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废话，破落的环境徒增了激情。双手隔着衣服探寻身体欢乐的源泉，没有借助药物，我们表达出来的渴求与行动都异常默契。我不禁猜测沙耶的想法，想找个让自己衣食无忧的归宿？那肯定不是我，因为她认识艾玲也知道艾玲于我的意义。想凭自我感觉的指引去争取幸福？正常的思维也不会把期望寄托夜店的偶遇。或者纯粹地想找刺激，换种方式填补内心的空虚。而我又有什么必要考虑这么多？”
“我们身上的衣衫只解开足够释放渴望的程度，倍增了**。沙耶很热情，技巧比不上艾玲，但毫不嫌忌膻腥地给我服务确实可嘉。我迫不及待扶起沙耶，让她撑到一堵没完工的矮墙上，濡湿的丝质内裤拨到一边剧化了我的冲动，沙耶压抑着的闷哼回应我的进入。远处高楼的霓虹灯光能照到这里，藉此我讶异地看到**处泛着的血丝。”
“我已经能够感受到沙耶的**，像浪潮一样，伴着痛苦——秘处的撕裂感，精神上道德的自责和自虐，我都清晰感受到。没有使用**沙耶却承受住了这样极端的冲击，并且能够乐在其中这让我兴奋莫名，像被吸附的感觉，像备无数手指勒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们都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沙耶更加狂乱地叫喊。当高峰到来的一刻，预埋在自己后颈的魔术刻印自动起效，让我的意识短暂脱离肉体感官的干涉。我便拉起沙耶的长发提起她的头，上身反弓着，喉咙发出不知道源于痛苦还是快乐的吼叫。猛地发力把她的头撞到矮墙的砖块上，同时施加魔力与撞击双重作用使沙耶瞬间脑死亡。”
“沙耶的身体仍处于条件反射的抖动，接近滚烫的秘道有节律地抽搐，与我高潮的跳动场合着——只剩下神经驱动肉体的活动正是我要的效果。我给予她相应的尊严所以在快乐的巅峰让她死去，我想要保留沙耶在我记忆里最美的形象，看到矮墙上蔓延如树根的血流便打消了让沙耶翻过身来的想法。”
“脑死亡并且大量出血会使肉体迅速流失活性，摘出魔术回路必须在肉体仍保有至少80%生命力时才有意义。作为触媒的**把魔力渗进沙耶的回路。数量只有四条的回路没有开发过，这需要加以外力才能聚拢体内的生命力，但好处就是不会对任何外力产生抗拒和排斥。把用于寄存魔力的猫眼石放进秘道，吸附在器官上与回路建立了连接。大约花了三十秒便吸收了全部生命力，因为完全参照一些古老炼金术教本的操作和缺乏经验，没有控制好术式致使沙耶的脏器开始溶解并被猫眼石吸收了部分，取出因填满魔力而闪闪发亮的宝石时把残缺的生殖系统都扯了出来，宝石仍在吸收带出来的血肉。”
当我觉得取回了身体和意识的自主权时，手上早就停下了笔录，记录停在连环杀人事件的第三起——幼儿教师被肢解案。感觉亲历了一场噩梦，梦中自己既是施暴的狂魔，也是受害的冤魂。你无法想象，耳闻18个受害人只能用酷刑来形容的经历还能保持自身的理性；而且还是由施害者本人讲述，你绝对会认为，述者已经是一个徒有人类外表的魔兽。当我看着对面的男子，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况谅说过的话。
“它或者它们是纯粹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人命是创作的材料。”
看了下时间，侦讯已经进行了6个小时。看着一旁的羽川胧，他拳头揣紧有点发抖，额上全是汗珠。
“先休息一下吧。”我提出了建议。
然后我们逃开恶物一样离开侦讯室，脚下像沾上了黏胶一样艰涩。
咖啡因的温热慢慢安抚着绷紧的神经，有种不实在的感觉。清晨的阳光却是惨白，似乎预告某种不吉。
“所有表面证据和目击者证词都足够正式提呈检察起诉，就算拉斐尔用这种无稽的供词来辩护，也混不过精神病理鉴定那一关。”羽川胧把第二杯咖啡都喝光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一般利用精神病做辩护理据的供词应该极力从表述上把施暴扭曲成别的行为，至少也会表现出被害妄想的特征。但这个人似乎完全不忌惮刑罚，所有表现只是在炫耀一样。”我一边说着，不由得看着窗外，让刺眼的阳光清醒一下意识。
“这样更好，就算他是恶魔，只要不否认主观动机，陪审团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恻隐之心。”羽川胧收拾了一下，把一个哈欠压回去，“我先回去了，今晚再过来。”
“午夜之后过来也没问题。等下我就提呈检察院，程序上的东西大家都驾轻就熟了。”我收回来的目光证号对上警探疲惫的脸。
警探转身要离开时又回过来说：“没有必要的话，避免跟拉斐尔单独接触。”
“我也不希望有这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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