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见到如此咄咄逼人的春夏,不由得有些心虚,只是话已经说出口了,若是这个时候跟春夏示弱了,那就太丢人了。
于是李氏给那个道士使了使眼色,这一幕自然是落入了春夏的眼中。
春夏看着两个人,难道还真当自己是瞎子不成?
只是春夏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毕竟李氏虽然泼辣,却是一个没有什么脑子的,就算是有些小聪明,可是对于春夏来说也是十分不值一提的。
相比之下,反而是旁边这个贼眉鼠眼的假道士更加让春夏感觉到忌惮。
在春夏的印象中,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会一些戏法的,若是他们用一些什么奇怪的办法栽赃陷害自己,那自己还真的不一定能应付。
这么想着,春夏便一直注意着那个人的举动,生怕这个假道士做什么手脚,到时候只怕自己会想不出破解的方法。
只是那个假道士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老神在在地像是在谋算着什么一样,手指不停地掐着,就好像是在算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青山村的众人,然后说:“如果再不赶紧教化这个妖女,只怕天神发怒,接下来大家会出更严重的事情!”
假道士的话说得义正言辞,仿佛真的有这件事情一样。
如果不是猜到了李氏绝对不可能找到什么有本事的人,春夏几乎都要相信这件事情了,毕竟她也是经历了怪力乱神的事情的人。
而青山村的人对于这个假道士的话十分信任,似乎已经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听到这个假道士说了这句话,离春夏比较近的村民立刻离春夏好一段距离,就好像春夏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见到大家已经对春夏起了忌惮的心,假道士十分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没有人关心春夏,那……
假道士的脸上浮现出了奇怪的笑容,让春夏觉得十分不安,可是春夏却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说,你们就不要再护着这个妖女了,小心闹得你们家宅不宁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有些苦口婆心地劝着洛莲。
平日里洛莲跟邻里的关系倒是不错,对于这些老人家也算是颇为照拂。
因此这些老人家倒也不是要落井下石,而是真的关心洛莲两口子。
自从司马林的腿废了之后,大家对洛莲也是十分怜惜,因此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还是担心洛莲会吃亏。
只不过洛莲自然是知道春夏并不是什么妖怪的,所以洛莲根本就没有把这些话听进去,而是据理力争着。
“单凭你自己的话就能说我家春夏是妖怪?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是一个假道士欺负我们村里的这些村民?”
这是洛莲到青山村以来第一次如此说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怔忡。
在他们的印象中,洛莲永远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温婉,就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
因此青山村很多人都在羡慕司马林能够娶到洛莲这个媳妇,毕竟大多数的农妇都没有洛莲的这个气质在。
见到一向温柔的洛莲发怒了,春夏也有些诧异,她握住了洛莲的手,安慰说:“婶子,别因为他们生气。他们不知情,你还不知情吗?”
见到春夏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洛莲开始急了,“你不跟他们解释清楚的话,谁都会误会你的!”
春夏自然是知道这个理,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那个人做什么,因此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就是在那个道士使出什么奇怪方法的时候破解掉。
春夏思忖着,不敢掉以轻心,而是安慰着洛莲说:“婶子别怕,如果我不是妖怪,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也会遭到天谴的。”
这话对于那个假道士来说可能没有什么威胁,可是对于这些村民来说,就有一定的威慑力了,他们十分信奉这些,因此春夏的话他们还是有些忌惮的。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让道长验看看你这个妖女到底是什么东西,否则大家都不能安心,你说是不是?”
李氏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十分尖锐,也十分刺耳。
可是这个话却正中那个假道士下怀,他要的就是这句话,否则他如何对春夏发难呢?
春夏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这个假道士。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来,“你这个行径,跟强抢民女有何区别?”
原来是司马谦,他方才还以为这次又跟之前一样只是小打小闹,没成想这些村民似乎是准备来真的了。
且不说这个道士到底是不是有本事的人,若是春夏真的被拖去验身,那么春夏之后的名声也就毁掉了。
更何况,如果他们真的从中做了什么手脚,那到时候春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逃脱他们的魔掌?
