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镇国寺的姻缘树在坊间被传得神乎其神,论理也不该是这结果啊!
王爷难得对一个女人表露点兴趣,是以那晚的红丝带,他可亲自给这陆离小姐和自家王爷提了名的,按那姻缘牵的流程,最终能写上双方姓名的红签,在挂上姻缘树后,该是永结同心才对啊!怎的他们永结同心还没开始,中途又插进来一个绥远?
这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转头瞄一眼还在急切等待自己回应的陆离,向南瞬时痛心疾首,琢磨着铁定是自己那晚的红丝带没绑紧,这才导致她和自家王爷出了差错,“我真该给那红带子绑个死结!”
“啊?什么死结?我是问绥远在哪里!”
这小子是不是魔怔了,大白天的一会儿烤肉一会儿死结!陆离郁闷得想死,三生有幸遇上这朵“奇葩”,愣是半点消息也没打听出来,真是浪费时间!
“算了,我改天换个人问!”
看他这副稀里糊涂的样,也不像是个知道内情的人,改明儿还得想辙进王府一探虚实!
陆离再不想搭理向南,转个身又想走人。
“诶,这就走了?”
爬了这么久的墙头,什么都没干就走,是不是不太划算?向南挠着头,总觉得此刻还缺点什么,就是想不明白到底缺啥,直到看见不远处,自家王爷正和绥远往这边缓缓走来,向南才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缺自家王爷么!
向南看着那头渐行渐近的景羿嘿嘿直笑,这回,那姻缘树总算是发挥作用了!他赶紧一把扯住即将要跳墙的陆离,好心劝道:“陆离小姐,来都来了,再待会儿呗?”
要不怎么说向南是个粗神经,见过留客的,可没见过在墙头强制留客的!陆离转头瞥见不远处正往这边走来的景羿,心里慌的一批,上次爬墙被他逮了,这回爬墙再被他逮着,她这脸面往哪搁?
“你,撒手!”
她着急忙慌想着赶紧跑路,奈何一边的向南抓着她死活不松手,这给陆离急的,顿时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撒手!”
“不撒,王爷来了再走不迟。”
向南死死抓着陆离,面上一派轻松,到手的鸭子能让你飞了,他就不是向南~
眼看着即将对上景羿看过来的眼,陆离吓得心肝儿一抖,忽然急中生智,手指抬起轻轻冲着向南忽然一脸歉意,“得罪了!”
向南一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隐约听见“滋啦”一声,随即身体开始逐渐麻木,最后两眼一闭,直挺挺往墙下栽了下去。
景羿跟绥远到达院墙边的时候,就见向南这小子正四仰八叉躺倒在地,一时均迷惑不解。
“他怎么了?”
受伤了还是睡着了?
绥远纳闷瞅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向南,下意识低下身想将他扶起来,手指却在触碰他的一瞬间僵住了。
“电流?!”
他刚刚,居然被电了!就在触到向南身体的时候~
“怎么?”
看出他的异样,景羿皱起眉头望向地上躺着的向南,又下意识扫了眼墙头,他刚刚……好似又见着那人了,只是这么一会功夫,人就没影了。
绥远冲他淡定摆了摆手,又小心往向南身上戳了戳,感觉不到那股异样后,又往他胸口探了探,感受到了那抹规律的呼吸频率后,这才放下心来,“没事,只是睡过去了~”
看来只是身体普通静电而已。可这小子怎么睡地上?大白天的,这么随性的吗?刚刚练武场没见着他,敢情是跑这偷懒来了~
只是不多会儿,地上的向南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的一霎,见着绥远那张放大的俊脸,他两眼一瞪,顿时语气不善,“怎么是你?我家王爷呢?”
“嫌弃我?!”
绥远无声瘪了瘪嘴,翻着白眼慢悠悠指了指身后始终站得跟木头桩子似的的某人,“这儿呢。”
“发生了何事?”
向南向来是飞檐走壁藏屋顶的,今日这般无状躺倒在地,指定遇见什么高手了。可向南武功不弱,什么样的高手能将他一招制住?
“方才此处可是有人?”
“当然有!”
向南两眼放光直盯着景羿,满意地看见他家主子疑惑的眼神,他开始暗自得意,瞧吧,王爷果然是对陆离小姐感兴趣!
“何人?”
“你未来媳妇儿!”
媳妇儿几个字,向南脱口而出,这把景羿整得头脑发晕,“什么未来媳妇儿?说清楚!”
心里却又开始操心起来,指定又是老爷子什么时候物色的姑娘!可好端端的姑娘怎会出现在墙头?还把向南打晕了?
他隐隐觉得不对,想起前不久自己在墙头逮到的陆离,霎时眼前一片清明。
若是她的话,爬墙倒是轻而易举。
随后他求证似的转向向南,“你是说……陆府?”
