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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上辈子的女儿 第十一章 中计入地底,因祸得福,美女现形

我和我上辈子的女儿 第十一章 中计入地底,因祸得福,美女现形

也不知这个地漏子有多深?幸亏我这副躯壳皮糙肉厚--耐磨。全当是在游乐场玩一个加长版的超级滑滑梯。我抱起双手闭起两眼,默默地听着耳边的风声,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娘亲,我不要去无妄海。”原来前世的我小时候是这个样啊!头上扎一个小揪揪像是一棵萝卜缨子,一双大眼鼓鼓的像是在脸上硬摁上的两棵葡萄,小身板强壮有力看着还行,一条与上半身极不协调的大金尾,一看就知道长大后必是一枚合格的妖怪。“娘也舍不得你去,可你也得学点本事对吧?你放心,你师傅人很好,只要你听话,不会责罚你的。而且,每年你也有两次假期可以回来探望我呀!”。画面一转。“小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自己难道没一点想法?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一个满头金发的中年汉子正拿着一根竹条在训我,原因是我太听话了。真是没天理呀!“怎么,还不服气?”额滴神啊!中年汉子一抬头,那双金黄色大眼真是惊到我了,占据了整个脸的三分之二,鼻子小的可怜,像一颗被人遗忘的眼屎夹在两眼下方,嘴倒是跟双眼挺配,沿着脸的下方画出一个完美的半圆。这不会是只蛤蟆精吧?“咱们无妄神功的法则就是神随心动,同心尽兴。讲究的就是个自由发挥,你这个样子啥时候才能出师啊?”,什么乱七八糟的?难怪我打不过金龙王,有这么个不靠谱的师傅打得过才怪!画面再转。“师傅,青苗来向您请辞。”这时的我已化身成一壮汉,细看与儿子还挺像。看样子我这基因是隔世遗传呀!不过我这名字与我的长相也太不相称了吧。“青苗”?就咱这粗犷的外形,这不是逗人嘛!“小青--”师傅这一声更是让我无地自容啊!“小青”不是白蛇的妹妹吗?不行不行,出去混再被人这么叫的话真是连腰杆子都挺不直了,回去一定得改名。说啥也不能再叫“青苗”还有这该死的“小青”了。“小青,你又在走神。不错不错,看样子你真地可以出师了。”这是什么逻辑?走神也能走“出师”?看样子这家伙就是一专门误人子弟的骗子。“师傅下面要说的话你千万要听仔细,莫要再走神。天帝派你去驻守阴阳湖自有他的用意。你务必要戒骄戒躁,不可鲁莽行事。切记切记!”

“酷通--”我终于落地了。这个过程比许多难产女人生个孩子的时间还长。我睁开眼向上望了望,这个地漏子也太深了,我瞪大双眼也没看到头。靠我这双手看样子是不可能重见天日了。除非有奇迹。

“躬迎大王巡查。”咦--什么情况?我四周望了望,啥也没有。

“大王,老夫在你身下呀!”我赶紧低头瞧。一个巨大的锅盖就在我屁股下面,幸亏上面没锅把,否则我从上面摔下来那不正好垫在某个部位。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等我一个鲤鱼打挺从锅盖上蹦下来才发现,原来这个“锅盖”是一只老龟。

“大王真是贵人多忘事。老夫是从天界跟随大王来到这阴阳湖的龟兽磐石呀,在此守卫阴阳镜多年。难道大王忘了?”老龟的表情有些痛苦,可能是刚才被我砸的。

“磐石?阴阳镜?”世人常用“坚若磐石”来比喻牢不可摧的爱情,没想到这只老龟叫磐石。还有,这阴阳镜又是何物?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前一阵子得了重疾忘了许多事,不知磐老可否与我细说。”关于前世发生过的事我也只从黄四郎口中了解到一些,且不知是真是假,既然这只老龟是跟我来这里守卫阴阳镜的,他应该知道的更多。

“是嘛,难怪大王看老夫的眼神如此陌生。好吧,老夫就从头说给你听。”磐石看似寂寞多年,好不容易掉下来个听众,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开始讲述过往。

