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乌萨斯的儿童生活在一个由12人而非1.2亿人所占有的大地上时,那还是一种生活的权利吗?
女士们,先生们,今晚我只有30分钟的时间与你们交谈,因此,我不能像写作时那样详尽地进行论述,因为写作时有充分的时间与空间来论述主题。但我将尽力在没有底稿,不加准备的情况下简单谈谈,希望大家能很好地理解我的意思。
朋友们,我认为,我们乌萨斯没有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我在冻土及全乌萨斯的其他地方与人讨论这个问题时,几乎每个人都持这一观点一我们没有什么非常难以解决的问题。
关键的并不是问题本身的难度,而是乌萨斯的富人,我所说的富人指那些超级富豪,他们可能是贵族,也可能不是,大多都持有着大量的土地和“合法侵占”而拿来的财富,他们不仅败坏商人们的利益,就连一些忠于乌萨斯的贵族的荣誉也要败坏。
他们不允许我们解决这些问题,不允许我们解决正困扰着这个国家的一个小小的问题,因为要解决我们的痛苦,必须裁减巨额财产,分散财富,惠及全体人民。
我们对我们的祖国怀有深深的热爱。事实上,这几乎成了一种宗教。这也在所难免,因为我们有精妙的军事组织形式及一套完善的法律体系。
我们拥有所需的一切,但忽略了乌萨斯政府依赖存在的基本原则。
你们多少人记得先皇在《乌萨斯宣言》讲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
他讲道:“我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乌萨斯人民用生命换来的一切财富,这代表着他们拥有着追求春天的权利,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包括荣耀,自由和追求幸福。”
也就是说,他的意思是指:“我认为在乌萨斯人人生而平等,应当各司其职。”
那么,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公民们,它是不是说,我们付出的生命换来的一切财富,并且在乌萨斯的土地上人人应该生而平等,因此有些人生来便可继承100亿龙门币和至高的地位,而另一人却生来一无所得?
被现任皇帝裁军的勇敢战士们,你们都饱含着热情,这没有错,你们也维护乌萨斯的旧制,想要指责我们。
但是,这是不是说,战友们付出的宝贵生命,自己时不时冒着死在战场上没有人为自己收尸的风险。有甚至连尸体都不剩——被源石炮弹炸成碎片。换来的是一个有些人来到这片大地上不必工作却可以拥有子子孙孙享用不尽的财富,而另一个却生来就得忍饥挨饿的乌萨斯?
《乌萨斯宣言》上讲所想要传达的理念:“乌萨斯人人生而平等”可不是这个意思。
《乌萨斯宣言》宣称某些权利是不可剥夺的生活,自由及追求幸福的权利,是什么意思呢?公民们,当乌萨斯的儿童生活在一个由12人,而非1.2亿人占有的泰拉大地上时,那还是一种生活的权利吗?
公民们,今天的乌萨斯,尽管这块土地上有太多的财富,太多的土地,太多的食物,太多的衣物,但千千万万的孩子挣扎在饥饿的边缘,这公平吗?这是不可剥夺的每一个乌萨斯公民追求荣耀,自由及追求幸福的权利吗?这是所谓的“乌萨斯人人生而平等”吗?
我不认为你们会同意,我也从来没想过这些领主们会这样认为。
现在让我们看看能否使政府回归到《乌萨斯宣言》,我们是否能做些什么。夜征途已告诉我们困难之处,我们是否能做些什么。主已告诉我们困难之所在,夜征途已将其付诸笔端,即使盲人亦能明白,夜征途告诉了我们一切,后来写进《大审判》中,人人都能读到,我们为何还要犹豫不决,为何还要诡辩,为何还要彼此争吵呢?
