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二婶没辙了,可即使没辙,他一样不想就这么束手就擒的被送到衙门去守去,于是又高喊道:“沐怀礼,你是想让我死在外面干净,你给我出来,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了也要回来找你。”想到死,心里的害怕又升起来,边哭边哭喊道“沐怀礼,你个没良心的,我和你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到头来你连最后一眼都不来看我,这些年那样事不是我给你安排的坦坦荡荡的,现在你就这么狠心。”
又哭又嚎了半天,嗓子都喊干了,可终究是没喊来沐怀礼,不过也有人出来应她,。来的人正是小宝娘,旁边还有沐小宝,两人走到沐二婶面前,小宝娘厌恶的说道:“娘,你就是喊破了嗓子爹他也来不了。”
沐二婶听她这一说,当即问道:“他做啥去了不出来?家里都事耽误一会有啥关系,”
小宝娘道:“娘还好意思问,爹要不是为了你,他会天不亮饭都没吃一口就往县里走去,只
揣了两个烧饼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去衙门里陪着你。”
沐二婶终于良心发现了,道:“他咋不坐个牛车?这走路要走到好久?”
“娘还好意思说这个,家里的银子都拿去赔被娘毒死的兔子钱去了,那还有钱坐车,现在家里连买一两盐的钱都没有。”
沐二婶虽做错了事,可绝不是自己儿媳能指责的,一直听小宝娘责怪她的口气,道:“这是你和我说话的口气?”说完又骂道:“你个贼婆娘,别想老娘走了你就能当这个家,我呸,你也不洗把脸照照镜子,你也配!。”
小宝娘也被她骂的不高兴了,手里给她拿来的包袱,丢到她手上道:“我才不想当这个连贼来了都觉得寒酸死人的家,不过这一切都多亏了你。”说完就准备转身回家去。可才走一步又说道:“我配不配有啥关系。可才走出一步,又倒了回来,说道:“”我配不配?我为啥不配,我一没做啥见不到人的事,二我也是正正经经,三媒六聘嫁进沐家的,也给沐家生儿养女操劳了半辈子,就凭这个我就配来管这个家。现在家里的事我爱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你能把我怎么样?”发泄完心里的不满也不想在和她吵下去了,这些年也吵乏味了,日子越吵越难过,心里恨道:死来婆子,最好死在外面干净。想过一把拉过身边的沐小宝道:“走了,回去,还不走,你奶都要把你娘骂死在这了。”
沐小宝见娘生气了,拉着他就要回去,转头忙对沐二婶说道:“奶,我再也不出去惹事生非了,我乖乖的在家等奶回来,奶你可别在做错事了。”说完眼泪就啪啦啪啦的往下掉个不停,哭的泣不成声,好不可怜。
沐二婶见孙子可怜巴巴的哭个不停,心里也心痛起沐小宝来,心痛的同时又想到了这还是出事到现在第一个为自己哭的人,心下不由得又跟着难受起来,这辈子就只有一人为自己哭,难受的流下泪来,说道:“小宝,奶也不晓得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如果奶回来不到了,你可要记得每年给奶多烧些纸钱。”
一旁刘长胜早就等得不赖烦了,如她们不是沐大人的亲属,自己怕是早就扯了绳子走了。这会见她家人也来送别了,便再也不愿继续耽误时间下去,道:“时辰不早了,我们上路。”说完就拉了拉手里的绳子,把沐二婶往马车旁拉了拉。没错,沐二婶的手是被刘长胜拴了起来的,绳子的另一端正被刘长胜握在手里,限制了她的自由。不然依沐二婶的性子,小宝娘在数落她时,怕早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了。
上路后,沐晨被杨树抱进了马车里,进到马车,一看马车里准备着的东西,心里即惊讶又温暖,里面不但准备了点心,还有洗净的梨,不只有吃的,还有喝的,一个水袋挨着点心盘子放在一起。除了吃的喝的,就连枕头和被子都准备齐全了的,且被子和枕头一看就是为她新买来准备着的,鹅黄柔软的被子,小枕头是绣了一只盛开的梨花图案。
把沐晨抱进到马车后,杨树就说道:“饿了就拿点心来吃,乏了就躺着休息会,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到。”
沐晨道:“嗯,谢谢干爹,干爹最好了!这一句“最好了”已经完全成了她的口头禅。”随后又说道:“干爹,咱们这车都可以算是移动的屋子了!”
杨树听了,道:“那晨晨喜欢吗?”
沐晨应到:“喜欢,很喜欢,很喜欢!”能不喜欢吗?香车宝马谁不喜欢?