原来,当年我离开师傅被天帝派往这阴阳湖距今已有近万年。那时人类社会还未成形。阴阳湖下的这面阴阳镜由天地阴阳两股仙气孕育而成,能平衡五行运转消除天地之间不合之气,乃仙界至宝。全靠它天帝才能统领四方,故而它也被各方势力所觊觎。为安全起见,天帝偷偷命人将此镜藏于这面湖泊之下,又暗遣我与这磐石来看管。此事颇为机密,只有天界与天帝关系密切的几位神君知晓。至于后来金龙王火烧阴阳湖这事磐石并不知晓。

听磐石一席话,我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已不够用了。揪了揪自己脸上的肉还是蛮有弹性的,可这副躯壳已有万年之久,难不成这副躯壳自带防腐功能?神仙的世界果然不是咱这凡人所能想象的!

“湖水已经没了你竟然不知道?”我觉得这也有点太扯了吧。这个地漏子就在湖下,现在这里也没有水,磐石竟然说他不知此事。

“大王可能忘了,这阴阳洞里由于有阴阳镜的存在,天帝特意施法设了结界将这里围了起来,寻常的东西是进不来,当然水也是一样。”听磐石这么说,看样子要进此洞还得有啥口诀才行。可我这么一溜就溜进来了,也没见有何阻挡呀?

“大王乃天帝爱将,自然畅通无阻啦。”可能现在的我在磐石眼里已变成了废物,瞧他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九个大字“还有啥不清楚的赶紧问”,噢--不对,一二三......十,是十个大字。

“这么说我湖底的居所也同这阴阳洞一样是被施过仙法的?”我想起上面那些宽敞的房间,这么多年没被人发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凡人根本看不见也进不去。

“那是当然了。包括阴阳湖底整个片区,凡人只要进入就会掉入旁边的深坑。你可以去瞧瞧,那儿还有几副未化完的躯体是这几年掉下来的。”你个老乌龟是故意在逗我吧?难道说我早上从坑里刨出来的那根骨头是人骨头?晦气呀晦气!

“这仙法是不是只对凡人有用?我看上面的几位大仙在我屋里来去自如,也没怎么样啊。”我怀疑上面的仙法已经被金龙王的一把天火给烧没了。

“切--你上面的只是普通的仙法,他们当然可以来去自如。你让他们下来试试,保管他们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磐石真是牛气冲天呀!可这对于我来说却是当头一捧啊!我还等着黄四郎下来接我上去呢!这可咋整?

“磐老啊,不,磐大仙,求你个事成不成?”没办法,咱只能觍着脸求面前的这位大神了。

“大王,不必客气,谨遵吩咐。”磐石可能没想到我要让他帮的忙是啥?以为只是例行公事,冲我一拱手(应该是前爪才对)。

“呵呵,你能不能送我上去。”面对这只老龟说出这番话得要多大的勇气呀!我真是给这副躯壳丢脸啊!

“嗯?大王是何意思?老夫没听懂。”磐石兴奋地抬起头。这回是我没看懂。他兴奋个什么呀?莫非......噢--我明白了。

“没错!跟你想的一样,我请你上去作客。一个人在这下面待久了也太寂寞了,上去感受一下人间的滋味如何?”所以说办事要靠脑子,同样的事说不同的话效果完全不一样啊!

“太谢谢大王了,呜呜呜,老夫已有上千年未见过人间的景象了,上次出去还是喝大王女儿的满月酒。老夫等大王的这句话可是等了上千年了。”没想到我随便一改口竟让磐石如此激动。他竟然还喝过我女儿的满月酒!如此算来小离也有一千多岁了。天呐!那都是老太婆了呀!不行不行,不能这样算,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人间的三百六十五年才相当于天上的一年,如此算来我女儿才差不多三岁。这样算也不行。还真是纠结!

“大王是否先巡查一番咱们再上去?”看样子这个磐石以为我是来检查工作的。如此看来自己并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让人家一个人守在这黑幽幽的地下不说,还不许人家随便出去溜达。好歹也隔三差五地给他放放风呀!

