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想到我的计划已经被他们揭穿了”
这是一道十分响亮的笑声,这道笑声的响度直接把这间宛如宫殿装饰一般的豪华房的摆设震得东倒西歪。
“大人,接下来.....”
一个全身裹着紫色长袍下的中年男子谨慎地问道。
“哼,既然杰斯几个废物没办法完成这个任务那么就你来吧,拥有光线异能的你虽然还不是藤本藏的对手但是他麾下的十个队实力里面,你的实力应该是属于中上等级的了”
一个全身穿着金色铠甲,眼睛散发着实质的锐利眼神的中年男子冷哼道。
“大人,为什么单单是为了对付藤本弦一要花费这样巨大的资源?”
为了消灭弦一,其曾经在几年前就一直在筹划着刺杀弦一但是都因为藤本藏的阻挠而以失败告终,就在前段时间里面这个全身都是铠甲的男子曾经发布了一个命令——狙击斯克提亚.罗杰的同时顺便除掉藤本弦一,这个就是当时他所给杰斯等人的任务,但是这个男子的最终目的就是除掉藤本弦一,不过可惜的是被资料上的内容玩得团团转的他终于是知道藤本藏原来已经知道他的计划并把弦一等人的一切实力的增长都用不同的途径把这些东西隐瞒了下来,所以现在能明确弦一等人实力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屈指可数。
“藤本藏为了培养灭世之子的成长已经花费了十二年的巨大资源,我这点算是什么?异界大门的开启已经是谁都不能阻止的了,伊贺才人的苏醒就是大战触发的最终导火线,光绪,这次就靠你了,作为我十二仆人之一的你绝对能很好的胜任这次我所颁布下去的任务——帮我把灭世之子的人头带到我这里来!”
“是,吾王,遵旨!”
被身穿金色铠甲的男子称为瞬的人的脸上顿时显出异常激动的表情许诺道。
“嗯,下去吧,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说完,身后的瞬已经化为一道金光消失在这个大殿里。
“狂刀,天枰,出来吧”
男子对着虚空唤出了两人的名字过了三秒之后在他身后出现了两个人。
“你们两个作为后备人员跟在光绪的身边吧,以防万一”
“遵命!吾王”
这两人里面一个是右半边脸刻有密密麻麻咒文的中年男子,另一个是手握大刀的中年男子,两人在面对男子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对于实力的尊敬。
“哈哈,藤本藏,虽然我因为【苦】的原因不能亲自出马但是我的十二仆人和你的麾下十队的对碰又会产生什么效果呢,伊贺才人,我们的计划即将成功了!对于这些我...拭目以待!”
这个身穿金色铠甲的男子正是这个世界上被称为仅剩的二十个守护者之一的【暗】同时也是欧洲十字军团的最高指令官军团长。
第三十三章 失忆后的彷徨与良的再次相遇
“弦一...跑了”
静静坐在沙发上喝着浓郁的绿茶呼的一声探出一口浑浊的气息,说出来的话的内容似乎是一个不是那么重要且让人关心的话一样,神风说得平淡。
但是听到这个话的藤本藏的眼角却是在一个无人发觉的角度上轻微的跳了跳“让他走吧,毕竟现在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陌生,让他适应一下也是好事”
同样是喝着一杯绿茶的藤本藏恢复了平静,语气平淡道。
“......”
