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谢千澜一听,瞬间被气的不可置信地望着谢景行,她胸口此起彼伏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被气得不断地白了几回。
她抖着手指指着谢景行,断断絮絮道:“你,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居然敢把那玩意押给别人。”
“若是,若是让辰妃娘娘如何作想。你,你简直顽劣至极。”
“王爷---”
谢景行此刻委屈地眨了眨自己的那双桃花眼,一边又用着极为软糯的声音撒娇道:“我错了那,我错了那。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呢。”
“呵---”
谢千澜冷冷地笑了笑,那双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谢景行,似笑非笑道:“怎么?这回不敢发誓了?”
“嘿嘿”谢景行尴尬地笑了笑,继而道:“不发誓了,不发誓了。”
“呵呵!”
谢千澜嗤笑了一声,有些很铁不成刚地望着谢景行道:“我估计你啊。发誓也没有用,连老天爷也不相信你。”
“嘿嘿!”
谢景行尴尬一笑,用猫拳不自觉地打在了谢千澜的肩膀上,笑嘻嘻的开口道:“王爷—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嘛。你不说让我在皇后面前去查探先皇后的事,大不了,我以后用心点呗。”
谢千澜一听,那双眸子瞬间一楞。
母后!?
现皇后!?
昨日我才跟叶逸舟讲的啊?他这么快就行动了?
问题是这关现皇后什么事?还让谢景行去查?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眸子静幽幽地望着谢景行,本想立马冲上前,问个清楚。
可是转念又一想,如今她在叶逸舟的身体,有些事目前切不可轻举妄动。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下心情,略带深意地望着谢景行道:
“你欠的那人是谁?”
谢景行一听有戏,便立马回应道:“镇北候啊---”
“什么?”谢千澜眉目一皱,一道忧郁一闪而过,补充道:“你是说大驸马爷镇北候?”
“是啊---”
••••••
傍晚十分,火红的朝霞染红了天边。
那赤红的火烧云层层递进,将整个天空勾勒出如画的诗景。
朝阳殿内!
忽然间,殿内传来了一道太监的声音:“镇北侯到!”
一位穿着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迈着大步,身形魁梧,一道深邃的胡须架在鼻翼下,圆滑至极。
一双纤细的眼眸时不时地转了转,一晃眼,闪过一道道算计和犀利。
“参见摄政王!”
他走到书桌前,行礼道。那双眼睛在看到谢千澜黑色的身影时,划过一道锋利的暗涌。
谢千澜抬起了头,那双清澈的眼眸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学着平日叶逸舟淡漠的样子,冷声道:“平身吧。”
“不知摄政王召本王何事?”镇北王站起了身子,含笑了一声,犀利一闪,仿佛和平日谢千漫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呵呵!”
谢千澜眼眸一转,嗤笑了一声,随即淡声道:“本王听景行说你和打赌,输了的人,要赔你五千两黄金,可是有这回事?”
镇北王萧景宇笑了笑,淡淡地点了点头应道:“的确是有这样的事。”
“你不觉得五千两黄金,不是太多了?恐怕能够抵得上一座宅子?”谢千澜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嘴角闪过嘲讽。
“呵呵!”
镇北王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将手指放在胡须上扶了扶,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愿赌服输,微臣相信摄政王听过这句话。更何况,我当日已经把利弊要害都跟十三皇子说清楚了。”
“那十三皇子自然也可以不愿意赌。”
“呵呵!”
谢千澜冷笑了一声,嘴角闪过无尽的嘲弄。
老狐狸。
你倒是眼前一套,背后一套。
前不久那谢景行是如何跟我说,你在那威逼利诱的。
他就算再怎么吊儿郎当,也不像你这般会算计和捉弄人。
五千两黄金,你倒是说的出口。堂堂镇北候居然使乍骗钱,传出去也不让人看了笑话,有辱门楣。
“好,不错。”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眼眸转了转,闪过一算计:“好一个愿赌服输,这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镇北候站在那听着这句话,眉目之间瞬间一挑,只听见谢千澜继续淡笑说道:“那么镇北候可愿意跟本王赌?”
“若是本王输了,本王就再加五千两黄金给你。若是本王赢了,景行那五千两黄金当作是补偿。”
镇北候一听,瞬间一楞,那张圆滑至极的脸颊上涌过一道诧异:“摄政王您这是?”
“怎么,不敢?”
