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蒋晓楠的背上有很多肌肉,这就使得我需要多使出额外的力气才可以起到按摩的效果。蒋晓楠眼神迷离,哈欠连天;显得非常放松。一动不动像是一个不会动的娃娃般的任由我的双手在她的背上按摩。
直到她内衣上的的背带不知怎的挂在了我的袖扣上,我想把袖子扯下来。但没想到连带着背带像扯弹弓一样扯得老长。然后“啪”的一声打在了蒋晓楠的背上后散开。散开后的背带沿着光滑的身体两侧径直滑落。
也不知是背带弹在身上吃痛,还是内衣背带滑落的羞耻。蒋晓楠居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叫声不大,但听起来非常销魂。在这四下无人的医务室中更是不可能有其他人听到。
我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目紧闭。静静的等待着蒋晓楠的巴掌。可等半天,巴掌不但没有落下。等来的只有蒋晓楠的一句:“我衣服穿好了,邵庆小老弟把睁开吧!”
我缓缓的睁开紧闭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蒋晓楠几乎快贴在我脸上的笑容。吓的我一个后仰,连人带椅子四仰八叉的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扶着椅子,从地上爬起来。蒋晓楠看着我这般滑稽的样子;便带着嘲弄的笑容说道:“邵庆老弟扯我内衣干什么,难道你……”
虽然蒋晓楠的话点到即止,对我也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但我的大脑依旧乱糟糟的。甚至无法正常的组织语言了:“嗯…不,不是这,这样子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内衣,内衣先动的手!”
蒋晓楠:“内衣怎么会动手?当然小老弟要是真的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面对蒋晓楠老司机般的笑容与挑逗我强硬的维持上了大脑的秩序并重新整理起了语言:“啊呸呸呸,我是说是背带不小心挂在了我的袖扣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蒋晓楠收起了笑容,把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右手摸在我的脸上。趴在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哪你想看吗?”
顿时我感到一股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不想,绝对不想!”
蒋晓楠松开了放在我身上的双手,点了点头并投来赞许的目光:“早就听说邵庆小老弟你不近女色,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但也不完全是这样呢!”
我听到这话像是个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蒋晓楠见我整个人呆住,便将话题转开:“不得不说邵庆小老弟的按摩技术是真不错呢,完事后我现在真是一身轻松;像脱胎换骨一样。你家不会是开按摩店的吧!”
邵庆:“不,不,不我爸是工地包工头。我妈是酒店砧板师父。至于我的按摩技术则因为小时候在农村我爷爷腰不好,小学四年级便开始给我爷爷按摩。直到上高中后跟随家人进大城市。”
蒋晓楠:“那我也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其实我的胳膊可不单单是肌肉拉伤,其实是上周道馆比赛中骨折了。”
邵庆:“那你不去医院打石膏吗?”
蒋晓楠摆了摆手说:“不用,我这周末还有剑道决赛呢,比起胳膊我还是更担心周末决赛。所以这事你可得替我保密呀!”
对于蒋晓楠这种要强的女强人来说比赛远比自己的身体更加重要。并且我也无权干预她自己的选择。
如果她胳膊没问题的话,就她那肱二头肌。掰手腕早就赢了我了。而且如果蒋晓楠继续和基友做同桌的话,一个嘴碎;一个力气大。没准哪天胳膊好了,就把王越龙给打进医院了。
所以我得在其中调节二人的矛盾并通当和事佬:“晓楠姐呀,那你和王越龙的事怎么办?你们是同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可能每天上课都他打一顿吧!”
蒋晓楠听到我这话有些若有所思:“嗯,也是那我找花语老师调个位置好了。对了邵庆老弟,你按摩那么舒服。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些奖励才对。”
说罢便拉开上衣拉链,我以为晓楠又要挑逗我。吓的我又立即紧闭了双眼。
只听晓楠说道:“小老弟你闭上眼睛干嘛?难道你又往色色的事情上想了吗?放心吧!我不会再调戏你的。”
我这才睁开的眼睛,只见晓楠拉开上衣拉链后在上衣内夹中摸索出一张剑道馆比赛的门票给我。我望这张门票,发现这家剑道馆就在我家附近。并且比赛时间就在周末下午,到时正好可以去看一下。
蒋晓楠一脸期许的望着我问到:“你到时候会来的吧!我期待着你替我加油呢。”
邵庆:“好啊,正巧我周末有空。”
一阵咚咚咚的上课铃声传来,我意识到该上课了。我问到蒋晓楠:“你这节课回去上课吗?”