再次举杯喝了一口浓郁的绿茶,神风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口中留齿的绿茶香味,同时脑中快速闪过了一个对他和对其他人都是噩梦的内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双充满忧郁的眼神让人觉得刚才神风脑中所闪过的内容消息是多么的让人不安。
“我现在在哪?”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此刻的夕阳很美丽,虽然是失忆了但是对于一些常识他是懂的,他还是知道什么是太阳,什么是天空,什么是大街,什么是人情世故但偏偏让他给忘记的是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信息或者说是记忆。
为什么会是重要的,心里的彷徨,心里的空虚无一不是在告诉着他——这是一段重要的回忆,失去这段回忆的你只是一个行尸走肉。
不夸张,一点都不夸张,事实就是如此,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弦一很想自问一句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资格了?毕竟自己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你已经失去了自己人生中很重要的东西。
在一间大房子里面,最起码对弦一来说那就是一间很豪华的房子里面,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适合自己这个身材穿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在自己觉得无人发觉的情况下以自己目前来说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个自认为是自己见过的最大的房子里面【逃】了出来,随着离开了房子之后弦一就一直是这样举目无神地走在一条夜市繁华的大街上,胡思乱想并不能解决到问题或许是大脑十分活跃的原因,弦一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他要离开那间房子,曾经在一小时之前,他这么问过自己,是的,为什么我要离开这间房子?里面有暖和且清新的空气,最起码自己不需要在外面呼吸着这些看起来是多么浑浊的气息以及寒冷的天气,现在是夏天但是因为中了藤本藏的一掌以及泡在海水中的时间不短所以才会感到寒冷,虽然里面有四个人在,不过在弦一的角度看来他们的脸孔都是显得那么的悠闲,除了有一个年轻的人在抓狂和一个在昏迷着的少女没有苏醒过来是让弦一有点担心的,不过现在他自己都顾不住了,虽然很想走前去问问那个抓狂的人的情况但是弦一还是觉得自己是应该顾好自己为头等大事。
如果硬要说他要离开那间房子的最终原因或许还是要回到最初的问题亦或者说是最初出现的状况以及源头——失忆。
和各种各样的人擦身而过,或者里面有人是他所认识的但是他不知道,也根本不会知道除了已经报上自己名字的神风以及在自己记忆之中唯一存在着的名字皇风,除此之外弦一已经不知道以前的任何人的名字包括生养自己的父母以及亲朋好友。
想哭...这股情绪一直缠绕在他的头上,意志的坚定让弦一控制住了自己的泪腺,要不然现在应该是一双红肿的眼睛且眼眶下满是将要溢出的泪水了吧。
忍耐吧,弦一这么对自己说道,在这个类似是安慰自己的话语之中透露出的是无尽的无助以及害怕。
“我会不会永远都这个样子?如果突然有个熟悉我的人遇到我,那我应该用什么表情对待他(她)?”
随着脚步的迈进,弦一敏锐的耳朵听到了附近有一些响声,这些响声是晚上蟋蟀的叫声,让他知道前面是一个公园,向四周望去尽是一些情侣一对对的坐在一个个角落里说着一些让人十分肉麻的情话,弦一随意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去为自己突然在脑海里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而抓狂着。
“我应该怎么办?难道我会知道这样下去吗?不甘心呐....!”
指甲狠狠地陷进手掌肉,弦一握紧自己的拳头,从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惊讶且无法清晰分辨出是什么内容的沙哑声。终于是忍不住,终于是不争气了,弦一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分泌出一种属于名叫泪的液体正以缓慢且让人觉得是无比迅速的速度排溢了出来。
“我....我...不要...”
哽咽着,但是没办法,虽然弦一闭着自己的眼睛但是滚烫的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汇聚着,从晶莹的程度上来看过不了一分钟泪水就会从眼眶溢出来,这是弦一此刻最不想发生的事情但却是无法忍住的【残酷】事实。
“......”
一个抽泣着的真实年纪只有少年程度的人在一个被月亮光笼罩着的只有低低私语以及蟋蟀的疯狂演奏下的公园里,这样的场景是不是有点不协调呢,会不会让人觉得这样的情景会让这里的公园气氛染上一层不和谐呢,如果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或许会觉得弦一这样的行为对于此时此刻的环境气氛已经是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破坏。
“呼.....!”
