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恨不已地在那女人的脸上一连甩了六下,随后又一把拉扯着那女人的头发,撕裂愤怒地叫道:
“你这个贱人,亏本公主平日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地里做出这样的事!你这个贱人,你简直是不要脸的贱人。”
谢千漫不断拉扯着那女人的头发,仪态全失,一度让在场的人震惊万分。
而强烈的刺痛感也惊醒了那女人,那女人神态立马扭曲了起来,然后尖叫道:“是谁,是谁敢欺负我。”
“呵呵!”
谢千漫愤怒的笑了起来,一把用力地将她的头发往后拉,然后露出了那女人的整张脸,愤恨道:“你就应该好好地让大伙看看,看看是谁做出这么不要脸之事。”
此刻,谢千语那张熟悉至极的脸暴露在大家的面前,让众人又吸了一口凉气。
“嘶!”
宾客们大气一吸,站在那,纷纷侧目不已,窃窃私语了起来。
“真是不要脸啊,不要脸啊。”
“就是,简直不要脸,身为皇家之女。居然和自己的姐夫厮混在一起,简直是羞愧难当啊---”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简直是大晋朝的耻辱和羞愤啊。”
“皇帝这么会教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啊---”
这般污秽至极的话,立马让谢千语惊醒了过来,她抬起头望了过去,只见谢千漫站在跟前,犀利至极地顶着她。
她又将脸朝四周扫了一眼,发现在床榻上正半裸身体的男人正是镇北候,继而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此时,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
“啊----”
平日里轻声细语的她却在此时尖叫了起来,内心的羞愤悠然而生,弥漫着全身,随即她二话不说地站起身子,朝床榻上跑了过去,一把扯过被褥也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谢千漫一看到这狗男女又待在同一条床榻上,心中的火意又冒了上来。
她急促地走到了床榻前,一把掀开被褥,将她的身子呈露出来。又扯起谢千语的头发,不断地叫喊着:“贱人,你竟敢勾引我的驸马,贱人。”
萧景宇在一旁听了,眉目立马皱在了一块,心中闪过一片暗茫。
“贱人,贱人!”
“啪。啪!”
谢千漫神性扭曲,眼芒犀利,又在那谢千语的脸上打了好几个巴掌。
而那谢千语,紧紧地拽着被褥的一角,眼眸间闪过无数道的恨意和暗茫,她眸子转了转,低过头,装作十分委屈害怕的模样。
那双眼眶故意赤红了眼睛,刹时间,那眼泪从眼眶里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啜泣起来:“呜—呜—呜。”
“贱货,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做出如此丢脸之事。”谢千漫不断咬着牙,不断嘶吼地拉扯着谢千语。
如此凶狠的模样一度让四周的人惊诧至极,心中纷纷不禁在那思索着,难不成,大公主往日妩媚圆滑的形象都是装的?这般泼妇的模样也着实让人震惊万分。
萧景宇半躺在床榻边听着自己夫人这一声声犹如泼妇的话,眉目更是皱在了一起,心中的烦闷更是踊跃万分。
那长大公主更是眉眼蹙在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谢千语,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不想活了?”谢千漫狠狠地瞪着谢千语,心中对她此刻还在那装绿茶婊的模样,心中恶心万分。
“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和姐夫在同一张榻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谢千语却在此时开了口。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房间,”谢千漫说到这,立马顿了下来,而一旁的长大公主在此时眼眸闪过一道犀利。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刚刚经过这,不知道怎么地眼前一黑,醒来就成这样了。”谢千语轻声细语的啜泣着,强忍着心中的羞愧,一把扯过被褥盖在了自己的下腹,那眼泪更是哗啦啦的掉。
顿时,这样的一幕,立马惹得镇北候心里一片心疼。
原本没和谢千漫成亲之前,他就中意谢千语。这下好了,谢千语弄巧成拙地成为他的女人,他心里更是疼爱万分。
谢千漫又尖锐道:“你怎么不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有意的。这么些年,你看驸马爷待我还不错,你心里肯定就舒服吗?”
话音一落。
谢千漫再一次地抬起头朝谢千语打过去。
“住手!”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望去,大长公主一脸严肃地站在那,蹙着眉目地望着她们:“都给本宫闭嘴!”
