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她怎么样?”
胡大夫的诊治很快结束了。
风行烈见状,连忙迎了上去。就好像晚一步,灵羽就会出什么危险似的。
“这姑娘中毒了,看上去像是迷/香。”胡大夫简单的说了一句。
“迷/香?”风行烈一下子联想起,他遇到灵羽时,她的状态。
是了,那种恍恍惚惚的样子,的确像是迷香。可是,她又是怎么中的迷/香呢?
那么晚的光景,她为什么不在纸扎铺?她出来又是为了什么?那个巷子里,究竟有什么?
无数的问题盘旋在风行烈的心上,让他琢磨不透。
“对,还好剂量不重。一会儿给他开了方子,喝了药服下,一晚上应当就能解了。”胡大夫点了点头,便起身去开药方。
可才走了两步,却又停一下。看着风行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大夫,你有话不妨直说。”风行烈是个极精明的,一下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这迷/香有些特别。并不是寻常的蒙汗药。”胡大夫说道。
“那是什么?”直觉告诉风行烈,这里头并不简单。
“这东西最常见在勾栏瓦肆。”胡大夫隐晦的说:“姑娘第一次接客的时候,鸨母们往往会用这个对付她们。有时候计量过了,便会有性命之忧。”
“什么?!”风行烈一听这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么说她是被歹人暗算了?!”风行烈恨不得直接把那用香歹人拉出来鞭尸,心里恨得牙痒痒。
“好在剂量不算重,现在应当也没事了。只是务必要看好了姑娘,下半夜迷|香的效力渐渐退下来,只怕她会更痛苦。”胡大夫有些不放心的说。
“我需要怎么做?”风行烈忙问。
“守在这里,身边不能离人。”胡大夫答。
“好。我会留在这儿,寸步不离。”风行烈点了点头。
虽然还没证实灵羽就是夏茵茵,可他已经不自觉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儿来疼。
鉴心在一旁听了这话,更觉得震惊。他原本以为这差事会落到丫鬟们的身上,谁知道这世子爷竟然还亲力亲为上了。
这放在从前,根本是不敢想的事情。
胡大夫开完方子,鉴心便跟着他去抓药了。房间里再次只剩下风行烈和灵羽两个人。
这时候的灵羽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
她沉沉的睡去,不再说梦话。可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又和风行烈抓到了一起去!
“我一定会弄清楚你的身份。还你爹和你一个公道。不会再让你如此漂泊了。”风行烈瞧着她的小手,紧紧攥在自己的掌心里,不由暗暗立下了誓言。
皇天终究不负苦心人,这些年他没有白等。冥冥之中他一直相信,夏茵茵并没有死。也就是这么多年来,他始终不愿接受母亲的安排,重新婚配的原因……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床前,染出了一室的金黄。
灵羽从昏睡中渐渐醒来,两只眼睛无力的虚张着,瞧着眼前陌生的房间,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一夜,她过得艰难又漫长,却又什么都不记得。醒来时只觉得恍如隔世。
自己是在哪里?又遇上了什么事?她此刻竟茫然无知,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醒了?”正在她努力回想昨夜的事时,耳边突然响起了风行烈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连忙转头去看,这才发现他就坐在自己身边。
“你——”这场景简直奇幻,叫她顿时惊坐起来,“你不要过来!你为什么会在这?”
她紧张极了。连忙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结果却发现不仅自己的衣服全换了,连自己的手,也还被他捏在手里!
他们俩这手,是牵了整整的一夜,简直跟长到了一起似的。
“你这登徒子!还不快放开我!”这叫她更加确定,自己是被人欺负了!
好好的清白没有了,怎能叫她不怒火中烧?只见她不由分说伸出另一只手,就朝他脸上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你这畜生!竟然趁人之危!真没看出来你人模人样的,不干人事!”灵羽气急了,嘴巴像机关枪似的不停往外突突。把风行烈骂的一愣一愣的。
可谁知,她越是骂,他反倒笑得越高兴。
那模样,落到灵羽眼里更加像变/态了!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得意?”看着他的笑容,灵羽怒不可遏。恨不得直接拿把刀劈了他。
没错!是她了!这样不停的突突突,嘴巴一点不饶人。这不就是夏茵茵那个小祖宗吗?
都说女大十八变。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倒是一点都没变!
“行了,我娶你还不行吗?”风行烈想到这点,直接笑着说:“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你既然觉得在我的房间里待了一夜不妥,我娶你便是了!”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我凭什么要嫁给你?我才不要嫁给你!”灵羽听了这话,一时竟有些结巴。
可她这几句话简直说到了风行烈的心坎里。
当初夏茵茵那个小祖宗不也就是这样说的吗?这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一字不差啊!
“你放心,我会去跟你师父提亲。”想及此处,他笑得更欢了。也不管他她生气不生气,狂躁不狂躁,干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说:“我会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做我的正房大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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