呼出一口浑浊的长气,平复了心中的辛酸感,弦一用着手臂擦拭着自己脸上残留的泪痕。很丢脸,弦一此刻感到十分丢脸,流泪这种事,是女孩子的专业吧,即便是如此但是弦一还是没有忍住,丢脸,现在弦一唯一的念头就只有一个——丢脸。
一件单薄的衬衫配上一个孤单的身影,坐在这个幽静的且十分适合谈情说爱的公园里,看起来不伦不类的感觉成分比不协调的感觉成分还要大。
“我想我还是走——嗯...?”
站起身子的弦一想离开这个地方继续漫无目的的飘荡但是一股让他觉得熟悉的强横气息让弦一停下了脚步。并不是说这个气息是弦一所熟悉的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只是这个气息勾起了他的记忆,似乎在以前他也会发出这种程度的气息,虽然还是很模糊的感觉但确实是存在着,就在刚才弦一要站起身的时候。
“啊,救命啊!!!啊!!!”
异变突生,就在弦一右侧公园出口处,一群人涌向弦一这边,有人流着泪水,有人肩膀已经出现了一丝丝显眼的血迹,上百个人就像是把这个上一刻还是幽静的且适合让人谈情说爱的公园当成了避难所全部走向了弦一的左侧,在弦一左侧边是一个小树林,显然这些莫名其妙涌向这里的人群是为了让弦一左侧的树木当成是自己的掩体建筑来抵挡他们自己身后的可怕的东西。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发出了这么一个疑问但是敏锐的直觉告诉弦一,是这股让弦一觉得熟悉的气息所导致的事情,一群拼命逃跑,就像是为了躲避自己身后的未知且可怕的生物一样让人感到害怕,对于未知事物的害怕。
“啧啧,都跑了吗?真是扫兴呢,鲜血,我要鲜血,在我的领域里面,你们不会有人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的,桀哈哈哈~”
一个出现在公园出口的人,通过明朗的夜空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人的侧面以及从他的说话的语气和声调可以分辨出这个人是一个男性且身高一米八多,一头竖起来的黄色刺猬头发配上放浪不羁的模样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压根就是一个流氓瘪子,如果他只是一个流氓瘪子的话那还好,因为就这个程度的话,还不会引起上百人都会因为他而逃跑。
或许这股气息让普通人去感受的话,他们的脚都会忍不住的的颤抖对于弦一来说这种程度的气息并不能让他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感。
会让上百人都因为害怕而逃跑,作为一个瘪子是不可能有这种本事的,会让他们作出这个举动的让弦一来猜的话,或许要提到这个像是瘪子的男子的嘴边的东西了,那么这个是什么东西让这么多人慌张起来了呢,夜晚很黑,空气在这个像是热水滚烫的气氛中的公园里显得十分清新但是自从这个男子的登场,在这个清新的空气中海混杂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气味。
这种气味一般都很少会出现除非现场发生了什么让人流血的事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出现血,是的,这种让人不安的气味就是血腥味而且还是这个瘪子嘴角像根烟一样挂着的东西所发出来的。
“肢体...?”
