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不就是被那婢女泼了茶水,然后到客房里换了衣袍,然后摄政王不是过来陪我?”
“难道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知道什么吗?”
“你!”
谢千漫瞬间被堵地哑口无言,一时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她眸子一转,又想到什么。
不对啊,谢千澜本就不知道啊。
以谢千澜的性子,除了偶尔心血来潮以来,她怎么会发现屋子有怪异?
难不成她走错了房间?
不对,不对,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谢千漫站在那,眸子不停地转着,面思绪万千,她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叶逸舟,又飞快的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谢千语。
忽然间,门外传来了一道声响,众人一回首,只见青竹走了进来,故作恭敬地跪在谢千澜的面前淡漠道:
“王爷。”
“咳!”
谢千澜轻咳了一声,便学着叶逸舟淡漠的样子回应道:“何事?”
“属下在外面发现一名婢女鬼鬼遂遂地站在那,意图不轨是否抓进来询问?”
谢千澜眉眼一挑,那双清澈的眸子闪过一道犀利,便淡漠道:“将她带进来。”
“是。”
青竹应了一声,便立马走了出去,将那婢女带了进来。
那婢女一脸惊慌,一看见谢千澜和长大公主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就这样不停的嗑头。
长大公主眉眼一挑,淡漠道:“本宫还没问你呢,你何事那么惊慌。”
那婢女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望谢千语和镇北候,随后吓得恍如见了罗刹,颤颤巍巍的低泣:“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长大公主顺着她的方向一方,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谢千语和镇北候,眼眸立马微微眯了眯道:“如实说来,你便不会有事。”
闻言,惊恐万分的女婢平息了几分惶恐,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哆嗦着唇瓣道:
“后院的客房钥匙是奴婢管的。”
“奴婢晚上巡房回来的时候,却在不远处的竹林处发现了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奴婢觉得怪异,便立马走近了一看。”
那婢女说道这,立马将声音顿住了,她混乱的往谢千语的方向看去:“然后就看到•••”
谢千澜嘴角一勾,那双清澈的眼睛暗涌一流,便冷声道:“你看到了谁?”
“奴婢,奴婢”那婢女神情十分踌躇,最后咬牙直接道:“奴婢看见了四公主和镇北候拥抱在一起”
谢千语闻言,脸色一变,阴沉狠厉:“大胆,你知道你说这句话代表什么吗?”
婢女虽然说的模糊,但是仅仅是搂抱这两个字就足够毁掉一个未出阁女子的名声,更何况是皇家的公主!
一旁的镇北候脸色也十分的难看,他看了一眼满脸寒光的谢千漫,然后赶紧指向地上的婢女:“你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敢在人前诋毁皇室!你该当何罪!”
长大公主抬手示意众人平息一下,随后对着婢女说道:“你确定没有看错?这件事可大可小你要如实交代,半点不得掺假,不然本宫也绕不了你”
“奴婢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婢女若是有半句假话,定然不得好死。”那婢女一瞬间跪直了身体,一脸严肃地说着。
此时,谢千漫握紧了拳头,修长的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那双眼睛狠狠的瞪着谢千语和镇北候,她立马走到那婢女跟前说道:
“还有没有了?赶紧一五一十的招来!”
周围的人看戏的时候,一脸事不关己,还有几双充满敌意的目光差点没把地上的婢女戳出几个大窟窿来!
女婢惊恐万分,支支吾吾,不知道是继续还是到此为止。
“混账东西,本公主让你说你就说,磨蹭什么?!”
啪的一声脆响!
谢千漫一巴掌打在了那婢女的脸上,那婢女立马捧着脸故意哭泣道:“我说,我说,那会我听见镇北候说是要娶四公主,四公主不愿意为妾,于是镇北候承诺不久后将大公主休了,四公主这才欢喜亲了一口镇,镇北候。”
“我没有。”
“你胡说。”
谢千语和镇北候一前一后的否认。
紧接着谢千语有理有据的解释道:“我当时肚子疼在如厕,根本没去过竹林,不信你们可以过去问我的贴身丫鬟”
“哈哈!”
谢千漫冷笑了出来,根本不在意谢千语的辩驳,她嘴角勾勒出淡淡地冷意,定定望向镇北候:“你要娶那贱人?”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漫儿。”镇北候一把抓过谢千漫的衣襟,却是被谢千漫一把甩开来。
“休了我,然后娶那人为妻?”
“我没有,漫儿,你相信我。”
“奴婢,奴婢还看见。”此时,那婢女继续泪流满面地说着。
谢千漫寒着脸,问道:“还看见什么?”
