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陈标冷冷的望着申屠玉钩,大声斥责道。
“十几名武道高手,外加一具重弩,还有你这个宗师在,竟然没能弄死一个重伤之人!你倒是给本王说说,你的必杀一击,怎么就没杀掉那人?”
申屠玉钩低着头,半响后才开口说道:“昨日夜里,不只我们要杀他,还有排行第二的杀手归海千里和另外两人。”
“我们的人没能成功,归海千里也断了一臂,另外两人更是生死不知!”
齐王皱眉道:“一个李太平,本王就算他没伤,他也不应该活下来!”
申屠玉钩抬头说道:“李太平并未受伤,而且还有张鸦九的徒弟在!”
齐王恍然大悟,不由“砰”的一声,拍碎了红木条案,咬牙道:“我就说那俩人不对劲,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演给世人看的!”
申屠玉钩行礼道:“王爷息怒,目前最要紧的是,有一名死士落在李太平手里!”
“活口?”
见申屠玉钩点头,齐王皱眉道:“他们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我相信他们什么也不会说!可为什么,他没有去死?”
死士任务失败,是不应活着的,他们牙齿中都藏着剧毒,按理说想要自杀是不可能没有机会的。
齐王这阵子对那活着的死士,其实也没了信心。
只见齐王皱眉道:“有机会灭口吗?”
申屠玉钩摇头道:“慕品山昨日夜里一直守在李家,我没机会下手。现在就更没可能了,昨晚侯文远去了李家,想必那死士已然落到他的手中,这阵子应该已经被他藏了起来!”
齐王起身说道:“去把卢尚书请来,这个事他应该知道,也得让他出把力!”
此时那俩活口,确实没在李太平家,而是半夜里便被侯文远关在了文武阁的地下暗间之中。
侯文远并未急着用刑逼供,他觉得这事还是让侄儿亲自来的好。
李太平醒转过来时,已然是次日黄昏。这一日来了很多人,守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却只有鱼闪闪那个小丫头。
隐隐约约中李太平还听那小丫头念叨,马邑城都没让人打死,想必这次也一定死不了。
可当李太平醒来时,那小丫头已然回了,这阵子除了秋冬那丫头便再无旁人。
李太平挣扎着起身,从呲牙咧嘴的样子看,这一次他没装。
看着被包成粽子的自己,李太平不由心头苦笑,这副摸样还真得是与众不同,若是老道士还活着一定会取笑他的。
李太平忍着痛,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他不想把秋冬吵醒,以免到时这丫头又要老爷、老爷的说个没完。
轻轻掩上房门,李太平便看到院中的美人。
“大白天的,九妹就这么一直站着?”
慕品山回头瞪了一眼,冷笑道:“不然如何?难道跟那个小丫头争抢伺候人的活!”
这话不是味儿,不过李太平可不打算在这上边纠缠。
只见其,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打岔道:“昨日可抓到活口?”
“两个!”
见慕品山冷着脸,惜字如金,可该问的李太平还是要问的。
“其他的都死了?宫不二也死了?”
提到宫不二,慕品山柳眉微皱,很是不解的说道。
“我记得清清楚楚,昨日那一剑是穿胸而过的,可等我再回头去看时,宫不二的尸体却不见了!”
李太平追问道:“可是刺在左胸?”
慕品山回过头,疑惑的望着李太平,不解道:“有何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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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品山这么说,李太平便确定宫不二又跑了,心中不由感叹,还真是个命大的家伙!
“九妹不知去年我便杀了那宫不二一回,那次也是一剑穿胸,而且是左胸。现在看来,这人的心不正,还得杀他第三次才成。”
慕品山一脸无所谓的说道:“那就再杀一次好了,也费不了什么手脚。”
“九妹可有逼问那两活口?”
却见慕品山俏脸又寒,冷声道:“没得工夫!”
“这是为何?”
慕品山白了一眼李太平,没好气的说道:“本姑娘咋就没看出你哪点好,怎么就有人死皮赖脸的往上贴!”
李太平被说迷糊了,这都哪跟哪啊,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九妹,恕俺鲁钝!”
慕品山转过身,盯着李太平的眼睛说道:“芙蓉园,申屠玉钩。那日你刺人家一剑,人家便看上你了,昨日我要不在,估计你早被那不男不女的家伙吃得干净了。”
明明说的是昨日夜里刺杀的事,怎么就扯到申屠玉钩那去了。
只见李太平装糊涂道:“申屠玉钩那小子确实很厉害,可这和昨晚的刺杀有什么关系?”