“有磐大仙在此守卫,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走,咱们现在就上去。”我心里暗暗惭愧。前世对人家不怎么样,现在还要再骗他一次,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大王稍等片刻,我去换件衣裳。”说走咱就走呀,一步两步不回头啊。磐石转个身就化成一位憨厚中年大叔,羡慕得我眼冒贼光,恨不得扒下他那两条腿安在我身上。

“哎哟,刚下来时扭了腰,磐大仙可否帮我一下。”关键时刻得靠演技,也不知咱这表演过不过得了这关?

“大王真会说笑,您这个等级的天神还会扭到腰。”完了,看样子咱这戏演砸了。

“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把所有的仙法都忘了,飞不起来了。所以你得把我拽上去。”没辙的情况下只有实话实说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大王又说笑了,你们无妄海的人还需什么仙法,不是全凭着心神相通嘛。”这老乌龟咋就不信呢?等等,他说的“心神相通”和我在梦里听师傅说的意思大体相同,难道真地只需跟着心里所想去做就能达到效果?

“要是我的鱼尾巴能变成腿就好了。”我在心里默默念道着。唉--不行啊!尾巴还是那条尾巴。

“看样子大王果真是忘记了。心神相通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却很难。慢慢来,不急,我先上去等你。多谢大王放咱出去。”磐石一句“等你”就没了踪影。我站在一片漆黑的洞里仰天长叹,“你这只老乌龟真不是东西”,前半句还让我挺感动的,结果后半句完全变了味。

“靠人不如靠已。”这可是咱作为凡人时的座右铭。既然没人可靠,只能努力去拼搏了。我坐在地上,令自己放松心情,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出去,到上面去,出去,到上面去......。

“咦--”我咋坐在床上呢?再瞅瞅四周,这不是咱休息的房间嘛!原来奇迹就是这么简单,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我就说嘛,以大王的资质,悟通以前的心法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磐石笑呵呵地坐在我面前。

“多谢磐大仙的指点!”虽说大恩不言谢,但这次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谢谢磐石。没有他的那么一激,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容悟通以前的心法。那可是让我立刻提升几个档次的一激呀!

“这人间变化可真大呀!可惜的是咱们的阴阳湖却没了。”磐石一脸的惆怅。

“是啊,世间万物都在变。现在的人间比起以前那不知好了多少倍。”我也跟着感叹。想到自己不知还能不能回到以前的家里不由愁肠满腹。

“看来大王这些年一定饱经风雨,不知可否对老夫寒暄一二。”磐石两眼充满智慧之光,像一位得道高僧面对着需要帮助的施主般面带微笑。

“大仙太看得起我了。所谓风雨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是牵挂太多,时时不能忘怀罢了。”别人眼里的大事对于今世的我来说都不是个事。我关心的只有一件事--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过,我还是将最近发生的以及从黄四郎处听来的事粗略地对他说了个大概。

“大王用情至深真是令人感动。不过缘分皆由因果而定。相信大王只要随心而动,将来自会结出一份善果,解去这份烦忧。”看样子这万把年磐石没白在地下待。这大道理讲得是一套一套的。

“大仙可想同我一起去尝尝人间的美食?”说着说着这肚子又开始饿了。现在咱悟通了心法终于翻身做了自己的主人,是不是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呀!”一听有好吃的,这得道的高僧立刻眉开眼笑。

“这麻婆豆腐看着不错,还有这清炒芦笋、酸辣土豆丝......”我手指着菜单上的一众家常菜恨不得全给点了。这时的我已化成人形--一彪形大汉,模样果真与儿子很像。磐石还是刚才的老样子,只是我让他换掉了长衫,穿上了现在流行的夹克长裤。没想到这么普通的衣服到了他的身上竟被穿出了学者的味道。再看看我,虽也穿着同样的夹克长裤,可咋看都像是给人拎包的打手。只能在心里长叹--内在果真很重要,修行看来很必要啊!