再得到蒋晓楠肯定的答复之后,锁上门后与蒋晓楠一同回到教室。这时老师还没来,但全班人早已自觉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班长见我和晓楠是一起回来的便开始兴师问罪:“你俩怎么上课才回来?第2节课下课时间那么长。医务室又经常没有人,你俩孤男寡女的不会发生了什么吧!”
我感觉我替蒋晓楠按摩的事情多少有点对不起班长,但就是说不出来:“我俩能发生什么事?你上周到我家一整夜都孤男寡女的。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可班长依旧不依不饶的盯着我,想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些说谎的破绽。我也盯着班长以示回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最后班长甚至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我问班长:“你笑什么。”
班长头一撇,满脸傲娇的说道:“我才没有呢!肯定是你看错了。”
既然班长说我看错了,那大概率就是我看错了。
这节是花语老师的课,很快花语老师老师来了。班主任还没喊上课。蒋晓楠便举手发言说:“老师,王越龙太烦人了,我想和他坐一块了。”
花语老师:“王越龙站起来,可有此事。”
王越龙吓的是直哆嗦,也不敢应话。花语老师见状便知道王越龙心里有鬼,但段时间又审不出来什么就调转矛头直接问我:“邵庆,平日里你和王越龙关系最好。你俩又离得近,你说可有这回事?”
我心里是哇靠哇靠的,这又不关我的事。问我干什么?而且我像是那种会出卖兄弟的人吗?但迫于老师的威严。我还是缓缓的说了一句:“有的。”
花语老师:“那你再说说王越龙是怎么烦到蒋晓楠的。”
我害怕老师的威严便一五一十的将基友骂蒋晓楠是夜叉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然后老师便问蒋晓楠想调在哪里。
蒋晓楠:“我想调到邵庆后面,辅助班长一同管理并辅导邵庆学习。”
班主任听到这话颇为满意并问我同不同意,说实话我是无所谓。大不了上课装死,我刚想说句随便怎么样。班长就踢了我的小腿,示意我拒绝。
邵庆:“嗯…老师,不用了。有班长在我旁边辅导就足够了。”
可班主任哪里会听从我的意见:“我是在询问你的态度,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蒋晓楠这节课就调过去。”
也对,我要是越不答应,班主任越是要把蒋晓楠调过来。我要是答应了的话,她还是要调过来。反正横竖都一样。
很快,蒋晓楠搬着课本桌椅调到了我的后面来,我感觉这节课的班长多少有些违和感。以往上课时班长总是盯着黑板认真听讲,或者是低头记笔记。但是这节课班长总是斜着眼时不时的看着蒋晓楠,给我的感觉非常奇怪,但又说不出来。
打一个不太恰当但很贴切的比喻,有点像我在农村老家养的那只大橘猫。大橘平日跟我关系非常好,直到有一次我从外面捡回来一只小狸花猫。从此大橘总是盯着小狸花,一幅想要静步刀了小狸花的样子。现在的班长和当初的大橘是一样一样的。
邵庆:“班长,这题怎么写?”
我刚把习题拿到班长眼前,班长也刚想要教我。便被蒋晓楠插了一脚:“班长,我也不会,你也教教我呗。”
熊雨倩:“ 我要教邵庆,而且你在班里成绩都是前5的存在。还用得着我教吗?”
蒋晓楠:“班长说这话就见外了,我成绩再好也没好过班长不是。而且你把我教会了,我不是还可以教邵庆吗?”
班长像是宣誓主权般的说道:“用不着你,我自己能教邵庆。那道题你自己想”。
蒋晓楠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行行行,我自己想。那你是不是很好奇之前在医务室里我和邵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一旁的我听到这话,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蒋晓楠把我一不小心扯到她背带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出来。赶忙出来打个圆场:“班长,没事。我不都和你说了吗?当时什么事都没发生。”
班长一脸得意的说道:“听听,他本人都说了没发生什么事。那还能有什么事?不过你想知道了上周四晚上我留下邵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听到班长这话心里是哇靠哇靠的,就连抄笔记的手都不自觉的打哆嗦。女生的战争虽然没有任何硝烟,但却能杀人于无形。因为她俩不对付为什么要揭我老底的。
邵庆:“班…班长那天晚上的事情就不要说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我留恋的事物。”
班长安抚的摸了摸我的头又温核的笑了笑:“放心,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的,毕竟班长我也不是什么恶魔。”
面对班长,我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可蒋晓楠对于周四晚上的事,已经起了好奇心甚至是执着。很难想象她未来会以怎样的方式来求证。
至于我之前和王越龙在寝室闹掰的事情,我俩关系够铁,那根本不叫事。打一把游戏就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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