公民们,我现在从神圣的《大审判》上引经据典,告诉大家上面讲了什么,目的不是证明我的聪明才智,也不是证明我引用了《大审判》就比别人更值得信任;我引用《大审判》, 或者说让你们参考《大审判》,是因为不管你在哪里读到什么,在你或你的孩子或任何人的有生之年,都值得你的信赖,永远不会否定;
你也可以进步相信这样一个事实,《大审判》中包含的任何史实都不曾被科学发现所否定,不曾被人们通过个人思维或神赋予的智慧而揭示的任何现象所否定。
但是,乌萨斯的好战士们,好公民们,《大审判》上说,没有一个国家可以生存,或者说,一个国家要想生存,必须将财富分散给人民,任何人不能永远占有。50年为一大赦年,一切财富都应分散,回到原来所属的地方;每7年,债务应当被免除。
先皇他也应该认为这两件事是必须的,我应当指出先皇知道这是必须的,否则他将不会规定财富应当为广大乌萨斯人民所有,每个人都应共享,任何人都不能占有财富的一半将其传给儿子,儿子拿走剩下的一半,又将其传给下一代,下一代又拿走剩下的一半,这样反复无穷,直到最后,如同雪球滚下山,除了雪球上的雪,地上根本没有了雪。
我相信,这是先皇乌曼·伊凡诺维奇的决断,先皇乌曼·伊凡诺维奇的旨意,及先皇乌曼·伊凡诺维奇的律条,我们必须更加频繁地分配财富,以使人们不会再在一个富裕的国家被饿死,像今天的乌萨斯。
今天的乌萨斯,我相信第一批为乌萨斯开疆拓土,沥尽心血的战士们从来不敢想象今天乌萨斯居然有这么多的财富,物品,食物,衣服,住房。
这里的一切都富足有余。
我们的农业有问题,公民们,是因为我们有太多的棉花,太多的小麦,太多的玉米,太多的土豆,这些为什么要卖给那些如同像猪一般的维多利亚贵族?
我们住房信贷有问题,我们的房子富丽堂皇,但没有用,是因为我们的住房太多却没人能买得起,住得起。
公民们,我们国家有问题,是因为我们欠太多的钱,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债务,这表明我们不能将它分配到实际物品上,因为人们没有足够的钱购买物品,少数人贪婪地认为他们有必要拥有一切,他们的快乐包含着大众的饥饿,意味着他们要占有自己用不完,孩子也用不完的财产,他们沐浴在阳光与财富之中,却将黑暗与绝望强加于他人。
实际上,先皇是这个意思,他说:“如果你看到了这个(国家)或其他国家存在这些问题,假如这个国家要生存下去,那么就要不断地分散财富。”
“这样办,”先皇对我托梦讲,“每隔7年免除一次债务; 7年后,债务将不存在。”这就是律条。
现在我们以乌萨斯为例。女士们,先生们,今天乌萨斯,平民的债务高达2720亿龙门币。这笔巨额债务被各种人承担。
公民们,债务为什么不能偿还呢?
我们不可能偿还那笔债务。乌萨斯的全部流通货币仅为60亿龙门币。我们就这么多钱。大家存在银行的,或是财政部的钱就只有60亿龙门币。如果你今天提出并花完这些钱,你们仍将拥有2660亿龙门币的债务,如果你们取出钱,再次偿还,那么还会有2600亿龙门币的债务。公民们,如果你取出20次,偿还20次,你仍会拥有1500亿龙门币的债务。
大家将不得不拥有45倍于乌萨斯现有货币的钱才能偿还乌萨斯的债务。
而后,你们只能两手空空,无以为继。
因此,偿还所有的债务是不可能的,并且你们还会发现这根本无法进行。乌萨斯最高法院确实发现这无法实施,因为在巴普洛夫的案件中,它认为,当一个城市推迟了收债的日期,这将是有效的,符合宪法的措施,具有法律效力。
至于少年们,少女们,如果我继续告诉大家一些你们可以理解的东西,今晚我不会旁征博引向大家作过多的说明一我将告诉你们直到今天的各个时代,各个年龄的智者所讲的话:你们必须分配国家的财富,限制个人所得。任何人不得占有3000亿龙门币或4000亿龙门币。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有人侵占乌萨斯所有的财产。
孩子们,如果你们在一个有100次宴会的朋友礼席上吃饭,你们不能让一个人吃完99桌,而不让其他任何人享用。如果这样,人们就无法享受平等的权利。
因此,今天在乌萨斯,我们面临的情况是大约10人控制着大家全部所有的至少85%的财富。
他们要么直接占有,要么以抵押的形式占有,只有很少部分例外。他们拥有银行,他们拥有钢铁厂,他们拥有铁路,他们拥有债券,他们拥有抵押契据,他们拥有商店,他们已经把整个国家连为一体,直到没有什么商业领域能让某个微不足道的,独立的个人进入并谋生,没有哪种商业能让独立的人进入,让他赚钱买汽车,他们最终逐渐而稳步地将所有人从可以谋生的领域中挤走,并且还毫无良知地认为他们应该能从中得到更多的生意。
如果他们使某个人沦落到饥饿,流血,濒死的地步,怎么还能期望他拿出钱来买你的东西?不可能的。他们一步一步削减你们的工资,这些微薄的薪水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削减了,但是他们偏偏要这么做。
那么,乌萨斯的公民们,如果你们手里什么都没有,你们该如何生活呢?