弦一发出一声疑问,没有失去常识的弦一还是能从他嘴角含着的物体进行了一定范围内的准确程度猜出这个是什么物体。
“呵,好像是这样的吧”
耸了耸肩,这个男子发出了一句没否认也没承认的话。
“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吧,这是一个手指哦,那个该死的警察竟然想拦住本大少的去路?为了给他一个让我感到扫兴的惩罚,嘿,就把他的尾指作为我的餐前点心吧,在你左侧那大约一百个人那些可都是我今晚的晚餐呢”
就像是为了给自己的前面的话作出补充还有就是给自己嘴角含着的肢体作出一个解释。
“那么作为头盘,就让你先成为我的食物吧”
语音一落,就把含在嘴里的尾指吐掉,嘴巴张开,一条猩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整张脸十分狰狞随后张开了之前让弦一感到一丝强悍的领域。
“作为你的食物?虽然我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但是我的良心不允许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想取我性命,你还不够格”
无论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但是平复了自己情绪之后的弦一在听到对方要取他性命的时候,一句话就这么突然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哦?真狂妄呢”
从弦一的身上,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威胁,能够在上一次的【能】的消失到现在【能】的重新消失之中而苟活到现在,他的谨慎程度绝对不低,对于弦一,他有两种判断,第一,假如弦一比他厉害那么现在就不是两人还在对持的状态了。
第二,假如弦一是一个弱者那么他在感受到自己的领域气息会作出两种表现,一,他会和其他人一样疯狂地找地方躲避自己,另一种就是害怕得连脚都走不动。
虽然这个男子不明白为什么在逃避自己的前提下还要说出这么一番话,但是对于这个男子来说弦一就是属于害怕自己并且是弱者的一种。
“乖乖成为我的猎物吧”
领域展开的一瞬间,男子已经俯身而出,目标自然就是弦一。
“...!”
假如是几个小时之前的弦一或许翻手间就可以解决掉这个家伙但是自从弦一被藤本藏一掌拍进大海而从一个不知名的状态中退出来之后,连同对于自己身体的力量的控制的熟练度都一并被他给忘记了,就是说现在的弦一和一个普通人相比的话,他就是身体强度比普通人要强上无数倍仅此而已,所以在看到敌人杀向自己的时候弦一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躲开攻击。
砰~!
虽然没有了控制力量的熟练度但战斗本能让弦一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攻击轨迹从而避开了来自对方的致命一击,一个侧滚躲开了对方的拳击且在弦一躲过去的一瞬间,在原先的位置上响起了令人心颤的空爆声。
“竟然躲开了?”
只是一瞬间的惊讶,旋即停下了自己追击的步伐,嘴角裂出一丝微笑,双手猛地往下一压,这样的行为让原本想站起身子的身子感到一股束缚力而且头顶还有一股压力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举步难行。
砰——
突然感到自己脚重千斤而走不动的弦一只有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胸膛稳稳的接了对方的一击重拳而倒射进了树林边沿。
“啊啊!”
看到弦一的倒下,一名受惊过度的妇女顿时发出一声喊声,奇怪的是虽然这里的动静很大但是附近的警察却是没有派人过来救援这里的受难人群。
“......”
众人看到作为出头鸟的弦一被对方一拳就摞倒了都沉默不语,在这群受难人群里面不乏男性但是他们实在是力不从心,虽然很想帮弦一一把但是单单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他们的脚就不争气的抖了起来,最可怕的还是这个人是以人肉作为自己的食物,这样的食人之人是为社会的舍弃之人但是这个人却是有着比普通人强悍百倍实力。
“桀哈哈哈,结束了吧”
刚才那一拳他可是很有把握把弦一的胸骨击碎。
“呃....可恶!”
很痛,受到正面一击,弦一虽然狠狠的倒在地上但是胸膛上的胸骨却是十分之坚硬没有一丝的损伤,硬要说哪里受到重创了应该要指向他的表层皮肤,表层皮肤的毛细血管已经破裂。
“什么!!?受到我全力一拳竟然没事!”
男子惊骇的退了一步,刚才那一下究竟有多重他是知道的,已经踏入了半神之境的他已经可以把自己的领域向更远处伸展,所以直到现在这里都因为自己的领域所覆盖而没有在外界发出一丝的动静,刚才那一拳如果是打在一层楼的话,那么不用一下子,楼房都会因为这一拳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这一拳打在这个有着一张帅气的脸身形却是显得有点单薄的少年身上没有收到一丝的效果,严格来说并不是没有一丝的效果,毕竟弦一都喊出一句“可恶”就可以知道刚才一拳已经是把他打疼了,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他还是站起来了,只是手掌用力的揉着被自己击中的地方罢了,仅此而已。
“你究竟是什么人”
真是见鬼了,男子很想这么咒骂一句,只是想在混乱时期出来浑水摸鱼一把但似乎是撞到了一块铁板,而且还是自己啃不下的铁板,凝重的眼神看着还在吃痛地揉着自己的胸膛弦一,男子此刻没有了一丝的轻视,毕竟就这样正面吃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半神之境的人的全力一拳竟然只是受到了皮外伤,这样的人会是一个普通人吗?打死他都不会去相信。
“我?不知道——”
“弦一?!”