“呃--咱能不能点这些呀?”磐石翻过菜单指着那一片的鸡鸭鱼肉吞咽着口水。

“嗯--好吧,不过只能点一种,要么就这个叫花鸡怎么样?”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刚刚用我刨出的那块银子换来的毛爷爷,心里飞快地计算着价钱。还好,没超标。

“真香呀!”这时的磐石已经完全变了样,两手抓着叫花鸡,满嘴流油,真是斯文扫地。

“你能不能慢点吃?”我实在看不下去。这只龟在地底下这么多年也没见变瘦证明肯定有渠道搞到吃的东西。可现在看他就像是饿死鬼投生的,连盘底的油汤都不放过,几盘菜连同十几个馒头全都被他承包了。可怜我手里捏着半个馒头才夹了两筷子菜,面前就只剩下空盘子了。

“呵呵,不好意思,在下面饿狠了。能不能再点几个菜?”磐石一边吧唧着嘴一边冲我憨笑。我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都这样了还没吃饱?

“关键是咱现在没钱呐,所以暂时只能委屈你吃这么多了。”我寻思着等会儿找机会得把这家伙甩了,用口袋里剩的那几块钱给自己肚子里得填点货。否则,这趟算是白出来了。

“要不,再弄两馒头也行。你口袋里不是还有刚找的零头嘛。”嘿--我说你是周扒皮附身了还是咋地?一点念想都不给我留啊。

“嚅---看好了,一共只有四块五毛钱,馒头五毛一个,可以买九个,咱俩一人四个半。这样分公平吧?”为了证明我大公无私,我把兜翻过来给磐石瞧,然后当着他的面把放在桌上的钱点清了,叫服务员又上了九个馒头。

“你好像不太饿,那我就多吃两个啦。”光啃馒头没点菜就着吃还真是寡淡,我这么一犹豫又被磐石占了两个。算了,也不同他计较。等女儿回来我得同她商量商量弄点钱花。

“要不咱使点小法术变一堆钱出来?”磐石这家伙看样子还是没吃够。正所谓“饿令智昏”就是指他现在的样子。

“你能不能有点原则。好歹咱也算是神仙,岂能做那偷鸡摸狗的事。”饭前我还对磐石处于仰望状态,现在彻底变成鄙视。从他身上我也总算弄明白了一桩陈年往事----饿着肚子赏花是多么地不现实。当年与一位美女约会时为了排队赏花一直饿着肚子。结果花看完了美女也跑了。我一直闷闷不乐,想着当时她对我第一印象还不错呀,为何会是那般结局?今天总算是搞清楚了。

往回走的路上磐石一直摸着肚子有点郁郁寡欢。我也只能陪着叹气。经过一砖厂时冷不丁瞅见招工的启示,我不由心里一乐--真是天助我也!

“麻烦问一下,你们这儿招搬砖的是日结工资吗?”这种厚脸皮的事只能由我出马了。

“我们是按车算,上一车砖五十。”对方瞧都没瞧我一眼。

“磐石,走走走,你表现的机会来了。咱们挣钱去。”我搂着磐石的肩膀就往砖厂里推。

奶奶的,这活还真不是神仙干的。虽说咱有神力,但稍一使劲砖就碎了。结果碎一块扣五毛。我同磐石辛辛苦苦装了一车砖,一算账才得了十块零五毛。就这样人家还不让我们干了,说是他赔不起。我呸--,这只能说明你们的砖质量太差。就这样的砖--你们迟早得关门。我对着砖厂的大门在心里诅咒了砖厂老板几百遍,一回头,好嘛,磐石搬着手指头还在算账呢。

“大王,我仔细算过了,咱们又能买二十一个馒头了。”面对磐石喜上眉梢的表情我真是无语啊!你说我是该表扬你计算正确呢还是该表扬你心宽呢?还馒头?唉--就这十来块钱也只能买馒头了。

“不行不行,这回只能买十八个馒头,得留一块五买袋榨菜。吃是个享受的过程,不能太苦了咱的嘴巴。”我语重心长地教导磐石。

“一切都听大王的。”于是,我俩手挽手美滋滋地去买馒头和榨菜了。

我与磐石连打嗝带放屁一路回到我的洞府,面对的却是美女准备的一桌丰盛的大餐。哎呀,那个后悔啊!早知美女会不计前嫌我还去搬啥砖呀!回头瞧瞧磐石,本想从磐石那儿弄点同病相怜的安慰感,结果人家一搂袖子,深吸一口气,坐上桌继续开吃。大哥呀,难道你的胃真地同你居住的洞一样深吗?