谢千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地站在他的跟前,那模样就和平日里的叶逸舟一模一样,她淡漠道:“你愿意和十三皇子赌,却不愿意和本王赌,难不成你是觉得十三皇子好欺负不成?”
萧景宇一听,立马飞快地扫过谢千澜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眸间涌动着无数的算计和思索,忽然间,他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萧景宇含笑着望着谢千澜,略带深意地问道:“微臣倒是不知,摄政王什么时候喜欢管他人之事?”
“哈!”
谢千澜不屑冷哼,淡笑了一声,那双丹凤眼不自觉地眨了下,嘴角闪过略带深意的弧度,淡声道:“本王既然和三公主成亲了,自然是和十三皇子成为姻亲。十三皇子素来和三公主走的近,所以自然也是本王的分内之事。”
“这----”
镇北候略带深意地看着谢千澜,眸间更是闪过更甚的诧异。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摄政王和三公主的婚事,只是皇上赐婚。
不是说他们两像来不合?
如今这话,倒像是护短了?他两什么时候关系变的那么亲密了。
镇北候站在那,心中一片混沌,一时间想不通,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镇北候是怕了?敢和别人比,却不敢跟本王比?”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幽地望着萧景宇,眸中闪过一道旁人看不懂的深意,此时,更是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萧景宇。
镇北王顿了顿,心中一片了然,随即含笑了起来道:“怎么会呢?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是在赌场上,既然摄政王愿意,微臣也自然义不容辞。”
“好!”
谢千澜应了一句:“当日你们赌的是射箭?”
“自然!”
镇北王得意地笑了笑,那双眉眼像一只老狐狸一般站在那滚了滚,闪过无数道算计。
谢千澜在心中冷笑。
你倒是会使诈,景行向来不会射箭,你倒是最挑别人不会的。
“行。”谢千澜淡声应了一句,清澈的眼睛闪过无数道奸诈,彷佛整个人将萧景宇牢牢地套了进去。她嘴角一勾,闪过深意:
“既然,你们都比试过射箭了,不如我们换一种方式,如何?”
“换一种方式?”萧景宇一瞬间眉目皱在了一起。
“对,以往我们都是以射箭进行的。如何我们现在用投壶的方式来比试如何?总归是要换个新鲜的---”
萧景宇眼眸微微眯了眯,整个人站在那想将谢千澜整个人都看透,但却是如何看,怎么也看不透。
他深知摄政王在投壶方面向来是不擅长的,可如今他竟然主动提这事,愣是让萧景宇整个人都看不懂了。
思来想去,索性他觉得反正摄政王也不是很擅长投壶,于是便二话不说得答应了这事:“好,既然摄政王如此盛情难却,那么微臣自然也恭敬不如从命。”
“好,爽快!”
谢千澜嘴角划过一丝的得逞,便立马应道:“既然答应了,就签字画押吧,本王让太监拿宣纸来。”
“好!”
这是萧景然没有想到的是。
谢千澜虽然武功不行,可是在射箭方面可是全晋朝一流的水平,尤其是在投壶的方面,当年谢千澜可是拨过头筹的。
••••••
围场上!
天空中依旧挂着火红的云朵,只是北面的天空浑然间已经暗淡了下来,吐露着肚白的颜色。
轻风一吹,将围场上的杂草吹起,一瞬间扶过一道凉意。
“咚,咚,咚!”
明亮的敲鼓声回荡在四周,犹如号角一般响迹在那。
一瞬间,摄政王和镇北候比武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让宫内的人都诧异万分。
而在围场附近的一间阁搂上,此时,谢千漫跟谢千语此时正坐在那喝茶,那谢千漫正挑着兰花指,妩媚道:
“妹妹,近日心情可过的可好?”
谢千语眸间一暗,闪过一丝忧郁,挑着手帕轻声烦闷,柔声道:“多谢姐姐关心,近来可好很多了。”
“哎呀,事已至此,妹妹还是想开点,不是吗?”
谢千漫将一杯倒好的茶水放置在了谢千语的面前,继续道:“毕竟这是父皇的旨意,你争取了也没有用。”
谢千语眸子一暗,闪过无数道犀利,脑海里更是不自觉地闪过谢千澜那张娇柔的小脸。
心中的那股妒忌和记恨,在此刻翻涌至极。
“你呀,你这般要强的性子,如何能够做别人的妾呢?毕竟人家已经成了亲,上了族谱,这正妃的位置,已经是实打实的。”
“你不甘心也得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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