就在弦一还想说着什么的时候一个人影迅速来到他的身边。这是一名给人第一印象就是觉得美的女人,弯柳的眉毛,明媚流苏的双眼皮大眼睛,樱桃小嘴,火辣高挑的身材,一头齐腰的纯黑色长发,这些本应该是完美的女性象征都一一在这个女人身上体现了出来,此刻这个女人正用着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不仅是惊讶,弦一从这个女子眼里还读出了一丝意思——慌张和怀念。
“你,你是.....?”
弦一叫不出这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的类似是姐姐一样的美女的名字。
“你....你不认识我!?”
美女吃惊的指了指自己,原本樱桃般的小嘴此刻张得简直能吞下一个鸡蛋。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无视了周围的众人以及那个男子,美女继续指着自己问道,仿佛是想为了确认一遍。
“呃....是这样的”
之前自己还为遇到这样的事情而彷徨着但是真正的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后弦一的心又忽然的平静了下来,首先表示出来的是高兴但是想到这是一个原本是自己熟悉的但现在却是陌生得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人,每每想到这里,弦一的头就会低了下去。
“呵呵,是这样吗?那么就重新再来就好啦,幸好失忆了,要不然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藤本秀良笑了笑,没错,突然出现的就是那个被弦一称为良阿姨的人,同时还是弦一的祖母,也是六年前【死】在弦一面前的良阿姨。
“喂,是你伤害他的吗?”
看到弦一揉着胸口的动作,秀良皱着秀眉横了男子一眼“把你这半神之境中期的实力收起来吧,原本是来看看是哪位竟然那么胆大包天想违反条规的,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家伙而已,啧啧,给你一次机会,假如你能接我一招而不死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
在少年身边站着的究竟是什么人?这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隐隐约约的气息,虽然只是一股隐约的气息但在这个男子感应起来却是不亚于正跟一个和自己水平相同的人正打斗比拼着一样。
面前这个美女单单是气息虽然很吓人但是为了能猎到自己食物的他唯有一拼——
“不要给我开玩笑了,少爷我才不怕你!!”
整个人猛地一跳腾空而起,在其手中突然散发出一股令人呕吐的腥味,一个红色的球体已经在这个男子的手掌中瞬间形成旋即宛如一枚子弹一样快速的射向秀良。
“呵呵~!”
轻轻一笑,双眼皮大眼睛并没有因为这个血腥且快速的鲜红色光球而出现一丝的厌恶,右手缓慢的抬起红色光球已经在秀良一米处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给你最后一击!”
还在半空的男子再一次的发出红色光球并且撞在被秀良弄停的红色光球里面,然后——
轰隆一声,红色光球发生了爆炸,一个体积十厘米的光球发生了爆炸并不会出现什么伤亡,对秀良来说是这样的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什么?!”
在秀良的控制之下明显地感到这个完全由血所凝聚的红色光球发生了爆炸之后散开来的每颗小血球都蕴含着一股让人心颤的速度以及力量,一开始秀良还以为这个男子所指的【最后一击】是对于她来说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当然是不惧不过很明显的男子的目标并不是她而是周围惊慌失措的人群。
“大意了!!”
秀良一下子失去对爆炸后的血球的控制之后,这些由血球而分裂出来的小血球向四面八方射出,顿时秀良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啊,好痛~!”
“.......!”