开始时我引用了《大审判》里的话。我希望大家理解,我引用《大审判》并非为了向大家证明我的个人美德,因为这是我与主之间的事。这是关于我与主同在,以及你们和主同在的问题。
除了或除非你们当中有人如此热心要为大家的灵魂祈祷,这与话题无关。
但是主颁布了律条,《大审判》中记载,凄苦降临到富人头上,他们要悲伤并哀嚎;因此,又讲到,当富人拥有使用不完,消费不了的物品时,可以惩罚他们,让他们的未来充满悲伤的日子。
我们曾听说过伟大的哲学家们的谈话,我们已读过二人之间的对话,其中一人说:巨富带来赤贫,并破坏国家。读他们说的话,读夜征途说的话。你们不能使某人太穷,也不能让某人太富;碾出巨富的同一个磨盘将榨出极端的贫苦,因为巨富之人为了富足,必须剥夺本属于普通人的财富。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数学推理,大家都不学而知,没人会与你们争论。
这是我们的观点,这是先皇乌曼·伊凡诺维奇的观点,这是乌萨斯平民百姓的观点。
现任皇帝费奥多尔·伊万诺维奇和主和派伊斯拉姆.维特议员说过,必须控制财富,但两人都没有付诸行动。
不管怎样,他们认识到这个原则。两人都未付诸行动是他们的个人问题,我不会对此提出批评;但是,如果皇帝做了他认为应该做的事情,那么,很可能,他从皇帝位置退下来的时间是很久以后,如同先皇一样,而不是现在来自旧臣们的质疑;如果维特先生推行了他所讲的对财产分散极为必要的纲领,朋友们,他应该已经取得很大的成就,几个月之内,他将找到解决困扰这个国家所有问题的办法。
但此刻我想警告公民们,到目前为止所采取的措施,还没有从那些巨富手中拿走一分钱;他们依然拥有原来的财富,可能赚得还要更多些;他们依然拥有原来的债权,可能还要更多些。
朋友们,除非我们能来一次公平的洗牌,让人民从本国资本中有所收获,否则在这块用鲜血换来的土地上,我们将没有任何机会拯救这个国家,拯救这个国家的人民。
有必要拯救乌萨斯政府,但更有必要拯救乌萨斯人民。我们热爱祖国。我们热爱乌萨斯。
这是宗教,我说。
这也是一种宗教,人们读到过,过去的岁月里,妇女们,以宗教的名义,带着她们的婴儿,将其投入燃烧的火焰,婴儿立即被烈火吞噬;甚至今天,仍有些人,以宗教的名义,将含泪的眼光投向父亲母亲哀伤的面庞,父母不能给他们所需要的食物和衣服,让他们得以苟活,这境况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天色暗淡下去时,忧虑孩子们早晨起床没面包吃,或者晚上睡觉仍然空着肚子。
然而,以乌萨斯的名义,仅此而已,那些人竭力奋斗,以使一个好政府存活下去。
没有人能知晓他们能坚持多久。
如果今晚我处在他们的位置,亿万大众的位置,我希望我能怎么说呢?