“夫君想起了变化之术?”美女瞧着我一双腿瞪大了双眼。

“多亏我这位老兄帮忙,勉强可以变作人形。”我还不能对可疑人等太漏底。

“这位是?”美女疑惑的表情说明她不认识磐石。哈哈,疑点终于出现了。你不是我前世之妻吗?怎能不认得你老公的下属呢?

“这是我一哥们,来来来,大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女儿的母亲。”我拍了拍只顾着吃的磐石的脑袋,想看看他的反应。

“大王女儿的母亲?那不就是大王的老婆嘛。咦,莫非大王娶了二房,这位是二夫人?”磐石边啃着手里的猪蹄边仔细瞧面前的美女,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证实了我心中所想。

“你胡说什么!这就是我唯一的女儿小离的母亲---槐花仙子。”我不能太莽撞,还是要确认清楚。

“大王莫开玩笑!想我磐石别的本事可能在天界排不上号,咱这认人的本事那要说排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她绝对不是你那正牌夫人--槐花仙子。”磐石不屑地瞅了一眼美女转身坐下继续吃。

“夫君,你非要羞辱我,逼我离开不可吗?”美女脸色变了又变,强装镇定地双眼含泪转身欲离去。

“先别急着走嘛。你可知他是谁?”我一把拉住美女的袖子。都这时候了,岂能让你轻易溜掉。

“磐石,我夫人的事可不能乱说。你说她不是我那正牌夫人可有证据?”我用手指戳了戳磐石的背。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怕撑死你。

“哎呀大王呀,我磐石说了不是就不是,这可关乎我的名声。你不信拉倒。”磐石不耐烦地拧了拧腰,连头也没抬继续与猪蹄奋战。

“大王想让我走可以直说,何必非要找来个粗鄙野夫来辱没我。我走就是了。”美女见磐石没证据底气似乎又足了些,气鼓鼓地把头一拧却没动窝。

“粗鄙野夫!嘿--我说你个杏花妖,给你脸你不要脸,还蹬鼻子上脸了。”磐石扔掉手上的猪蹄,“咣当”一下把椅子推开。

“杏花妖?不会吧?”我眼都直了。这槐花和杏花完全不是一个品种,这也能以假乱真。

“你以为她是个啥东西。听说百花谷有一种秘术叫接魂术,只要将一种花仙的魂魄分离出一部分引到另一种花仙的体内,这个接收魂魄的花仙就能身具两种花仙的特征,并能在两种特征之间自由转换。更有甚者能接收三种以上的花仙魂魄。不知这位杏花仙子接收了几种啊?”真是长见识了。这个磐石还真是博学多才呀!

“你-你-你究竟是谁?”美人在听到“百花谷”三字时脸色已变得煞白,再听到“接魂术”时身子已开始微微颤抖,当听完磐石的话后已完全缴械投降了。

“小神不才,曾有幸与那百花谷谷主牡丹仙子有过一面之缘,故而对接魂术略有了解。而且---大王的夫人槐花仙子也是我引荐给大王的。”磐石这家伙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连给我做媒这件事都未对我提起分毫。如此看来,这还是位大伽呀!

“看来我只能认栽了,没想到大王能结识如此高人,呵呵呵呵.....”美女一脸的苦逼相,怪笑着身子竟开始慢慢消融。

“噬魂术。”磐石脸色大变,一道金光洒向美女。

“不必为我费神了。想我误入歧途,愧对谷主,有此报应也是正常。只可惜--希望能得到大王的一分垂怜却始终未能做到。”说完这句话美女竟变成淡蓝天的粉尘飘散在空中。

“哎---我还有问题要问你,你咋就没了呢?”真是煮熟的鸭子给飞了,我不由瞪了磐石一眼。

“这怪不得老夫。有人在她身上下了噬魂咒,她的命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取走。”磐石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一定是黄四郎,这只黄毛怪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我把前前后后的事连起来想了一遍,觉得黄四郎最可疑。当初是他把我诓回故乡,也是他同美女互相勾结用引魂草把我的魂魄引入前世之体。