屋内一片噤若寒蝉,那些宾客也不敢再那窃窃私语着。
大长公主走到青榻前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谢千语以及一言不发的萧景宇,眼眸微微眯了眯,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她转过身子,对着陈嬷嬷命令道:“陈嬷嬷,将大公主扶起来。”
陈嬷嬷机灵一转,立马应了一声:“是!”,将谢千漫整个人扶了起来。
此时,谢千漫被扶着走到大长公主的旁边时,立马愤愤不平道:“姑母—”
“闭嘴,还嫌自己的脸丢不够啊—”
谢千漫咬着牙,狠狠地瞪着榻上的狗男女,眼眸中闪过无数道狠辣,此刻,长大公主被婢女扶着走了出来。
“陈嬷嬷,传本宫的命令,到宗人府一趟。即日起,若是在场的人胆敢将这件事传出去,一律革去朝中的职务,贬为庶民。”
“另外,告诉府内的人,谁若是嚼舌根,将这件事说出去,一律杖毙。”
“是!”陈嬷嬷重重地应了一句。
长大公主眉眼一挑,淡漠地说道:“在场的各位可听见了?本宫可是将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休怪本宫无情。”
“本宫虽然如今不问皇家之事,可到底手里拿着先皇给的御赐令牌,若是在场的各位不服气的话,尽管可以试试。”
“嘶!”
屋内一片安静,众人们纷纷侧目望了望,心中一片了然.
忽然有人说道:“对了,院子里不是还唱着着大戏吗?咱们赶紧过去看看。若是结束了,就赶紧回府吧,时候也已经是很晚了。”
“是啊,是啊!”
随即,其它的人随声附和道,纷纷点了点头。
带头的人立马迈着屋子走出了房间,身后的其它的宾客眸子转了转,也立马跟了出来。可是正当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传来了一道极为突兀的声音。
“澜儿,疼不疼?本王的力道可还重?”
“还好!”又是一道淡漠的声音传来。
“那本王轻一点。”
众人:“••••••”
他们又是倒吸了一口气,纷纷竖起了耳朵听。那神情复杂,缤彩万分,心中涌动。
嘶!
这不是摄政王的声音吗?
刚刚那个不是三公主的声音吗?
哎呀,这皇家的女儿到底怎么了?刚刚被抓到了一对,难不成隔壁又抓到一对?
这一家人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就算成了亲,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昭然皆众!
真是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那宾客在那纷纷在那相互投望,大长公主的那张脸更是寒冷至极。
此时,那谢千澜软语的声音又传来,立马引得那群宾客皱眉至极,于是又迈着步子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不巧,那隔壁房间的门也正被推开成一道门缝,屋内的灯火清晰地折射在地上。
带人的门刚推开门,耳畔就传来夫妻两浓情蜜语的声音。
“澜儿,现在力度够不够?”
“嗯---嗯---”
“嗯—是不是轻了?要不我再伸进去一点,这样你也舒服些。”
“嗯---”叶逸舟默叹了一声,缓缓了一下。
“够了?那本王现在要发力啊,你等着。”床榻上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就连那床梁都摇晃了起来,不一会,谢千澜又娇软了一声:“你腿直,这样我舒服些。”
站在屋内的宾客:“••••••”
那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榻上的两个人,相视彼望,诡异至极。此刻,他们的心情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
一时间,站在那的人安静至极,唯独床榻上两人轻声呓语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畔,回荡在屋内。
女眷们:“••••••”
此刻,宾客不知道说什么,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中的有几个女眷听到这样的声音,一度脸红至极,她们羞倷万分地躲到了带头人的身后。
“混账东西!”
忽然间,耳畔又传来了那道严肃的声音。
闻言,宾客们一回望,长大公主被陈嬷嬷搀扶下,严肃地站在门口。那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床榻上的身影,呵斥道:“究竟这一个个到底怎么了?”
“成亲了又如何?一个是当朝的三公主,一个是堂堂的摄政王,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这是将皇家的置于何地?”
“陈嬷嬷,扶本宫过去,本宫今日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不孝的女儿。”
“是”陈嬷嬷恭敬地应了一声。
嘶!
众人纷纷在心里默叹道,神情复杂,于是纷纷迈着步子跟在了长大公主的身后。
长大公主站在青榻前,眉眼紧皱,头疼难耐。刚刚的事还没缓过来,此事又堆积了上来,让她心中羞愤不已。
“你们给本宫。”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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