我不知道用哪个词表达乌萨斯人民们具有的那种坚韧,就是这个词一我希望我能有足够的坚韧来赞美我的人民,它允许我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这里有足够吃的,足够穿的,而我却要忍饥挨饿,为的是让几个人能够拥有吃不完的食物,穿不完的衣服。
现在,我们组织了一个社会,我们称之为“共享财富公社”,该社会的笺言是“人人皆国王”。
我们有着如此庞大的领土,如此丰富的物资,那我们人人都应该如同维多利亚的国王一般富足。
人人都是国王,于是不会出现人们没有生活必需品的情况,不再依靠财政殉道者的奇思怪想度日。通过这样一个社会,我们想提出什么呢?我们建议限制大人物的财富。每个乌萨斯家庭的平均财富为15000龙门币。今天就是这样。
我们主张平均分配。我们主张财富分配,我们主张限制我们允许每个家庭所承担的贫穷。我们不会说,我们将保证平等,或者说每个家庭都应该有15000龙门币。不是这样。
但是,我们的确主张,平均财产数额的三分之一应是每个家庭最低的限度,应保证每个家庭的财富在8000龙门币左右,足以有个家,有辆汽车,有收音机和日常用品,以及教育子女的机会。
每个家庭都有一份公平的收入,不要出现只有精英家庭才有那些物品的情况,也不要出现某个家庭生活困难的情况。
我们必须限制财富。
我们当前的计划是我们不会允许任何人拥有超过5000万龙门币的财产。我们认为,这样的限制会使我们实现项目的平衡。也许限制到5000万元以下是必要的。实现计划时,可能必要规定每个人的财产不得高于1000万龙门币或1500万龙门币。但是即使这样,这个数目仍大于任何人的所需,大于任何人及其子孙,子孙的子孙的所需。
如果积聚财富到某种程度,以至于我们无法防止大众的贫穷,这是不必要的,也是不合理的。
我们还建议给60岁以上的人每个月1000龙门币的养老抚恤金。现在,我们不会给年收入8000龙门币的公民这样的抚恤金,如果某人拥有10000金元的资产,我们也不会给抚恤金。但除此之外,我们都给。我们将限制工作时间,没有必要过度生产。女士们,先生们,我们认为大家所要做的即是限制工作时间到这种程度一人们工作的时间能生产出足够的东西满足所有人的需要即可。
为什么?公民们,我们说,这些节省劳动的设备把工作小时降低到每天工作不超过8小时。对这些人而言,已经足够了,以主的名义,如果那样好的话。让这成为祝福而非诅咒,我们每天工作8个小时,每周5天,甚至更少;我们给某人一整月或两个月的休假时间;我们可以做其他国家证明适合的事情,还有我在冻土上那所做的工作,开办学校,使人可以重返校园,学习他们踏出校门以来人类所发现的一切。
我们在农业生产上也没有问题。你必须做的就是平衡生产与消费。如果某种作物过剩了,你就得放弃种植;你所要做的就是备好明年的节余,其余的由政府来管。如果某个地方收成好,足够下一年的消费,那么在这一年你不需要再种植,你就可以从事些公益工作。
这样,每个人都将有事可做。当政府有足够的某种粮食可以供应所有人时,那就够了。为了做到这些,税收应当从10亿龙门币的财产入手,将其降到合适的水平,不能超过5000万龙门币,必要时到1000万龙门币,我们希望是1000万龙门币。我们已做出一个计划,保证为财产设限(任何人的财产不会低于平均数的三分之一),保证降低财富水平,缩短工作时间,以使财富分散到全国各地。我们会照料60岁以上的老人,让他们离开蓬勃兴起的工业,供给他们必要的生活用品,安度晚年。这样,也就从市场上撤走了可能创造剩余商品的劳动力。
这即是我们要做的事情,“人人皆国王”。每人在有东西可吃时便应当吃,在有衣可穿时就穿,这使我们独立自主。
各式各样以字母冠名的代码解决不了这些问题。你们可以颁布种种法案,宣扬种种仇恨,以来用于转移视线。你们可以等到世界末日,再多看一些所谓的保家卫国之类的话,也解决不了这个命题。
保家卫国,但你只是个穷人。
在战场上,流血的是穷人,杀与被杀的是穷人,为此流泪的还是穷人。
凭什么?