秀良楞了一下,原本血球射向无辜人群的事件并没有发生,有发生的只是一个人影横在了自己的面前把整个爆炸开来的血球用自己的身躯完全的包裹在身体里。
等自己的眼睛看清人影的时候,这个从半空掉落在地上翻滚的正是弦一。
“笨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秀良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的惊讶声发出来。
这属于什么?
在弦一这方面来说只是简单的为了不让这个认识自己的美女救自己而让周围的人出现了什么损伤而挺身而出,而在秀良的角度来看的话,这简直就是不要命的行为,和所谓的英雄救美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
“都是你!”
秀良沉着脸看着在远处想逃跑的男子。
笑话,男子根本没有不逃的理由,从气息上就已经让自己觉得抵不住了那么当他真的和其交手的时候绝对会死得很难看,虽然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美女究竟是什么人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这个半神之境的实力绝对不够看。
“不用逃了,既然想违反条例那么你就应该有死的觉悟了吧”
手掌心对着男子逃跑的方向伸了过去,顿时一股束缚力突然在他的周身出现。
“啊!?这个束缚力!难道这个美女,不,难道这个大人她是真神之境的人?”
在心里这么想到的同时,冷汗顿时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不要给我开玩笑了,为什么今天出来狩猎就遇到这层级别的人物?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拼命的奔跑,但周围的束缚力却是让他的挣扎显得那么的无力。
“没想到我一觉醒过来就达到了这个大圆满呢,啧啧,死吧!”
没有一丝的同情,手掌对着男子一握,砰的一声体内的骨头以及内脏已经瞬间粉碎和破裂然后眼瞳的焦距溃散,脸上的惊恐无一不是在说明着当死亡真正笼罩在他心头的时候他是多么的害怕自己死亡亦或者说是多么的害怕自己面对死亡,无论这个无名的男子是多么的嗜血都好,作为一个正统的人类...他还是惧怕着死亡。
“弦一,你没事吧”
看到弦一一直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秀良一下子就把自己沉着的黑脸丢在了一边换过来自然就是一副关心且不知所措的表情。
“没想到那些小血球的穿透力竟然那么强啊,差点就把我的肚子穿一个洞了”
忍着肚皮传来的心悸疼痛感,不管身边的人是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了,弦一咬着牙根痛苦道。
“啊?不会吧,我看看!!”
结果——
“啊啊,姐姐,你杀人呐.....!”
原本秀良只是出于关心才靠近去却是没有想到除了看到衣服消失之外而出现什么不安的场景,感觉到自己被耍的秀良用着一个十分毒辣的角度一记鞭腿挥在弦一的腹部。
“亏我关心你,你还耍我?”
秀良冷冷道。
“......”看到美女那么暴汗的一面,一些看到秀良干净利落把食人怪干掉的群众是想好好欢呼一下的都变得静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原本还是十分惊恐且热闹的公园。
“喂,还起不来吗?”
看到周围的人都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秀良大力地踢了踢把身体弓成一个虾米形状的弦一,说出的话语已经是不如之前那么惊慌失措。
“哦,知道了~”
弦一一早都可以站起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原本自己所熟悉的人,所以能拖得一时就一时吧,虽然是这么认为的但是——
“哇哦~!”
怪叫了一声弦一突然感觉到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随后自己的衣领已经被人提了起来,转过头一看,一只莲藕般小巧的白皙小手正把自己整个人提了起来。
“要,要去哪里啊?”
看到对方要轻移莲步,弦一突然问道。
“当然是去玩,怎么样,要去吗?”
弦一还能说什么,对方都摆出一副“你敢不从后果自负”的模样,弦一还能怎么办,除了答应之外别无他法。
“哪里是玩啊,那里是玩的地方吗?!!”
