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此厚脸皮的模样,叶逸舟一瞬间被气笑了,他犀利一闪,冷声命令道:“来人,将朝阳街口的坊民给本王抓来。”
“慢着!”
谢千澜那只手紧紧地拉着叶逸舟,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本王要干什么?既然三公主不承认说是误会。本王只好让那些坊民抓来当场对峙,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本王可不敢保证,来人••”
谢千澜心里一片惊慌,立马抓着他的身子,叫道:“叶逸舟,你别叫了。”
叶逸舟望着眼前高大的身子整个人将自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里,尽管姿势有些怪异,但心里泛起一丝丝的涟漪,他嘴角微弧道:
“如何?”
“那可要保证不许滥杀无辜。”
“看你的表现。”
“你先保证呢。”
“来人•••”
“好。我说,我说。”谢千澜放开了叶逸舟的身子,站在他的眼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继续道:“是我呗,说你不举的人是我呗。”
叶逸舟静静的看着她,泛着幽幽的冷光,严肃道:“谢千澜你记住,你散布摄政王不举的谣言,这责任你自己承担,而不是我,你这个蠢女人。”
谢千澜一听到蠢这个字,火气就上来,立马反驳道:“啥,你才蠢。本公主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承担就承担,不就是谣言嘛。”
叶逸舟看着她无所谓的样子,一瞬间被气笑。
果然是蠢女人。
他冷冷地看着她,他心里知道谢千澜在想什么!
他冷笑道:“在我们身体没换回来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现在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止是你,连我都要受到牵连。”说完,他便朝桌子走去。
谢千澜一楞,神情松了松,扭捏地走了上去,见叶逸舟没有回应他,便扯他的袖子撒娇道:“好嘛,好嘛。”
此时叶逸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这件事,你自己回去抄经书三白遍。”
“凭什么?”
叶逸舟冷幽幽的望着她,讽刺道:“怎么,你借着我的身子还闹不够?”
望着那双深入古潭的眸子,谢千澜瞥了瞥嘴道:“抄就抄,谁怕谁。哼。”
叶逸舟头也不抬道,嘴角泛着微微的弧度道:“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可以随便出去。”
“你!”
正当谢千澜还想反驳的时候,叶逸舟投来了犀利的眼眸,于是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敢说了。
只见叶逸舟最后说了一句:“必须想办法换回来,否则的话,引起更多的麻烦。”话音一落,那双眸子忽暗忽明,泛着幽幽的冷光。
••••••
夜晚,星光灿烂。
天空中不见一丝丝的云朵,那轮月亮更是皎洁地悬挂在那。
屋内,正泛着明亮的烛火,叶逸舟正负手而立地站在窗前,散发着无尽地寒意,若是人仔细一看,一道道白烟正从他的身体里冒溢着。
“吱呀!”
那扇镂空百合门被推开,叶逸舟立马一警觉,眸子瞬间黯了一下,那一道道白烟立马消失在他的身体里。
彩兰迈着谨慎的步子走到了他的跟前,淡淡的喊了一声:“三公主。”
“何事?”
“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公主可以过去盆浴了。”
叶逸舟眉眼一皱,心中的怪异又涌了上来,似乎左眼皮跳了下,内心一片踌躇。
“叮”
屋子里,安静万分,针落可闻。
彩兰见自家的公主未有回应,眉眼拧了拧地继续问了一句:“公主?”
叶逸舟这才看了一旁低头的彩兰,左眼又跳了两下,淡漠了说了一句:“走吧。”
“是!”
于是,叶逸舟便迈着步子跟在了彩兰的后面,随着“吱呀”一声,便进入了里头的浴室。
屋内散发着一片的热气,当中夹杂的湿气更是在那枚铜镜上覆盖着一颗颗的水珠,将眼前叶逸舟娇柔的身影显得十分的朦胧。
叶逸舟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额上地黑线布云,心中地怪异翻涌。
该死。
这身体待地着实不舒服。
娇柔不说,还着实矫情。
本王一世英明,现在栽在这傻女人身上。
该死••••••
彩兰见叶逸舟又没有回应她,立马偷偷看了他一眼,心中的疑团和怪异越发的明显。
屋内又是一片安静,场面的尴尬越发的渐浓。
此刻,叶逸舟应了一声。
“衣袍你替我来。”
彩兰:“••••••”
“怎么?我的命令你不听了?”叶逸舟神情怪异,但还是咬着牙克制着内心的羞倷。
“是。”思及如此,彩兰也只好上前替自家公主褪去衣服,可是正当她触碰到自家公主衣襟的那一刻。
叶逸舟突然出声:“慢着。”
彩兰顿了顿,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叶逸舟站在那,低着头,皱着眉目地看着胸前高耸的两块,左眼一直跳动着。那双深如古谭的眸子一黯,于是他狠狠咬了咬牙,低低咒骂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气。
“撕拉”一声。
他伸出娇嫩白皙的手指,将袖口上的一块布料撕了下来,于是二话不说地将那布条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身后的彩兰:“••••••”
这三公主究竟怎么回事?
