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38-41）
“那为什么你们前一阵子的相处就像演戏剧一样夸张？明明之前就只是一般情侣。”红不知觉的提问。
“那是上个学期的事了。还有我们不算情侣。”现在他们的时间正是今年的第二个学期，前阵子的假期是学期间的休假。
故事的齿轮转动，菁回到了上个学期初，他们‘巧合’地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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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一起出门几次了？”响跟在菁身后问道。
“一星期平均三次，我们认识了一年，一年有……”菁认真地数。
“停！你在数什么？”响忍不住停下菁的计算。
“是你自己问我的。”菁撇开脸，每一次她不好意思就有这个小动作。
“我受不了了！！为什么你是这种女人啊！”响夸张地大吼。
“我天生……”菁的话又被截断。
“够了！刚开始我是觉得你很好玩，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但是和这样的你聊天好累。”响夸张的表情和动作让路人都不觉望了望他们几眼。
“我说了我天生……”菁说出口的话再一次被截断。
“这个背熟它，接着我会教你念台词。你的表情和语调都没起伏让人猜你的心情就好累了。”响从包里拿出一叠纸张，递给菁。
“这个是……？”菁的手有点迟疑地定在半空。
“这是话剧台词。”响微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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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吗？”红不禁吓了一跳，菁居然是为了这种原因而开始改变的。
“嗯。”菁微笑着回答。
“真奇怪。”红惊叹。
“咯嗒……”门被打开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里。
“我回来了。”没有夸张的台词、动作，红转头却还是看见响。一旁的菁撇开脸，假装看不见他。
“欢迎回来。”这是红给响的答复，因为她在菁的脸上看见了两道不明显的闪光。
响走上楼梯，身影淹没在楼梯的深处。
‘这两个人，没有转弯的余地吗？’红在心里如此地想。
“菁，晚餐时间到了。”红说。
“嗯……”菁只用一个单音回复。
“晚餐拜托你了，今晚我和少爷会出门。”红愉快地说。
“哦……”
“今晚洛京不在、阳回家吃他姐姐的喜酒、欣被阳打包带走了……所以今晚就只有你和响吃饭。”红说完就消失在楼梯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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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不回来吃饭呢？笨蛋！白痴！我又不是他的谁……管他吃不吃饭！”菁坐在饭桌边，桌上有几碟菜和两碗饭。心里默默地念着，不知觉把话都说出来了。
“我回来了。”门边的是一脸疲倦、连声音都累得沙哑的响。
“欢迎回来……”菁应了他，人却依旧坐在饭厅。她不知道他早就累得睡着在客厅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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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菁摇了摇客厅里的人，响就微睁着眼看菁。
“上楼睡吧！这样睡会冷到的。”菁本来想由着他睡客厅的，但不知为什么的就舍不得他在客厅着凉。
响用力拉菁的手，菁一个站不稳就扑进响的怀里，响紧抱着她，就像害怕她下一分钟就会偷偷溜走。响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这样就不会冷到了。”
“放开……”菁的脸早就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抗拒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微弱。
“为什么要躲我？”响微沉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就让她那么不自在，身体像融化了一样，软绵绵的。
“没有……”声音如此无力，几乎让人听不见。其实菁也是不想让人听见那答案，但响还是听见了。
“没有的话就别叫我放开。”他的手圈得更紧了。
菁没说什么就由得他紧紧抱着。
“菁，我想要你。”他沙哑的声音对菁来说根本就像**一般，不知觉地让菁跌入他的陷阱，却依然心甘情愿。
“我从来就只要你！和那女生说的话只是气话。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但你却不靠近过来。说实在我真的很不甘心，总觉得你对我很冷淡，该不会根本对我没那个感觉吧。你是我第一个认真的女…女…人，我也想你也是最后一个了。你可以……可以答应我吗？”从来爱说话更会说话的响居然也会有结巴的时候，虽说不严重但也足以让菁不知觉笑了。