“你指的是那只黄精怪?他以前的本事我了解,不可能是他。噬魂术是一种非常霸道的仙术,施术之人必须神功深厚,而且在灭了对方魂魄的同时,自己也会受到相同等级的伤害。整个天界,除了几位大神,我还真想不出还有谁有此神功。除非这些年里黄四郎有了什么奇遇,神功大涨,否则不可能是他。”这个磐石咋啥都知道呢?放在人间最起码是个历史学博士。

“不对,我还是觉得黄毛怪可疑,只是一直猜不透他的目的。要不把他抓来问问?”对于黄毛怪,我嘴上虽这么说,心底里还是不希望他是个反面角色,必竟从头至尾他并没有真正害过我。

“我看还是算了吧。惹那麻烦干嘛,有那精力,咱不如想想办法弄些银子,多下几次馆子。我看上次搬砖那活还不错,咱不如另找家砖厂玩玩。”磐石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舔着嘴唇。他这个样子让我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抽死他。还搬砖!你的子孙后代是不是和愚公他们是一伙的啊?

“看样子大仙对挣钱很感兴趣呀!要不咱们去镇上转转。”既然你那么爱搬砖,好吧,我成全你。

“老板,听说你们矿上缺人手,帮你拉一个壮劳力会给一千块钱的中介费,这事没错吧?”砖厂镇上只有我们待过的那一家,所以还是算了吧。先前在镇上逛的时候看到一个煤矿招工的小广告。反正磐石的目的是赚钱,在哪儿干还不是一样。

“没错没错,但咱提前说好了,这一千块钱不是白给,你拉的人最起码要在我们矿上待半年,如果待不够半年想走咱是不会放人的。除非把一千块钱退回来。”这招工的一看就是个地痞流氓,眼冒凶光。换作以前的我碰到这样的人那是有多远躲多远。

“没问题,只要管吃饱饭就不会跑。”对于磐石我还是挺有自信的。那家伙现在就是属狗的,只要给吃的尾巴摇得绝对欢。

“大王,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啊?”磐石眼里露出替我可惜的神情。

“大仙,人家看上了你没看上我,嫌我还不够强壮。”目送着拉着磐石离开的汽车走远,我伸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摸了摸口袋里的一千块钱。走喽--下馆子去喽!

我颠着肚子哼着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那个美呀!走着走着我停下了脚步,寻思着现在洞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那得有多寂寞呀!不行,不能回去。咱现在也悟通了神仙大法,不如回家去瞧瞧?

“哎呀,这房子咋看着还不如我那洞府啊!”在路上我眼一闭刚一踅摸着回家一睁眼竟站在我家的客厅里了。这仙法真是了不得呀!想一想都后怕。如果天界没有天规,这些神仙精怪个个来到人间,哪儿还有凡人的活路!

家里没人。今天是几月几号星期几?现在的我完全没了这概念。不过可以肯定不是周末。我东瞧瞧西望望,家里收拾的很干净嘛!看样子我那个懒婆娘没了我在身边动手能力还挺强。以前让她干个活总是敷衍潦草,惹得我气愤不过干脆自己干。现在再一看才发觉是自己傻。原来这娘们在跟我耍心眼呀!想着妻子以前的样子就让我恨得牙痒痒,再见到她一定要把她欠的债讨回来。

“先生,你找哪位?”我的妈呀!这想啥就是啥呀!这仙法真是神到通天了呀!面对熟悉的妻子刚才还咬牙切齿的我这会儿心情激动得无以言表。这都有多久没见了?大概有两个来月了吧。难怪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看着妻子有些消瘦的面庞,我那个心疼啊!真恨不得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亲个够。

“老--你--”我一口气堵在喉咙眼上憋得两眼通红。

“先生,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妻子对不认识的人总是这么热心,以前我为此没少发过牢骚。

“呵呵,没事,没事。”我强忍着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挤出一丝笑意。

“我看你好像有些不舒服,要不我先扶你到我们大厅的椅子上休息一下。”妻子轻轻搀起我的胳膊。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香气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老婆,是我呀!”我在心里不断呼唤着,可又不敢张嘴。原来心里想念一个人想到极致是如此难受。老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嘲笑你看电视剧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了。