除了感受到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压抑感弦一心里充满疑问,在两人所处的位置往下一看,到处都是一些服装怪异的人在街上行走,一些看起来像是普通人的百姓都和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在形成了两种不同行径之间隔着一条十米宽的街宽度的隔膜有着一千米长十分显眼且触目惊心的一大堆尸体,没错,就是尸体而且是身穿警察制服的一群被堆起来的尸体,周围还能清晰的看到一些在为自己的亲人死在这里而哭泣的男男女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颤抖,在看到这些情景的时候弦一内心的某处被触动了一下,心突然莫名其妙的痛了起来而且这个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能承受那个家伙的这么一击看来你的实力在这几年增强不少了啊,你应该感受到我之前是用什么力量去除掉那个家伙的吧?”
没有正面去回答弦一的疑问,秀良依然提着弦一的衣领对着弦一反问道。
“嗯,而且如果我的身体本能没有感应错的话,仿佛是很久之前的吧,我们一直都是被这股不知名力量所囚困着”
“呵呵,是的,这股你所说的不知名力量其实就是【能】,你失忆了,那么我就给你重新说一遍吧,【能】能束缚着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生物,记住!只要是生物那么就不可能不被【能】所束缚,但这只是指大部分,这个世界上还有小部分的人因为身体机能已经远远超越了【能】地束缚力而从中突破并且进行反控制,刚才我所使用的就是对于【能】地反控制,半神之境在【能】的面前简直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秀良轻笑道,仿佛自己所能达到了这个境界只是一个平常事一样不值一提。
“那岂不是说姐姐你已经是这个世界上的巅峰了?”
弦一不是傻子,听到提着自己身躯还当是没事儿一样的人这么说道就推断出这个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姐姐?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姨”
把弦一轻轻的放了下来,秀良慈祥地摸了摸弦一的天蓝色飘逸短发“嗯,不错,看来你的头发保养得还算好”
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看起来差不多的美女摸着自己的头,原本弦一还想逃的但是当美女的手触摸到自己头发的时候弦一在心里暗叹了一句舒服,感觉就像是之前她就是这么摸自己的一样,看到秀良眼里的慈祥,弦一一时间也是愣在了原地一股被他自己封闭已久的记忆从他的脑海深处慢慢被释放了出来。
“良...良阿姨?”
摸着弦一头的手掌抖了一下,秀良眼里散发着一股怀旧的神色。
“算你小子有良心还能记住我”
像是为了不让弦一看到自己流泪出丑一样,秀良一掌狠狠的拍在弦一的头上然后头扭了过去用手臂迅速在自己的脸上擦了一遍。
“为什么,良阿姨你还...不,肯定是我的幻觉了”
从脑海深处里面,弦一突然记起了和藤本秀良一起的记忆,但是弦一可是清晰的知道,当时的良阿姨已经在自己的面前逝去了而且尸体还是他亲自运回国的。
“喂,臭小子,老娘告诉你了,我可没死!!”
又是一掌狠狠拍在弦一的脑袋上,秀良恶狠狠道。
“呃....?没死,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这股熟悉的手劲和她所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香味,弦一知道这不是幻觉,既然不是幻觉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死人能复活过来?这里可不是什么玄幻时代,根本不会存在这些看起来就是骗小孩伎俩的事情。
没有去恨秀良害自己苦苦痛苦了几年,弦一现在除了高兴就只剩疑惑了,疑惑秀良当时究竟是怎么从死到现在的生并且还安好的站在自己的身边并且在刚才还救了自己。
“呵呵,只要是和你一样体质的人都能做到这个地步哦”
“.....?”
“这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知道【上帝的宠儿】这个名词吗?”
双眼皮大眼睛一弯,一弯柳般的笑容简直可以让身为男性的弦一看得目瞪口呆。
“呃....好像是在哪里听说过不过现在还是想不起来”
回过神来的弦一摸了摸头虽然是使劲回忆不过还是没办法想起来。
“呵呵,【上帝的宠儿】是一种体质,这种体质可以让人享有一次死而复生的机会,当然这仅仅是只限于这种体质的人而已,假如是自然死亡的话那就不可能复活的咯”
秀良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就是这个体质的代表人呢,超等体质的你是这个世界里面最为让人妒忌的了”
“是,是这样子的吗?”