“喜欢就好,以后干爹再做一辆大一点,等你再长大些了也能躺在里面休息。”杨树说着就扬鞭赶着马车往县城里跑去。
路上,拖着马车的马儿一路奔跑,车内车位的人都听听着呼呼的风声和马蹄的“踢踏”声自耳边划过。
赶了一截路后,沐晨也开始乏了起来,不过也没马上躺下休息。她一会趴在窗边看着他爹沐庆明抖着手中的缰绳在后面紧跟着,挥挥手,或是喊上一声:“爹!”
沐庆明看着闺女的小模样,心里的苦闷也暂放在了一边,强挤出一摸笑来应着沐晨道:“诶,晨晨,坐马车好玩不?”
沐晨很想回道一个:“太不好玩了!也太颠簸了。”如没有这么颠簸,自己还能拿本书来看看。但还是笑着回道:“好玩。”
一会又趴在马车的窗户上看着一路跑过的风景。一会又趴在马车门上,喊道:“干爹,咱们要多久才能到县里?”
杨树应道:“估计要两个时辰!”
沐晨又说道:“干爹,等事情结束了,我想去县里转转。”去各大医馆看看,看看除了药材外可有一些丸剂,现成的成药在买?不管怎样,先考察一下市场即便不买兔子,一样还可以有其它事可做,也一样能赚钱。
杨树爽快的应道:“好,等事情结束了,干爹好好带你去转转,到时你想买啥干爹给你买。”
沐晨道:“好,我现在用干爹的,等我赚了钱,再给干爹用。”
杨树听后玩笑道:“这话要是被你爹听到了,又要酸上一阵了。”
沐晨也笑了起来,笑后道:“给干爹,和爹都用。”
一路颠簸,不过好在终于到了。马车直接在衙门门前停下。
几人下了马车,就看见衙门边上蹲着一人,不是沐怀礼是谁?
沐晨看着满脸风霜和疲倦的沐怀礼,顶着比昨日更白了些的头发蹲着一旁,在看见他们下马车时就凑了过来,喊着他爹道:“庆明,你们来了。”喊完又瞟了一眼沐二婶,见她也没啥,也就没搭理她。
沐庆明看着眼前二叔,心里也泛起酸来,忽然就想到了小时候他从山上捡回来的野鸡蛋煮给自己吃的事来,一晃,二叔都满头白发了,甚至比他爹的头发都还白了些。喊道:“二叔,你咋不和我们一道呢?”
沐怀礼道:“没啥,也不是没走路来过县城。”
沐晨从马车里拿了些点心来递给沐怀礼道:“二爷爷,你还没吃饭吧,这个你先吃些。”
沐怀礼有些不好意思拿,道:“我不饿,你吃!晨晨乖!”
沐晨直接放到他手里,道:“我刚刚吃过了,二爷爷吃。”
沐庆明道:“二叔你快吃吧!我们在路上都吃了些干粮。”
沐怀礼接个道:“这会是不是要进去了?”他实在是饿了,一路上就吃了个烧饼,还有一个烧饼是准备回去的路上吃的。要是还能再等会才进去,他就吃了手里的点心再进去。
冯宽道:“二老爷吃了再进去也无妨。”
沐怀仁也劝到:“你快吃吧!”
沐怀礼听后,对着冯宽道:“多谢。”说后也就开始吃了起来。
等着沐怀礼吃完,沐晨又把装了水的水袋递到沐怀礼手里,“二爷爷再喝些水!”
沐怀礼接过水袋,慈爱的看着沐晨道:“多谢晨晨了。”
若是往常,沐二婶肯定又开骂了,可从沐怀礼蹲在一旁,再到他走过来理也不理自己,沐二婶竟连一丝火气都没有,反之不但没有,心里还心痛起沐怀礼来,道:“咋不带点干粮在路上吃,这一路上要是饿晕了可咋办?”
沐怀礼喝了几口水后,仍然没理沐二婶,道:“我们进去吧!”
沐二婶知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可即便他气得不想理自己,还是大老远的天不亮就出门敢来陪着自己,忽就觉得这大半辈子自己事事都要争个强胜,啥事都要管着他,确实有些对不起他,心下也下了决心,这次如果大难不死,自己一定都依着他,也不和他吵,也不和他闹。
进到衙门,刘长胜让沐二婶站在堂前,沐庆明,沐怀礼还有沐晨都在沐二婶后面一步站着。
一声高亢的男声想起:“升堂!”
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沐二婶许是坏事做够了,在突听到“升堂”二字后就吓得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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