“小周,我让你统计的数据弄好了没有?”一个看着比妻子年纪还小的男人面露不悦地站在办公室的门口。

“还差一点就弄好了。”妻子的脸色有些发白。

“虽然我知道你家里有困难,但是上班时间也不能瞎逛不干活吧?”男人一副嫌弃的表情。

“是,我马上去做。”妻子松开我的胳膊低着头回到了她的位子上。什么东西!没礼貌不说,当着我的面还敢训我老婆,真是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孙主任,家里的钱藏在床垫里好像不太安全呀!对了,刚才那位承包商送的红包放在办公桌左边最下面的抽屉里也要记着拿回家噢!”我发出神功仔细窥探着这小子脑海里的东西,然后以光速移动到那小子的身后附在他耳边轻轻地吹气。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孙主任霎时脸色大变,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下属家里有困难,咱们应该关心帮助而不是落井下石,你说对吗?”我死死盯着他的眼,要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好--好--”孙主任两腿像摇呼啦圈一样不停地旋转、哆嗦。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对下属好就是对自己好。否则...”我对他暧昧一笑转身离开。

“老婆,过一阵子我再来看你。”站在马路上抬头望了望妻子工作的地方,我摆了摆手。相信从今往后那个孙主任再也不敢对妻子大呼小叫了。

“妻子因为我的事被人欺负,不知儿子又会怎样?”脑海中刚一浮现这个问题,我就位移至儿子学校的操场上。

“喂---喂----喊你呐,就是你,你咋进来的?”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站在不远处冲我大呼小叫。

“这穿越到的地方也太离谱了点!咱就不能穿到儿子的教室外吗?”望着保安挥动的手臂我有些尴尬地想。嘿--看样子咱这神功用得是越来越熟练了。呈现在我眼前的画面倏地变成了儿子的教室。透过窗玻璃我望着儿子。这小子看着成熟了不少,正在认真地边听老师讲课边记着笔记。不错不错,看样子我的事对于儿子来说起到了正面效应。这下我可放心了。

“喂---刚才在操场上的是你吧?你没听到我喊你呀?闪得比兔子还快。你脚底是抹了油还是装了火箭!”我沿着校园里的马路快走到校门口时那位保安又出现了。还真是负责任呐!有这样的保安孩子们还真是幸运啊!

“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没听到你喊我。”这时我的角色应该是一名老实本分的学生家长。

“你咋进来的?有啥事?”保安不放心地仔细查问。

“我就从校门口走进来的呀,当时没见到你啊。”我一脸懵逼的样子应该还算表演到位。

“真地?难道我又打盹了?哎呀,这年纪大了,连保安这工作都做不好,再被炒掉的话我还有啥脸回家呀!”保安自责的样子令我心头一颤。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为了养家糊口,低三下四地受着别人的白眼。作个普通老百姓真是不容易呀!

“我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我是坐你们校长的车进来的。不好意思啊。”撒谎真不是啥难事,只要心存善念,信手拈来。

“哎呀,你可吓了我一大跳。我就说嘛,从早上到现在我一直都站着,就怕自己一坐下会打盹,误了事。”保安长出了一口气。平凡的人总是带给我们平凡的感动。这个保安的事例完全可以作为儿子的写作素材啊!

“有你这样负责任的保安真是孩子们的福气呀!”对待平凡的好人我们更应该尊重。

“哎哟,看您说的。谢谢,谢谢。”保安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敬了个礼。

见了妻子儿子后本想立刻回我的洞府去,可心里对妻子先前所受的委屈还是有些挂怀,于是又到花店以我朋友的名义买了一束红玫瑰让他们送给妻子。卡片上写着“我爱你,老婆。”卡片下方用小两码的字写着“昨晚梦里你老公托我买一束红玫瑰给你,并要求一定要写上面那五个字。他说这是你以前求他他都没能说出口的五个字。你老公的朋友。另:别再怕孙主任,在他面前你就挺直腰杆。这句也是你老公让我转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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