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白紧紧的盯着叶逸舟,心里一片震惊,那双温润的凤眸闪烁至极,恍然间,一道白光闪过。
他怎么会知道本尊的秘密?
这是整个的凌云峰除了去世的师父以及失踪的师叔,外人是无法知晓的。
这叶逸舟究竟是谁?
这秘密究竟是谁泄露出去的?难不成师叔还活在这世上?
穆景白扫了一眼四周,眼眸警惕万分,确定无事后,便淡漠道:“你想说什么?”
“本王知道在哪。”
“你确定?”穆景白那双凤眸紧紧锁住叶逸舟,心里一片警戒和防备。
“嗯。”
“在哪?”
“梁国的云峰殿。”叶逸舟轻笑了一声,娇嫩的手指端起茶杯饮了起来,他笃定万分地望着穆景白,眸间闪过一丝算计:“这交易如何?”
一身紫衣的穆景白诧异万分地望着叶逸舟,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却见叶逸舟仍旧是顶着那张娇嫩的小脸静静的喝着茶水。
屋子里一片安静,偶然间在不远处的河边响起了细碎的声音。
穆景白垂眸一思,眉目一皱道:“好,不过本尊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本尊要你府里的千年人参。”
“呵呵。”
叶逸舟嗤笑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了穆景白,冷漠道:“堂堂鼎鼎大名的“天眼公子”居然还喜欢得寸进尺。”
他不动神色地挑了一下眉继而道:“行,本王答应你。”
穆景白一听,眉目含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在这等着”,于是他转过身一把朝不远处的高台走去。
正当他走道台上时,一把盘坐了下来,从袖口间拿出一枚褐色的六爻,握紧在手中。他眼眸一闭,将六爻放置胸前,随即在口里念起了咒语。
“乾坤有道,阴阳回转•••”
一时间,空气盘旋,屋内的点点繁星都朝穆景白整个人袭来,将盘坐在那的穆景白整个人被镀上了一层金光,光芒四射。
站在台下的两人见这一幕,诧异万分。
尤其是谢千澜站在那,甩了甩黑色的袖口,惊叹道:“好神奇啊------”
忽然间,大风一吹,将大殿内所有的纱幔吹拂。
谢千澜更是被吹地有些站不稳,叶逸舟眉目一皱,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冷漠道:“扶紧我-”
谢千澜一着急,企图想找个支撑点,于是宽大的身子一把将叶逸舟搂紧在怀里,不敢有一丝的动弹。
两个人身上的衣袍被吹起,微光更是将两个人相拥的影子倒影在地上。
“唰!”
一瞬间,那阵风停了下来,四周安静一片。
此时,两个人的姿势十分暧昧!
男子谢千澜将女子叶逸舟整个人相拥在怀里,双眼紧闭着,下巴更是紧紧的贴在女子叶逸舟的肩膀上,有些颤抖着。
至于,女子叶逸舟双手搂着她的背,整个人靠男子谢千澜宽大的胸膛上,像是在安抚什么。
忽然间,一道怪异爬上了谢千澜的心头,谢千澜这才睁开眼,回过神。她低过头望了望两个人的姿势,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叶逸舟的身体紧紧地搂着,心中的那股恼怒和莫名的娇羞油然而生。
忽然!
谢千澜大叫了起来:“啊-------”
叶逸舟:“••••••”
“你,你干嘛,你想非礼我啊。”谢千澜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叶逸舟说道。
叶逸舟眉眼紧皱,额头的黑线又是多了三条,一言不发地站在那。
谢千澜心中愤愤不平,她继续道:“难道不是吗?你非礼了我的身体,还非礼了我的灵魂,你简直是禽兽。”
“闭嘴。”叶逸舟听着眼前无理取闹女人的话瞬间暴怒了,心中的那股烦闷更甚至极,他继而道:“刚刚不是你主动的?不是你非礼了本王的身体,还非礼了本王的灵魂?”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谢千澜抬着下巴,诺诺地指着自己的手指。
“呵。”叶逸舟冷笑一声,眉目紧皱着:“真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
“噗!”
正当谢千澜还想反驳什么,坐在高台上的穆景白忽然吐了一口鲜血,一股赤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漫溢着,霎时间,让台下的两个人转了过去。
谢千澜看见如此,立马吓得整个人跑到了台上,紧张地问道:“国师,你没事吧?。”叶逸舟也迈着步子,走道了穆景白的跟前,眼眸闪过一片犀利。
穆景白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抬起手将快要扶过来的谢千澜挡了回去,淡然道:“无碍事。”
“为何会突然吐血?”叶逸舟眉眼一挑,冷漠地问道。
“呵呵!”
