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子,冷声命令道:“把眼泪擦干!”
“哦---”
谢千澜身子颤了颤,立马抬起袖子将脸上的眼珠子擦地一干二净。
忽然间,叶逸舟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冷漠道:“谢千澜,今日我说的话,你且记住了。想要战胜敌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强大自己,优化自己。只有你自己强大了,你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你可记住了?”
他的话好似一枚警钟一样重重的敲进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此时,她的下巴被叶逸舟紧紧的捏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叶逸舟,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
••••••
深夜!
那盏夜烛正在那点燃着,忽暗忽明的。
轻风一吹,将叶逸舟身上的衣袍轻轻的吹起,他负首而立地站在窗前,望着王府内静幽幽的一片。
此时,他冷声吩咐道:“伏鸭!”
“在!”伏鸭那抹幽暗的身体从屋内闪出,跪在了他的身后。
“你派几个手脚得力的人跟在三公主的后面,若是有什么情况,立马回来跟本王汇报。”
伏鸭眸子一闪,心中一顿,便立马回应道:“是!”
第二日!
太阳已经升起,高高地垂挂在那,几只鸟儿正唧唧咋咋地盘旋在琉璃瓦上,发出清脆的叫声。
府内,一切平静和祥和。
“啊------”
忽然间,屋子里传来一阵尖叫声,谢千澜穿着一身内衣推开了门,跑向了叶逸舟的房间,嘴里还不断念叨着:“糟了,糟了。”
“啪!”
正当她推开门时,叶逸舟身上挂着一件肚兜,手里正拿着内衣穿着。
“啊-----”谢千澜又是一阵尖叫,心里的那阵诡异仍旧爬了上来,她立马跑到床榻边,颤抖着手指尖叫道:“啊-----,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流氓,你竟敢碰我的身子。”
“唰-!”
谢千澜一把冲了过去,拿起被褥将叶逸舟盖住,却因为重心的不稳,整个身子往前倾。
屋内一片宁静,更是一片诡异。
此时,两个人姿势又是一片暧昧至极,谢千澜整个人高大的身体压制在了叶逸舟娇弱的身躯上,而他们中间,谢千澜两只宽大的手正紧紧地贴了叶逸舟突起的胸膛。
谢千澜:“••••••”
叶逸舟:“••••••”
尴尬至极,窗倚上那枚五福窗花被吹的唰唰的响,偶然间还发出淅淅沥沥的节奏声。
“啊,你这个流氓。”
谢千澜吓地立马将身子从叶逸舟的身上伏起,坐在了床榻的一角,不断地尖叫道:“你这个采花贼,采花贼。”
原本叶逸舟心中就羞赧万分,此时却听到谢千澜的话,心中更加的恼怒,他目赤着眼眸,暴怒道:“谢千澜你这个女人,一大早,又在那无理取闹什么?”
“我,我”谢千澜被刚刚的那一幕气的还没缓过来,于是她胸口此起彼伏道:“你,你一大早的将我的身子看光了。”
叶逸舟心中的火意更甚,他神情幽暗,一脸怒火道:“现在是你硬逼着我看的•”
“你,你,你•••”一时间,谢千澜又答不出话来。
“公主----”
此时,彩兰端着脸盆走了进来,掀开帘帐问道:“你穿戴好了吗?”
“唰!”
忽然间,那脸盆掉落在地上,彩兰一脸诧异地站在那望着两个人极为暧昧的姿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成亲那日已经让她有所准备,可如今的突然一袭,让她依旧没法接受。
摄政王怎么一大早又在公主这?
自那日成亲之后,两个人是一直分房睡的。
我曾经问过公主,她虽然回答的有些冷淡,但依旧是“没有”两个字。
怎么觉得,如今摄政王和三公主越走越近了。
此时,青榻上已经穿好里衣的叶逸舟转过铁青的脸,冷冷命令道:“出去!”
彩兰这才回过神,慌里慌张地低过头看了一眼地面上的一片狼藉,立马蹲下了身子将铜盆捡起,惊慌道:“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彩兰看着一脸幽冷的“谢千澜”,吓得二话不说地站起身子,恭敬行礼道:“是,是。”
她话音一落,立马迈着惊慌的步子跑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谢千澜和叶逸舟两个人,谢千澜不服气地坐在床榻边抱怨道:“叶逸舟,她是我的贴身婢女,你平日里就这样对她冷言冷语的?”
叶逸舟眉目一挑,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穿起那双娇小的锦绣靴子,来到衣架处。
谢千澜见他没有回答,便继续抱怨了一句:“听到了没有,你既然用了我的人,就不许对她大呼小叫的。”
叶逸舟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经过几日的生活,他已经有些适应原本谢千澜的生活。
此时,他伸出娇嫩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那件粉色的衣袍穿了起来,然后将墨发从衣襟处伸出,站在那淡漠道:“怎么,难道要本王屈尊将位的跟她亲近?”