陆府的姑娘,跟他有渊源的,会爬墙的,能一招制住向南的,也就只有离院那位了!
一下就猜到来人,果然不愧是王爷!向南嘿嘿直笑,“就是那位。”
只是方才小看她了,匆忙间让她跑了!也不知她到底使得什么武功,对着自己额头一弹,他就麻了……这陆离小姐,何时这般厉害了?
他正暗自纳闷,却听自家王爷问道,“所为何事?”
上次爬墙是抓鸟,这回难不成又看上哪只鸟了?
“呃,她来是找……绥远公子的~”
硬着头皮说完,向南感觉头顶一阵阵发麻。抬眼小心一瞄,好嘞,自家王爷正满脸阴森瞅着他。
向南顿时愤愤,瞅我干啥?找人的是陆离,关我啥事?
相比景羿此刻那满脸阴沉样,一旁的绥远却是春光明媚。陆府,姑娘,会爬墙的……那不就是小离麽!
绥远心情忽然大好!他刚想着怎么寻个机会跟她相认呢,这就自己找上来了。
“可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明明隐藏得很好!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
这下连向南也纳闷不已。对呀,绥远公子之前可是跟王爷共用一体的,来路连他们自己都不甚清楚,那陆离小姐又是怎么得知的消息?还开口就要找绥远。回想起方才她问自己时的情况,向南敏感地抓住了重点,“陆离小姐方才说,要找打太极的那个绥远。”
所以大概是她自己也不确定这个绥远是否是她要找的吧?只是太极拳这功夫,好像他只见绥远一个人用过,难不成,连陆离小姐也懂太极?
“绥远公子,你莫不是早就跟陆离小姐认识?”
“岂止认识,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他们可是打小就一起长大的交情!用他们这的话说,该是说青梅竹马吧!那交情岂是一般人可比的~
眼瞅着绥远隐隐又因为自己刚刚那问题嘚瑟起来了,向南暗自懊悔,他就不该有这么一问!能仅仅凭借点滴信息就来羿王府找人,怕真是关系匪浅呀!向南想到这层,感觉头又大了,他家王爷,未来的情路想必很是坎坷呀!
他又下意识瞄向王爷,见他面无表情立在一边,半晌无话,向南的心开始悬了,王爷的每一副表情之下代表着什么,可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往日里因着各种原因,老爷子和王爷的揍他可挨过不少,是以察言观色这一点,已经在无形中被他俩训练到炉火纯青这一步了,可以说哪怕是一个眼神,他也能知道接下来自己是该跑还是该躲!
比如眼下,王爷似笑非笑,脸色墨黑,双手紧握……哦,这是心下不爽利,要找出气筒了!向南心里顿时咯噔一跳,脚下的动作已然快过了大脑,“王爷!老爷子还在练武场等我!属下先去了!”
也不看景羿是何反应,向南站起身就撒丫子狂奔。再慢一步,他今日铁定又少不了一顿揍!
虽然他仔细想过,陆离小姐来找绥远公子这事儿,跟自己确实没多大关系,可坏就坏在,最先碰见她的是自己,还没留住人,没留住人就算,还跟这绥远问些有的没的,问就算了,关键那绥远还一副及其嘚瑟的臭德性!这才把王爷气着了,绥远现在是宁致远的身份,打不得骂不得,而在现场的只剩自己了,所以这出气筒该找谁,已经一目了然了。
可早上自己就是从练武场开溜的,此刻老爷子铁定在守株待兔呢!这么一琢磨,向南刚冲出去的步子顿时一停,“不成,练武场去不得!”
他这刚躲过王爷的一顿揍,可不能跑老爷子那找揍啊!于是他猛地一掉头,身形一跃随即飞升而起,迅速又隐进了一颗大树之中。那位置,离方才那墙头不远不近,以向南的眼力,正好能看清景羿绥远此时的动静。
墙头之下,景羿沉默地看着一脸嘚瑟的绥远,恨不能直接将他撕了。打从今早老爷子认了孙子后,他就一路在自己跟前晃悠,到那墙头知道陆离寻他时,更是直接笑得牙不见眼,也不知为何,景羿看着就来气。
“你笑够没有?”
这么爱笑,怎的还长得如此猥琐!
若是绥远此时知道他的心中所想,怕是会气得呕血,他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帅气的脸蛋,居然被说成猥琐?
“我乐意!”
笑笑怎么了?他家小离来到这异世都不忘找他,叫他怎能不开心!“明日我就去离院跟她相认!”
“明日?”
景羿危险地眯起了眼,“你当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堂而皇之出入离院?”
自己千辛万苦将他藏于羿王府,不就为了保全他,他竟还要主动出门送上别人刀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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