“那婢女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轻声道:“我见当时不能逗留太久,怕被人发现,便回到了客房。当时三公主便被彩兰带进了一间屋子,不久后,摄政王也进了屋子。”
“半个时辰后,我听到屋外一道异响,一身蓝衣的四公主就被镇北候一边拥着一边进了隔壁的屋子,随后一个陌生男子进来,可是没过一会,就见那人慌慌张张地从屋子出来了••”
“你确定?”谢千漫此时脸上怒意已经达到了顶点,整张脸更是扭曲至极。
“确定,万分确定。”
那奴婢十分委屈,故意还吸了一口气道:“客房都是归我管的,每个客房都有牌号,就是那两间房间牌号坏了,再加上那两间屋子十分的相像,我才清清楚楚的记得。。”
婢女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喵着站在那的谢千漫,谢千漫此时胸口此起彼伏着,心中的怒火翻江倒海。
她转了转眸子,听着婢女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啊,好啊。
要不是谢千澜那个傻女阴错阳差地走错了房间。
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谢千语那个贱人和萧景宇那个蠢货原来早就搞在一起了,亏我还一心还为他们谋划出策。
真是贱者无敌,那贱人还在我面前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谢千漫一抬头,那双狐狸眼立马迸发着无尽的恨意,她紧紧地盯着跪在那正不断摇着头,一脸委屈的谢千语。
冷笑不已。
“唰!”
谢千漫一把冲了过去,将谢千语的头发连带着头皮往后扯,咬牙切齿道:“你倒是打的一手好手段,你这个三面两刀的贱人。”
她一心憋着,不敢在摄镇王面前,与谢千语一起设计陷害谢千澜的事,抖出来。
“前脚还在我面前一脸委屈的模样,后脚就跟大驸马厮混在一起了。”她无尽地拉扯着谢千语,强烈地刺痛引得谢千语连连惨叫。
“啊,啊,啊!”谢千语这般娇柔无力,梨花带雨的模样,瞬间惹得人更加得心疼:“我没有,大姐,我没有。姐夫,我没有••”
这般泪眼盈盈的模样,立马引得萧景宇有些手无举措,想立马上前将谢千语护在怀里。台前的长大公主眉眼紧紧的皱在一起,谢千澜那双眸子一挑,紧紧地拽住叶逸舟的袖子。。
谢千漫狠厉一闪,看着这张狐媚子的脸,难奈至极。
她一把伸出修长的指甲朝谢千语的脸抓了过去,谢千语一闪躲,却是让她扑了个空。
“你这个贱货,看我不毁了你的脸。”
因为失手,谢千漫根本不甘心,于是又朝着谢千语那张脸抓过去。谢千语眸子滚了滚,思绪飞快一转,一把朝萧景宇的身后躲了过去,嘴角里不禁娇柔的喊着:
“姐夫救我,姐夫救我。”
萧景宇一听,心中一软,立马将谢千语整个人护在怀里。
谢千漫看着两人这般的模样,汹涌翻滚,更加确定了先前的事情,她站在那咬着牙,伸着手指道:“好啊,你敢护住她—”
萧景宇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谢千语,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眉目拧在了一起。
“好啊,你这样护着她,我就毁给你看。”
谢千漫一把冲过去,一手狠狠地插在谢千语的手臂,一度让谢千语整个人又叫了起来。
屋内一片狼藉,只剩下谢千漫的怒吼声,以及谢千语的叫喊声。
“够了!”
忽然间,一道冷声的呵斥声打断了他们,长大公主笔直地坐在位置冷眼相看地望着地上的这一场闹剧。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若不是本宫将宾客早早地请出了府,你们这般失礼的模样,指不定明日早已经传遍整个京城。来人,将大公主和四公主给本宫分开。”
“是!”
长大公主一声令下,那几个侍卫立马上前将正在纠缠的谢千漫和谢千语吃力的分开,然后用力的按跪在地上。。
“身为公主,身份尊贵,本是在宫中和国内作一国表率,如今这般不知廉耻,真是叫本宫失望至极。”
此时,长大公主心中的天秤已经倾斜,原本对谢千澜的恨铁不成钢,却是换成了对谢千漫和谢千语无尽的厌恶和冷意。
谢千漫站在那继续狠狠地瞪着谢千语,而谢千语却是一直跪在地上,拿着手帕不断替自己擦拭着。
“行了,摄政王既然在这,那件事就让摄政王来定夺。若是你们有违者,也立马给本宫滚去宗人府,严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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