“当然没问题了。”菁脸上还是带着微笑，轻轻啄了一下响的嘴唇，过后还以闪电般的速度转过头。过了大约半分钟时间，菁感觉不妥，预期的热烈反应并没有发生，她不安地转回头看向响。天哪！响……晕了啦！难怪他没反应了，不过他是兴奋过度晕了还是生病了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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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被布置得美轮美奂的大厅里，有着逾千人。在这一大群人里面，矮小的葵和高他一整个头的红迎来的不少人的侧目。这让葵想起前阵子的约会，该不会又以为是姐姐带着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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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齐氏集团为庆祝PInK的K系列在一个月时间内破万的销售所举办的宴会。除了慰劳各位相关职员和招待世界各地的代理商外，还会发表齐氏另一个品牌Sea的BlueMoon系列。红对于这来自宴会策划者——舟也就是葵的弟弟的消息并不感兴趣。毕竟这是稀疏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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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先生女士晚上好，感谢各位从百忙之中抽空莅临今天的晚宴。接下来请各位欣赏Sea的新系列BlueMoon的宣传广告。”舟说完后，大厅中的灯光夜暗了下来，巨大的荧幕出现在舞台中央。慢慢地银幕上出现一个因角度而看不见脸的男人。他坐在缝纫机旁，优雅地缝着衣服。突然有漂亮的歌声传来，他惊惶失措地想寻找声音的来源。那声音说她不是人并没有真正的实体，常人不能听见她也不能看见她，裁缝师能听见他的声音是一种巧合。她哀求裁缝师为她缝制新裙子，完成后把裙子丢进海里，裁缝师答应了。从那天起他拒绝接下其他人的委托，一心一意缝制声音主人的裙子。一天又一天过去了，裙子终于完成了。他把裙子举起，轻轻摇了两下，飘逸的裙摆让女性们不知觉发出了赞叹。裁缝师遵守约定把裙子丢进海里，漂亮的海蓝色裙子与海洋的颜色融合在一起就像它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一样。在海边捕鱼的渔夫们都摇头叹息，似乎对裁缝师的行为不认同。就在这时，一位少女从海中升起，渔民们和裁缝师惊讶地看着身上没沾上一滴水的少女和少女身上那件漂亮的海蓝色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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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雷的掌声响起，红却愣住了。那……那……那女生该不会是月吧？还是她的姐姐妹妹之类？不然是凑巧长得像？
“另外，我们也邀请到广告的女主角作为我们的代言人，有请月小姐！”掌声再度响起，不过这次掺杂着窃窃私语。
“我还以为那人是当红偶像伊雪呢。”某女甲说。
“对啊！上两届的代言人都是她啊！怎么无端端换人了？”某男乙说。
“样子那么像，还以为是同一个人。”某男丙插入两人的对话。
“说不定是伊雪的大fans特地整容成这样子的呢。”某女甲说。
听着如此尖酸的话语，红真想说那伊雪是月的孖生姐姐，长得如此像是理所当然的。无奈红已经吓得全身僵硬别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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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红很安静，我不自觉担心。或许我不该直接拽着她走，让她有机会向前走去问一问月：“什么时候会回来呢？”但我更不忍心看见她被那些语言伤害。就算那些尖酸刻薄的语言针对的人不是她，但那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绝对会受不了。望着她的侧脸，黑夜模糊了她的脸，我依然看见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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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嗒……
手上抱着的红比上一次轻了少许，她居然在车上就那么睡着了。我知道她很累了，尖酸的语言与劳动耗掉她不少力气。走入她的房，轻轻放上床，我转身离开却听见她的呢喃。
“葵哥哥。”
“嗯……”我转回身，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
“晚安……”她乖乖睡了，虽然是我看着她几分钟后，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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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嗯……我……嗯……你可以帮我吗？”在我又一次经过客厅时，菁向我求救。
“他是怎么了？”我看着客厅沙发上的两人。
“他晕了，大概在生病。”被压在下面的菁说。
我拿起电话，正要拨给医院。
“你干什么？”菁有点吓到。
“叫救护车。”我理所当然地说。
“把他移一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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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谁把我移上床？
我看了看时间才半夜三点多，我却了无睡意。
嗯……
或许我可以做家务啊！
怎么没想起来呢？
Zzzz
红的最新创举——边睡边熨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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