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要闪烁其词?我们知道问题所在。说自己不知道问题出自何处的人不过是遮起脸来,免得看见阳光。
主告诉了你们问题所在。哲学家们告诉了你们问题所在。倘若你的国家1个人拥有的财富超过10万人或者100万人,倘若你的国家,就像乌萨斯,400个人支配财物的数量的总和超过1.2亿人,你们就明白问题所在了。
我们这个国家拥有如此巨大的收入,但是那些农民,日出日落辛勤耕耘,早出晚归不停劳作,每周工作6天,到头来却几乎一无所获。
在这个计划中,我们应当照顾战争中的老兵。这是小事一桩。假设每年要花费10亿龙门币,要知道,这些钱要分散到整个国家。我们应该给他们津贴。我们能够做到。我们应照顾每个生病或残疾的老兵,我不管他是不是在战场上得病的。
他们应该得到钱,因为他们为乌萨斯的幸福流过鲜血,所以这是他们应得的。
这个国家每一个穿着军服的人都理应受到照顾,我们有足够的钱来做这件事。
我们需要分散国家的财富,这一点你们不会在所谓的N.R.A (乌萨斯全国工业复兴总署)中做到。如果N.R.A做过什么好事,我会把它看在眼里,倍加珍惜。
就我所知, N.R.A所做的就是让小人物破产,杂货店的小商人,摆水果摊的农民,擦皮鞋的地摊贩,他们不得不拿起厚达175页的法律条文,戴上眼镜,认真研究,还得雇一名圣骏堡的律师给他们讲解条例中讲了什么。
等到他掌握了条例以后,他就进了监狱或者丢掉了买卖。这种连环相扣的条文体系其实早把他们排除在了生意之外。
N.R.A一文不值,它们成立时我就这样说过。
公民们,我们必须斩草除根了。少数人手中集结的权力,少数人手中积聚的财富就是症结所在。
今晚或明天在你们社区里集合,组成一个“共享财富公社”。如果你们不理解,写信给我,我会发给你们纲领,解释清楚。
我是塔露拉,乌萨斯人民意志公社圣子。写信给我,我将发给你们有关这一事项的材料。请加入我们。我们会让人们明白我们在干什么。
如果我还有剩余的徽章,我会寄给你们。我们的一些朋友设计了这个小徽章,黴章的边缘标有我们的信息,中间写有“每人为王”。全乌萨斯成千,上万的人正聚集在一起,每天我们都收到千百万信函。
“共享财富公社”正在加紧组织,人们有权从贫苦的境况中解脱出来。看看姬紫物先生的声明,她是当今泰拉最伟大的科学家,应该拥有比所有或其他人更多的金钱,但是她却将巨额财产用来医治病人,说自己不想积累财富,而是将钱返还到可以发挥作用的地方去。但是其他的大领主却不愿这么做,他们这些自居爱着乌萨斯的家伙们甚至比不过一个外人,不愿意做比他们好上十倍的人做了的事情。
那么,只有动用法律和军队让其就范了。
组织你们的“共享财富公社”,会见你们的民众,把你们的愿望告诉公社里的公会议员。
朋友们,我就要结束演讲了。感谢有这个机会同你们交谈。我是得到切尔诺伯格广播电台的支持,鼓励和允许而讲话的,他们允许我自由畅谈,他们都是些好人。
如果我有钱,我期望我有钱,我会乐于在这个频道上更多地和你们交谈,但是我没有,我不能期望有人会免费给我资金,除非特殊的场合。但是,朋友们,我希望能有机会与大家交谈,我会写信给你们,我希望你们会起来协助这项工作,因为决议与法案已呈给了国会,我们希望你们帮助集合并组织“共享财富公社”。
现在,我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了。我想说,我希望我的同志们正在卡兹戴尔听广播。我将对我的父亲,萨卡兹同志们说,我一切都好,希望不久能为一个新的世界相会,希望他们今晚能听到我的演讲,希望他们及所有的邻居与朋友事事如意。
谢谢你们,我的朋友,谢谢你们听我的演讲,希望你们加入我们,关注自己在自己城市内的工作,共建或帮助“共享财富公社”。
谢谢!
塔露拉于109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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