穆景白自嘲地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窥探天机,势必会遭到天谴和命数,本尊早已习惯了。”
“嗯—”叶逸舟一阵恍惚,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了一句:“如何了?”
穆景白有些吃力地抬起头,望了一眼盘在手里的六爻,深了一口气,只说了一个字:“等!”
“等?”一直未发话的谢千澜听道如此,也焦急地问道:“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办法还未寻到?”
“非也。”
穆景白一本正经的摇头着:“本尊刚刚窥探了天相,说北辰星和凤星还未交汇,所以二位需要等一个契机。”
“什么样的契机?”叶逸舟负手而立地站在那,蹙眉着。
“因为二位是阴阳交汇,才导致两个人灵魂互换,所以需要等一个时机。一个关乎于两个人命运交换,生死存亡的时机,命格相碰,二位的灵魂才会换回来。”
“只有这样?”叶逸舟那双幽冷的眼眸泛着深邃的暗茫。
“没错,若是一味强行,只会让二位魂魄魂飞湮灭,所以接下去,还请两位继续装。”
谢千澜:“••••••”
叶逸舟:“••••••”
谢千澜和叶逸舟相视一望,两个人心中一片了然,一瞬间,都静默在了那。
••••••
午夜的月亮垂挂在高空中,映衬着京城街坊边的油纸灯笼。
晚风一吹,将那一盏盏的灯笼弄得轻轻摇晃,闪烁不已。
“哒,哒,哒,哒。”
一辆马车静静地行驶在大道,车头的小厮正挥舞着马鞭,提醒着马儿不断往前赶着。那清晰的马蹄声回荡在街角,让整个条街显得更为寂静。
马车内。
叶逸舟整个人正襟危坐地坐在正中央,那件鹅黄色的纱衣衔接着夜晚的幽冷和神秘,仿佛整个人都难以让人靠近。
那双深如古潭的双眼更是在此时忽暗忽明,一瞬间,在点火之间,闪烁着犀利的光芒,锐利不已。
“哈欠。”
此时,谢千澜慵懒地坐在一旁,打了一个磕头,她有些睡意朦胧地问道:“诶,叶逸舟,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叶逸舟瞟了她一眼,又转过了身子。
“呵。”
谢千澜坐了身体,将刚刚的睡衣散尽,瞟了他一眼道:“那国师不是说了吗?目前咋两没有什么办法换回来,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
车内一片安静,叶逸舟静默了一会,一阵思谋后,便开口道:“国师不是说了吗?继续装啊-----”
“真的继续装啊!”谢千澜低过头扫了一眼,自己整个人高大的身体,再扫了一眼叶逸舟娇柔的身姿,略带委屈的嘟了嘟嘴。
“怎么?”
叶逸舟嗤笑了一声道:“用本王的身体身体觉得委屈了?”
谢千澜一言不发地坐在那,低过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嘴角瞥了瞥嘴。
可不是嘛!
本公主金枝玉叶,却要天天顶着你一个男人的身体,成何体统。
再说了,你这具身体,可是晋朝国最大奸臣的身体,本公主可不想顶着你这具身体替你做那些肮脏的事,哼。
叶逸舟瞟了她一眼,见她的神情,知道她在想什么。
“呵!”
叶逸舟随即冷笑道:“你还是接受现实,乖乖地替我做好份内之事。若是让这件事传出去,不光这晋朝,而是整个天下都会大乱。”
谢千澜立马朝他望去,她心里明了。
尽管叶逸舟是梁国的质子,尽管他性野残暴。
可是叶逸舟的手腕可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想当年,他顶在父皇的前头,凭借着一已之力将晋朝的叛军给消灭了。
这实力和地位都是别国人不可小觑的,如今他掌控着晋朝整个朝廷的实权,若是让别国的人知道这事,指不定有人为了利益发动战争呢。
叶逸舟此时继而似笑非笑道:“到时候,你所谓的正义和光明,也会因为你一时的任性,崩塌于一席之间。”
谢千澜静静地望着他,眸间的睡意全然消散而尽,轻哼了一声:“哼,你放心,本公主孰是孰非到底还是分的清楚的,就算你不说,本公主还是明白的。”
“嗯。”
叶逸舟嘴角泛着幽幽的弧度,那弧度深不见底,让人一时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那属于谢千澜的杏眼慢幽幽地扫过谢千澜,冷哧道:
“你却记住,今后有什么事,你务必要过来问问我先,别再像前天一样,给我使出什么乱子来。”
“哼,记住就记住,谁怕谁。”
“还有,今后上朝,伏鸭都会跟在你身边。我已经吩咐过了,有什么问题,你按他的指示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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