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
白色的灯光有些晃眼。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只要轻微移动一下都会觉得很疼。
天花板上是一个巨大的镜子,里面映出了那张带着血污的手术台,手术台上躺着一个除了脸浑身裹着纱布的女人,纱布勾勒出她美得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张精致的脸暴露在空气中,金色的眼睛为其平添了一分神秘的光彩。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叫做拉克丝。”男人冰冷的声音盘旋在耳边。
忍受着全身的剧痛,她的喉咙不停地在梗着,泪水从脸上拼命流下,但是这改变不了什么。
男人把脸凑过来,用手端着“她”的下巴。
男人脸上的络腮胡被他扭曲的笑容卷集起来,聚成浓黑的一团。
“杂种,变成这样好受吗?
她呜咽着:“混蛋......杀了我......”
“啪!!”
男人狠狠闪了她一耳光,那张美丽的脸上多了一个红掌印。
“**,叫我主人。”
金色的眼睛中泛起屈辱的泪水,她忍住没有哭出来。
“骚浪**,这样舒服吗?喜欢这种屈辱的感觉吗?哈哈哈哈哈我可以很快把你玩坏啊!!你这个**!!”男人把手放在“她”裹着绷带的丰满的胸部,肆意地蹂躏着,痛得“她”再度惨叫起来,“听着,**,那个男人带给我的屈辱,我要在你的身上千百倍找回来......”
她地狱般的生活开始了。
据她所知,这里是纽约市地下城市网络的最深处,与世隔绝的集中营。
和政府有关系的人在这里进行着人体试验,每天都会有成百上千的难民被送进来,或是作为实验药品的小白鼠,或者是做一些军方要求的强化士兵生产实验。
那个男人是这里的高层人物。
每天他都会尽情地**自己,尝试各种各样的新手段,皮鞭老虎凳或者是其他一些恶趣味的性玩具,用着DV机记录再回放去刺激她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他已经完全把她当成充气娃娃了,现在的她谁也不是。连“拉克丝”也不是——只是一个男人宣泄**的坐便器。这个坐便器陶醉在**中,陶醉在羞耻感和**的洗礼之下,
每次拖着疲惫的身体被拖回昏暗潮湿的牢房,她都会回想着自己尚且短暂的一生。
自己为了什么而来......又为了什么变成这样?
是主在惩罚我?
是主让我替那个男人赎罪?
但是......主啊,请告诉我,这样的生活还有多久才会过去?
她将手指交叉在胸前,默念着《圣经》中的句子。
【银子有矿,炼金有方。铁从地里挖出,铜从石中溶化。】
【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罪的权势就是律法。感谢上帝,使我们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胜。】
......
过了一段时间,她的理智还有梦想,追求还有信念已经逐渐磨灭消失,不知被遗忘在了哪个角落。
很久以前,在贫民窟里,她记得小伙伴们开玩笑说把那个女孩子变成二十四小时一刻不接受JY浴就会饥渴难耐的**。
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那种玩意儿,因为用手宣泄已经变成常态。
她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那十多分钟的欢愉,接下来的都是噩梦与饥渴难耐还有迷茫的等待。
她感觉自己已经逐渐顺从了那个男人,主什么的已经被她忘到爪哇国去了,她现在唯一的主就是那个男人。
牢房的设计是常规的监狱设计——其他的犯人们可以从铁栏的缝隙里窥见到自己,她能看见那些犯人眼中的烈火,那些熊熊燃烧的**想要将自己燃烧殆尽。
她偶尔会不知道为什么地哭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纳闷。
自己早就被玩坏了,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前所未有的敏感,大脑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接收**的信号。
自己......真是没救了啊。
“上帝啊......我诅咒你啊!!!”她趴在潮湿的地板上,对着天花板哭号,声嘶力竭地怒吼,“为什么啊我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啊我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创造了我又要让我在这里受苦受难?我诅咒你啊!!用我的堕落诅咒你!!用我的愤怒诅咒你!!用我的噩梦诅咒你!!用我此刻的泪水诅咒你啊!!我诅咒世间再也没有你的信徒!!你留下的每一个足迹都会被唾骂!!为你建下的每一座教堂都会轰然倒塌!!你的血肉将会被人分食,你的一切都会被焚为灰烬!!”
一道惊雷闪过,在无数砖石堆叠起来的地下建筑的头顶上怒吼着,伴随着滂沱大雨落下。
————————————————————
她躺在冰冷的床上,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又是数不清的玩弄,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抱怨和抵抗,能够做的只是默默接受这一切。
那些羞耻的话,她曾说不出口的话——现在也能大胆自如地说出来,一切的屈辱还有负罪感都只是把她拉入罪恶**深渊的一只手。
她已经是一只雌兽了。
——也许......这就是对想要反抗命运的人的惩罚吧。
一阵若有若无的叫骂声从远处传力:“你麻痹的......”
这座没有出口的牢狱又多了一个单独的来客——这表明那个来客是一个稀有的研究材料。
两边的犯人纷纷向过道上看去,看看是哪个孩子那么倒霉,被捉到了这里。
警备员拖着一个挣扎着的红瞳年轻人,将他一把摔进她对面的那件牢房,接着“哐啷”锁上牢房。
那个年轻人把手拼命地伸向铁栏。
“刺啦!!”
电流缠上了他的身体,将他打得倒飞而出,摔在墙上。
——可怜的孩子。
她有些同情地想着。
她抬头打量了一下对面牢房的那个孩子——虽然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但还是可以从那张清秀的面孔上辨识出他大概只有十六七岁,而且具有着亚洲血统。
她放弃继续思考下去了,因为这样很累。
放弃思考吧。
然后接受这一切。
你就会发现其实一切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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