“你---”谢千澜瞬间被气的胸口此起彼伏着。
“再者,即便是本王现在进入你的身体,那也是暂时的。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你应该懂的。”
谢千澜坐在那深吸了一口气,将原本指着他身子的手指收了回来,闭了闭眼,企图将那内中的火意散发出去。
“说吧,你一大早慌里慌张地跑进本王的房间做什么?”叶逸舟已经将衣袍穿戴好了,然后笔直地坐在桌子前,定定地望了望谢千澜。
谢千澜立马睁开了眼,抬起了头。那双清澈的眼眸转了转,仿佛间有一道寒意闪过,她一脸严肃回应道:“糟了!”
“什么糟了?”
“今日是正月十五,宫里有规矩,宫里的公主们务必每个月这个时候上延禧宫给皇后请安。现在赶过去,恐怕时辰有点晚。”谢千澜那只手紧紧地拽住被褥,一刻也不放开。
这皇后自然是老皇帝后来娶的,所以也必然不是谢千澜的亲生母后。
“很重要?”叶逸舟见她难得严肃地坐在那,眉眼皱了皱。
“很重要!”谢千澜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有些焦急地解释道:“若是不去,我会被她罚的。”
一瞬间,叶逸舟的眼眸一暗,暗流涌过。
“上一回,我因为感染风寒所以晚了些,她就让我罚跪在她的院子里三个时辰。第二日,宫里便传出,说我仗着母后的威严,不将她放在眼里。”
“我罚是小事,可是我不想让母后的声誉被人诟病。”
叶逸舟那双眼眸瞬间变得忽暗忽明,恍然间,一道犀利一闪而过,他定定得望着谢千澜冷漠道:“你不是一直养在你皇祖母身边吗?怎么不将这件事跟你皇祖母说?”
谢千澜抿了抿,那双清澈的眸子又转了转,她低过头,闪过一脸的沮丧,有些低声道:、“不知道为什么,皇祖母看似对我宠爱的很,平日里也对我有求必定。可是一到关于现皇后惩罚的事,皇祖母都是三言两语的掩饰了过去。”
“上次我跟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只是说了现皇后几句,随后就不了了之了。自那日起,每每在延禧宫发生的事,皇祖母一旦问起,我都笑了笑回应道没事。”
“你说皇祖母这么做,也许是因为现在的这位皇后是她的外甥女的缘故?不想在我们之间为难。”
谢千澜坐在那一直低着头,声音有些低颤,像是在跟叶逸舟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一样。
“呵,也许是吧!”
叶逸舟扶了扶袖口的金丝纹路,嘴角露出一丝极为深邃的嘲讽。
宫里的那两个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老皇帝是越来越昏庸!
至于那皇太后是越来越会算计,算计地连自己的亲人都敢利用。
叶逸舟冷笑一声,用娇嫩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他站起身子淡漠道:“走吧,不是说今日给你那所谓的“嫡母后”请安吗?”
“可是时辰来的及吗?”谢千澜立马从青榻上站了起来,木木地望着叶逸舟。
“呵呵!”
叶逸舟望着这个傻女人,嗤笑了一声,走到她的身边,凑过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反正索性都是时辰晚了,总之不去的好。”
“可是那女人会罚你的。”谢千澜低着头回应道。
“你放心。”叶逸舟嘴角露出一丝玩笑的弧度,浅声道:“若真是这样,你到时候就过来给我抹药吧。”
“你!”谢千澜立马抬起朝叶逸舟盯去,却发现叶逸舟早已经迈着步子往外走了。
谢千澜气呼呼地站在那望着他的娇柔的背影,忍不住嘴碎道,却听见屋外又传来了他的声音。
“还不赶紧,真想被罚跪啊?”
“哦!”谢千澜也立马回过神,迈着焦急的步子跟上。
“让彩兰在马车上给我们洗漱打扮,到宫里大约也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好,知道了。”
••••••
日光微醺,那一片片的绿叶在繁茂的树枝上晃动着,将春日的气息日渐抹浓。
延禧宫前。
那一盆盆五颜六色的牡丹弥漫在院子前,将整个延禧宫渲染地更加的富贵和华丽。那艳丽的花瓣映衬着雕琢玉砌的走廊,将盛宠的眷意渲染地更浓。
此时,两个太监正在延禧宫的门前清扫着。
“诶,你看看,这一盆盆牡丹花可是长的真好看,恐怕这延禧宫是整个皇宫赏赐最多的地方了。”
“呵,这宫里的事,你还见的少吗?一日是你身穿锦缎的,明日就是他珠身宝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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