见到司马谦出来为自己说话,春夏有些惊讶了,按照司马谦的文人思想,正常都应该是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
司马谦的出现不仅仅是让春夏惊讶,就连洛莲和司马林都惊讶了,大家都知道司马谦是个清冷的性子,这是第一次见到司马谦在大庭广众之下维护别人,还是一个女人。
虽说司马谦是文人,可是终究还是有些话语权的,毕竟全村就这么一个有希望当上大官的,这种时候还是需要听一下司马谦的话的。
见到了司马谦这么说,那个假道士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司马谦有些发白的脸色说:“你看这位小友,就是因为跟妖孽一起待久了神志不清了。”
“看他面色发白,而且还会不自觉地帮那个妖孽说话,身子骨也差,这就是被缠上的征兆,还好今天遇到了我。”
“否则这位小友啊,只怕是性命堪忧。”那个假道士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符咒就要往司马谦的身上拍过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那个人的动作,司马谦下意识地闪身避开了那个假道士的身影,然后往身边一站。
谁知道那个假道士似乎是个练家子的,司马谦闪开之后,假道士速度十分迅速地就转身拽住了司马谦的手臂。
原本司马谦就是个身子骨虚弱的,被这个假道士这么一扯,突然开始咳嗽了起来,脸色更是难看得吓人。
假道士一看到这副样子,还想继续卖弄下去,“看,这就是那个妖孽的邪气被我身上的正气给震慑到了。”
就在村民们都纷纷觉得是这么一回事的时候,春夏却发现了不对劲。
面前司马谦的这个症状,分明就是哮喘发作了!如果没有好好处理的话是要出人命的!
于是春夏十分着急地准备去拉开那个假道士,可是那个道士却是想阻止春夏靠近司马谦,“你这个妖孽,又想做什么?”
春夏周身的气场开始变得十分冷酷,她看着那个假道士,气场全开,让那个假道士的心也跟着开始阵阵发虚了。
只是他还是在嘴硬着,不准备就这样松开司马谦,“你是不是又想对他用什么妖法?我告诉你我在这里你就别想……”
假道士的话还没有说完,春夏直接拿出了银针往假道士的穴位上一扎,那个道士立刻就动不了了。
似乎是没有想到春夏有这样的本事,那个假道士的双眼圆睁,十分惊慌,看着春夏的眼神中带着深切的恐惧。
春夏无暇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只急匆匆地走到了司马谦的身边,先往司马谦身上的几处大穴施了针,之后找了找自己药篓子里面的药。
春夏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周围没有一个人敢拦着春夏,都只敢远远地看着,每个人都被春夏的雷厉风行给吓到了。
春夏见到司马谦的脸色越来越差,心下一沉,估计是因为方才这个假道士做了什么,才会让司马谦的哮喘发作。
果不其然,春夏在地上看到了一点白色的粉末。
春夏蹲下来,用手捻起了白色的粉末闻了闻,这里面有麻痹的药,甚至还有一些致幻的药物,散发着刺激性的气味。
果不其然,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玩意儿,司马谦也不会哮喘发作,还好自己发现了不对劲,否则就无力回天了。
“婶子,先把谦哥儿扶进去吧,这里人太多了。”春夏对洛莲说,一边说着一边跟洛莲一起要把司马谦扶进屋子里。
可是见到春夏要进屋子,立刻有人拦住了春夏,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演戏你就不用验身了吗?”
这个人春夏认识,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流氓头子,会出现在这里想来也是有李氏的功劳吧。
春夏如今可是没有时间跟他们继续扯皮下去了,眼下面临的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稍有不慎,司马谦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因此春夏回头,冷冷地看着在场个人,“行啊,如果你们非要耽误我救人可以,接下来要是除了什么事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凶手,你们敢认吗?”
春夏的话十分霸气,在场的人听完之后一声不吭,这大帽子,谁敢往头上戴?因此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夏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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