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发生了,船的马达坏了。
而此时偏偏天空传来阵阵雷声,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
这是小型渔船,连个船舱的都没有,这要是下雨,一船人被淋都是小事,这船说不定都得翻。
“大嫂,你出门时看天气预报了?”
“嗯,没有雨。”
穗子刚说完,天空就一记惊雷,显然,天气预报也不是都准的。
“找老大未果,而中道崩殂......”老五一阵凄凉。
“也不知道老三和老四在岸上,能不能给咱请个招魂道士......死海上归阎王殿管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贫嘴?!”老二踹了他一脚,这货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
“咱现在用桨朝着岸划,还来得及吗?”老五看向四周,这会雾蒙蒙的,能见度不高,不知道岸在哪儿。
“大嫂,你不是智多星吗,现在有什么好的办法?”
穗子从兜里摸出两件东西,摊在手心,是闺女的发卡和儿子的棒棒糖。
“这是我家龙凤胎出门前给我的吉祥物,希望能化险为夷吧。”
“......”老二和老五同时沉默。
聪明如大嫂,也搞玄学这一套啊。
frank被雷声吵醒,他刚刚一直晕着。
看到眼前的情况,吓得瑟瑟发抖。
“我不想死在海上啊,救命!!!”
穗子抓起船桨对着他拍过去,太吵了。
frank俩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尖叫声传的太远,穗子等人竟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人声,还有点耳熟?
激动的老五站起来使劲喊。
“有人吗?救命啊~~~我们的船坏了~~~”
“老五?”这一声出来,别人还没反应,穗子激动的站起来了。
“敬亭!!!!”
是他的声音,她记得!
老二和老五也反应过来了,对啊,这是大哥的声音!
“媳妇?!我草,你怎么来了?”
好久没听到他骂街了,这会听来,竟是穗子心里最动听的旋律。
“我去,玄学起效了?”老五盯着穗子手里的那俩“吉祥物”,心里突然涌现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风吹开薄雾,一道灯光晃了过来。
海面上一艘摇曳的船开过来,船上站着个男人,身形健壮,手里拿着手电,手电刺眼的光芒里,于敬亭的面容清晰可见。
穗子开心的直挥手,激动的眼泪哗哗往下流。
她捂着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双目眨都不敢眨一下,死死地看着他。
船靠近了,于敬亭搭了个木板,示意众人到他的船上。
至于那个还晕着的srank,就丢在坏掉的船上,俩船间用绳子系着,至于会不会把这货掉海里,全看老天给不给面子了。
“你怎么来了?”于敬亭把穗子扶上船,人还没站稳,就被穗子紧紧搂住腰。
穗子一到了这熟悉的怀抱,绷紧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搂着于敬亭嚎啕大哭。
“不哭了,没事了。”于敬亭抱着穗子一通顺毛。
不用穗子回答他,他也猜出来穗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
他家的公主殿下知道自己有危险,拎着宝刀出来救他,他家小娘们看着文文静静,但只要有事出现,她就会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大哥,你哪来的船?”老二看到于敬亭毫发无损,心里真是既激动又有千万困惑。
“从后面那傻叉的人手里抢来的——以后就是咱家船了,没事儿你们就出海钓钓鱼。”
于敬亭搂着穗子,满不在乎地说。
“这又是什么?”老五发现于敬亭背着个巨大的帆布包,里面装满了东西。
“战利品,回去给你们分分,见者有份。”
众人上了于敬亭的船,发现他一人开船,边上还放着瓶酒,还有花生米。
老二嘴角抽了又抽。
“老大,我们担心你都踏马要急死了,你就喝着小酒吃花生米,酒后开船?”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穗子摸摸他的脸,手又滑到他的胸上,胸肌都没了,清减了太多。
“也就不到两天,又找不到别的吃的——嗨,别哭啊,哥哥喝点小酒也挺美。”
于敬亭看她哭成泪人,慌忙地给他擦眼泪。
只有她能看穿问题的表面直逼本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开着别人的船?”老五迫不及待的问。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frank把于敬亭困在岛上,找了俩手下看着,目的就是不让于敬亭在短时间内脱身。
这人虽然是个纨绔子弟无法无天,却也不想触犯大陆的法律,杀人绑架他不敢,就想着困于敬亭几天,到时候给他放出来,就说是他自己迷路的,死无对证,还能把于敬亭拖垮。
他哪里知道,于敬亭是街溜子出身,这一身功夫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对付俩打手是没多大问题。
本来昨天就脱身能出来,可是于敬亭在岛上却是有点意外发现,调查之余耽搁了时间,岛上没有任何通信设施能够跟外界联系,没能跟兄弟们取得联系。
“frank那傻叉找的人根本不行,我还在里面关着,他的人在外面喝酒,让我两手刀砍晕了,抢了船钥匙和小酒跑出来。”于敬亭满不在乎地说。
路上就遇到了船坏了的穗子等人,来了个双向救赎。
“好家伙,你可真是够可以的,别人被绑架,都是担惊受怕,劳心伤神,你被捆了,倒霉的都是劫匪......不过他们也太抠了,喝酒就只吃花生米?”八壹中文網
“有肉啊,糖醋里脊,不过可惜我没吃上。”
于敬亭看穗子一直抹眼泪,他吃点苦可把她心疼坏了,怕穗子一直闹心,就故意说点轻松的哄穗子。
“知道糖醋里脊哪儿去了吗?”
穗子抬起红通通的眼看他,于敬亭露出一抹坏笑。
“让哥哥均匀地抹他们身上了,就那俩坨小玩意上,多抹了点。”
“???”哪里,说清楚!
“岛上有个大嫂子,死了丈夫好多年了,那俩人在外面天天说那大嫂子的事儿,我这人最是心善,你们也都知道。”
所以,他出来前,把那俩人扒光,浑身抹上糖醋里脊的糖浆,捆在了寡妇门前的树上。
糖醋里脊的滋味,麻雀和蚂蚁都想知道......就看谁下手快了吧。
“......这些傻叉,惹呼你干啥。”老二再次被于敬亭的损震惊,同情地看了眼后船上的frank。
他的手下都这么惨,这个始作俑者要倒大霉了吧.......啧啧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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