慕品山上前一步,隔着一把剑的距离,却好像那剑已然出了鞘。
“装傻充愣是吧?我不信你会看不出她是男是女!你如此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心中藏着坏?”
李太平摊了摊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老天爷在上,我李太平可从来没打过其她女子主意!九妹还是告诉我,那个不男不女的申屠玉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吧?”
李家后宅有个不大的池塘,池塘中养了好些漂亮的鱼。此时李太平正靠在池塘旁的老树下,皱着眉头望着池塘里的漂亮鱼……
他的眼中其实并没有鱼,而是浮现了齐王的身影。按申屠玉钩说的巧遇,李太平是不信的,那样的鬼天气,别说是人,鬼都懒得动弹。
她申屠玉钩,咋就那么巧,非得赶在他被人刺杀的时候出现在那里,很显然那不是巧合。既然不是巧合,那申屠玉钩就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
慕品山望着李太平疑惑道:“申屠玉钩身后的人是齐王,你觉得是齐王想杀你?”
李太平皱眉摇头道:“没理由啊!我父母罹难的时候,陈标应该只是个小屁孩,不应该与他有关系才对。”
“可申屠玉钩的出现,又绝非偶然,我是真得想不通!”
慕品山忽然笑道:“想知道为什么,那还不简单,等你伤好了,拔剑一问便知。”
李太平苦笑,啥证据都没有,问谁去!不论是齐王还是申屠玉钩,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人家会承认暗杀朝廷命官?
不过这话李太平没说,若是说了,少不了又被慕品山劈头盖脸的损一顿。
却见这阵子,慕品山起身说道:“赶紧回去躺着吧,不然秋冬那丫头醒了,又要大呼小叫的了!”
慕品山其实是见李太平有些坐不住了,可又心中有气,这关心的话说出来就变了味,怎么听都不中听了。
恰巧,钱满仓此时出现在二人身后。只见其,先朝着慕品山一礼,这才开口道。
“老爷,刑部尚书来看您了!哦,对了,咱家门口有个小白胖子,在外边守了一天了,自称新罗国王子……”
慕品山见李太平挣扎着起身,忙上前去扶。这一幕看在钱满仓眼里,不由心中暗笑,原来冷美人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我回房躺着,你去请尚书大人。对了,那个什么新罗国王子,不用搭理他,老爷见着他烦!”
见钱满仓离开,李太平这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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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你一天没回家了,慕老爷子不会生气吧?要不,你先回家看看,休息一夜,我既然醒了,也就没那么容易被杀了。”
慕品山冷着脸,说道:“管好你自己得了,我的事你少管。”
李太平啥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应是。
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太平,在慕品山这温顺的就像只小绵羊。这可真是应了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李太平回了住处,先把那睡得正向的秋冬叫了起来,随后便和衣躺了下去……
当郑经玄出现在房中时,李太平忙挣扎着起身见礼,却被郑大人轻轻按住。
郑经玄皱着眉头,说道:“伤得如此之重,这些人简直目无王法!”
“太平,只要你把那俩人交到叔父手中,叔父定然给你讨个说法,就算是皇亲国戚沾了此事,叔父也敢斩了他们。”
李太平忙道:“谢叔父!只不过人已经不在小侄这里了。”
听了李太平的话,郑经玄想了想,随后点头道。
“太平,有我和你侯叔在大可安心,必然会给你讨个公道。对了,太平对昨晚的刺杀,可有怀疑之人?若是有,叔父也好尽快着手去查。”
李太平沉思片刻,摇头苦笑道:“小侄刚来大兴城没几日,也没得罪什么人,若说和卢公子的不愉快,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郑经玄皱眉道:“这个倒也是实情!这么着,太平也无需多想,好好养伤,回头这事我去和你侯叔商量,定然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郑经玄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李太平是真得看不透这个人,他总觉得这个人仿佛带着一张阴冷的面具。
倒不是郑经玄那张死人脸,让李太平觉得如此,而是他感受不到对方,哪怕一丝情谊,一丝温暖……
刑部尚书刚走,秋冬便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小姑娘这阵子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得小脸煞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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