弦一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我可没有夸奖你!”
很给力的吐槽但无法撼动此刻已经失去记忆的弦一。
“啊...!”
突然在这个时候弦一的脑袋划过一个人的背影。
这是一个阻止自己即将要将良阿姨的“尸体”葬进自己坟墓的人的背影。
“是祖父,那个把我拍入水里面的是祖父”
这个时候在回忆起了秀良的那段记忆的同时弦一也是把在里面出现的藤本藏给回忆了起来当然还有当时在一边站着的神风。
“啊?把你拍入水中,什么时候的事?”
秀良秀眉一皱疑问道。
“呃...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阿姨你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贵干?”
不知道秀良真实底细的弦一不想让她受到自己祖父的欺负,弦一连忙转移话题。
“嗯,那么回归正题吧,正如刚才我所说的【能】抑制着一切的生物,同样有着反控制着【能】的人存在,现在你所看到的这些服装怪异且在看待那些不敢和他们对视的普通人看起来两者就像是狩猎者与被猎者,狩猎者都是长年累月被【能】所囚困而无法发挥自己全部实力的嗜血者,为了安稳明世界的所有普通人,二十位守护者一致将【不伤害普通人】作为微控者实力以上者的条例但是能够真正去遵守的很少,而且现在正是动荡时期,他们就更加猖獗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
秀良芊指指向那堆已经完全失去温度的警察们的尸体冷冷地说道“我们要做的就是维持一个普通人和微控者的和平平衡度,这个世界虽然不公平但是我们唯有尽自己所能做到两方的平衡,弦一....你,明白吗!?”
“我想我知道良阿姨你叫我来的目的了!”
弦一一开始由秀良的话而陷入沉思旋即抬起头的一瞬间,弦一的眼神已经充满着坚决,对于秀良所说的维护既然她要这么做那么无论有没有理由都好,弦一都要和她一起奉陪的了。
“不过我的能力都失去了....”
想到这一点的弦一突然哑口无言。
“唔?!你说你把能力都弄丢了?啊哈哈哈,笑,笑死我了”
秀良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仿佛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捂着肚子就笑了起来,与这栋高楼大厦下面的地狱般的场景比起来这里要喜庆很多。
“有,有那么好笑吗?”
无论以前的弦一有多么的厚脸皮都好,现在的耳朵都因为害羞而红了起来。
“哈哈,什么叫能力失去了,哈哈,笑死我啦,弦一你这个臭小子我队你真是越来越对味了,哈哈,只是因为身体的能量全部转为混沌罢了,不是失去,只是你没有去掌握而已”
秀良笑得完全不顾形象直接在地上打滚。
“......”
对于这个事情,弦一除了无语就是无语。
“既然已经记起我来了,那么我教你的那些你都给老娘忘记了吗?嗯?!”
看到秀良微眯的眼睛,弦一突然在后背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凉风让他的手臂出现了一些鸡皮疙瘩。
“哈,怎,怎么会呢,忘记谁都可以,我怎么会忘记良阿姨对我的【亲身】教导呢”弦一特别在亲身二字加重了自己的语气让秀良满意的点了点头。
呼~过关——
弦一是这么想的但是——
“啊嘞!?”
弦一屁股被人踹了一脚然后身体对着大厦边沿移去然后就是感到双脚没有了踏实感。
“良阿姨,刚才你干什么了?!!”
弦一很想抓狂,但是不懂得控制自己力量的弦一除了从数十层高楼楼顶处掉下来之外没有了其他的行动途径可以供他选择。
“良阿姨我恨你........!”
在弦一掉下去的一瞬间,秀良清晰的听到弦一这句听起来感情有多凄惨就多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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