂说道：“好孩子，妈妈会支持你的，妈妈会全力支持你的。为你扫清道路上的所有障碍，直到你站上世界的顶点。”
……
这一晚白晓堂可算是睡了个好觉，几天积攒的疲惫都随着这一觉烟消云散。
反倒是母亲大人一直静静地躺在他身边，注视着他的睡颜，直到第二日凌晨才肯睡去。
临睡前，母亲大人来了厕所，对着手机麦克风留下了几句留言。
“晓堂的身体强度已异于常人，大概已经是锻体一段的程度。但精神状态并无特别，对我的幻想真言毫无抵抗力。”
“好的收到，请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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