往日都是要自己褪去衣物,自己洗。
如今这几日却要我帮她褪衣物,帮她洗,连内衣都让我弄。
我帮她洗也就算了,如今更是离谱蒙上了眼睛。
真是怪异至极。
于是,叶逸舟纹丝不动地站在那轻咳了一声,淡漠道:“继续。”
彩兰一脸尴尬地走上了前,恭敬地伸出手将叶逸舟的衣袍褪了下来,随着那动作的前进,幽暗的灯光将叶逸舟娇柔的身体勾勒的越发的明显,白皙的皮肤,少女的身影,无不体现着那一抹娇艳的春色。
唯一的不同是,在这具干净清澈的身体里住着的却是一个男人的灵魂••••••
叶逸舟高耸的胸前正裹着一件粉嫩的肚兜,而肚兜的下面正穿着一件里裤,微风吹拂在皮肤上,让娇嫩的背部十分的敏感。
一瞬间,让此时的叶逸舟内心十分的翻涌。
“吱吱”
忽然间,不远处的窗户上发出一些异响,立马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彩兰回过神,立马走过去打开窗看了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于是她此刻走到叶逸舟的身边,轻声道:“什么都没有,公主。”
蒙着布条的叶逸舟眸子转了转,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子,走到了浴桶旁。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窗倚的下面,此时正鬼鬼祟祟地蹲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黑袍,戴着一枚狐狸面具,明亮的月光将她高大的身子照耀地一览无余。这个人便是当朝三公主谢千澜,而她此刻正住在当朝摄政王叶逸舟的身体里。
她蹲在那缓缓地呼了一口气,见彩兰丝毫未有发现,便又慢慢地站起身子凑到窗户旁,正当她看到此时的景色时,嘴角狠狠地咬了咬,愤恨不己地盯着屋内的叶逸舟。
此刻,叶逸舟已经褪去了里裤,将娇嫩的长腿伸入了浴水中,黑着脸将整个人的身子淹没在水中。
谢千澜:“••••••”
该死的,流氓。
明明十分一脸享受的样子,还要装出一幅委屈至极的模样。
呵。
明明都将我的身子看光了,摸光了,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蒙上自己的双眼。
还不近女色?我看呢,你根本就是个善于伪装的小人。
谢千澜半蹲在那,用手紧紧地握在窗梁上,恨不得此刻立马冲进去,将叶逸舟这家伙从水里捞出来大卸八块。
可是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能冲动。
她又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中自己此起彼伏的胸口,嘴里不断念叨着:“不能冲动,不能冲动,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屋内,彩兰此刻正拿着手帕正搓着叶逸舟娇嫩的背部,只要彩兰轻轻一揉,红色的痕迹就会闪现在叶逸舟的背部。
叶逸舟身子微微颤抖了下,不适的压抑感将叶逸舟的内心更是的羞愧难当,他强忍着尴尬和不安,冷声道:“洗快点,还有事。”
彩兰飞快地瞟了瞟眉,闪过复杂的情绪,淡声应道:“是。”
紧接着,彩兰说了一句:“公主,你将你的肚兜褪下来,我好给您洗赶紧。”
说时迟,那时快。
“啊---”
窗外的谢千澜一听到彩兰的这一句,立马尖叫了起来:“你这个杀千刀,你找死是不是。”
屋内的叶逸舟一听,眉眼不动声色的一挑。其实刚刚被有异声传来的时候,叶逸舟就发现谢千澜躲在窗外,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正当他听到这声音时,嘴角瞥了瞥,心中的无语更甚。叶逸舟眸光一闪,于是嘴角一勾,于是伸出手掌,一道暗光立马打在了那扇镂空窗户上。
“唰!”
那根撑窗杆因为内功的压重,一瞬间从窗户上落了上下来,重重打在谢千澜的头上。
“啪”
那折叠窗户因为没有东西支撑,便紧紧的关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啊----”
巨烈的痛意立马引得谢千澜尖叫了起来:“你这个杀千刀,你故意的是不是。”
强烈的异响引起来屋内彩兰和外面侍卫的警觉。彩兰立马迈着步子朝窗外走去,却是被叶逸舟的命令制止了。
而屋外的侍卫,立马朝这边喊着:“是谁?是谁在哪里鬼鬼祟祟,大半夜的,在摄政王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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