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田雫有了朋友,每天在学校嬉笑聊天,过的还算舒服。回到家后,霜田雫也和霜田凛聊起学校的事。
“雫酱自从上了高中,性格开朗很多,也交到了朋友,姐姐为你高兴。”
虽说是高兴,但霜田凛只有莞尔一笑。霜田雫问道:“姐姐为我高兴,却不为自己高兴吗?”
霜田凛把霜田雫拉到自己怀里,揉一揉霜田雫的头发,道:“只要雫酱能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
霜田凛表情略为纠结,就像是舍不得孩子的父母,为了孩子的前途不得不为其张开远离自己的羽翼。普天之下父母的宿命亦是如此,含辛茹苦将子女抚养成人,用无尽的爱意助子女一步步升学、工作、成家,最后无奈地望着子女的背影渐行渐远。
想到这里,霜田雫感同身受,深深体会到霜田凛的心痛,眼泪不由得滴答滴答落下。
伤感的情绪会传染,看到霜田雫哭了,霜田凛也噙着泪水,带着哭腔说道:“姐姐为你高兴,哭什么呀。”
霜田雫抽着鼻子,边哭边说:“我只要姐姐为自己高兴,姐姐不高兴,我也不会幸福快乐,因为我们姐妹是心连心的。”
霜田凛忍不住哭了起来,抱紧霜田雫,下巴不停蹭着霜田雫的头发,诉说衷肠道:“乖宝宝,姐姐好舍不得你。可是你会有自己朋友圈,有自己的交际网,甚至慢慢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姐姐平时不敢往这方面想,但是雫酱兴高采烈地说起朋友间的趣事,我内心深处恐惧也被翻了出来,危机的预感变得强烈。
现在想抱抱雫酱随时都可以,雫酱也一直黏在我的身边,随着年龄增长,雫酱越来越懂事,也越来越漂亮,最近开始受同学欢迎了,也就说明雫酱将逐渐脱离姐姐。
姐姐很小的时候,就把照顾雫酱当成生命的意义,也是我这些年唯一不变的信仰。一旦雫酱不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如你所见,姐姐就是如此的病态。”
这是一种轮回,霜田凛在霜田雫这个年龄段的时候,霜田雫也害怕失去霜田凛,为此恐惧到夜不能寐。不过,那时候霜田雫的年龄尚小,可以仗着小孩子之身,霸占着霜田凛的一切。如今角色互换,虽然霜田凛尝试切断一些霜田雫与外部的联系,但为了霜田雫的身心健康着想,霜田凛指引霜田雫去交朋友。霜田凛是家长,是长辈,不能像幼年霜田雫那样,说一些孩子气的话,霜田凛只能把不安压在心底。
霜田雫在霜田凛的怀里挑一个舒服的姿势,将支撑身体的责任甩到霜田凛身上,进而放松身心,柔声说道:“姐姐,我小时候总说要一辈子依赖姐姐,让姐姐养我一辈子,可能姐姐认为这些孩子气的话不可当真,但从我出生到现在,一直坚信着能赖在姐姐身边,直到永远,如果我的生活里没有姐姐,那我的生命是毫无意义。我们姐妹心连心,姐姐希望我一直在身边,我也是这么希望的,甚至我对姐姐的依赖更强一点。”
霜田凛将心中不安、心中苦闷吐露出来,心情十分舒畅,亲一下霜田雫的额头,道:“不对,是姐姐更加依赖雫酱。”
“不对,是我更喜欢姐姐,哪怕只有一点点。”
霜田凛捏一下霜田雫的鼻子,说道:“是姐姐更喜欢雫酱,不听话姐姐打你哦。”
霜田雫吸一下鼻子,娇声娇气道:“坏姐姐欺负我,明明是我更喜欢姐姐,姐姐不但不承认,还要用武力威胁妹妹。”
这些年,霜田凛不要说动手打霜田雫,连一句硬话都没有说过,管教霜田雫都是用商量的语气。
姐妹互相开玩笑,霜田凛双手顺着霜田雫家居服的衣角滑进去,手指轻戳腰间和腋下,霜田雫一边娇笑一边躲避。若是从前,霜田雫马上会认输,但霜田凛刚刚说出一辈子都无离开霜田雫的肺腑之言,这让霜田雫变得大胆起来,不再一味的示弱,着手于反攻。
和霜田凛一样,霜田雫的双手也钻进霜田凛衣服里,在丝滑粉嫩的肌肤上或轻戳或挠痒。相较霜田雫,霜田凛更不吃痒,霜田雫渐渐占据上风,将霜田凛压在身下。
霜田雫的视角下,霜田凛衣服凌乱,扣子被霜田雫解开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更为诱人的是,霜田凛玩闹累了,呼吸急促,鼻尖、鬓角浸出细汗,脸蛋红扑扑的,红唇略微张开。
面对这等美色,霜田雫按捺不住,咽下口水后,闭着眼睛对着霜田凛的嘴唇轻点一下。蜻蜓点水,霜田雫睁开眼睛,发现霜田凛也慢慢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看向别处。
这就是欲迎还羞吗?霜田雫舔了一下嘴唇,眼睛冒火直直盯着霜田凛。
霜田凛毕竟是姐姐,不会被妹妹拿捏住。霜田凛的神情渐渐恢复正常,问道:“姐姐好吃吗?”
霜田雫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道:“很甜!”
霜田凛面不改色,微笑道:“雫酱的脸蛋、额头、嘴唇也很甜啊。”
霜田凛总是大大方方地亲霜田雫的额头和脸蛋,不像霜田雫是偷偷亲,相较而言,霜田凛占据气势上和道义上的上风。
霜田凛恢复正常了,霜田雫自认不是姐姐的对手,不敢骑在霜田凛的身上撒野。霜田雫趴在霜田凛旁边,脑袋埋在双手之下,乖乖说道:“姐姐我错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霜田凛系上纽扣,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说道:“你个小笨蛋,胆子越来越大了,姐姐要好好教训你。”
霜田凛语气里夹带着宠溺,霜田雫安静等待着霜田凛的下一步动作。
霜田凛去了一趟房间,马上回来。
霜田雫趴在沙发上,眼睛一直闭上,任由霜田凛慢慢解开自己衣服的全部纽扣,进而将上衣脱掉。上了高中的霜田雫,有时候懒气发作,还要霜田雫帮助换穿衣服,此时没有丝毫的害羞之感。
不久后,清凉的液体滴在霜田雫光泽的后背上。
霜田雫依然趴着, 身体没有动,问道:“姐姐,干嘛呢?”
“这是在惩罚你!”
霜田凛的手掌置于霜田雫的后背,导引液体扩散开。
原来霜田凛所说的惩罚就是按摩啊,霜田雫心想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美好的惩罚。霜田雫没有开口去破坏气氛,安静地享受着霜田凛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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